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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憋尿郁白紧了紧小细腿夹住唧唧(1 / 1)

郁白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被裹在一张温暖柔软的皮毛里。这皮毛洁白如雪,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舒服得郁白忍不住想蹭一蹭。

但他一动才发现,自己怎么睡了一觉还是浑身无力,而这皮毛贴身的触感郁白发现自己竟是浑身赤裸,连内裤也没穿。他有些不习惯,但又发现自己身上清爽,再无之前在森林沾染的泥泞,对着为他擦身之人倒是又感激又有些羞耻了。

他转动这目前唯一能动的头,观察了一下自己目前的处境。这是一间高大宽阔,由巨石垒成的房子,看起来很是厚重结实。房间简单,除了身下这张能睡下五六个自己的石床,就只有一角挂着的几张兽皮,架子上随意摆放的兽骨,以及房顶照明用的珠子了。

这珠子白光盈盈,一颗也不算太亮,但在屋顶中央和四边摆放着,便亮如白昼了。布置倒也精巧,每颗珠子都有一个贝壳,由一根线穿着系在床头,把线一松贝壳便能严丝合缝地盖住珠子。

郁白又沿着线看向那头,果然是系在门边的。想来两端线的作用是一样的。正想着,那门边的兽皮便被揭开,昏倒前见到的那个男人端着石碗走了进来。

郁白冲他笑了笑,“我叫郁白,多谢你救我出森林。”

“我叫西泽。”西泽放下碗扶着他坐起来,一手环着他靠在怀里,一手端过碗递到他嘴边。

郁白看着碗中墨绿色的液体,隐隐有点苦涩的气味传来,疑惑道,“这是什么?”

“草药。你之前吃的并不是草莓,而是长得和草莓很像的落霞果。落霞果有毒,吃了会浑身无力,头脑昏厥,此药可以压制毒素让你醒来。”

男人的声音很沉稳,莫名让人信服。郁白就着他的手把药喝了,想起他说的压制毒素,又担心道,“那这个毒可以解吗?”

“自然可以,我已派人去采草药,到时候熬成汤药喝上几贴就好。”

听到可以解毒,郁白便放心了。正说着话,又有几人端着东西进来。

郁白一看,为首的终于不是只为了张兽皮的高大男人,而是穿着兽皮制成的衣裳鞋子,身材也跟他差不多。

“这是莱安,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西泽介绍道。

郁白点点头,又冲莱安甜甜一笑打了个招呼。看着西泽接过他递过来的竹筒,郁白问,“这是?”

“绵绵兽的奶,是我们这幼崽喝的。族长说你身体虚弱,喝点这个比较好。”莱安说完又指挥身后的雌性摆放东西,“族长,你这里没有适合雄性的东西,我回去安排一下,后面给你送过来。”

郁白尝了尝,甜甜的很是好喝,便就着西泽的手咕咚咕咚地喝完了。

西泽放下空了的竹筒,见人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像只小兽,顿时心里一软。

“喜欢?”

郁白点点头。

西泽暗暗记下,又从莱安带来的东西里面端出一大碗肉汤,一边喂他喝,一边道,“你这段时间先住在我这里,等身体恢复了在考虑其他。”

这肉汤味道还不错,里面的肉也不硬,郁白三两下喝完,想到西泽似乎是这里的族长,“我住在这里不会影响你处理事情吗?”

“没事,别担心,我会照顾好你的。”

不知怎的,听到这话,郁白自穿越以来一直惴惴不安的心便放松下来了。

他安心地就着西泽的手吃水果,看着莱安带着人进进出出地布置屋子。听他们琐碎的聊天,郁白发现这些身材高大的男人是雌性,可以化为兽型,外出打猎都是他们。而与自己差不多的莱安是雄性,雄性娇弱稀少,受雌性保护。

看莱安的样子,似乎雄性是可以有多个雌性的。

吃到一半,郁白突然感觉有了点尿意。但看着莱安正带着几个雌性修灶台,他也不好意思开口。

西泽又给他递了颗水分充足的青提,见他不吃,问道,“吃饱了?”

郁白点点头,“嗯,饱了。”

西泽便扶着他靠在床头,把兽皮给他裹好,便去帮忙修灶台了。

郁白裹着温暖舒适的兽皮看他们干活,过了一会儿,一个雌性提着两桶水进来。郁白急忙移开眼睛,完了,更想尿尿了。

眼睛看不见,听力却越发灵敏。此时郁白清楚地听见清水倒进石缸的声音,他努力夹了夹酸软乏力的小细腿,深呼吸。

水声终于停了,尿意却丝毫不减。郁白抬头数着屋顶的珠子转移注意力,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有人叫他。

“郁白,郁白?”

“啊?”郁白回神,见是莱安,便问,“怎么了?”

“刚刚雌性崽子们摘了椰子,给你送了几个,我是问你现在可要喝?”莱安说完还晃了晃手中青色的椰子,听起来满满都是椰子水。

郁白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来,差点就要喷涌而出。他又紧了紧小细腿,夹住唧唧,稳住声音道,“谢谢,我现在很撑,后面再喝。”

“行,我给你放这了。”

郁白僵着身体看见他们灶台已经修好,大铁锅也摆上了,靠近床的这边靠墙的壁炉也快要完工,忍不住问,“这壁炉也要今天修完吗?”

“对,这里夜晚很冷,我们雄性的身体遭不住。你现在身体虚弱,也有在森林里受凉的原因。”莱安接着道,“你是怎么到森林里的,幸好前两天天气异常回暖,不然你会在夜晚冻死的。”

郁白觉得自己穿越的事情太离谱,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便不能执迷于过往,便道,“我不记得了。”

西泽抱着石头从外面走进来,听见他们对话,安慰道,“只要你愿意,以后就是我们部落的雄性。”

莱安听见他声音有些失落,也安慰道,“没关系,以后我们部落会保护好你的。”

郁白心里一暖,突然对这里产生了一种归属感。他对着他们甜甜一笑,“嗯嗯,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知道壁炉必须今天完工后,郁白不仅不敢打扰他们,还暗暗祈求他们动作快点,他感觉自己呼吸间都要尿出来了。

终于,修好壁炉后莱安带着那几个雌性离开了,西泽抱着堆木柴放在壁炉下面准备生火。

郁白连忙道,“等等!”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西泽走到床边把贝壳全部拉开,整个房间顿时明亮如白昼。

他关心道,“怎么了?”

见男人走上前来,郁白也顾不得害羞,低头道,“我想尿尿了。”

西泽闻言一愣,接着掀开他身上的兽皮就要抱他起来。

见他鲁莽,郁白急忙阻止,连声音都带着哭腔,“轻点,我感觉呼吸一下都要尿出来了。”

郁白本就肌肤白皙滑嫩,连下面的性器都是白皙精致的。西泽听见他的话低头看去,见他那根唧唧软软地被两条小细腿夹着,好不可怜,眸中不禁闪过一丝心疼。

他温柔却快速地横抱起郁白,去了后面一个专用如厕的小房间。

西泽把他放下,让他踩在自己脚背上,一手从腰腹穿过,横搂着他靠着自己的背,一手向下扶着他唧唧对准,轻声道,“尿吧。”

郁白只觉得面红耳赤,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如今却在一个仅仅相识一天的男人手上,这让他怎么尿!

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西泽的中指轻轻压着他的蛋蛋,食指托着他的唧唧,大拇指轻轻压在他的根部,同时,他还感觉到西泽的视线也不容忽视地落在他的那处。

郁白他,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西泽见他憋得唧唧肿胀,半露不露的龟头都微微泛着粉红,前端的小孔似泣泪般挂着滴清亮的液体,疑惑道,“怎么不尿?”

郁白小脸滚烫,声若蚊蚁,“你扶着我尿不出来。”

郁白本以为西泽会笑话他,没想到对方只是温柔道,“不帮你扶着,会尿到身上的。”

西泽又调整了一下,确保他唧唧对准洞口,然后贴着他耳朵轻声安慰,“别羞,我闭上眼睛。”郁白同时感觉他大拇指在他软软的柱身轻轻抚摸安慰,另一只扶着腰腹的胳膊也轻压小腹,他顿时憋不住尿了出来。

他这泡尿憋了太久,郁白只感觉尿了好久都没尿完。听着尿液冲在洞口石头上发出的哗哗水声,简直尴尬地无法呼吸。好不容易等他尿完,西泽轻轻挤了挤他的唧唧,又甩了甩,把最后一滴粘在小孔上的尿液甩干净后,才把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那处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郁白整个人都埋在兽皮里不好意思出来了。

等到西泽在壁炉里面生好火,屋子暖和起来,郁白才探出脑袋。

此时莱安的雌性把采来的能解毒的草药送了过来,还带了碗熬好的汤药。

郁白就着西泽的手喝了,过了一会儿,果然力气恢复了些,只是还站不稳。

天色已经黑尽了,整个部落也从白日的热闹变得安静。

屋内烧着温暖的壁炉,石床上铺着舒适柔软的皮毛,身上盖着洁白柔软兽皮,郁白只觉得妥帖又安宁。

见西泽洗漱完回来,便往里面挪了挪。

郁白本以为西泽会直接上床,没想到对方背对着他解下腰间的兽皮,随手挂在了架子上。

顿时一对浑圆的蜜色臀部直愣愣地出现在了郁白的面前,在橙色的火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西泽的动作很麻利,还不待郁白移开视线,他便已经转身走到床边。

若说之前森林一瞥,郁白只是模模糊糊看了个大概,在他的刻意忽略下又已经忘了大半,如今对方赤裸裸地在他面前,郁白很清楚地看见,随着西泽的转身,他那物先是露了点弧形的轮廓,再是整个大大咧咧地呈现在他面前。

黑色的丛林中那物好大一条,软软地垂着,露出一点点紫红色的含羞带怯的龟头。随着西泽的走动,软软的一条微微晃荡,距离更近后,郁白甚至清楚地看见那下面垂着的饱满囊袋,被西泽向前交错的大腿擦过,那囊袋也一下左前,一下右前地。

郁白只觉得呼吸一滞,直到他眼见着那物到了床边,又跟着健壮的双腿来到他旁边,最后被雪白的兽皮盖上。

郁白这才回过神,抬头看见西泽带着笑意的眼神,他脑袋轰地一下,顿时从头红到脚,羞耻得连呼吸都不会了。

他撑着刚刚恢复了点力气的四肢,手忙脚乱地躺下,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兽皮。

西泽挨着他靠坐在床头,轻笑道,“你这样不闷得慌吗?”

郁白问声瓮气道,“你怎么裸睡啊。”

“那张兽皮粗糙,会让你不舒服。”

郁白掀下兽皮,瞪圆了眼睛愤怒道,“我哪有那么脆弱。”

西泽捏了捏他露出来的细皮嫩肉的胳膊,稍稍大力些便是一处红痕。他宠溺道,“嗯,不弱。”

郁白看了看红痕,也觉得有些理亏,但对于西泽的宠溺,他又觉得很是受用,便下意识蹭了蹭脸边紧挨着他的热源。

咦?光滑温热,很是舒服,他忍不住又蹭了蹭,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郁白转头看去,他蹭了半天的竟然是对方的大腿侧边。而且因为他刚刚把兽皮掀开了,对方刚刚被遮掩住的性器也露了出来,侧面看去,软软的垂着,弧度很是乖巧好看,在他的眼皮底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郁白赶紧把兽皮盖回去,干巴巴道,“你坐着不累吗,躺下暖和点。”

西泽松了床头的线,所有贝壳把照明珠子盖得严严实实。屋子里光线暗下来,只剩下侧面的壁炉透出点橙黄的火光。

西泽躺下了一会儿,见身边人翻来覆去的,便轻声道,“睡不着吗?”

