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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比起果N我更想吃你下面的N(1 / 1)

作为族长的得力干将,卡特早早就来到了西泽家门口,“族长,您起来了吗?”

门帘被打开一个缝隙,西泽探出个脑袋,“嘘,小点声。”

见科特懵逼地点头,西泽回去把煮好的早餐用炭火温着,把郁白的胳膊放回被子盖好,这才掀开门帘出去,“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

清冽甘甜的气息扑面而来,科特惊得瞪大了眼。族内所有雄性他都认识,而这股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好闻的气息,是那个独闯森林的小雄性!

也就是说,族长昨晚和那个小雄性做了!呜呜呜,连族长这个具有注孤生高冷单身处雌称号的雌兽都有了雄主,而自己还是个可怜的单身处雌。

见人傻愣地看着自己,西泽眼中闪过一丝嫌弃,“怎么不说话?”

“噢噢,猴族来了,说是秋季已至,他们带来了新作物,想跟咱交换兽骨。”

狼族强大,便常有其他部族献上礼物寻求帮助,或者请求庇护。再加上他们处事有原则,不像虎族那么残暴弑杀,其他部落的人也常常来和他们交换东西。

西泽了然,“那走吧。”

见族长已经越过他往会客堂走去,卡特连忙跟上,一抬头又看见了对方腿弯的红痕。

“”如果他没猜错,那是雄性留下的掌印吧。以雌兽这么强悍的恢复力都没消退,这得多激烈啊。

好羡慕嘤嘤嘤。

再看看前面男人浑身由内而外散发的属于雄性的气息,以他多年观察所得的经验,族长一定是含着雄性的精液睡了一个晚上,说不定现在都没有清理后穴!

且不说卡特这停不住的脑补,他们这一路上遇见的族人都惊呆了好吗。

小甲扛着锄头正要出门,见状锄头咚地掉到了脚上,他一把拉住路过的小丙,“我瞎了?啊不,我鼻子失灵了?”

小丙手中干硬的野猪肉喂到了下巴,“哪位雄性如此厉害,竟连族长都能收服。”

小丁拼命拦住自家雄性弟弟,“冷静啊,伊迪,冷静!”

伊迪扒拉小丁铁臂,“你别拦着我,族长那么优秀,这世上怎么会有能配得上他的雄性!”

见族长和卡特走远了,小丁这才放开他,却没想到伊迪飞快从他身边钻出去,“雌兄,不必等我用早餐了,我有点事。”

“哎,伊迪!”

小丙拉住小丁的胳膊,“哎呀,没事的,伊迪那孩子不会拿族长雄主怎么样的,再说了,难道你不好奇吗?”

小丁犹豫,“这”

小丙环着他的肩膀往回带,“走吧,吃完早餐还有事呢。”

看着小甲已经捡起锄头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好吧,小甲都出去挖陷阱了,咱们也搞快点。”

郁白在西泽走了没多久就醒了,许是昨晚西泽按摩手法不错,腰已经不酸了。他裹着兽皮赖了会儿床,便坐起身拿西泽给他放在床边的衣服。

伊迪一溜烟跑到了西泽家门口,屋门外光秃秃的看不出什么名堂,他便直接掀开门帘进去,“就是你把族长拐走了?”

“啊?”

伊迪的声音一顿。只见清晨的微光下,面前的雄性身如美玉,姿势随意地靠坐在床头。雪白的兽皮滑落到胸口,露出精致细弱的锁骨,一双清眸闻声看来,带着点猫儿似的慵懒。

伊迪被他看得心中一跳,“你竟长得这般好看,怪不得连族长都为你动心。”

郁白被他说的小脸一热,他赶忙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你是不是有事找我,等我洗漱一下。”

自从郁白来了,西泽就特意用树桩给他做了桌子凳子,伊迪闻言便坐在桌边等他。

屋子里一时没人说话,耳边传来郁白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伊迪忍不住后悔自己刚刚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会不会惊扰了这位小雄性。

正想着要怎么道歉,一个竹筒递到了面前,“这是我昨天做的果奶,你尝尝。”

闻着是有股绵绵兽的奶香,其中又带有一丝丝奇特的清甜,伊迪试着抿了抿,“!”

郁白见他瞪着双圆滚滚的眼睛惊喜地看着自己,哑然一笑,“你要是喜欢,等会儿带点回去。”

伊迪欣喜得连连点头,早把之前的来势汹汹抛到了爪哇国,“你先吃饭,别管我。”

下午天色将暗,小丁外出归来,见屋子里黑漆漆的不见亮光,心里有些担忧,弟弟怎么还不回来,难道又去寻什么新奇的花了?

他做好晚饭,见伊迪还没回家,便起身出去寻人。小丙见他愁眉不展,“你这是怎么了?”

“伊迪还没有回来,我去找找他。”

小丙闻言一惊,“他是不是还在族长家?”

小丁闻言更担忧了,“他今早怒气冲冲的,又这么久都没回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小丙的心情也被他感染了,“自小崇拜的高岭之花突然被人摘下,伊迪不会打人吧。”

小甲正好带月荷锄归,闻言差点锄头没拿稳,伊迪怒气冲冲地在族长家待了一天,把族长家的雄主给打了?!

西泽刚刚把猴族的人送走,便见卡特飞奔而来,口中大喊,“不好了族长,伊迪今天上午气势汹汹地跑到你家,把郁白给打了!他俩在屋里待了一天,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族长,你快回家看看呀!”

“什么!”

等到西泽回家掀开帘子,看到的却是两个雄性围着桌子谈笑风生的场景。

西泽,“”

跑不过族长慢了一拍的卡特,“怎么样了族长,郁白还好吗?”

郁白闻声侧头,见西泽回来了眼中一亮,“啊泽,伊迪跟我说你有个闻名部落的称号,叫注孤生高冷单身处雌,笑死我了,你做了什么呀得了这么个奇葩的称号。”

“!”传播偶像绰号被当场揭穿,伊迪背后一凉,赶紧告辞,顺便带走了郁白送他的果奶。

西泽冷冷瞥了一眼卡特,对方吓得一个哆嗦,小声嘟囔,“是我取的没错,但我也没想到后面会这么出名呀。”

见气氛不对,他赶紧开溜,“那啥,既然是误会,我就先走了啊族长。”

无关的人都走了,西泽把郁白揽进怀里,“他没有欺负你吧。”

郁白闻言一笑,“想什么呢,你没看见我们相谈甚欢?”

西泽把脸埋进郁白的头发里,“你还送了他果奶,我都不知道你做了果奶。”

“我昨天下午做的,你晚上才回,当时哪有机会喝”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郁白小脸一红,“明明是你的桃花,你却来问我。”

西泽将他压在床上,俯身堵住郁白的唇,呼吸微乱,“雄主,我的桃花只有你。”

他伸手扒掉郁白的衣服,包裹住郁白腿间的柔软,轻轻摩擦揉捏,待它硬挺起来后,用小腹贴着隔靴搔痒地磨蹭,“雄主,你下面好粗长,好硬啊,硌到我小腹了。”

郁白羞燥得浑身通红,他控不住挺了挺腰,“你,你别说了。”

“好像有点湿漉漉的,啊,雄主,你的唧唧刚刚跳了两下,龟头戳到我肚脐了。”西泽动作不停,“其实比起果奶,我更想吃你的奶,给我吃好不好,雄主。”

“我,我哪来的奶。”

西泽捏了捏他沉甸甸的囊袋,“我吸出来就有了啊。”

猴族带来的新作物居然是郁白之前吃的大米,煮着吃很是香软。西泽将米分给族人,剩下的全给了郁白。

狼族并不缺食物,郁白就想着用这些米酿点米酒。

他哥哥郁青极其擅长酿酒,郁白从小耳濡目染倒也学了些本事,酿米酒自然是不难。

当他把封好的酒放好,伊迪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拉着郁白的胳膊就跑,“郁白,快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郁白哭笑不得跟着他跑,“你别拉着我胳膊,这样我们俩会摔。”

“喔。”伊迪转而拉着郁白的手,“那我牵着你跑。”

郁白,“”罢了。

于是众族人就看着两个精灵可爱的小雄性手牵着手从他们面前跑过。

小乙,“伊迪牵着的雄性是谁,竟长得那般好看,他的气息也好好闻,我感觉我又心动了。”

小甲一巴掌拍在小乙的脑袋,“笨蛋,那是族长的雄性,以族长的能力定是要独占他的。”

小丙,“原来这就是族长的雄主,钟灵毓秀,玉树琼枝,难怪能俘获族长的芳心。”

“你在狐族那几天都学了些什么,芳心,要让族长知道了不得揍你。”小丁嫌弃地瞥他一眼。

郁白他们没注意路边的族人,伊迪拉着他往部落东边跑,随着拐过一个石屋,馥郁的芳香扑面而来,这里竟然有一个花圃!

