烛台和双龙杜隽握着段淳的巨龙,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玩,“你很有胆量嘛,打量我太好说话了?”段淳的下巴被主人用脚抵着,仰脸看屋顶,只能从语气中猜测主人的怒气值,“主人,请不要生气,奴隶愿受惩罚。”杜隽坐在他一条腿上,另一只脚在他股缝里磨蹭,“让你循序渐进,你不听话,不怕把自己弄伤了?”
“主人,不会的,您试试看,这次应该能容纳您的手指了。”巨龙前端露出一个孔洞,杜隽拿起旁边放着的竹木筷子,取了两支,到底还是不忍伤了他,“舔湿。”段淳低头,含住了送过来的筷子,从头到尾舔过一遍,杜隽把筷子并拢,一齐插进了铃口,茎口容纳地毫不费力,很容易就到底了。
“害怕吗?”杜隽又往里抵了一下,触到了膀胱壁。
“主人在,不怕的。”杜隽笑笑,略微分开了稍微闭合的两支筷子,段淳轻微抽气,只是微小的空隙,杜隽用巧劲儿夹住了脆弱的膀胱壁,“只需轻轻用力,你的尿液就漏到肚子里去了,那就需要开腹才能挽救你了。”膀胱传来细小的刺痛感,只是这刺痛在内里,无法抚慰,段淳闻言笑,“主人医术高明,哪里需要开腹。”
“你太高看我了,我可没那本事。”
“那主人可不要弄坏我,坏了就不好玩了。”
“哼,我有千万种弄坏了更好的玩法。”杜隽在他腿根处拍了一掌,阴茎受到刺激,把筷子含得更深。
“那,求您了,把我弄坏吧,主人。”段淳用硬挺的巨大蹭他的手。
阴茎含着筷子,杜隽始终有些顾忌,闻言就抽出,左右开弓在他阴茎上打了几十下。
巨大的性器被打得七零八落,杜隽一停手,它便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讨好地摇曳着,杜隽大笑。
方琼就在此刻推门进来,见主人在,便脱掉衣服跪了过来,“主人,大师兄。”杜隽揉了揉他柔软的耳垂,“去洗干净。”随即又低头摆弄段淳的阴茎,前方的孔洞确实已经很大了,杜隽试探着插入了半指,可以容纳。
前面没有软肉,只是单纯的一个路径,探入的时候就多了些禁忌感,杜隽边往里伸边查看段淳的表情。段淳只是回望他,直到他的手指全部没入也没有痛苦的神色。
杜隽嘴角微扬,手指屈了屈。段淳终于如己愿微微皱了眉,杜隽找到了他的临界点,手指就着插入的深度转动了半圈,阴茎无液体渗出,润滑有限,因此紧贴着他的手指也跟着旋转。
杜隽用另外一只手固定住阴茎,再次转动,这次便有些艰难了,段淳呻吟了下,脆弱的尿道遭受如此扩张还要蹂躏,颇有些难过,段淳仰着头呼吸。
好在杜隽只是转了半圈也就退了出来,“很好。今日就做烛台吧,我要封闭你的五感。到睡觉前都不会放你下来,做好心理准备,还有,排尿是不允许的,做烛台就做好,阴茎要永远竖直,也不许乱动。”段淳答是。
杜隽把他放置在餐桌上,首先拿绷带把他全身细细绑了一圈,只露出乳尖,后穴等敏感部位,然后在头上也裹了好几层,尤其是眼睛和耳朵,封之前还要塞耳塞和眼罩,保证除非地震,他什么都感觉不到,连鼻孔都被充填封死,只是塞在嘴里的编织物是有孔的,可吸入空气,虽说如此,也被塞了满口,动弹不得。
双腿被平直打开,分别固定在餐桌两侧,双手绑住,置于脑后枕着,从姿势上来说,倒是没有为难他。阴茎里插了一只粗度合适的蜡烛,杜隽用另一只蜡烛滴出烛泪固定了铃口结合处。
杜隽打算最后再封他的眼睛,因此段淳看着他做这一切,杜隽又拿出一只粗大的蜡烛,点燃了,把烛泪滴在他身上绷带绑住的缝隙里,在阴茎敏感处用的还是低温蜡烛,在其他各处就是普通的了,灼热辛辣感泼在皮肤上,段淳被烫的颤抖不已。
乳尖上也没有放过,男性乳头没什么功能,只是末梢神经丰富而已,杜隽也没什么顾忌,只是让段淳疼疼,不会有大碍。
明显疼得打颤,身体却无法移动分毫,杜隽看着他徒劳地躲避,又坏心眼移到他腋窝处,腋窝处比乳尖更柔嫩,被烛泪一滴,肌肉都绷直了。
玩够了,杜隽才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随即封住了,餐桌顶有灯,段淳虽然闭着眼,但还是能看到漫无边际的白光,杜隽用又把烛泪滴在他眼睛上,隔着眼罩和绷带,又是低温蜡烛,只有温暖的感觉,段淳舒服地想睡。
段淳能感觉到主人点燃了下身的蜡烛,因为多了些许热度,随即主人就离开了。
段淳放空脑子,反正现在听不到,看不到,喊不得,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烛台,不需要做任何事,不需要会思考,连动都不需要动,只要存在就好了,那么,就简单做个烛台吧,至少,在明天之前,自己只是个烛台。
不是段淳,不是那个明星,甚至连奴隶都不是,只是个,烛台。
蜡烛很长,杜隽很放心地离开了,方琼洗了这么久还不出来。自己得去看看。
浴室门虚掩着,杜隽在水汽缭绕中找到了方琼,方琼对着镜子,低着头,不知在做什么。
“方琼?”
“主人?!”方琼受惊般放下手,“你在做什么呢?”杜隽只是想问他怎么洗那么久,无奈方琼做贼心虚,还以为主人在责备他,“主人,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怎么了?你做了什么?”方琼跪在地板上,不敢抬头,杜隽抱臂,“起来说。”方琼站起来,杜隽一眼看到他胸前似有突起,“怎么回事?”方琼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对不起,主人,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杜隽把他抱到镜前,用手去触那里,方琼疼得一缩,“太疼了,主人,好疼。”方琼胸前挺起馒头大的肿块,皮肤看着透明,吹弹可破,乳尖粉嫩嫩的,看着诱人,可是,一碰,方琼就疼得厉害。
杜隽皱眉,“你抹了什么?”刚进门的时候还没事,那肯定是洗澡的时候发生的事。
方琼指指旁边的一管膏状物,杜隽拿起一看,什么美白,什么粉嫩,杜隽就囧了,“你抹这个干什么?”方琼低头,“我那里,好像有点变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