郁白翻身的动作一顿,索性转过来和他面对面,踌躇道,“你今天,怎么那么熟练自然,难道是以前对别人这样过?”

他没说明白,但西泽莫名懂了他说的是哪件事。

先前只顾着担心他的身体,急着让他尿出来倒是没空关心其他,现在回想起来,小雄性肤色白皙,连身下性器也精致漂亮,触感丝滑细嫩,在他手中乖巧地垂着,粉粉嫩嫩的如主人一般羞涩。

想到此,西泽感觉身体微微发热,身后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后穴也有了一点湿意。

他夹了夹臀部,“没有。”

听到回复,郁白心中莫名有些愉悦。又听他声音有些沙哑,便伸手放在他额头上,“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声音有点哑。”

昏暗中郁白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只感觉西泽拿下了他的手,翻了个身平躺着,“雌性体质很好,不容易生病,我只是有些困了。”

郁白想起对方忙了一天,有些愧疚,他捏了捏对方握着他的手,“我拉着你,快睡吧。”

送来的草药果然有效,郁白再喝了几次便恢复如初。

这一天,西泽给他端了碗肉汤,闻起来很是鲜美。

郁白端着看了看,里面的肉比之前吃的要红一些,熬得很是软烂。他试着喝了一口,一种从未有过的鲜美在味蕾上绽开。他惊喜道,“这是什么?”

“这是鹿肉。”西泽又从身后变出一块用荷叶包着的烤肉,“落霞果偏寒,我便给你猎来鹿肉补补。”

来这里这么多天,倒是第一次吃烤肉,郁白忍不住多吃了些。

晚上躺在床上时,郁白便感觉到不太妙了,好像真的多吃了些。

身体里一阵阵燥热涌上来,害得他很是难受。

他忍了半响,感觉有些口渴。他已经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放水的桌子却离床有些距离。

看着门口遮的严严实实没什么动静,郁白索性裸着身子下来喝水。

刚喝完把竹筒放下,门口就有了动静。

郁白闻声望去,见西泽揭开兽皮进来,目光正落在他身上。

正在此时又一阵燥热翻涌,郁白只感觉血液如脱缰的野马,疯狂往腹下聚集,他的性器就这么在西泽的眼皮子底下翘了起来。

郁白身体一僵,下意识伸手去挡,但西泽已经走过来将他打横抱起,平躺着放在了床上。

西泽翻身压在他身上,一手握着他硬挺的性器撸了撸,“别怕。”

西泽知道郁白的性器生的很是精致,却没想到他硬起来也那么漂亮。茎身白皙,很粗长的一根直挺挺地立着,茎头微微上翘,龟头粉嫩,马眼微张,挂着点晶亮的前液。

他含着龟头狠狠一嘬,便把那前液吸走了。

郁白哪里受过这刺激,“啊”地一声,唧唧都被刺激得跳了跳。

西泽抱他上床时就硬了,如今更是被他这反应惹得后穴发痒。按捺下身体的反应,西泽吐出龟头,在他囊袋中间勾着舌尖舔了舔,又不紧不慢地把他整个囊袋都一丝不落地舔了个遍。

郁白被他弄得唧唧梆硬,整个茎身血管狰狞,又是无措又是难耐,忍不住小兽般“哼”了一声。

西泽张口试了试,发现含不下,便只张口含了一个蛋蛋进去,温柔却贪婪地吞吐着,一只手轻抚着郁白光洁的小腹,另一只手在他大腿爱不释手地揉捏个不停,只留下那硬的快炸裂的茎身,和另一个越来越难耐的蛋蛋。

郁白喘了口气,难受地捏紧了身下的兽皮。

西泽吞完一个,又换了个蛋蛋吞吐,缠缠腻腻地吸个不停。

郁白体内的燥热更胜,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下更是硬的不住地流水。

西泽终于吞够了。他放开囊袋,两手抓着郁白双腿,舌头从根部开始,将整个茎身舔了一遍,除了最上面那微翘的龟头。

久经无视的茎身突然被舔,郁白被爽的吸了口气,茎身压着西泽的舌头颤了颤。

西泽又从根部开始,把他茎身上狰狞的青筋又嘬又亲。

郁白受不住,哼哼唧唧难受地呻吟。从囊袋到茎身都被人玩了个遍,唯独那最开始被人狠狠嘬了一口的龟头再没受过抚慰。郁白粉嫩嫩的龟头憋得通红,马眼怒张,不住地流水。

西泽听着他勾人的呻吟,忍不住后穴紧缩。在郁白看不见的兽皮之下,淫水不住地流出,打湿了结实有力的大腿内侧。

西泽对这漂亮的性器爱不释手,只想仔仔细细地舔个遍,吸个够才好,便忍住后穴的痒意,又含住郁白茎身挨着吮吸,有点粗粝的大手在他细嫩的腿上又揉又捏,留下暧昧的红痕。

郁白饱受忽视的龟头痒得要命,恨不得拿手狠狠地揉弄一番才好。

西泽却眼急手快地按住了他的手。

郁白挣了挣,没挣出来。他难受得忍不住挺腰,茎身在西泽唇间上下抽插,龟头却愈发难受。郁白委屈地喊了声“西泽”,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西泽被他喊得后穴一痒,吐出了大股淫水,前面被兽皮遮住的硕大雌茎跳了跳,差点射出精来。他软着腿忍了忍,终于放开郁白茎身,凑上来舔掉他的泪水,“别哭,告诉我,哪里难受。”

西泽对他向来温柔,郁白哪知道他在这事上竟然还有这恶趣味,他本就害羞,又从未接触过这些,哪里说得出口。

他咬着牙,又羞又难受,憋得双眼湿漉漉的,仿佛又要落下泪来。

西泽再不忍折磨他,亲了亲他的眼皮,便双手握住了他的茎身撸动。

西泽手上动作不停,同时用舌尖勾了勾他马眼,又把龟头狠狠舔了几圈,再张口含住他龟头猛吸。

郁白“啊”的一声,只觉得魂都要被他吸出来了。一股强烈的射意涌上来,郁白控制不住地挺着腰,颤抖着唧唧射在了西泽嘴里。

西泽温柔地含着他,等他一股股射完又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郁白被他这动作撩的头脑发白,等西泽把他性器舔干净放好,才后知后觉想到自己居然秒射了!

他又羞又失落,便扯过兽皮,把自己埋进去不出声了。

西泽满足地舔了舔唇,这才发现他的小雄性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侧身抱住郁白,哑声道,“怎么了?”

郁白没有吭声。

西泽看着对方裸露的白皙光滑的后背,忍不住很温柔地亲了亲,“我弄疼你了吗。”

许是被西泽的温柔打动,郁白遮遮掩掩地表述了对自己秒射的失落。

西泽听完后哭笑不得,郁白在他手中唇下坚持了那么久,又是第一次,怎么会是秒射?

他把人从毛茸茸的兽皮里挖出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那怎么算秒射?小白很厉害呢。”

“真的吗?”

西泽第一次在森林见到郁白时,就被他惊艳到了。

当时小雄性虽穿着脏兮兮又奇怪的衣服,风餐露宿却身姿挺拔丝毫不显狼狈。见到那样血腥暴烈的场景,也不像其他雄性那样露怯,明明中毒虚弱还撑着张苍白的小脸与他说话。

晕倒在他怀里时,还硬撑着回应,“草莓啊。”

好生坚韧的小雄性啊。

如今这个小雄性就在自己怀里。西泽回过神来,紧了紧搂着对方的胳膊,见郁白撷秀的小脸上,一双清凌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顿时心中一片柔软。

“真的。”

他压下郁白的头,吻了吻他轻似蝶羽的睫,又吻了吻他微张的唇。

唔,口感软弹,让他忍不住探出舌尖在他唇瓣上勾勒,又噙住他的唇吮吸,动作急切而热烈,喉间溢出野兽的压抑闷哼。

郁白第一次被人亲吻,只觉得被他舔吮着很是舒服,下意识抬起头更贴近了一些,小舌尖也试探着触了触对方的。

西泽不待他逃离,张开唇含住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勾缠着郁白的舌用力吮吸,又舔过他口腔角角落落,扫过他一颗颗雪白贝齿,如干渴了一个旱季的野兽,吮尽他所有的甘甜。

郁白被他舔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勾住那肆无忌惮的贪婪的舌吮吸回去,勾缠着感受着对方的脉动与气息。他呼吸急促,刚刚发泄过的欲火再次袭来,又在急切凶悍的亲吻里愈演愈烈,奔涌着向身下而去,让他某处再一次精神起来。

性器又硬又涨,压在男人硬邦邦的腹部很是难受,郁白扭着腰挪了挪,大腿突然被什么硌了一下。

身下贪婪吮吸的男人一个急喘,猛然放开了他的唇。

郁白直愣愣地看着西泽,对方俊美的脸泛着点微红,属于上位者的凌厉眉眼间染上了欲色,长捷轻轻下压,一双狭长的眸子似笼了层薄雾。

真是,惊艳啊。

那人的唇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艳,郁白看着它一张一合,轻轻喊了声,“雄主。”

郁白眨了眨眼睛,视线回到他眸上。

那人又说,“做我雄主,好不好?”

郁白终于俯身含住那动人心魄的眸子,他听见对方心如擂鼓,他听见自己轻轻应了声,“好。”

轰!西泽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要欢喜得炸裂,纵容着人舔了会儿自己的眸子,见他还是没有其他动作,便一个翻身颠倒了两人的位置。

西泽小心地撑着双臂,以免压倒心爱的小雄主。

夜风从门帘的缝隙穿入,扫过屋顶半合的贝壳,拨动壁炉下悦动的光火。

明媚的光影洒在郁白的下颌,西泽忍不住追寻着舔吮,又一路亲吻过他纤长的脖颈,舔过他秀气的锁骨,一路来到郁白的胸口。

白皙光洁的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前两点粉嫩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西泽粗鲁地张口含住他左边乳尖,一边吮吸一边听他愈发急促的心跳。

“呃嗯”

郁白轻咬手背,压住不小心溢出的呻吟。

西泽左手撑在一边支撑身体,右手掌心从郁白右胸紧贴着划过他乳尖,在他柔软的腹部流连忘返。

郁白被他又啃又咬,酥麻从左胸流遍全身,他战栗地蜷缩了脚趾,寂寞的右乳却愈发空虚瘙痒。

“哈西泽”

“唔。”西泽含糊地应了一声,终于放过他被吸得红肿的左乳,像只饿了八百年的凶兽,大口啃上了他的右乳。

“啊哈”

郁白忍不住挺胸迎合他,一时间被他吸得舒爽不已,身下那处更是硬挺着涨大了一圈。

西泽往下舔稳上他腹部,在他敏感的腰侧种下一个个鲜艳的红痕。

郁白忽地想起之前来家里送东西的孕夫,那个男子肤色较雌性白一些,揣着个圆滚滚的肚子。

郁白心头一紧,颤抖着手抚上自己单薄的腹部。

西泽此时正要握住他阴茎,见他目露紧张,便将他左手从齿间拿下,怜惜地舔吻过手背上的齿痕,又俯身安抚地含住他耳垂,轻声道,“别怕,我会轻点夹的。”