伊迪打开栅栏领他进去,“怎么样,还不错吧?”

“这些都是你种的?”郁白确实惊叹了,来这里这么久,他就只见过那些笨重的石屋,粗狂的兽骨装饰,倒是没想到狼族居然会有这么唯美的地方。

“那当然啦,我从小就喜欢植物,尤其是花。”他拉着郁白给他介绍,“你看这些,都是我搜集到的新品种,好看吧。”

郁白穿越前是江南郁家宠着长大的小少爷,见识自然是有的,但这个花圃大部分花他都没见过,也确实挺好看的。

他忍不住仔细欣赏起来,遇见喜欢的,还蹲下身仔细嗅闻。

伊迪跟在他后面,把他喜欢的花都摘了几枝,不同种类组合着扎了好大一捧。见郁白逛完了,就把花塞进郁白怀里,“这些花都送给你,作为那天早上凶你的赔礼。不过你别误会,我对族长不是那种喜欢,我只是崇拜他。你懂我意思吧。”

郁白哑然一笑,他把花接过抱好,“放心,我懂。”

他那天早上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马上表现出来。经过一天的相处,郁白还挺喜欢伊迪风风火火的性子,又发现对方只是西泽的小迷弟,当时心里就没了芥蒂。

伊迪闻言也松了口气,他才不想失去这位好看又性格好的朋友,“你家门前光秃秃的,我们再栽些花装扮一下。以后这个花圃,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来,喜欢什么花,也任你采摘。”

若是小丁知道了肯定得大吃一惊,这花圃伊迪连他这个嫡亲的雌兄都不许乱动,如今竟然愿意让人随意采摘。

等西泽晚上回家,就看见屋子边栽满了花花草草,单身处雌的笨重石屋在有了雄主后,终于变得活泼明亮起来。

但当他进门看见桌子是那一大捧精心扎好的花束时,他的脸色咻地黑了。

环顾了一圈,床后面的小屋有水声传来。西泽关好门帘径直走了进去。

自从初夜之后,西泽就在浴房放了个大木桶,刚好能让二人共浴。

郁白忙活了一天,正躺在浴桶里闭目养神,突然感觉有一道火热的目光灼烧着自己。

他睁眼一看,吓得往水下一缩,“阿泽?你站在这干嘛,我在沐浴呢。”

“唔。”西泽掬起一捧水淋在他肩上,“我帮你。”

清水透明,西泽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软软垂在腿间的性器。他顿时呼吸一沉。

郁白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羞得面红耳赤。他双手捂住下体,“你,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好就出来。”

男人的动作不停,“雄主,这一天,我好想你。”

对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郁白却不知为何有些心疼,只好忍着羞意任他施为。

西泽的手沿着后背轻轻划过,似不经意般,一一捏过他腰间的敏感点。

温热的水汽升腾,郁白感觉身体有些燥热,连下面的性器都有了点反应。他尴尬又羞耻地咬唇,紧了紧捂住下体的双手。

西泽洗完背面,双手来到他身前。手指在他锁骨上打了个旋,下滑盖住他白皙的胸口。手指微微张开,掌心正好盖住他的乳头。

西泽手指微微用力,轻轻揉捏,又用手心打着圈揉按他的两乳,感受这那两点在他手心缓缓立起。

郁白忍不住喘息一声,酥麻从胸口涌进身体,他感觉性器在手中飞快涨大,硬挺着翘起,双手已经遮不住了。怕被西泽发现,他只能支起双腿,尽量减小那物的存在感。

西泽无声勾唇,指尖轻轻扣了扣粉嫩的乳粒,滑过他光洁的小腹。

郁白夹紧双腿,双手交错着盖在上面。下面的性器已经硬挺着流水。

西泽趁他不备,左手扶着浴桶,右手从他腿弯下面伸过去,把那根粗长的硬物抓个正着。

“啊”性器在西泽手中跳了跳,郁白羞耻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你,你”

西泽吻了吻他的额头,放开了他。

身边人没了动静,郁白疑惑地偏头,见那人已经脱了兽皮,背对着他冲澡。

水流冲刷在肌肉分明的背部,顺着圆润的臀部流下。蜜色的臀部圆润挺翘,随着西泽的动作时而用力,时而绷紧。

郁白咽了口唾沫,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他无意识转了个身正对着西泽,双手捏着木桶边缘,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赤裸的身体。

西泽似在认真清洗身体,他的手掌贴着背部搓洗,郁白的视线跟着手掌移动,那双手缓缓滑过后腰,握在了挺翘的后臀,不轻不重地揉捏。

郁白眸光一凝,他紧了紧手指,克制地僵硬着身子,身下那根性器却羞耻地兀自挺立。

他看着男人突然弯下腰舀了瓢水,随着他的俯身,藏在臀沟深处的后穴暴露出来,正对着他噏合了一下。

郁白禁不住上身前倾想要看得更清楚些,谁料西泽突然转身面对着他,吓得郁白身子猛地回正,身下的阴茎硬涨着一跳,差点射出精来。

但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郁白试探着把视线回到对方身上,男人垂着眸子并没有看他。对方身体笔直,双腿自然岔开站在那里,而身下硕大的性器涨得通红,斜上挺翘着正好与他的眼睛持平,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还上下弹了弹跟他打了声招呼。

男人举着水瓢倾倒,水流打在前端敏感深红的龟头上,又顺着茎身冲刷,再流过下面沉甸甸的阴囊,最后淋到腿上,地上。

男人冲完了水,又俯身舀了一瓢,左手冲水,右手握着龟头揉搓。他双眼迷离地勾了郁白一眼,眸子深处藏着点得逞的笑意。

郁白被他勾得心痒,他眼睛紧紧顶着对方的性器,自己身下那根唧唧早已硬挺着流水。

西泽洗完了龟头,修长的手指在马眼一抠,口中溢出声性感的喘息。他的动作不停,大掌下滑到茎身,在水流的冲刷里上下滑动搓洗。

似乎是为了让郁白看得更清楚,他不动声色地侧了点身,性器从侧面更大角度地展现在他的雄主眼前。

他洗得很细致,很缓慢。修长的手指摩擦过茎身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然后大掌包裹着柱身,自慰般撸动了几下。

郁白被他的动作勾得心痒难耐,呼吸粗重紊乱。他双手死命捏着木桶边缘,咬紧了牙根,憋得眼尾嫣红。

西泽洗完茎身,随意放开手,重新舀了瓢水对着性器冲洗。倒水的同时,余光一直注意着郁白的反应。见郁白被自己勾得双眼通红,牙关紧咬,死命盯着自己雌茎的模样,他得意地眉梢上挑,伸出根手指对着腿间垂着的阴囊波动了一下。那圆润的饱满的囊袋就在郁白的眼皮子底下弹了弹,跳了跳。