等等,夹?郁白放在腹部的手一顿,小脸飞快涌上抹薄红,连被西泽握住的左手都尴尬地蜷缩了手指。他在心头呐喊,啊啊啊,一定不能让西泽知道自己误会了什么。

西泽见他缓解,便伸手扶住他性器,自己蹲着往下坐。

郁白抬头看去,呼吸猛地一置。

男人俊脸微红,额角的汗水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锁骨的凹陷里。健美的胸膛因为喘息微微起伏,腹肌明显却不夸张,在橙黄的光影下异常性感。

男人身下那根沉甸甸的性器硬挺挺地翘起,马眼径直对着他,滴落着暧昧的液体。下面的阴囊鼓鼓囊囊地泛着水色,最可怕的是下面噏张的小口,粉粉嫩嫩的,被他的龟头欺负得潺潺流水。

郁白眼睛瞪得溜圆,眼见着自己的阴茎又怒挺了一分,顶得西泽闷哼一声,小穴又吐出一股淫水。

西泽撑着他小腹缓了缓,右手食指扒着穴口,却只扒开了一点点红艳的小缝。他左手握着郁白的阴茎往那小缝顶,却只能一次次滑开。

暧昧交叠的黑色影子在墙上晃动,雪白的兽皮堆叠在墙角。

壁炉下的柴火爆开一点火花,室内的温度渐渐升高。龟头在穴口摩擦轻蹭,却只是隔靴搔痒。他渴求地撸了撸郁白的性器,难耐地呜咽了一声。

努力了半响都没能进去,西泽只能搂着郁白换了位置,双腿轻轻抬起,摩挲着他细腻的腰部,哑声道,“雄主,你来好不好。”

湿漉漉的后穴就这样展现在他身下,郁白忍不住用食指摸了摸那处褶皱。西泽努力放松着身体,郁白趁势而入,一鼓作气进入了半根手指,“西泽,你这里好热啊。”

“唔”

连自己都不曾造访过的后穴被人突然入侵,西泽还是不适应的。他下意识绷紧了臀部,想起这是雄主的手指,身下又更加欢喜渴望,“哈进来”

郁白往里面旋转着进入,到底后抽插了几下,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在通道里来回摩擦。

后穴的痒意暂得缓解,西泽努力抬起臀部,将后穴往郁白手指送去。

不只是西泽难耐,郁白的下面也早已硬挺得要命,忍得太久了。他塞进第三根手指草草地抽插了两下,便扶着阴茎往后穴一挺,入了个头。

穴口又热又紧,裹得郁白龟头有些发疼,但更多的是从未有过的舒爽,以及越来越沸腾的欲望。他握着西泽的腰往里猛肏,终于又进去了半截。微微上翘的龟头刚好狠狠顶住某处软肉,西泽被激得后穴一绞,层层软肉紧紧裹挟着那半截阴茎,似要榨出精液来。

郁白被他绞地腰眼一麻,一股强烈的射意涌上脑海。郁白咬牙闭紧精关,忍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深呼吸,深呼吸。不行,快忍不住了!

他伸手捏了捏西泽的大腿,“你放松点。”

西泽喘了口气,“你,你往前面点,别顶着那里。”

郁白俯下身抱紧西泽,咬紧牙关狠狠往里一肏,终于全部插了进去。

西泽被顶得有些胀痛,但更多的是充实与舒爽。空虚已久的后穴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欢喜得缠着那根肉棒,又吸又绞。

他抱住身上的小雄主,温柔地蹭了蹭对方软蓬蓬的黑发。清冽的洁发草药气息从发丝沁出,和西泽滚烫的气息交汇。

郁白死命搂紧西泽,张口咬住面前的胸肌,终于忍过了那强烈的射意。他直起身,握着西泽的腰身试探着抽插起来。

他肉棒生的粗长,每一次抽插茎身都磨着西泽凸起的软肉,爽得西泽抬起双腿勾住对方的后腰,轻轻将他压得更近,入得更深。

郁白控不住地往那处紧致湿热的后穴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西泽强健的身躯被他撞得往前滑动,他揪着身下垫着的兽皮稳住身体,却稳不住身下晃动的雌茎。紫红色的硕大性器孤零零地裸露在空气中,被撞得不住甩动,啪啪地击打在自己的小腹。

西泽却根本不去管自己可怜的雌茎,而是痴迷地看着身上大力操干自己的小雄主。看着他不住挺动的柔韧细腰,光洁柔软的小腹。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滚动着落入肚脐,西泽忍住舔吮的冲动,抬眸看向汗水的来处。

莹莹的水光划过白皙的胸口,西泽的目光在粉嫩的被自己吸肿的乳尖停留一瞬,又划过修长的脖颈,落在郁白脸上。

他微微仰着头,眉尖微蹙,双眸紧闭,粉嫩的小口微张,从西泽的角度望去,隐隐能看见紧咬的雪白贝齿,以及齿间溢出的撩人心弦的喘息。

西泽舔了舔唇,轻轻唤他,“雄主。”

郁白没有听见,他已经沉迷在身下那紧致火热的穴口,粗长却精致的硬物被狠狠裹吸,爽得他浑身战栗,按着西泽的大腿使劲挺腰。

西泽被肏得不住呻吟,他一寸不落地盯着身上人,他的雄主。

清贵撷秀,风致无双。

他夹了夹体内肆虐的硬物,又唤了声,“雄主。”

郁白被夹得一个闷哼,终于回神。他身下动作不停,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缓缓睁开,盯着身下俊美性感的男人,“阿泽,你里面好紧。”

西泽配合地抬腰迎合,郁白俯下身,压得西泽的身体对折。

他把胳膊撑在西泽耳边,又忍不住含住对方的眸子,轻轻吮吸他的眼皮,扫过浓密漆黑的长捷。又将那纤薄脆弱的眼皮舔开,舌尖缱绻地舔遍对方水润的眼睛。

等到郁白放开时,西泽的左眼已经被他欺负得水润晶莹。

郁白正欲吻上对方右眼,西泽果断偏头,快速含住郁白的双唇。他伸手环过郁白的脖子以不容其逃脱的方式将他搂在怀里,呻吟破碎在二人唇齿间。

郁白被他偷袭得一怔,下意识要抬起身子,却感觉抱着他的人把手放在他后脑上,很温柔很细致地抚弄着他的发丝。

他一下子就被安抚住了。

郁白所幸调整了一下胳膊,俯身紧贴着西泽的上身与他接吻。西泽的双唇包含着他的吮吸,郁白伸出舌尖,顺着他唇齿间的缝隙侵入,压着他的舌性交般抽插。

他加快挺腰的频率,每一次都只进出半截,动作又猛又快,微微上翘的龟头每次都狠狠擦过穴内凸起的软肉,刺激得西泽的后穴猛烈收缩,不住地流水。

壁炉的柴火已经快要燃尽,偌大的石屋之内,一时只能听见二人紊乱的呼吸,怦然的心跳,以及身下肉体啪啪的撞击声。

西泽的唇被郁白压着侵入,对方入得很深,舌每一次都碾过他的,几乎要顶到他喉口。前面的健硕的胸乳挨着对方光滑的胸膛,硕大的性器被二人的腹部夹在中间,随着郁白的抽插不住地磨蹭。龟头流出的屌水打湿了双方的身体,被磨得啧啧作响。

西泽突然想到自己的雌茎摩擦的是小雄主柔软的小腹,龟头甚至流着水在那一小片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磨出红痕,顿时性器一个猛涨,正在此时,后穴那根属于对方的硬物也越操越快,龟头碾压者擦过凸起的那点,狠狠撞击在深处敏感的肠壁。他竟一时把持不住,后穴猛地绞紧肉棒,涔涔吐出一大股淫水来。身前那根硕大深红的雌茎也颤抖着射出精来。

郁白被他绞得一时进退不得,肉棒被穴肉一层层裹挟着绞吸,他压住西泽的唇舌,用力挺腰抽插几下,便猛地挺身插到底,再也守不住精关,泄在了对方体内深处。

西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精水猛地打在自己的肠壁,身后的小穴又抽搐着吐出股淫水来,竟是夹着郁白的性器再次高潮了。

夜已经很深了,整个部落都陷入了深眠,只剩下一两声微弱的虫鸣。

郁白倦怠地趴在西泽的胸口,性器软软的还插在对方的穴里。

西泽轻轻搂着他,一手无意识地抚摸对方光洁的背部。

西泽的掌心有些粗糙,滑过郁白敏感的后腰时,刺得他缩了一下,“嘶。”

郁白的细腰一个哆嗦又趴了回去,“阿泽,腰好酸痛。”

小雄主的声音有些委屈,西泽回过神来,“我给你揉揉。”

敏感的后腰哪经得起折腾,西泽刚刚轻轻一捏,“哈哈,不行,好痒。”郁白捂着腰笑着滚到了床内侧,性器也啵地滑出来,水淋淋地垂在腿间。

他动弹着又不小心腰部发力,疼得扶着腰僵住不动了。

后穴突然一空,自发留恋地收缩了一下。西泽顾不得穴内流出的精液和淫液,俯身托着西泽的腰不轻不重地按揉。

郁白怕痒地哆嗦了一下,却发现后腰被他按得很是舒服,便放心地放松了身子任由对方操作。

才揉按了不一会儿,郁白就觉得身上黏黏腻腻的很是难受,困意与疲倦压得他眼皮沉重,“阿泽,我想洗澡,难受”

“嗯。”西泽揉按的动作放轻,过了一会儿,等到郁白睡熟了,才将他温柔地抱到后面专程为他准备的浴房,清洗干净两人的身子后,才搂着人睡去。

壁炉下的柴火爆出最后一点花火,也渐渐陷入沉眠。

作为族长的得力干将,卡特早早就来到了西泽家门口,“族长,您起来了吗?”

门帘被打开一个缝隙,西泽探出个脑袋,“嘘,小点声。”

见科特懵逼地点头,西泽回去把煮好的早餐用炭火温着,把郁白的胳膊放回被子盖好,这才掀开门帘出去,“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

清冽甘甜的气息扑面而来,科特惊得瞪大了眼。族内所有雄性他都认识,而这股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好闻的气息,是那个独闯森林的小雄性!

也就是说,族长昨晚和那个小雄性做了!呜呜呜,连族长这个具有注孤生高冷单身处雌称号的雌兽都有了雄主,而自己还是个可怜的单身处雌。

见人傻愣地看着自己,西泽眼中闪过一丝嫌弃,“怎么不说话?”

“噢噢,猴族来了,说是秋季已至,他们带来了新作物,想跟咱交换兽骨。”

狼族强大,便常有其他部族献上礼物寻求帮助,或者请求庇护。再加上他们处事有原则,不像虎族那么残暴弑杀,其他部落的人也常常来和他们交换东西。

西泽了然,“那走吧。”

见族长已经越过他往会客堂走去,卡特连忙跟上,一抬头又看见了对方腿弯的红痕。

“”如果他没猜错,那是雄性留下的掌印吧。以雌兽这么强悍的恢复力都没消退,这得多激烈啊。

好羡慕嘤嘤嘤。

再看看前面男人浑身由内而外散发的属于雄性的气息,以他多年观察所得的经验,族长一定是含着雄性的精液睡了一个晚上,说不定现在都没有清理后穴!

且不说卡特这停不住的脑补,他们这一路上遇见的族人都惊呆了好吗。

小甲扛着锄头正要出门,见状锄头咚地掉到了脚上,他一把拉住路过的小丙,“我瞎了?啊不,我鼻子失灵了?”

小丙手中干硬的野猪肉喂到了下巴,“哪位雄性如此厉害,竟连族长都能收服。”

小丁拼命拦住自家雄性弟弟,“冷静啊,伊迪,冷静!”

伊迪扒拉小丁铁臂,“你别拦着我,族长那么优秀,这世上怎么会有能配得上他的雄性!”

见族长和卡特走远了,小丁这才放开他,却没想到伊迪飞快从他身边钻出去,“雌兄,不必等我用早餐了,我有点事。”

“哎,伊迪!”

小丙拉住小丁的胳膊,“哎呀,没事的,伊迪那孩子不会拿族长雄主怎么样的,再说了,难道你不好奇吗?”

小丁犹豫,“这”

小丙环着他的肩膀往回带,“走吧,吃完早餐还有事呢。”

看着小甲已经捡起锄头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好吧,小甲都出去挖陷阱了,咱们也搞快点。”

郁白在西泽走了没多久就醒了,许是昨晚西泽按摩手法不错,腰已经不酸了。他裹着兽皮赖了会儿床,便坐起身拿西泽给他放在床边的衣服。

伊迪一溜烟跑到了西泽家门口,屋门外光秃秃的看不出什么名堂,他便直接掀开门帘进去,“就是你把族长拐走了?”

“啊?”

伊迪的声音一顿。只见清晨的微光下,面前的雄性身如美玉,姿势随意地靠坐在床头。雪白的兽皮滑落到胸口,露出精致细弱的锁骨,一双清眸闻声看来,带着点猫儿似的慵懒。

伊迪被他看得心中一跳,“你竟长得这般好看,怪不得连族长都为你动心。”

郁白被他说的小脸一热,他赶忙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你是不是有事找我,等我洗漱一下。”

自从郁白来了,西泽就特意用树桩给他做了桌子凳子,伊迪闻言便坐在桌边等他。

屋子里一时没人说话,耳边传来郁白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伊迪忍不住后悔自己刚刚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会不会惊扰了这位小雄性。

正想着要怎么道歉,一个竹筒递到了面前,“这是我昨天做的果奶,你尝尝。”

闻着是有股绵绵兽的奶香,其中又带有一丝丝奇特的清甜,伊迪试着抿了抿,“!”

郁白见他瞪着双圆滚滚的眼睛惊喜地看着自己,哑然一笑,“你要是喜欢,等会儿带点回去。”

伊迪欣喜得连连点头,早把之前的来势汹汹抛到了爪哇国,“你先吃饭,别管我。”

下午天色将暗,小丁外出归来,见屋子里黑漆漆的不见亮光,心里有些担忧,弟弟怎么还不回来,难道又去寻什么新奇的花了?

他做好晚饭,见伊迪还没回家,便起身出去寻人。小丙见他愁眉不展,“你这是怎么了?”

“伊迪还没有回来,我去找找他。”

小丙闻言一惊,“他是不是还在族长家?”

小丁闻言更担忧了,“他今早怒气冲冲的,又这么久都没回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小丙的心情也被他感染了,“自小崇拜的高岭之花突然被人摘下,伊迪不会打人吧。”

小甲正好带月荷锄归,闻言差点锄头没拿稳,伊迪怒气冲冲地在族长家待了一天,把族长家的雄主给打了?!

西泽刚刚把猴族的人送走,便见卡特飞奔而来,口中大喊,“不好了族长,伊迪今天上午气势汹汹地跑到你家,把郁白给打了!他俩在屋里待了一天,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族长,你快回家看看呀!”

“什么!”

等到西泽回家掀开帘子,看到的却是两个雄性围着桌子谈笑风生的场景。

西泽,“”

跑不过族长慢了一拍的卡特,“怎么样了族长,郁白还好吗?”

郁白闻声侧头,见西泽回来了眼中一亮,“啊泽,伊迪跟我说你有个闻名部落的称号,叫注孤生高冷单身处雌,笑死我了,你做了什么呀得了这么个奇葩的称号。”

“!”传播偶像绰号被当场揭穿,伊迪背后一凉,赶紧告辞,顺便带走了郁白送他的果奶。

西泽冷冷瞥了一眼卡特,对方吓得一个哆嗦,小声嘟囔,“是我取的没错,但我也没想到后面会这么出名呀。”

见气氛不对,他赶紧开溜,“那啥,既然是误会,我就先走了啊族长。”

无关的人都走了,西泽把郁白揽进怀里,“他没有欺负你吧。”

郁白闻言一笑,“想什么呢,你没看见我们相谈甚欢?”

西泽把脸埋进郁白的头发里,“你还送了他果奶,我都不知道你做了果奶。”

“我昨天下午做的,你晚上才回,当时哪有机会喝”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郁白小脸一红,“明明是你的桃花,你却来问我。”

西泽将他压在床上,俯身堵住郁白的唇,呼吸微乱,“雄主,我的桃花只有你。”

他伸手扒掉郁白的衣服,包裹住郁白腿间的柔软,轻轻摩擦揉捏,待它硬挺起来后,用小腹贴着隔靴搔痒地磨蹭,“雄主,你下面好粗长,好硬啊,硌到我小腹了。”

郁白羞燥得浑身通红,他控不住挺了挺腰,“你,你别说了。”

“好像有点湿漉漉的,啊,雄主,你的唧唧刚刚跳了两下,龟头戳到我肚脐了。”西泽动作不停,“其实比起果奶,我更想吃你的奶,给我吃好不好,雄主。”

“我,我哪来的奶。”

西泽捏了捏他沉甸甸的囊袋,“我吸出来就有了啊。”

猴族带来的新作物居然是郁白之前吃的大米,煮着吃很是香软。西泽将米分给族人,剩下的全给了郁白。

狼族并不缺食物,郁白就想着用这些米酿点米酒。

他哥哥郁青极其擅长酿酒,郁白从小耳濡目染倒也学了些本事,酿米酒自然是不难。

当他把封好的酒放好,伊迪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拉着郁白的胳膊就跑,“郁白,快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郁白哭笑不得跟着他跑,“你别拉着我胳膊,这样我们俩会摔。”

“喔。”伊迪转而拉着郁白的手,“那我牵着你跑。”

郁白,“”罢了。

于是众族人就看着两个精灵可爱的小雄性手牵着手从他们面前跑过。

小乙,“伊迪牵着的雄性是谁,竟长得那般好看,他的气息也好好闻,我感觉我又心动了。”

小甲一巴掌拍在小乙的脑袋,“笨蛋,那是族长的雄性,以族长的能力定是要独占他的。”

小丙,“原来这就是族长的雄主,钟灵毓秀,玉树琼枝,难怪能俘获族长的芳心。”

“你在狐族那几天都学了些什么,芳心,要让族长知道了不得揍你。”小丁嫌弃地瞥他一眼。

郁白他们没注意路边的族人,伊迪拉着他往部落东边跑,随着拐过一个石屋,馥郁的芳香扑面而来,这里竟然有一个花圃!

伊迪打开栅栏领他进去,“怎么样,还不错吧?”

“这些都是你种的?”郁白确实惊叹了,来这里这么久,他就只见过那些笨重的石屋,粗狂的兽骨装饰,倒是没想到狼族居然会有这么唯美的地方。

“那当然啦,我从小就喜欢植物,尤其是花。”他拉着郁白给他介绍,“你看这些,都是我搜集到的新品种,好看吧。”

郁白穿越前是江南郁家宠着长大的小少爷,见识自然是有的,但这个花圃大部分花他都没见过,也确实挺好看的。

他忍不住仔细欣赏起来,遇见喜欢的,还蹲下身仔细嗅闻。

伊迪跟在他后面,把他喜欢的花都摘了几枝,不同种类组合着扎了好大一捧。见郁白逛完了,就把花塞进郁白怀里,“这些花都送给你,作为那天早上凶你的赔礼。不过你别误会,我对族长不是那种喜欢,我只是崇拜他。你懂我意思吧。”

郁白哑然一笑,他把花接过抱好,“放心,我懂。”

他那天早上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马上表现出来。经过一天的相处,郁白还挺喜欢伊迪风风火火的性子,又发现对方只是西泽的小迷弟,当时心里就没了芥蒂。

伊迪闻言也松了口气,他才不想失去这位好看又性格好的朋友,“你家门前光秃秃的,我们再栽些花装扮一下。以后这个花圃,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来,喜欢什么花,也任你采摘。”

若是小丁知道了肯定得大吃一惊,这花圃伊迪连他这个嫡亲的雌兄都不许乱动,如今竟然愿意让人随意采摘。

等西泽晚上回家,就看见屋子边栽满了花花草草,单身处雌的笨重石屋在有了雄主后,终于变得活泼明亮起来。

但当他进门看见桌子是那一大捧精心扎好的花束时,他的脸色咻地黑了。

环顾了一圈,床后面的小屋有水声传来。西泽关好门帘径直走了进去。

自从初夜之后,西泽就在浴房放了个大木桶,刚好能让二人共浴。

郁白忙活了一天,正躺在浴桶里闭目养神,突然感觉有一道火热的目光灼烧着自己。

他睁眼一看,吓得往水下一缩,“阿泽?你站在这干嘛,我在沐浴呢。”

“唔。”西泽掬起一捧水淋在他肩上,“我帮你。”

清水透明,西泽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软软垂在腿间的性器。他顿时呼吸一沉。

郁白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羞得面红耳赤。他双手捂住下体,“你,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好就出来。”

男人的动作不停,“雄主,这一天,我好想你。”

对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郁白却不知为何有些心疼,只好忍着羞意任他施为。

西泽的手沿着后背轻轻划过,似不经意般,一一捏过他腰间的敏感点。

温热的水汽升腾,郁白感觉身体有些燥热,连下面的性器都有了点反应。他尴尬又羞耻地咬唇,紧了紧捂住下体的双手。

西泽洗完背面,双手来到他身前。手指在他锁骨上打了个旋,下滑盖住他白皙的胸口。手指微微张开,掌心正好盖住他的乳头。

西泽手指微微用力,轻轻揉捏,又用手心打着圈揉按他的两乳,感受这那两点在他手心缓缓立起。

郁白忍不住喘息一声,酥麻从胸口涌进身体,他感觉性器在手中飞快涨大,硬挺着翘起,双手已经遮不住了。怕被西泽发现,他只能支起双腿,尽量减小那物的存在感。

西泽无声勾唇,指尖轻轻扣了扣粉嫩的乳粒,滑过他光洁的小腹。

郁白夹紧双腿,双手交错着盖在上面。下面的性器已经硬挺着流水。

西泽趁他不备,左手扶着浴桶,右手从他腿弯下面伸过去,把那根粗长的硬物抓个正着。

“啊”性器在西泽手中跳了跳,郁白羞耻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你,你”

西泽吻了吻他的额头,放开了他。

身边人没了动静,郁白疑惑地偏头,见那人已经脱了兽皮,背对着他冲澡。

水流冲刷在肌肉分明的背部,顺着圆润的臀部流下。蜜色的臀部圆润挺翘,随着西泽的动作时而用力,时而绷紧。

郁白咽了口唾沫,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他无意识转了个身正对着西泽,双手捏着木桶边缘,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赤裸的身体。