郁白喉咙一紧,紧接着控不住地哼了声,水中翘起的阴茎猛地涨大一圈,吐出口清亮的前液来。

西泽被他的声音勾得差点破功,他夹了夹潺潺流水的后穴,忍过那股剧烈挠心的痒意,故作淡定地转身。

撩人的性器终于消失,郁白闭上眼睛缓了缓,睁开眼却看见男人冲他撅着屁股,大掌把双臀掰开,露出开了点小缝的后穴。

而那水淋淋的粉嫩小穴穴口处,正有一根修长的手指绕着圈摸弄着穴口的褶皱。

郁白终于再受不住,猛地站起身来。

快速的起身惹得身前翘起的粗长性器上下晃动,好不色情浪荡。郁白却被欲火折磨得双目通红,浑身滚烫,性器也憋硬到极致不住流水,早已理智全失,哪里还顾得上遮掩羞耻。

他大步翻出浴桶,把西泽的手扒开,一手揽着腰把他的屁股提得更翘,一手扶着狰狞怒涨的阴茎径直顶了进去。一插到底,就一刻不停地狠狠撞击起来。

“啊呃。”西泽看见郁白赤身泡在浴桶里时,就已经湿了后穴,后面又忍着欲望勾引了郁白许久,淫水早已经泛滥成灾。如今郁白一闯进来,瘙痒渴求已久的媚肉就一层层疯狂绞吸着他的性器。

郁白两手扶着西泽的双臀,绷紧腰身疯狂顶胯抽送,硬到极致的性器肏得又快又狠,每一次拔出只剩龟头,每一次挺近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去。

身后的浴桶蒸腾着热气,模糊了交缠的光影。

西泽被干得又痛又爽,他仰着头,嘶嘶抽气,随郁白的动作调整自己破碎的呼吸。

等稍稍适应之后,他故意扭了扭腰,随着郁白抽送的频率收缩后穴,“雄主,我里面舒服吗?”

郁白咬住他的肩膀,以更强悍的进攻来回答他的问题。

西泽的后穴极为紧致,插进去又紧又热极为舒爽。而郁白这根性器硬起来却极为粗长,狰狞的青筋每一次都能狠狠摩擦过瘙痒的穴肉,微微上翘的龟头狠狠顶撞穴内深处,爽得西泽仰头叫了起来。

“呃雄主哈”

身前深红硕大的雌茎被撞得上下跳动,勾得郁白双眼通红,他一把抓住它,用力握紧上下撸动起来。

“喔!”

雌性的性器自己摸弄并不会有什么快感,只有后穴爽到极致时才会泄出精来。除了刚刚勾引郁白时弄了几下,西泽一直是忽略它的。

如今突然被雄主握在手中把玩,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极爽从雌茎流遍全身,他浑身一颤,茎身猛地在郁白手中涨大,浓稠的白精激射而出。同时后穴剧烈收缩,大量淫水正准备喷涌而下,媚肉由外向内咀嚼裹吸,绞得郁白腰眼一紧,强烈的射意传遍全身!

西泽的性器还在郁白手中挺翘着,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猛射,后穴也一刻不停剧烈收缩,郁白飞速捏着他龟头一夹,身下马眼大张猛烈跳动的阴茎也往外退出一截,僵着身子死命忍住这股射意。

精液堵在雌茎里憋得西泽痛苦不堪,后穴戛然而止的高潮更让他难耐,他猛地往后一坐,把那根剧烈跳动隐忍的阴茎吞到底,主动夹紧狠狠深插了几下,后穴痉挛着高潮了。

郁白被他夹得猝不及防,顿时关不住精关狼狈地射了出来,捏着雌茎的手同时一松,西泽在他手心磨蹭几下,酣畅淋漓地射尽了最后一点精液。

郁白本就被勾引得欲火焚身,隐忍至极搂着人不过抽插了几百下,还没爽够就被迫射了精,之前被勾出的欲火在体内堵着不得而出,身下的唧唧却进入了不应期。

他委屈至极地趴在西泽背上,心里难受得要溢出泪来。

西泽缓过了高潮的极爽,突然发现身后的人没了动静,“雄主?”

没有回应,后背却有冰凉濡湿的感觉。

他心中一慌,一扭屁股吐出性器,飞快又小心地扶住郁白转身,看见郁白通红湿润的眼眸时,心疼得心都要碎了。

他小心翼翼吻去郁白眸中的泪水,“怎么了?”

郁白抓着他胳膊哽咽,“你夹好紧,我不想射的,难受,呜。”

西泽霎时懂了,他眸中闪过浓重的心疼与愧疚,沉下身跪坐在地上,抱住郁白的雪白的屁股,埋头很轻柔,很轻柔地把郁白的阴茎舔干净。

他手掌兜住郁白的蛋蛋,不轻不重地揉捏,指甲轻轻剐蹭蛋蛋中间的凹陷。郁白的唧唧白皙精巧,可怜兮兮软软垂着,西泽伸出舌尖,勾舔他露出一半的粉嫩龟头。

郁白的龟头比舌尖的粉色偏红一些,垂在西泽的舌上颜色对比着很是刺激。郁白体内堆积的欲火似找到发泄口般下涌。

见阴茎硬了一点,西泽用唇包裹住牙齿,把郁白软软的唧唧含了进去,轻轻裹吸。

郁白的阴茎触感滑若丝绒,软软垂着沉甸甸的,乖巧的被他含在嘴里,西泽几乎控不住内心的欢喜。这是他第一次含雄主柔软状态的唧唧!

不应期的唧唧受不得强烈刺激,心疼和爱意占据上风,西泽忍住猛吸的冲动,温柔吞吐,极尽耐心。唧唧在他口中慢慢涨大,最终变得硬挺粗长,只剩个龟头撑在他嘴里。

西泽这才握住茎身,含着微翘的龟头猛吸了一口。

郁白爽得一哼,忍不住挺腰在口中进出,西泽配合地包住牙齿,放松口腔让他入得更深。

然而柱身太过粗长,郁白怎么努力都最多进去半截。唧唧憋得生疼,龟头又硬又痒,他胡乱在西泽口中抽插,欲望越得不到纾解,难受得眼眶通红。

西泽安抚地握着他阴茎,斜着插到腮帮,唇舌裹吸了一会儿,吐出来用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舔吮,又把龟头含进口中吸吮,双手握着粗长茎身有技巧地撸动。

郁白的性器舒爽得吐出点前液,他忍不住把手插进西泽发间。

西泽张大嘴巴把阴茎往深处吞,感觉到底时,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他一心想要郁白舒服,便放松喉咙继续,艰难把整根性器全部吞入,龟头顶入喉咙里。

喉咙生理性地收缩裹紧龟头,郁白爽得“啊”的一声,性器硬挺着涨大了一圈,马眼吐出点前液。

西泽含着郁白的性器一刻不停地裹吸抽插,快感在郁白体内积累,爽得他仰头喘息,眸子迷蒙。

当西泽的舌尖顶了顶他的马眼,又生吞着来了几个深喉,郁白终于控制不住,抱着西泽的头快速抽插,龟头每次都肏到喉咙深处,囊袋啪啪撞在西泽下巴。

雌性身体素质强大,尤其是西泽这种强悍的狼族最强者,更是又耐操又好操,如今喉咙被雄主的龟头猛肏,本能兴奋又讨好地紧缩。

虽然不可避免有被异物入侵的不适,但被最心爱的小雄主操弄,西泽更多的感觉是欢喜与兴奋,他努力克服生理不适,配合张大嘴巴任他的雄主欺负。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嘴巴张的有些酸胀,郁白才一个深顶,龟头抵着他喉咙激射进他口腔深处。

精液一股股有力的打在喉咙壁,又多又烫,西泽被呛到了。他忍着咳嗽把精液吞进去,吐出阴茎咳嗽完,伸出舌头把唇边溢出的精液舔地一滴不剩。他把阴茎重新含进嘴里,将通道里最后一滴精液吸走,舌头把郁白的唧唧舔得干干净净,连下面的囊袋都没放过。

郁白被他的举动惹得身体通红,他把西泽从胯下拉起来,环抱着他的后腰埋进他怀里。

西泽用保护的姿势回抱住他,见他双眼湿漉漉的,泛着高潮后的微红,小脸粉嫩,双耳通红,不禁心中一漾。他轻轻埋首在郁白耳边,声音性感沙哑,“雄主,我发现你越来越持久,越来越厉害了。”

郁白被他说得浑身滚烫,羞耻地扭了扭腰,突然顶住了什么硬物。

浴桶的水早已凉透,西泽重新换了热水,把郁白抱进去,自己跨坐在他腿上,双腿用力,不让自己真正的重量压到他。

他用额头轻轻贴着郁白的,“雄主,你摸摸我好不好。”

对方的眼睛离得很近,向来凌厉深邃的眸子如今却如一只讨要骨头的大狼狗,水汪汪地盯着他,郁白想起刚刚感受到的硬物,心中一跳,“摸,摸什么?”