西泽似在认真清洗身体,他的手掌贴着背部搓洗,郁白的视线跟着手掌移动,那双手缓缓滑过后腰,握在了挺翘的后臀,不轻不重地揉捏。

郁白眸光一凝,他紧了紧手指,克制地僵硬着身子,身下那根性器却羞耻地兀自挺立。

他看着男人突然弯下腰舀了瓢水,随着他的俯身,藏在臀沟深处的后穴暴露出来,正对着他噏合了一下。

郁白禁不住上身前倾想要看得更清楚些,谁料西泽突然转身面对着他,吓得郁白身子猛地回正,身下的阴茎硬涨着一跳,差点射出精来。

但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郁白试探着把视线回到对方身上,男人垂着眸子并没有看他。对方身体笔直,双腿自然岔开站在那里,而身下硕大的性器涨得通红,斜上挺翘着正好与他的眼睛持平,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还上下弹了弹跟他打了声招呼。

男人举着水瓢倾倒,水流打在前端敏感深红的龟头上,又顺着茎身冲刷,再流过下面沉甸甸的阴囊,最后淋到腿上,地上。

男人冲完了水,又俯身舀了一瓢,左手冲水,右手握着龟头揉搓。他双眼迷离地勾了郁白一眼,眸子深处藏着点得逞的笑意。

郁白被他勾得心痒,他眼睛紧紧顶着对方的性器,自己身下那根唧唧早已硬挺着流水。

西泽洗完了龟头,修长的手指在马眼一抠,口中溢出声性感的喘息。他的动作不停,大掌下滑到茎身,在水流的冲刷里上下滑动搓洗。

似乎是为了让郁白看得更清楚,他不动声色地侧了点身,性器从侧面更大角度地展现在他的雄主眼前。

他洗得很细致,很缓慢。修长的手指摩擦过茎身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然后大掌包裹着柱身,自慰般撸动了几下。

郁白被他的动作勾得心痒难耐,呼吸粗重紊乱。他双手死命捏着木桶边缘,咬紧了牙根,憋得眼尾嫣红。

西泽洗完茎身,随意放开手,重新舀了瓢水对着性器冲洗。倒水的同时,余光一直注意着郁白的反应。见郁白被自己勾得双眼通红,牙关紧咬,死命盯着自己雌茎的模样,他得意地眉梢上挑,伸出根手指对着腿间垂着的阴囊波动了一下。那圆润的饱满的囊袋就在郁白的眼皮子底下弹了弹,跳了跳。

郁白喉咙一紧,紧接着控不住地哼了声,水中翘起的阴茎猛地涨大一圈,吐出口清亮的前液来。

西泽被他的声音勾得差点破功,他夹了夹潺潺流水的后穴,忍过那股剧烈挠心的痒意,故作淡定地转身。

撩人的性器终于消失,郁白闭上眼睛缓了缓,睁开眼却看见男人冲他撅着屁股,大掌把双臀掰开,露出开了点小缝的后穴。

而那水淋淋的粉嫩小穴穴口处,正有一根修长的手指绕着圈摸弄着穴口的褶皱。

郁白终于再受不住,猛地站起身来。

快速的起身惹得身前翘起的粗长性器上下晃动,好不色情浪荡。郁白却被欲火折磨得双目通红,浑身滚烫,性器也憋硬到极致不住流水,早已理智全失,哪里还顾得上遮掩羞耻。

他大步翻出浴桶,把西泽的手扒开,一手揽着腰把他的屁股提得更翘,一手扶着狰狞怒涨的阴茎径直顶了进去。一插到底,就一刻不停地狠狠撞击起来。

“啊呃。”西泽看见郁白赤身泡在浴桶里时,就已经湿了后穴,后面又忍着欲望勾引了郁白许久,淫水早已经泛滥成灾。如今郁白一闯进来,瘙痒渴求已久的媚肉就一层层疯狂绞吸着他的性器。

郁白两手扶着西泽的双臀,绷紧腰身疯狂顶胯抽送,硬到极致的性器肏得又快又狠,每一次拔出只剩龟头,每一次挺近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去。

身后的浴桶蒸腾着热气,模糊了交缠的光影。

西泽被干得又痛又爽,他仰着头,嘶嘶抽气,随郁白的动作调整自己破碎的呼吸。

等稍稍适应之后,他故意扭了扭腰,随着郁白抽送的频率收缩后穴,“雄主,我里面舒服吗?”

郁白咬住他的肩膀,以更强悍的进攻来回答他的问题。

西泽的后穴极为紧致,插进去又紧又热极为舒爽。而郁白这根性器硬起来却极为粗长,狰狞的青筋每一次都能狠狠摩擦过瘙痒的穴肉,微微上翘的龟头狠狠顶撞穴内深处,爽得西泽仰头叫了起来。

“呃雄主哈”

身前深红硕大的雌茎被撞得上下跳动,勾得郁白双眼通红,他一把抓住它,用力握紧上下撸动起来。

“喔!”

雌性的性器自己摸弄并不会有什么快感,只有后穴爽到极致时才会泄出精来。除了刚刚勾引郁白时弄了几下,西泽一直是忽略它的。

如今突然被雄主握在手中把玩,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极爽从雌茎流遍全身,他浑身一颤,茎身猛地在郁白手中涨大,浓稠的白精激射而出。同时后穴剧烈收缩,大量淫水正准备喷涌而下,媚肉由外向内咀嚼裹吸,绞得郁白腰眼一紧,强烈的射意传遍全身!

西泽的性器还在郁白手中挺翘着,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猛射,后穴也一刻不停剧烈收缩,郁白飞速捏着他龟头一夹,身下马眼大张猛烈跳动的阴茎也往外退出一截,僵着身子死命忍住这股射意。

精液堵在雌茎里憋得西泽痛苦不堪,后穴戛然而止的高潮更让他难耐,他猛地往后一坐,把那根剧烈跳动隐忍的阴茎吞到底,主动夹紧狠狠深插了几下,后穴痉挛着高潮了。

郁白被他夹得猝不及防,顿时关不住精关狼狈地射了出来,捏着雌茎的手同时一松,西泽在他手心磨蹭几下,酣畅淋漓地射尽了最后一点精液。

郁白本就被勾引得欲火焚身,隐忍至极搂着人不过抽插了几百下,还没爽够就被迫射了精,之前被勾出的欲火在体内堵着不得而出,身下的唧唧却进入了不应期。

他委屈至极地趴在西泽背上,心里难受得要溢出泪来。

西泽缓过了高潮的极爽,突然发现身后的人没了动静,“雄主?”

没有回应,后背却有冰凉濡湿的感觉。

他心中一慌,一扭屁股吐出性器,飞快又小心地扶住郁白转身,看见郁白通红湿润的眼眸时,心疼得心都要碎了。

他小心翼翼吻去郁白眸中的泪水,“怎么了?”

郁白抓着他胳膊哽咽,“你夹好紧,我不想射的,难受,呜。”

西泽霎时懂了,他眸中闪过浓重的心疼与愧疚,沉下身跪坐在地上,抱住郁白的雪白的屁股,埋头很轻柔,很轻柔地把郁白的阴茎舔干净。

他手掌兜住郁白的蛋蛋,不轻不重地揉捏,指甲轻轻剐蹭蛋蛋中间的凹陷。郁白的唧唧白皙精巧,可怜兮兮软软垂着,西泽伸出舌尖,勾舔他露出一半的粉嫩龟头。

郁白的龟头比舌尖的粉色偏红一些,垂在西泽的舌上颜色对比着很是刺激。郁白体内堆积的欲火似找到发泄口般下涌。

见阴茎硬了一点,西泽用唇包裹住牙齿,把郁白软软的唧唧含了进去,轻轻裹吸。

郁白的阴茎触感滑若丝绒,软软垂着沉甸甸的,乖巧的被他含在嘴里,西泽几乎控不住内心的欢喜。这是他第一次含雄主柔软状态的唧唧!

不应期的唧唧受不得强烈刺激,心疼和爱意占据上风,西泽忍住猛吸的冲动,温柔吞吐,极尽耐心。唧唧在他口中慢慢涨大,最终变得硬挺粗长,只剩个龟头撑在他嘴里。

西泽这才握住茎身,含着微翘的龟头猛吸了一口。

郁白爽得一哼,忍不住挺腰在口中进出,西泽配合地包住牙齿,放松口腔让他入得更深。

然而柱身太过粗长,郁白怎么努力都最多进去半截。唧唧憋得生疼,龟头又硬又痒,他胡乱在西泽口中抽插,欲望越得不到纾解,难受得眼眶通红。

西泽安抚地握着他阴茎,斜着插到腮帮,唇舌裹吸了一会儿,吐出来用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舔吮,又把龟头含进口中吸吮,双手握着粗长茎身有技巧地撸动。

郁白的性器舒爽得吐出点前液,他忍不住把手插进西泽发间。

西泽张大嘴巴把阴茎往深处吞,感觉到底时,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他一心想要郁白舒服,便放松喉咙继续,艰难把整根性器全部吞入,龟头顶入喉咙里。

喉咙生理性地收缩裹紧龟头,郁白爽得“啊”的一声,性器硬挺着涨大了一圈,马眼吐出点前液。

西泽含着郁白的性器一刻不停地裹吸抽插,快感在郁白体内积累,爽得他仰头喘息,眸子迷蒙。

当西泽的舌尖顶了顶他的马眼,又生吞着来了几个深喉,郁白终于控制不住,抱着西泽的头快速抽插,龟头每次都肏到喉咙深处,囊袋啪啪撞在西泽下巴。

雌性身体素质强大,尤其是西泽这种强悍的狼族最强者,更是又耐操又好操,如今喉咙被雄主的龟头猛肏,本能兴奋又讨好地紧缩。

虽然不可避免有被异物入侵的不适,但被最心爱的小雄主操弄,西泽更多的感觉是欢喜与兴奋,他努力克服生理不适,配合张大嘴巴任他的雄主欺负。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嘴巴张的有些酸胀,郁白才一个深顶,龟头抵着他喉咙激射进他口腔深处。

精液一股股有力的打在喉咙壁,又多又烫,西泽被呛到了。他忍着咳嗽把精液吞进去,吐出阴茎咳嗽完,伸出舌头把唇边溢出的精液舔地一滴不剩。他把阴茎重新含进嘴里,将通道里最后一滴精液吸走,舌头把郁白的唧唧舔得干干净净,连下面的囊袋都没放过。

郁白被他的举动惹得身体通红,他把西泽从胯下拉起来,环抱着他的后腰埋进他怀里。

西泽用保护的姿势回抱住他,见他双眼湿漉漉的,泛着高潮后的微红,小脸粉嫩,双耳通红,不禁心中一漾。他轻轻埋首在郁白耳边,声音性感沙哑,“雄主,我发现你越来越持久,越来越厉害了。”

郁白被他说得浑身滚烫,羞耻地扭了扭腰,突然顶住了什么硬物。

浴桶的水早已凉透,西泽重新换了热水,把郁白抱进去,自己跨坐在他腿上,双腿用力,不让自己真正的重量压到他。

他用额头轻轻贴着郁白的,“雄主,你摸摸我好不好。”

对方的眼睛离得很近,向来凌厉深邃的眸子如今却如一只讨要骨头的大狼狗,水汪汪地盯着他,郁白想起刚刚感受到的硬物,心中一跳,“摸,摸什么?”