西泽视线落在郁白脸上,拉着他的手,让他的手掌贴着光滑匀称的精壮胸肌,慢慢往下滑,抚摸过结实平坦的小腹,继续下移。

郁白屏住呼吸,舌尖扫过干燥的嘴唇,目光却紧紧看着落在肚脐下方的手,以及那手下紧挨着的,紫红色的硕大一根硬挺斜指自己的雌茎。

西泽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雌茎上,“哈啊摸它。”

西泽双手环住西泽的脖子,埋首在他耳边喘息,身下轻轻挺身,雌茎小幅度的在郁白掌心抽插。

郁白咽了口唾沫,握着手中物什摸弄。这东西粗硬滚烫,随着他的揉捏讨好的跳动,兴奋得战栗颤抖。

“唔,雄主,好喜欢你的手,好舒服。”西泽贴在郁白耳边粗喘,热气喷进耳朵里,“你用力掐一掐我的青筋好不好,再摸摸的龟头,它涨得好痛,好痒,哈啊,好想被你的手心摸弄摩擦,雄主。”

郁白被他说得心中猛跳,一种奇异的兴奋与羞耻从心底传来,身下发泄过的性器一胀,抬了个头。他左手把性器按住贴在自己小腹,吸了口气,右手顺着茎身往下一摸,把那下面的囊袋抓了个满怀,软软弹弹的手感特好。他不轻不重的揉捏抓摸,又捏又磨。

“哈”西泽把头埋得更深,嘴唇贴近郁白的耳蜗,“雄主,唔,好舒服,我的蛋蛋被你的掌心全包裹住了,啊呃雄主,你喜欢我的蛋蛋吗?它是不是很乖,很软,又很有弹性?哈啊轻点,酸酸涨涨的,我有点受不住。”

见郁白闷声不吭,手下却揉捏的愈发用力,西泽继续贴着他的耳朵粗喘,“哈,雄主,蛋蛋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好满足唔啊可是我雌茎硬的好难受,青筋好像快要炸掉了,你用左手捏捏它好不好,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掐一掐。”

他说着就要抓郁白的左手,郁白的阴茎已经在左手下硬挺着流水,他生怕被西泽发现,连忙主动握住他茎身,对着青筋掐捏。

西泽双手转而搂住他后腰,含住郁白的耳垂吸了一口,“呼,雄主,你的手指好有力啊,掐的我好舒服,嘶啊雄主,你的耳朵好红啊,你是不是很喜欢听我的喘息啊?嗷呜,我不说这个,你轻点儿。哈啊雄主”

他是跨坐在郁白的腿上,躬着身埋头在郁白身上。二人的下身隔着点距离,方便雄主玩弄自己的雌茎,胸膛却是紧贴在一起的。

郁白一张口就咬住了面前的肩膀,“你,你闭嘴。”他蜷缩着脚趾,身下的性器悄悄吐出口晶亮的前液。

酥麻从被咬的地方传来,身下也被一刻不停的抓摸拧动,西泽把腿张的更开,“啊,雄主你弄得好舒服,我控制不住呃哈雄主,我的龟头好涨,好痒啊呜呜,你用掌心蹭一蹭好不好对,就是这样,把它包裹住,用力转动,使劲磨,哈啊!雄主,我的小孔已经流了好多水了,想要雄主的手指扣一扣喔!好,好爽,哈好喜欢你的手指,雄主你可以不可以不要停,可不可以双手一起撸它啊”

郁白紧贴着他胸膛咬牙,双手握紧用力撸动,身下的性器硬挺挺的指着西泽的肉棒,前液从阴茎流到下面的阴囊,在热水中有点不一样的粘稠。

西泽挺腰随着郁白的动作抽插,“雄主,你的手好有力啊!我好像顶到什么硬硬的,烫烫的,滑滑的东西了,唔又顶到了!哈啊,雄主,是你的阴茎吗?你什么时候偷偷硬了啊,嗷,滑溜溜的,是你的前液吗?”

郁白的唧唧猝不及防被他撞了好几下,奇异的酥麻惹得它不住的流水。耳边传来西泽性感的粗喘与直白的话语,他羞耻得双眼通红,僵着身子不知所措,“我,我”

西泽挪动下身,把自己的性器和郁白的贴在一起,拉着郁白的手滑到自己身后,“雄主,你摸摸,它在我给你口的时候就湿了,好痒。”

穴口湿滑柔软,郁白在穴口的褶皱摸了摸,从穴口深深戳进去。火热的媚肉讨好的裹缠,郁白在穴内抽插起来。

西泽把他另外两根手指塞进去,夹着上下起伏,“哈啊,雄主,你的手指好长啊,每一次都能戳到我的那点,啊哈”

郁白红着眼任他抽插,身下的唧唧却馋的流口水。

西泽努力缩紧穴肉裹缠,“后穴里面好痒啊,呜呜,想要,雄主给我好不好。”

他拔出手指,扶着郁白的性器往下坐,辅一到底,就夹着肉棒上下抽插起来,“哈啊,雄主你动一动好不好,我想要你干我。”

郁白被他夹得青筋直冒,努力挺腰抽插了几下,“这个姿势不好用,用力。”

“那我们换个姿势。”

他把郁白拉起来,转身水平俯身塌腰,胳膊撑在浴桶边缘支撑,双腿岔开,屁股翘着露在水面,湿漉漉的粉嫩穴口正好与郁白的阴茎根部齐平。

郁白见他摆好姿势,再按捺不住,一手握住浑圆的臀部,一手压下翘然的唧唧,对准往里一挺,接着一刻不停的狠狠冲撞起来。

西泽趴着也不忘说话,他配合着西泽的动作收缩后穴,“雄主,你的性器好硬啊,像一根滚烫的铁棒,把我的穴肉都捅开了啊哈雄主,你的性器好粗啊,后穴被你撑的好胀,好满,穴壁的瘙痒都被你的茎身磨掉了,你的青筋磨的我好酥麻唔呃哈雄主,你的性器好长啊,龟头每一次都能戳到我最里面,啊!好爽,哈”

郁白被他说得眼眶通红,他双手大力揉捏浑圆劲弹的双臀,腰跨用力摆动,狠狠冲撞抽插,西泽被他肏的大汗淋漓,口中呻吟断断续续,再也说不出话来。

过度的快感顺着血液流遍全身,粗大的龟头碾压者凸起的软肉撞进深处,西泽不一会儿就后穴抽搐着吐出一大股淫水,雌茎也颤抖着射进水中。

郁白被他裹吸的头皮发麻,放缓速度在他穴内温柔抽插,西泽的高潮在他的温柔里得到延长,爽得全身颤抖。

高潮结束后,西泽夹了夹体内的硬物,“雄主,我想面对着你。”

“好。”

前面的抽送积累的快感让郁白不再急切,闻言就要拔出来,西泽却反手勾住他的腰,“不用拔出来。”

郁白一愣,“不拔怎么换正面?”

“你看。”

西泽双手撑着桶沿,右腿放到左边,左腿伸直劈成一字转了个圈,上身跟着转过来,整个人以半下腰的姿势面对郁白。

郁白的性器在后穴旋转了一圈,异样的快感惹得他一喘,就着这姿势抽插了两下才止住。当西泽左腿落地,为了支撑住身体,他必须核心发力,因此后庭夹得特别紧。

郁白被他夹得进退不得,又痛又爽。他拍了拍对方的腰,“你放松点。”

这个姿势不好挨艹,西泽看着对方因为快感不住抽气的嘴,“再忍一下。”他一个用力直起身来,抱着郁白向后退到浴桶边缘。他抬起左腿,大腿搭在桶沿,小腿勾着郁白的腰,“好了。”

郁白差点被他起身的那一下弄出来,赶紧趁走路这几步缓一下,等对方摆好姿势,才慢慢抽插,“你柔韧性怎么这么好?”

“良好的柔韧性可以提高敏捷,更便于捕猎。”对方正经不了三句话,“最重要的是可以解锁更多交配姿势,雄主可还喜欢?”

郁白红着脸不吭声,身下的抽插却加了力。

西泽凑过去压住唇,“上面也要。”

郁白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吮,西泽一张唇把他吸进去,舌头卷着勾到喉口,舌尖暗示性滑了滑。

郁白故意扫过他上颌,配合下面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舔弄他口腔壁,不理他勾勾缠缠的舌头。

西泽不满地哼哼,拿舌头卷他,郁白顺势裹着吮吸,身下得了之前换姿势的灵感,他插到最深,挺着唧唧在穴内打圈。

快感温柔又连绵不绝,爽得二人呼吸紊乱,心跳怦然。

西泽被他裹着舌吸得啧啧作响,舌尖摆脱不得。他双手在郁白后背抚摸,努力挪动舌头发声,“想嗷雄主擦我。”

郁白松开他舌头,下体加重力度搅了两圈,“你不喜欢这样?”他趴在对方胸口,“你心跳很快啊。”

“喜欢。”西泽小腿勾紧他腰身,“我的意思是,上面想被插,雄主”

这货居然还会撒娇,郁白不再为难他,舌尖探入口中,压住对方的,配合着身下摩擦的频率抽插。

终于得到满足,西泽乖顺的张嘴承受,双手满足的抚摸对方光滑的背脊。

手指摸过两扇精致的蝴蝶骨,顺着凹陷的脊椎轻轻下滑,来到敏感的后腰。西泽手掌合缝贴着,感受到对方因为发力而变化的肌肉线条。他手指抓住敏感点捏捏揉揉,得到对方性器一跳的满意回复。

郁白揪着他嘴唇狠狠抽插几下,放开唇看着他的脸。西泽冲他一挑眉,清润润的眸子暧昧地勾了眼他的唇。

郁白呼吸一顿,直接含住一只,在眼皮上嘬了口。对方的长睫抵着舌尖颤抖,郁白顺着舔开眼皮,舌尖沿着眼眶,顺时针着舔了一圈,又逆时针舔了一圈,再用舔开眼皮的方向,把那只勾他心神的眸子反反复复,仔仔细细,一丝不落的舔了个通透。

西泽微微喘息,嗓音沙哑,“那只也要。”

郁白放开他,看着被自己舔得清透微红的眸子欣赏了半晌,西泽缩了缩后穴,把另一只凑到他唇下。

郁白张口含住舔吮,身下硬物换反方向摩擦打圈。

西泽上下都得了满足,唯有身前孤零零硬挺着,龟头抵着郁白小腹渴求的流口水。

郁白的手搭在他身体两边的桶沿,西泽牵了只过来,放到身前的性器上。郁白轻轻握着不动,西泽挺了挺腰,“雄主想要”

郁白舔完了眸子,含着眼皮轻轻一嘬才放开他,“不好。”

西泽被舔的清透微红的眸子瞬间水灵灵,“为何?你明明很喜欢它的,之前摸弄它的时候,你唧唧都硬的流水了。”

郁白被他说的脸热,他埋首在对方耳边,“抓那里的时候,你后面夹好紧,我都被你夹射了。”

西泽也想起最开始被他从后面抓摸那次,他含着郁白耳垂解释,“那是第一次被你抓,太兴奋了嘛。你看刚刚在水中被你玩那么久都没射,说明我可以控制了。”

郁白握着流水的雌茎不吭声,西泽在他耳边喘息,“雄主”

“唔。”郁白握着试探性撸了几下,感觉穴内媚肉裹缠的用力了些,不算太紧,反而有更多的快感从性器传来,他舒服的在西泽耳边闷哼。

西泽快活地舔他的耳朵,郁白放开顾虑抓着雌茎摸弄,性器被媚肉勾得难耐,他用另一只手压着搭在桶沿的大腿腿跟,身下挺腰大力抽插起来。

“唔呃呃呃哈啊”西泽被他压着插了会儿,快感从后穴和雌茎一起涌来,爽得他耳垂都含不住,在郁白耳边不住呻吟喘息。

郁白被他声音撩得火大,身下抽插得越来越快,手中的摸弄也愈加用力。西泽被他弄得全身战栗,快感越来越多,他的嗓音被艹的破碎,“啊呃,我要,到了,雄哈啊,雄主。”

手中的性器微微跳动,郁白捏紧他龟头,“等我一起。”说完他挺撞越发用力,龟头被媚肉裹吸着撞上穴壁深处,茎身在温热紧致的内壁飞速摩擦,同时被潺潺流水的穴壁贪婪绞紧。

他撞的又深又重,蛋蛋每一次都打在西泽穴口下面。西泽被他捏着龟头,雌茎憋得发疼发涨,后穴却越发敏感。他不想让郁白失望,努力忍着不要后穴高潮,伸手拖在自己屁下面等着,每次郁白的蛋蛋打来他就用手指拖着一磨,后穴也收缩着刺激那根硬物。

郁白被他弄得鸡儿邦硬,马眼大张,性器疯狂抽送,西泽忍了半响实在快要忍不住,他粗重急喘,“雄主,你还要多久?”

郁白顶着他软肉狠狠撞了几下,马眼被软肉磨的舒爽不已,他松开雌茎龟头,咬着西泽肩膀,身下碾着那软肉使劲往里一顶,这才颤抖着射出精来。

西泽被他顶的时候差点没忍住,使劲掐了把大腿,在郁白碾压敏感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后穴痉挛着高潮了,雌茎也跳动着射在郁白手中。

他一边高潮一边搂着郁白喘气,郁白龟头被他高潮的淫水打得舒爽不已,精液被媚肉绞得一股一股激射出来。他咬着西泽射了半天,终于喘着气松了口,靠在他肩膀上闭目喘息。

喘匀了气,郁白准备把性器拿出来,西泽一把抱住他细腰,“等一下。”

他偏头含住郁白的嘴唇吮吸一通,又伸出舌头缠住他的吸了会儿,又堵着唇用了洗了一下,这才放开他,“好了。”

郁白乖乖张唇给他亲,等他亲完才红着脸拔出软软的唧唧。

后穴缠缠绵绵地裹着龟头,阴茎啵地拔出,又因为重力垂落在蛋蛋上。西泽不去管关不住精液和淫水的后穴,伸手包住郁白性器,在他耳边轻笑,“辛苦了。”

郁白先前被他勾得失去理智,这时才觉察出他今晚的反常,正要问他,却突然被他调戏。他羞恼咬牙,“我要洗澡睡觉了。”

水有些温凉,西泽又兑了热水,抱着郁白把二人清洗干净,擦干了滚到床上。他揉了揉郁白的腰,“酸吗?”

“有点。”

西泽又给他柔腰,郁白舒服了,又想起之前的问题,“你今晚怎么了?”

西泽手中动作不停,眸子闪过一丝醋意,“我不喜欢桌上的花。”

郁白惊讶地抬起身,“啊?为啥?”