西泽视线落在郁白脸上,拉着他的手,让他的手掌贴着光滑匀称的精壮胸肌,慢慢往下滑,抚摸过结实平坦的小腹,继续下移。

郁白屏住呼吸,舌尖扫过干燥的嘴唇,目光却紧紧看着落在肚脐下方的手,以及那手下紧挨着的,紫红色的硕大一根硬挺斜指自己的雌茎。

西泽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雌茎上,“哈啊摸它。”

西泽双手环住西泽的脖子,埋首在他耳边喘息,身下轻轻挺身,雌茎小幅度的在郁白掌心抽插。

郁白咽了口唾沫,握着手中物什摸弄。这东西粗硬滚烫,随着他的揉捏讨好的跳动,兴奋得战栗颤抖。

“唔,雄主,好喜欢你的手,好舒服。”西泽贴在郁白耳边粗喘,热气喷进耳朵里,“你用力掐一掐我的青筋好不好,再摸摸的龟头,它涨得好痛,好痒,哈啊,好想被你的手心摸弄摩擦,雄主。”

郁白被他说得心中猛跳,一种奇异的兴奋与羞耻从心底传来,身下发泄过的性器一胀,抬了个头。他左手把性器按住贴在自己小腹,吸了口气,右手顺着茎身往下一摸,把那下面的囊袋抓了个满怀,软软弹弹的手感特好。他不轻不重的揉捏抓摸,又捏又磨。

“哈”西泽把头埋得更深,嘴唇贴近郁白的耳蜗,“雄主,唔,好舒服,我的蛋蛋被你的掌心全包裹住了,啊呃雄主,你喜欢我的蛋蛋吗?它是不是很乖,很软,又很有弹性?哈啊轻点,酸酸涨涨的,我有点受不住。”

见郁白闷声不吭,手下却揉捏的愈发用力,西泽继续贴着他的耳朵粗喘,“哈,雄主,蛋蛋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好满足唔啊可是我雌茎硬的好难受,青筋好像快要炸掉了,你用左手捏捏它好不好,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掐一掐。”

他说着就要抓郁白的左手,郁白的阴茎已经在左手下硬挺着流水,他生怕被西泽发现,连忙主动握住他茎身,对着青筋掐捏。

西泽双手转而搂住他后腰,含住郁白的耳垂吸了一口,“呼,雄主,你的手指好有力啊,掐的我好舒服,嘶啊雄主,你的耳朵好红啊,你是不是很喜欢听我的喘息啊?嗷呜,我不说这个,你轻点儿。哈啊雄主”

他是跨坐在郁白的腿上,躬着身埋头在郁白身上。二人的下身隔着点距离,方便雄主玩弄自己的雌茎,胸膛却是紧贴在一起的。

郁白一张口就咬住了面前的肩膀,“你,你闭嘴。”他蜷缩着脚趾,身下的性器悄悄吐出口晶亮的前液。

酥麻从被咬的地方传来,身下也被一刻不停的抓摸拧动,西泽把腿张的更开,“啊,雄主你弄得好舒服,我控制不住呃哈雄主,我的龟头好涨,好痒啊呜呜,你用掌心蹭一蹭好不好对,就是这样,把它包裹住,用力转动,使劲磨,哈啊!雄主,我的小孔已经流了好多水了,想要雄主的手指扣一扣喔!好,好爽,哈好喜欢你的手指,雄主你可以不可以不要停,可不可以双手一起撸它啊”

郁白紧贴着他胸膛咬牙,双手握紧用力撸动,身下的性器硬挺挺的指着西泽的肉棒,前液从阴茎流到下面的阴囊,在热水中有点不一样的粘稠。

西泽挺腰随着郁白的动作抽插,“雄主,你的手好有力啊!我好像顶到什么硬硬的,烫烫的,滑滑的东西了,唔又顶到了!哈啊,雄主,是你的阴茎吗?你什么时候偷偷硬了啊,嗷,滑溜溜的,是你的前液吗?”

郁白的唧唧猝不及防被他撞了好几下,奇异的酥麻惹得它不住的流水。耳边传来西泽性感的粗喘与直白的话语,他羞耻得双眼通红,僵着身子不知所措,“我,我”

西泽挪动下身,把自己的性器和郁白的贴在一起,拉着郁白的手滑到自己身后,“雄主,你摸摸,它在我给你口的时候就湿了,好痒。”

穴口湿滑柔软,郁白在穴口的褶皱摸了摸,从穴口深深戳进去。火热的媚肉讨好的裹缠,郁白在穴内抽插起来。

西泽把他另外两根手指塞进去,夹着上下起伏,“哈啊,雄主,你的手指好长啊,每一次都能戳到我的那点,啊哈”

郁白红着眼任他抽插,身下的唧唧却馋的流口水。

西泽努力缩紧穴肉裹缠,“后穴里面好痒啊,呜呜,想要,雄主给我好不好。”

他拔出手指,扶着郁白的性器往下坐,辅一到底,就夹着肉棒上下抽插起来,“哈啊,雄主你动一动好不好,我想要你干我。”

郁白被他夹得青筋直冒,努力挺腰抽插了几下,“这个姿势不好用,用力。”

“那我们换个姿势。”

他把郁白拉起来,转身水平俯身塌腰,胳膊撑在浴桶边缘支撑,双腿岔开,屁股翘着露在水面,湿漉漉的粉嫩穴口正好与郁白的阴茎根部齐平。

郁白见他摆好姿势,再按捺不住,一手握住浑圆的臀部,一手压下翘然的唧唧,对准往里一挺,接着一刻不停的狠狠冲撞起来。

西泽趴着也不忘说话,他配合着西泽的动作收缩后穴,“雄主,你的性器好硬啊,像一根滚烫的铁棒,把我的穴肉都捅开了啊哈雄主,你的性器好粗啊,后穴被你撑的好胀,好满,穴壁的瘙痒都被你的茎身磨掉了,你的青筋磨的我好酥麻唔呃哈雄主,你的性器好长啊,龟头每一次都能戳到我最里面,啊!好爽,哈”

郁白被他说得眼眶通红,他双手大力揉捏浑圆劲弹的双臀,腰跨用力摆动,狠狠冲撞抽插,西泽被他肏的大汗淋漓,口中呻吟断断续续,再也说不出话来。

过度的快感顺着血液流遍全身,粗大的龟头碾压者凸起的软肉撞进深处,西泽不一会儿就后穴抽搐着吐出一大股淫水,雌茎也颤抖着射进水中。

郁白被他裹吸的头皮发麻,放缓速度在他穴内温柔抽插,西泽的高潮在他的温柔里得到延长,爽得全身颤抖。

高潮结束后,西泽夹了夹体内的硬物,“雄主,我想面对着你。”

“好。”

前面的抽送积累的快感让郁白不再急切,闻言就要拔出来,西泽却反手勾住他的腰,“不用拔出来。”

郁白一愣,“不拔怎么换正面?”

“你看。”

西泽双手撑着桶沿,右腿放到左边,左腿伸直劈成一字转了个圈,上身跟着转过来,整个人以半下腰的姿势面对郁白。

郁白的性器在后穴旋转了一圈,异样的快感惹得他一喘,就着这姿势抽插了两下才止住。当西泽左腿落地,为了支撑住身体,他必须核心发力,因此后庭夹得特别紧。

郁白被他夹得进退不得,又痛又爽。他拍了拍对方的腰,“你放松点。”

这个姿势不好挨艹,西泽看着对方因为快感不住抽气的嘴,“再忍一下。”他一个用力直起身来,抱着郁白向后退到浴桶边缘。他抬起左腿,大腿搭在桶沿,小腿勾着郁白的腰,“好了。”

郁白差点被他起身的那一下弄出来,赶紧趁走路这几步缓一下,等对方摆好姿势,才慢慢抽插,“你柔韧性怎么这么好?”

“良好的柔韧性可以提高敏捷,更便于捕猎。”对方正经不了三句话,“最重要的是可以解锁更多交配姿势,雄主可还喜欢?”

郁白红着脸不吭声,身下的抽插却加了力。

西泽凑过去压住唇,“上面也要。”

郁白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吮,西泽一张唇把他吸进去,舌头卷着勾到喉口,舌尖暗示性滑了滑。

郁白故意扫过他上颌,配合下面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舔弄他口腔壁,不理他勾勾缠缠的舌头。

西泽不满地哼哼,拿舌头卷他,郁白顺势裹着吮吸,身下得了之前换姿势的灵感,他插到最深,挺着唧唧在穴内打圈。

快感温柔又连绵不绝,爽得二人呼吸紊乱,心跳怦然。

西泽被他裹着舌吸得啧啧作响,舌尖摆脱不得。他双手在郁白后背抚摸,努力挪动舌头发声,“想嗷雄主擦我。”

郁白松开他舌头,下体加重力度搅了两圈,“你不喜欢这样?”他趴在对方胸口,“你心跳很快啊。”

“喜欢。”西泽小腿勾紧他腰身,“我的意思是,上面想被插,雄主”

这货居然还会撒娇,郁白不再为难他,舌尖探入口中,压住对方的,配合着身下摩擦的频率抽插。

终于得到满足,西泽乖顺的张嘴承受,双手满足的抚摸对方光滑的背脊。

手指摸过两扇精致的蝴蝶骨,顺着凹陷的脊椎轻轻下滑,来到敏感的后腰。西泽手掌合缝贴着,感受到对方因为发力而变化的肌肉线条。他手指抓住敏感点捏捏揉揉,得到对方性器一跳的满意回复。

郁白揪着他嘴唇狠狠抽插几下,放开唇看着他的脸。西泽冲他一挑眉,清润润的眸子暧昧地勾了眼他的唇。

郁白呼吸一顿,直接含住一只,在眼皮上嘬了口。对方的长睫抵着舌尖颤抖,郁白顺着舔开眼皮,舌尖沿着眼眶,顺时针着舔了一圈,又逆时针舔了一圈,再用舔开眼皮的方向,把那只勾他心神的眸子反反复复,仔仔细细,一丝不落的舔了个通透。

西泽微微喘息,嗓音沙哑,“那只也要。”

郁白放开他,看着被自己舔得清透微红的眸子欣赏了半晌,西泽缩了缩后穴,把另一只凑到他唇下。

郁白张口含住舔吮,身下硬物换反方向摩擦打圈。

西泽上下都得了满足,唯有身前孤零零硬挺着,龟头抵着郁白小腹渴求的流口水。

郁白的手搭在他身体两边的桶沿,西泽牵了只过来,放到身前的性器上。郁白轻轻握着不动,西泽挺了挺腰,“雄主想要”

郁白舔完了眸子,含着眼皮轻轻一嘬才放开他,“不好。”

西泽被舔的清透微红的眸子瞬间水灵灵,“为何?你明明很喜欢它的,之前摸弄它的时候,你唧唧都硬的流水了。”

郁白被他说的脸热,他埋首在对方耳边,“抓那里的时候,你后面夹好紧,我都被你夹射了。”

西泽也想起最开始被他从后面抓摸那次,他含着郁白耳垂解释,“那是第一次被你抓,太兴奋了嘛。你看刚刚在水中被你玩那么久都没射,说明我可以控制了。”

郁白握着流水的雌茎不吭声,西泽在他耳边喘息,“雄主”

“唔。”郁白握着试探性撸了几下,感觉穴内媚肉裹缠的用力了些,不算太紧,反而有更多的快感从性器传来,他舒服的在西泽耳边闷哼。

西泽快活地舔他的耳朵,郁白放开顾虑抓着雌茎摸弄,性器被媚肉勾得难耐,他用另一只手压着搭在桶沿的大腿腿跟,身下挺腰大力抽插起来。

“唔呃呃呃哈啊”西泽被他压着插了会儿,快感从后穴和雌茎一起涌来,爽得他耳垂都含不住,在郁白耳边不住呻吟喘息。

郁白被他声音撩得火大,身下抽插得越来越快,手中的摸弄也愈加用力。西泽被他弄得全身战栗,快感越来越多,他的嗓音被艹的破碎,“啊呃,我要,到了,雄哈啊,雄主。”

手中的性器微微跳动,郁白捏紧他龟头,“等我一起。”说完他挺撞越发用力,龟头被媚肉裹吸着撞上穴壁深处,茎身在温热紧致的内壁飞速摩擦,同时被潺潺流水的穴壁贪婪绞紧。

他撞的又深又重,蛋蛋每一次都打在西泽穴口下面。西泽被他捏着龟头,雌茎憋得发疼发涨,后穴却越发敏感。他不想让郁白失望,努力忍着不要后穴高潮,伸手拖在自己屁下面等着,每次郁白的蛋蛋打来他就用手指拖着一磨,后穴也收缩着刺激那根硬物。

郁白被他弄得鸡儿邦硬,马眼大张,性器疯狂抽送,西泽忍了半响实在快要忍不住,他粗重急喘,“雄主,你还要多久?”