“你支着身体累。”西泽把他摁下去趴着,“因为花是别人送你的。雄主,你不要收别人的花好不好,你喜欢的话,我给你摘。”

向来意气风发的狼王此时却像个失意的大狗狗,郁白哭笑不得,“你怎么连雄性的醋都吃。”

见大狗狗脑袋都耷拉了,郁白爬起来把狗头抱到胸口,“好啦我答应你,以后谁的花都不收,只收你的。”

大狗狗满意了,“门口的花是你辛苦种的,留着。”

“好~”

西泽又把他摁下去柔腰,心里却想着送点什么,一定要超过伊迪才行。

他又隐晦地看了眼被郁白压在身下的唧唧,最好把雄主哄满意了,到时候缠着雄主给自己夹着做几次才好。

米酒没几天就酿好了,郁白把竹筒封好放桌上就出门散步了,等着西泽回来一起喝。没想到他就散个步的功夫,酒没了。

郁白围着桌子找了好几遍,门帘一动,进来一只黑狼。

郁白被吓了一跳,又感觉外观有些眼熟。他脑中突然闪过在森林第一次见到的西泽兽型,威风凛凛,气势凶悍。但眼前这只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眨巴着一双泛着傻气的眼睛,嘴里还叼着个眼熟的竹筒。

郁白试探道,“阿泽?”

黑狼凑过来用脑袋拱他的手,呼吸间带着点熟悉的酒香。郁白确定了,就是他。他无奈把竹筒取下来扔桌上,“让你偷喝,醉了吧。”

他被黑狼拱着坐到床边,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他腿上挨挨蹭蹭。郁白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西泽的原型,撸着他帅气的狼头有些新奇。

兽型一身纯黑,身上的毛却一尘不染,还带了点沐浴药草的清香,触感也毛茸茸软乎乎的。郁白抓着爪子看了看,咦,神奇,居然也很干净。郁白放心了,抱着他顺着脑袋撸下去,一直撸到后背,颇有些爱不释手。

黑狼前爪搭在床上,伸舌舔了下他的耳垂。没有任何异味,就是有点酒香。郁白被他舔的一痒,忙着撸毛茸茸没管,黑狼舔过他的耳朵,又舔他的脖子。郁白终受不住,抱开他脑袋,“别舔脖子,好痒。”

狼头低垂下去,郁白松了口气,继续梳理背后柔顺的狼毛,任他在自己腰腹拱来拱去。

黑狼叼住他腰带一扯,穿戴整齐的柔软兽皮衣服顿时散开,露出白皙光滑的胸膛,柔软平坦的小腹,白皙修长的双腿,以及双腿之间沉睡的粉嫩。

屋里壁炉烧着火,暖烘烘的。黑狼趴在床边,狼头贴的紧,郁白的视线只能看见狼头,看不见自己的情况,再加上狼毛和兽皮衣服都是毛茸茸的,他一直没有察觉。

黑狼不紧不慢把郁白精美的锁骨舔了一遍,顺着胸口舔到秀气的两点。狼舌的倒刺被他收的很好,只剩下细腻的点点凸起,填在胸口酥酥麻麻的。

郁白被他舔的有些身子发热,推开狼头,“你变成人身。”

黑狼呜咽两声,蹭了蹭他的脸。郁白莫名觉得听懂了,“也就是说你喝醉了还变不成人了?”

黑狼又埋头舔胸,重点照顾敏感的两点。触电般的酥麻从乳尖传来,郁白被他粗粝的舌头折腾的有些喘,想推开他,但看着他黏黏糊糊乖乖巧巧的模样又有些不忍。

算了,忍忍吧,被他舔的还少吗。

黑狼的舌尖很灵活,时而抵着乳尖戳弄,时而卷着吮吸,又或者舌头紧贴着皮肤把胸口舔了个遍。等黑狼放开他时,郁白已经浑身发热,小脸微红,抱着他的背轻喘了。

黑狼又舔了舔他的小腹,看见腿间软软垂着的粉嫩长条时,傻乎乎的眸子顿时一深,伸长舌头就将它舔了一口。

郁白猝不及防,“啊,阿泽!”

他被舔胸口时就有些勃起,只是一直按捺着,此时关键部位突然被粗粝的长舌有力舔过,他小腹一紧,性器就在狼眼下飞速挺翘起来,粉嫩嫩的龟头更是刚好顶到狼嘴。

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黑狼兴奋地长舌一身,把那根送上门来的雄性器官卷了个密不透风。

“呃。”郁白小脸燥的通红,他居然被一只兽舔了下体!虽然这只兽是阿泽,但想到和兽型,郁白顿时羞耻咬牙,伸手推黑狼的脑袋。但他一推,性器就在柔软湿热的长舌里一抽,黑狼意识到了,又裹着舌卷回来,性器又被裹的密不透风。

他推了几下,性器就在长舌里抽插了几下。快感不断从下体传来,郁白被弄得头皮发麻,性器硬挺的越发厉害,龟头涨的通红。

长舌卷着又吸又裹,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阵阵涌来,欲火升腾了郁白的理智,他撑坐在床边,挺着腰给黑狼侵犯。

兽型不如人身克制,而是更容易跟随心中的想法做事,西泽本就爱极了他这根粗长漂亮的性器,此时更是对头爱不释口。

感觉郁白不再抗拒,黑狼松开舌头,凑到根部贴着阴茎嗅闻,郁白被他弄得害羞,捏着他的狼耳小声道,“你要弄就弄,别,别闻。”

黑狼没理他,埋着狼头闻够了,把前爪放在郁白双脚踩着的脚踏中间。

郁白配合的打开双腿,狼头凑进来,停在斜上挺翘的阴茎前面,郁白的茎身下面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黑狼伸舌从底下饱满的蛋蛋往上舔,顺着茎身一直舔到龟头。蛋蛋被舔得弹动,他伸舌卷着裹了裹,似是觉得有些好玩,把它上下左右舔了个遍。

郁白闭眸忍着没吭声,前端的小孔却挂了滴晶莹的前液。

黑狼舌头托着茎身底部抽插,又裹着茎身吮吸,郁白又是刺激又是舒爽,体内的欲火越发旺盛,他把腿张到最开,挺着性器任黑狼舔弄。

黑狼从左侧根部直线往上舔,阴茎被舔的往右偏,舔完后又弹回来,打在黑狼鼻尖,黑狼似乎上了瘾,把能舔的方向舔了个遍,喘着粗重的呼吸夹尾巴。

他把狼头埋在郁白腿根缓了缓,敏捷一跃跳到床上。郁白配合他的动作平躺在床中间,乖顺的打开双腿,腿间那物湿漉漉地挺翘着,龟头涨得通红,一丝不落袒露在黑狼面前。

黑狼舔吸他腿根,密密麻麻的吮吸,落下红艳的吻痕。

酥酥麻麻的快感连绵不绝,郁白的性器却孤零零挺立着流水。他难耐地动了动腰,右脚勾了勾狼背。

黑狼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缠缠密密把他腿根舔的青青紫紫,好不色情。

灼热急促的呼吸洒在茎身,阴茎渴望的跳了跳,吐了点水。

黑狼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突然伸舌卷着阴茎吮吸,毛茸茸的屁股在郁白小腿上不住蹭动摩擦。

郁白被他吸得心魂颤动,忍不住挺腰在他唇上抽送,黑狼蹭小腿的力度越来越大,突然舌头裹着阴茎一绞,又绞着龟头一吸,就倒在郁白身侧夹着尾巴,颤抖着狼腿粗喘。

快感戛然而止,郁白喘着气凭空挺了挺腰,难受的双眼通红。他握着硬涨难耐的性器忍了半响,身边的黑狼直到呼吸平稳了都没有动作,他终于忍不住坐起身一看,黑狼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郁白捏着自己硬涨的性器又羞又气,他推了推黑狼,对方却佁然不动,郁白无奈背对他躺着,只能这么硬着睡觉了。

他强迫自己静下心,但欲火在血液里翻腾,浑身燥热,再加上弄到一半就戛然而止,郁白只感觉小腹越来越热,身下的性器硬挺的要爆了。

他无奈坐起身靠在床头,试探着伸手自己解决,但前世被清冷禁欲的哥哥影响着长大,刚刚成年就穿越的小少爷从来没有自慰的经验,他握紧阴茎胡乱撸了半响,除了把自己搞得更难耐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他颓然松开手,歪头看了黑狼半响。黑狼睡得很香,呼吸间带着清冽的酒香。郁白掰开他的狼嘴,雪白的狼牙整整齐齐,非常锋利,郁白身下一寒,放弃他的口,转而去看之前裹吸的他浑身酥麻的长舌。

长舌放在嘴里,郁白伸手拨了拨,拔不出来。

他无奈松手,抓黑狼的爪爪。狼爪有他拳头那么大,爪尖锋利,却在郁白碰到时本能小心收好。郁白松开手,爪尖伸出来,郁白靠近,爪尖又收好。他眼前一亮,抓着狼爪一瞧,抓底很干净,但是很厚实粗糙。

郁白,“”

他捏着自己细皮嫩肉的阴茎靠在床头忍了半响,龟头又痒又涨,小孔不住流水,难受地要命,他终于把黑狼翻身平躺,扒开后腿,把夹紧的粗壮狼尾一掀开。

黑狼下腹,缩在皮毛里的某物前面,肉眼可见的白稠,下面的小穴还在湿漉漉的流水。

郁白想起黑狼把他吸绞到一半就松嘴,夹尾缩腿,在他耳边粗喘的一幕,小脸咻地一黑。

他手指扒拉了一下那流水的小穴,很干净,里面粉粉嫩嫩的。身下的性器硬挺的厉害,他羞耻地闭了闭眼,压着黑狼后腿挺身顶了进去。

“呃啊”

后穴温热紧致,随着他的插入自发的绞紧,郁白憋得狠了,抱着狼身不住地挺腰,性器飞速在穴内进出,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微微仰头,双眸紧闭,饱受欲火折磨的他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他一时忘了西泽是狼身,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口湿软的小穴了。

他感觉自己下面又硬又涨,每一次挺进,穴内的软肉都层层叠叠磨着他的龟头撞开,茎身被箍得很紧,摩擦着穴道,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不住喘息。穴内似有一种吸力,吸着他使劲往里挺进,龟头顶到底,在软弹的穴肉上撞击碾磨,爽得他小孔都流水。

每一次抽出,小穴就好像是一张紧致的会呼吸的小口,不舍地缠紧他的茎身,吮吸他的龟头马眼,仿佛精液都要被榨出来了。他每次都只飞速抽出一小节,又大力挺进到底,纤细柔韧的腰有力的摆动,留下雪白的残影。

他闭眸抽插了不知几百下,突然感觉后腰被狼尾扫过,毛茸茸的有些痒,又有些酥麻。狼尾反复扫过他的敏感点,他难受得性器跳了跳,抽插的越发大力。

黑狼的喉咙发出点呜咽声,郁白感觉性器被小穴缠紧不断裹吸,龟头马眼被一股滚烫的淫水冲了个正着,激烈的快感从下体和后腰传遍全身,爽得他浑身一颤,性器被绞出精水来。

他挺着腰顶在深处射了半响,趴在黑狼柔软的肚皮上喘息。黑狼的心跳很快,咚咚的声音清楚地传进郁白的耳朵,他感觉有点安心,小脸贴着黑狼胸口蹭了蹭。

黑狼似乎睡得很沉,刚刚的高潮都没有唤醒。他无意识的扫了扫尾巴,毛茸茸的尾巴毛蹭着郁白软乎乎的屁股和后腰。

郁白终于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把脑袋埋在黑狼胸口,小心翼翼地往后摆腰,想把自己那根不争气的唧唧悄悄拔出来。

黑狼的小穴却似乎有自己的意识,含着那根软软的,存在感却极强的性器吮吸,穴肉缠缠绵绵,细细密密,一层一层的裹着茎身。

“唔。”郁白羞愤咬唇,他还只拔出来一半,就感觉到那处在穴内飞快涨大硬起,微微上翘的龟头正好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黑狼某个凸起的软肉。

黑狼被顶的一个哆嗦,含着那根硬物摆腰抽送起来。

郁白浑身羞耻得通红,僵着腰不知如何是好。他整个上身贴在黑狼身上,喘息着忍耐对方小穴对他的的侵犯。

他感觉小穴又紧又热又湿,裹吸着他前前后后的绞缠吮吸,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简直要忍不住主动抽插了。他小心翼翼地把之前拔出的那半截挺回去,整根都送进小穴任它含弄。

郁白抖着眼皮被他含了半响,感觉小腹有什么湿漉漉热乎乎的硬物硌着,他伸手摸了摸,触感很是奇异,他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直起身一瞧。

“你,你!”

郁白语无伦次,目瞪口呆地顶着黑狼下腹,只见某个埋在皮毛里面的东西不知何时挺了出来,红彤彤的硕大一根,前端还挂着滴可疑的液体。

郁白从未见过西泽兽型的下体,一时被这色情的一幕震撼到了。

他咬着下唇,试探性摸了摸,那物却像是受了刺激,在他手里涨大一圈。

“啊呃。”郁白咻地放开手,下体被突然缩紧的小穴裹得一麻。他受不住这人兽性交的荒唐刺激,又因为对方是西泽而忍不住心软沉沦。他咬牙喘息着,羞耻地按捺住大力挺腰的欲望,挺着那根硬挺流水的阴茎,任对方用小穴肆意吸缠,裹吸玩弄。

黑狼硬挺的雌茎前面又多了些白稠,郁白想起这是被自己先前插射出来的,忍不住耳朵一烫,浑身更加燥热了。

他伸手握着那根性感诱人的雌茎,想着西泽之前教他的方式抚弄,雌茎果然受不住吐了点前液,小穴缠吸得越发用力。

“嗯”郁白终于受不住,握着雌茎缓慢挺起腰来,他的视线从雌茎移到身下,看见自己那根羞耻地翘着,在粉嫩嫩的穴内不断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些淫水和精液,把狼毛和自己的下面打湿,水淋淋的好不色情。

他眼睛瞪得溜圆,眼尾通红,被这一幕惹得心火燥热。他双手握着黑狼雌茎,身下大力摆动,在那紧致的穴内深深进出。

清浅的酒香在床上环绕,安静的室内一时只听见黑狼的呜咽,郁白喉间的呻吟,以及身下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啪啪声。

雌茎被双手握着摸弄,小穴被大力撞击,黑狼似受不住,没多久就抽搐着泄了精,小穴也绞着硬物高潮了。

郁白松开他雌茎,小穴的绞缠让他进出有些困难,他忍着快感缓缓挺腰,插到底,又抽出来,感受着小穴失控的痉挛。

黑狼似乎是满足了,高潮后呼吸沉缓,小穴也不再规律收缩,安安静静地含着硬物,任它挺翘着流水。

郁白抽插的动作一顿,看着这睡得死沉的黑狼一时有些无措。他下体还硬挺挺地被小穴裹着,小穴很紧,却不再理他了。

又一次被黑狼撩起情欲,又一次被中途抛下,郁白又羞耻又委屈,抱着黑狼用力抽插了几十下,草草射了精。

第二天西泽醒的时候,郁白还趴在他肚皮上沉睡。西泽发现自己是狼身,一时有些错愣。他变回人形,搂着怀里的爱人,想起了昨晚的一幕,有些惊讶又有些欢喜,惊讶是自己不知道喝了啥变得那么离谱,欢喜的是雄主不排斥和他兽身欢好。

后面他虽然睡着了,但感受着穴内那半软半硬的某物,他猜测到后面发生了什么,又想起睡前雄主对他的纵容,心里一时欢喜,抱着郁白夹了夹后穴。怀里的雄主他很喜欢,穴内那根,他也很喜欢。

他摸着怀中人光滑柔韧的腰,忍不住把那物夹了夹,又夹了夹,感受到它在自己体内慢慢硬挺起来。

西泽动作一顿,啊这,硬,硬了?