郁白顶着他软肉狠狠撞了几下,马眼被软肉磨的舒爽不已,他松开雌茎龟头,咬着西泽肩膀,身下碾着那软肉使劲往里一顶,这才颤抖着射出精来。

西泽被他顶的时候差点没忍住,使劲掐了把大腿,在郁白碾压敏感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后穴痉挛着高潮了,雌茎也跳动着射在郁白手中。

他一边高潮一边搂着郁白喘气,郁白龟头被他高潮的淫水打得舒爽不已,精液被媚肉绞得一股一股激射出来。他咬着西泽射了半天,终于喘着气松了口,靠在他肩膀上闭目喘息。

喘匀了气,郁白准备把性器拿出来,西泽一把抱住他细腰,“等一下。”

他偏头含住郁白的嘴唇吮吸一通,又伸出舌头缠住他的吸了会儿,又堵着唇用了洗了一下,这才放开他,“好了。”

郁白乖乖张唇给他亲,等他亲完才红着脸拔出软软的唧唧。

后穴缠缠绵绵地裹着龟头,阴茎啵地拔出,又因为重力垂落在蛋蛋上。西泽不去管关不住精液和淫水的后穴,伸手包住郁白性器,在他耳边轻笑,“辛苦了。”

郁白先前被他勾得失去理智,这时才觉察出他今晚的反常,正要问他,却突然被他调戏。他羞恼咬牙,“我要洗澡睡觉了。”

水有些温凉,西泽又兑了热水,抱着郁白把二人清洗干净,擦干了滚到床上。他揉了揉郁白的腰,“酸吗?”

“有点。”

西泽又给他柔腰,郁白舒服了,又想起之前的问题,“你今晚怎么了?”

西泽手中动作不停,眸子闪过一丝醋意,“我不喜欢桌上的花。”

郁白惊讶地抬起身,“啊?为啥?”

“你支着身体累。”西泽把他摁下去趴着,“因为花是别人送你的。雄主,你不要收别人的花好不好,你喜欢的话,我给你摘。”

向来意气风发的狼王此时却像个失意的大狗狗,郁白哭笑不得,“你怎么连雄性的醋都吃。”

见大狗狗脑袋都耷拉了,郁白爬起来把狗头抱到胸口,“好啦我答应你,以后谁的花都不收,只收你的。”

大狗狗满意了,“门口的花是你辛苦种的,留着。”

“好~”

西泽又把他摁下去柔腰,心里却想着送点什么,一定要超过伊迪才行。

他又隐晦地看了眼被郁白压在身下的唧唧,最好把雄主哄满意了,到时候缠着雄主给自己夹着做几次才好。

米酒没几天就酿好了,郁白把竹筒封好放桌上就出门散步了,等着西泽回来一起喝。没想到他就散个步的功夫,酒没了。

郁白围着桌子找了好几遍,门帘一动,进来一只黑狼。

郁白被吓了一跳,又感觉外观有些眼熟。他脑中突然闪过在森林第一次见到的西泽兽型,威风凛凛,气势凶悍。但眼前这只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眨巴着一双泛着傻气的眼睛,嘴里还叼着个眼熟的竹筒。

郁白试探道,“阿泽?”

黑狼凑过来用脑袋拱他的手,呼吸间带着点熟悉的酒香。郁白确定了,就是他。他无奈把竹筒取下来扔桌上,“让你偷喝,醉了吧。”

他被黑狼拱着坐到床边,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他腿上挨挨蹭蹭。郁白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西泽的原型,撸着他帅气的狼头有些新奇。

兽型一身纯黑,身上的毛却一尘不染,还带了点沐浴药草的清香,触感也毛茸茸软乎乎的。郁白抓着爪子看了看,咦,神奇,居然也很干净。郁白放心了,抱着他顺着脑袋撸下去,一直撸到后背,颇有些爱不释手。

黑狼前爪搭在床上,伸舌舔了下他的耳垂。没有任何异味,就是有点酒香。郁白被他舔的一痒,忙着撸毛茸茸没管,黑狼舔过他的耳朵,又舔他的脖子。郁白终受不住,抱开他脑袋,“别舔脖子,好痒。”

狼头低垂下去,郁白松了口气,继续梳理背后柔顺的狼毛,任他在自己腰腹拱来拱去。

黑狼叼住他腰带一扯,穿戴整齐的柔软兽皮衣服顿时散开,露出白皙光滑的胸膛,柔软平坦的小腹,白皙修长的双腿,以及双腿之间沉睡的粉嫩。

屋里壁炉烧着火,暖烘烘的。黑狼趴在床边,狼头贴的紧,郁白的视线只能看见狼头,看不见自己的情况,再加上狼毛和兽皮衣服都是毛茸茸的,他一直没有察觉。

黑狼不紧不慢把郁白精美的锁骨舔了一遍,顺着胸口舔到秀气的两点。狼舌的倒刺被他收的很好,只剩下细腻的点点凸起,填在胸口酥酥麻麻的。

郁白被他舔的有些身子发热,推开狼头,“你变成人身。”

黑狼呜咽两声,蹭了蹭他的脸。郁白莫名觉得听懂了,“也就是说你喝醉了还变不成人了?”

黑狼又埋头舔胸,重点照顾敏感的两点。触电般的酥麻从乳尖传来,郁白被他粗粝的舌头折腾的有些喘,想推开他,但看着他黏黏糊糊乖乖巧巧的模样又有些不忍。

算了,忍忍吧,被他舔的还少吗。

黑狼的舌尖很灵活,时而抵着乳尖戳弄,时而卷着吮吸,又或者舌头紧贴着皮肤把胸口舔了个遍。等黑狼放开他时,郁白已经浑身发热,小脸微红,抱着他的背轻喘了。

黑狼又舔了舔他的小腹,看见腿间软软垂着的粉嫩长条时,傻乎乎的眸子顿时一深,伸长舌头就将它舔了一口。

郁白猝不及防,“啊,阿泽!”

他被舔胸口时就有些勃起,只是一直按捺着,此时关键部位突然被粗粝的长舌有力舔过,他小腹一紧,性器就在狼眼下飞速挺翘起来,粉嫩嫩的龟头更是刚好顶到狼嘴。

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黑狼兴奋地长舌一身,把那根送上门来的雄性器官卷了个密不透风。

“呃。”郁白小脸燥的通红,他居然被一只兽舔了下体!虽然这只兽是阿泽,但想到和兽型,郁白顿时羞耻咬牙,伸手推黑狼的脑袋。但他一推,性器就在柔软湿热的长舌里一抽,黑狼意识到了,又裹着舌卷回来,性器又被裹的密不透风。

他推了几下,性器就在长舌里抽插了几下。快感不断从下体传来,郁白被弄得头皮发麻,性器硬挺的越发厉害,龟头涨的通红。

长舌卷着又吸又裹,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阵阵涌来,欲火升腾了郁白的理智,他撑坐在床边,挺着腰给黑狼侵犯。

兽型不如人身克制,而是更容易跟随心中的想法做事,西泽本就爱极了他这根粗长漂亮的性器,此时更是对头爱不释口。

感觉郁白不再抗拒,黑狼松开舌头,凑到根部贴着阴茎嗅闻,郁白被他弄得害羞,捏着他的狼耳小声道,“你要弄就弄,别,别闻。”

黑狼没理他,埋着狼头闻够了,把前爪放在郁白双脚踩着的脚踏中间。

郁白配合的打开双腿,狼头凑进来,停在斜上挺翘的阴茎前面,郁白的茎身下面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黑狼伸舌从底下饱满的蛋蛋往上舔,顺着茎身一直舔到龟头。蛋蛋被舔得弹动,他伸舌卷着裹了裹,似是觉得有些好玩,把它上下左右舔了个遍。

郁白闭眸忍着没吭声,前端的小孔却挂了滴晶莹的前液。

黑狼舌头托着茎身底部抽插,又裹着茎身吮吸,郁白又是刺激又是舒爽,体内的欲火越发旺盛,他把腿张到最开,挺着性器任黑狼舔弄。

黑狼从左侧根部直线往上舔,阴茎被舔的往右偏,舔完后又弹回来,打在黑狼鼻尖,黑狼似乎上了瘾,把能舔的方向舔了个遍,喘着粗重的呼吸夹尾巴。

他把狼头埋在郁白腿根缓了缓,敏捷一跃跳到床上。郁白配合他的动作平躺在床中间,乖顺的打开双腿,腿间那物湿漉漉地挺翘着,龟头涨得通红,一丝不落袒露在黑狼面前。

黑狼舔吸他腿根,密密麻麻的吮吸,落下红艳的吻痕。

酥酥麻麻的快感连绵不绝,郁白的性器却孤零零挺立着流水。他难耐地动了动腰,右脚勾了勾狼背。

黑狼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缠缠密密把他腿根舔的青青紫紫,好不色情。

灼热急促的呼吸洒在茎身,阴茎渴望的跳了跳,吐了点水。

黑狼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突然伸舌卷着阴茎吮吸,毛茸茸的屁股在郁白小腿上不住蹭动摩擦。

郁白被他吸得心魂颤动,忍不住挺腰在他唇上抽送,黑狼蹭小腿的力度越来越大,突然舌头裹着阴茎一绞,又绞着龟头一吸,就倒在郁白身侧夹着尾巴,颤抖着狼腿粗喘。

快感戛然而止,郁白喘着气凭空挺了挺腰,难受的双眼通红。他握着硬涨难耐的性器忍了半响,身边的黑狼直到呼吸平稳了都没有动作,他终于忍不住坐起身一看,黑狼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郁白捏着自己硬涨的性器又羞又气,他推了推黑狼,对方却佁然不动,郁白无奈背对他躺着,只能这么硬着睡觉了。