他是雌性,唯一亲密接触的雄性就是郁白,以前又是一大早就起床了,自然不知道雄性会晨勃。那物涨大着撑在穴内,西泽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生怕把雄主给吵醒了。昨晚雄主那么辛苦,他想让他多睡会儿。

可是含了会儿,小穴被撑的满满的,却越来越痒,内壁难受得想被狠狠摩擦一下才好。

他下意识支起双腿想要抬臀,看着怀里沉睡的雄主又止住了动作,只是用力收缩穴肉,夹着那物止痒。

小穴受过阴茎的大力冲撞,哪是这点可以满足的,西泽夹了半响,只感觉那穴壁反而比之前更痒更难耐,他浑身欲火蒸腾,雌茎滚烫,小穴涔涔流水,含着那物不住收缩。

郁白是被硬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西泽眨着湿漉漉的眸子,渴求地盯着他。他感觉后腰被对方轻轻环着,身下那物还被裹吸着撩拨,硬涨地要命。

郁白骤然想起昨晚被撩到一半又被抛弃的事情,他挣开西泽的胳膊滚到一边,抱着兽皮被子遮住下体,“一大早的你又来撩拨我!”

西泽见他醒来很是欢喜,他本就痒得要命,此刻骤然空虚更是难耐,他凑过去掀开兽皮,把人搂回身上,支起双腿蹭对方的腰,“雄主,你操操我好不好,呃唔好痒,好难受啊,好想你,雄主”

郁白简直受不了,咬牙道,“你昨晚,还,还不够吗?现在是白天,怎么能这样。”

西泽摸他的背,“我早上就夹了夹,哪知道就把它夹硬了,我怕吵醒你,就不敢动。可我一想到你在我体内,就痒得不行,我忍好久了雄主,你摸摸,都流水了”

郁白以为西泽让他用手摸,没想到对方握着他阴茎就插了个头进去,嘟囔着,“是不是好湿,你的龟头感受到了吗?”

龟头最是敏感,郁白受不住地挺腰,“你,你不知道雄性早上会晨勃吗,它的反应不是我能控制的。”

西泽配合他的节奏抬臀,“晨勃?”

“就,就是早上它自己会硬,也会很敏感。”

“唔。”早上,雄主的唧唧西泽眸中闪过点什么,有些窃喜,他按捺住内心的想法,搂着人喘息,“雄主,哈,好舒服。”

郁白没理他,只是埋头大力挺腰,龟头使劲碾着穴内凸起的软肉往里挺进。

身上的雄性眼尾绯红,西泽手指从他眼角眉梢擦过,驻留在白皙的耳廓摩擦。

察觉到男人的触碰,郁白下意识抬头,霎时撞入了一双清凌凌,雾蒙蒙的眸子,那眸中的温柔情意让他内心一悸,昨夜的种种委屈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俯身含了含对方的眸子,与男人额头贴额头,轻生唤,“阿泽。”

西泽的手顺势勾住他脖子,被某物顶的喘了口气,“哈唔”

郁白咬住他双唇,舌头伸进去吮吸,堵住了男人破碎的呻吟。

西泽仰头回应,不可抑制的暖流与悸动从心脏溢出,他长腿勾住郁白的臀往下压,不动声色收紧胳膊,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郁白被他缠的情热,身下挺动越发快速,正当此时,外面传来一道刻意压低的男人声音。

“祭司,您是来找郁白的吗?这个时候他可能还没起。”

这声音虽然压低了,但是因为就在门口,依然显得清楚又突然,郁白被惊的呼吸一窒,身下的动作也停了。

另一道清越的男声响起,郁白听出来是莱安,“我找族长。卡特,你怎么声音奇奇怪怪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西泽搂着他一翻身,背对门口把人紧紧扣在自己怀里,修健有力的双腿夹着郁白下半身,身下含着郁白的性器款款摆腰。

郁白被他磨的呼吸凌乱,埋首在他脖子艰难喘息,压着气音喃喃,“等,等一下,外面有人。”

炙热滚烫的性器入的很深,西泽被顶的大汗淋漓,满心满眼都是那根东西,哪里顾得上其它。他紧紧搂着怀里人,宽阔结实的身体把人护的严丝合缝,身下一刻不停的磨蹭摆腰,含糊道,“别管他们。”

郁白被他磨的浑身战栗,咬着男人肩膀堵住呻吟,眼睛死死顶着门口的兽皮门帘,生怕有人掀开它闯进来。

之前压低的男声响起,郁白想起这声音的主人是经常跟在西泽身边的卡特,只听那人道,“小点声,上次我声音太大扰了郁白休息,差点没被族长削了。”

西泽把郁白搂进怀里,含着他耳朵,“雄主专心一点好不好嘛”

一股电流从耳蜗直达腰际,郁白打了个哆嗦,再顾不得门外的动静。

他回搂住西泽的腰背,埋首于对方结实胸口,双颊绯红。

西泽的下颌抵着少年发梢,双眸半合着,视线洒在怀中人的身上。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柔软的发丝轻轻抚摸,身下摆腰的动作渐渐缓和,渐有一种缠绵的意味。

郁白在他胸口蹭来蹭去,西泽洒然一笑。

郁白被他笑得心乱,抬头怒视,“你笑什么?”

怀中人双眼睁的溜圆,小脸儿红扑扑的,双唇水润。

西泽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哑声道,“笑你像只小狼崽儿。”

“你!”郁白有些羞恼。

怀里人果断埋头,西泽只见那红润双唇含住自己乳尖,霎时一股噬咬的酥麻从乳尖直达全身。西泽被刺激的不行,想含胸躲开他的口,手中却又把怀里人往胸口搂得更紧。

他似哭似泣,呜咽出声,“呜呃雄主小白”

郁白被他叫得很是动情,眼前人肤色蜜黄,乳尖却是乖顺的浅粉,在他双唇的刺激下激凸硬起。

他双手握住这人雄厚胸肌,满眼都是这人的肌肉线条、任君采撷的粉嫩乳尖,以及那喑哑低沉的男儿呻吟。

郁白如今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少年郎,郁家家风清正,从不让自家子弟沾染了富家公子哥儿的纨绔风气,故而郁白穿越之前从未经历过情爱。

而身下人又生的面庞轮廓硬朗俊美,五官端正深邃,身形也是高大挺拔,结实有力,精壮却不夸张。柔韧的狼腰每一次摆动,都刺激的他忍不住想把人压在身下冲锋。

但真正让郁白动情的不只是因为情欲,他素来自持,作为郁家小公子时,多的是妖艳的男女招惹诱惑,他何曾有过丝毫动心。

他和西泽之间,除了视觉层面的外在,更多的,更让他郁白看重的,是那种稳重可靠的体谅爱护--从他初来异世,到如今两人抵足缠绵,这人对他的态度从来都是无私的关怀爱护。

他是狼王,族里有的是喜欢他的优秀雄性,但只有自己,才能听见这人温柔有力的声音,得到所有的如兄长般宽厚可靠的相护,看见他坚定的盛满爱意的温润双眸。

他是狼族的王,但自己在他心中的重量,与狼族,与他生于斯长于斯的,身为王的使命与责任持平。

这样的王,谁人会不心动呢。

他翻身压在男人身上,俯身含住那清润的眸,感受的那人纤长的睫毛清颤。他轻轻吮吸,舔开脆弱的眼皮,把那些温柔爱意都舔舐进心里。

待他放开时,那人的眸子已经被欺负得水润微红了。

西泽轻轻摸着他耳蜗,专注凝视着自己的心上人,身下微微收缩,含夹着那根滚烫灼热的硬物。

郁白嘬了口眼前红润的乳尖,咬牙摁着男人长腿摆腰冲刺,直刺激得那口软穴潺潺流水,痉挛缴缠。

西泽双腿大开,身前的那物硬挺挺的翘在腿间,小腹上是早已不知射了多少次的白浊。

身上人的冲刺越来越快,西泽脚趾蜷缩,后脊战栗,他心若擂鼓,含着那凶悍的欺负自己的心爱物什连连喘息。

郁白只觉得那小穴似生了无数张小嘴般,含着自己吮吸裹缠,他抵着男人入的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痴缠的小穴忽然颤抖抽搐起来,夹着他痉挛着,一股温热有力的水流打在龟头马眼上,刺激的郁白对着水流来源狠狠一顶,抵着那软肉射出精来。

西泽只觉体内最软弱敏感的对方被重重一顶,啊的一声又射了一波水流。

郁白却感到龟头好似被一张小口用力吮吸了一下,那小口与往常小穴给他的感觉不同,勾得他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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