他强迫自己静下心,但欲火在血液里翻腾,浑身燥热,再加上弄到一半就戛然而止,郁白只感觉小腹越来越热,身下的性器硬挺的要爆了。

他无奈坐起身靠在床头,试探着伸手自己解决,但前世被清冷禁欲的哥哥影响着长大,刚刚成年就穿越的小少爷从来没有自慰的经验,他握紧阴茎胡乱撸了半响,除了把自己搞得更难耐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他颓然松开手,歪头看了黑狼半响。黑狼睡得很香,呼吸间带着清冽的酒香。郁白掰开他的狼嘴,雪白的狼牙整整齐齐,非常锋利,郁白身下一寒,放弃他的口,转而去看之前裹吸的他浑身酥麻的长舌。

长舌放在嘴里,郁白伸手拨了拨,拔不出来。

他无奈松手,抓黑狼的爪爪。狼爪有他拳头那么大,爪尖锋利,却在郁白碰到时本能小心收好。郁白松开手,爪尖伸出来,郁白靠近,爪尖又收好。他眼前一亮,抓着狼爪一瞧,抓底很干净,但是很厚实粗糙。

郁白,“”

他捏着自己细皮嫩肉的阴茎靠在床头忍了半响,龟头又痒又涨,小孔不住流水,难受地要命,他终于把黑狼翻身平躺,扒开后腿,把夹紧的粗壮狼尾一掀开。

黑狼下腹,缩在皮毛里的某物前面,肉眼可见的白稠,下面的小穴还在湿漉漉的流水。

郁白想起黑狼把他吸绞到一半就松嘴,夹尾缩腿,在他耳边粗喘的一幕,小脸咻地一黑。

他手指扒拉了一下那流水的小穴,很干净,里面粉粉嫩嫩的。身下的性器硬挺的厉害,他羞耻地闭了闭眼,压着黑狼后腿挺身顶了进去。

“呃啊”

后穴温热紧致,随着他的插入自发的绞紧,郁白憋得狠了,抱着狼身不住地挺腰,性器飞速在穴内进出,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微微仰头,双眸紧闭,饱受欲火折磨的他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他一时忘了西泽是狼身,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口湿软的小穴了。

他感觉自己下面又硬又涨,每一次挺进,穴内的软肉都层层叠叠磨着他的龟头撞开,茎身被箍得很紧,摩擦着穴道,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不住喘息。穴内似有一种吸力,吸着他使劲往里挺进,龟头顶到底,在软弹的穴肉上撞击碾磨,爽得他小孔都流水。

每一次抽出,小穴就好像是一张紧致的会呼吸的小口,不舍地缠紧他的茎身,吮吸他的龟头马眼,仿佛精液都要被榨出来了。他每次都只飞速抽出一小节,又大力挺进到底,纤细柔韧的腰有力的摆动,留下雪白的残影。

他闭眸抽插了不知几百下,突然感觉后腰被狼尾扫过,毛茸茸的有些痒,又有些酥麻。狼尾反复扫过他的敏感点,他难受得性器跳了跳,抽插的越发大力。

黑狼的喉咙发出点呜咽声,郁白感觉性器被小穴缠紧不断裹吸,龟头马眼被一股滚烫的淫水冲了个正着,激烈的快感从下体和后腰传遍全身,爽得他浑身一颤,性器被绞出精水来。

他挺着腰顶在深处射了半响,趴在黑狼柔软的肚皮上喘息。黑狼的心跳很快,咚咚的声音清楚地传进郁白的耳朵,他感觉有点安心,小脸贴着黑狼胸口蹭了蹭。

黑狼似乎睡得很沉,刚刚的高潮都没有唤醒。他无意识的扫了扫尾巴,毛茸茸的尾巴毛蹭着郁白软乎乎的屁股和后腰。

郁白终于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把脑袋埋在黑狼胸口,小心翼翼地往后摆腰,想把自己那根不争气的唧唧悄悄拔出来。

黑狼的小穴却似乎有自己的意识,含着那根软软的,存在感却极强的性器吮吸,穴肉缠缠绵绵,细细密密,一层一层的裹着茎身。

“唔。”郁白羞愤咬唇,他还只拔出来一半,就感觉到那处在穴内飞快涨大硬起,微微上翘的龟头正好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黑狼某个凸起的软肉。

黑狼被顶的一个哆嗦,含着那根硬物摆腰抽送起来。

郁白浑身羞耻得通红,僵着腰不知如何是好。他整个上身贴在黑狼身上,喘息着忍耐对方小穴对他的的侵犯。

他感觉小穴又紧又热又湿,裹吸着他前前后后的绞缠吮吸,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简直要忍不住主动抽插了。他小心翼翼地把之前拔出的那半截挺回去,整根都送进小穴任它含弄。

郁白抖着眼皮被他含了半响,感觉小腹有什么湿漉漉热乎乎的硬物硌着,他伸手摸了摸,触感很是奇异,他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直起身一瞧。

“你,你!”

郁白语无伦次,目瞪口呆地顶着黑狼下腹,只见某个埋在皮毛里面的东西不知何时挺了出来,红彤彤的硕大一根,前端还挂着滴可疑的液体。

郁白从未见过西泽兽型的下体,一时被这色情的一幕震撼到了。

他咬着下唇,试探性摸了摸,那物却像是受了刺激,在他手里涨大一圈。

“啊呃。”郁白咻地放开手,下体被突然缩紧的小穴裹得一麻。他受不住这人兽性交的荒唐刺激,又因为对方是西泽而忍不住心软沉沦。他咬牙喘息着,羞耻地按捺住大力挺腰的欲望,挺着那根硬挺流水的阴茎,任对方用小穴肆意吸缠,裹吸玩弄。

黑狼硬挺的雌茎前面又多了些白稠,郁白想起这是被自己先前插射出来的,忍不住耳朵一烫,浑身更加燥热了。

他伸手握着那根性感诱人的雌茎,想着西泽之前教他的方式抚弄,雌茎果然受不住吐了点前液,小穴缠吸得越发用力。

“嗯”郁白终于受不住,握着雌茎缓慢挺起腰来,他的视线从雌茎移到身下,看见自己那根羞耻地翘着,在粉嫩嫩的穴内不断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些淫水和精液,把狼毛和自己的下面打湿,水淋淋的好不色情。

他眼睛瞪得溜圆,眼尾通红,被这一幕惹得心火燥热。他双手握着黑狼雌茎,身下大力摆动,在那紧致的穴内深深进出。

清浅的酒香在床上环绕,安静的室内一时只听见黑狼的呜咽,郁白喉间的呻吟,以及身下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啪啪声。

雌茎被双手握着摸弄,小穴被大力撞击,黑狼似受不住,没多久就抽搐着泄了精,小穴也绞着硬物高潮了。

郁白松开他雌茎,小穴的绞缠让他进出有些困难,他忍着快感缓缓挺腰,插到底,又抽出来,感受着小穴失控的痉挛。

黑狼似乎是满足了,高潮后呼吸沉缓,小穴也不再规律收缩,安安静静地含着硬物,任它挺翘着流水。

郁白抽插的动作一顿,看着这睡得死沉的黑狼一时有些无措。他下体还硬挺挺地被小穴裹着,小穴很紧,却不再理他了。

又一次被黑狼撩起情欲,又一次被中途抛下,郁白又羞耻又委屈,抱着黑狼用力抽插了几十下,草草射了精。

第二天西泽醒的时候,郁白还趴在他肚皮上沉睡。西泽发现自己是狼身,一时有些错愣。他变回人形,搂着怀里的爱人,想起了昨晚的一幕,有些惊讶又有些欢喜,惊讶是自己不知道喝了啥变得那么离谱,欢喜的是雄主不排斥和他兽身欢好。

后面他虽然睡着了,但感受着穴内那半软半硬的某物,他猜测到后面发生了什么,又想起睡前雄主对他的纵容,心里一时欢喜,抱着郁白夹了夹后穴。怀里的雄主他很喜欢,穴内那根,他也很喜欢。

他摸着怀中人光滑柔韧的腰,忍不住把那物夹了夹,又夹了夹,感受到它在自己体内慢慢硬挺起来。

西泽动作一顿,啊这,硬,硬了?

他是雌性,唯一亲密接触的雄性就是郁白,以前又是一大早就起床了,自然不知道雄性会晨勃。那物涨大着撑在穴内,西泽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生怕把雄主给吵醒了。昨晚雄主那么辛苦,他想让他多睡会儿。

可是含了会儿,小穴被撑的满满的,却越来越痒,内壁难受得想被狠狠摩擦一下才好。

他下意识支起双腿想要抬臀,看着怀里沉睡的雄主又止住了动作,只是用力收缩穴肉,夹着那物止痒。

小穴受过阴茎的大力冲撞,哪是这点可以满足的,西泽夹了半响,只感觉那穴壁反而比之前更痒更难耐,他浑身欲火蒸腾,雌茎滚烫,小穴涔涔流水,含着那物不住收缩。

郁白是被硬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西泽眨着湿漉漉的眸子,渴求地盯着他。他感觉后腰被对方轻轻环着,身下那物还被裹吸着撩拨,硬涨地要命。

郁白骤然想起昨晚被撩到一半又被抛弃的事情,他挣开西泽的胳膊滚到一边,抱着兽皮被子遮住下体,“一大早的你又来撩拨我!”

西泽见他醒来很是欢喜,他本就痒得要命,此刻骤然空虚更是难耐,他凑过去掀开兽皮,把人搂回身上,支起双腿蹭对方的腰,“雄主,你操操我好不好,呃唔好痒,好难受啊,好想你,雄主”

郁白简直受不了,咬牙道,“你昨晚,还,还不够吗?现在是白天,怎么能这样。”

西泽摸他的背,“我早上就夹了夹,哪知道就把它夹硬了,我怕吵醒你,就不敢动。可我一想到你在我体内,就痒得不行,我忍好久了雄主,你摸摸,都流水了”

郁白以为西泽让他用手摸,没想到对方握着他阴茎就插了个头进去,嘟囔着,“是不是好湿,你的龟头感受到了吗?”

龟头最是敏感,郁白受不住地挺腰,“你,你不知道雄性早上会晨勃吗,它的反应不是我能控制的。”

西泽配合他的节奏抬臀,“晨勃?”

“就,就是早上它自己会硬,也会很敏感。”

“唔。”早上,雄主的唧唧西泽眸中闪过点什么,有些窃喜,他按捺住内心的想法,搂着人喘息,“雄主,哈,好舒服。”

郁白没理他,只是埋头大力挺腰,龟头使劲碾着穴内凸起的软肉往里挺进。

身上的雄性眼尾绯红,西泽手指从他眼角眉梢擦过,驻留在白皙的耳廓摩擦。

察觉到男人的触碰,郁白下意识抬头,霎时撞入了一双清凌凌,雾蒙蒙的眸子,那眸中的温柔情意让他内心一悸,昨夜的种种委屈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俯身含了含对方的眸子,与男人额头贴额头,轻生唤,“阿泽。”

西泽的手顺势勾住他脖子,被某物顶的喘了口气,“哈唔”

郁白咬住他双唇,舌头伸进去吮吸,堵住了男人破碎的呻吟。

西泽仰头回应,不可抑制的暖流与悸动从心脏溢出,他长腿勾住郁白的臀往下压,不动声色收紧胳膊,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郁白被他缠的情热,身下挺动越发快速,正当此时,外面传来一道刻意压低的男人声音。

“祭司,您是来找郁白的吗?这个时候他可能还没起。”

这声音虽然压低了,但是因为就在门口,依然显得清楚又突然,郁白被惊的呼吸一窒,身下的动作也停了。

另一道清越的男声响起,郁白听出来是莱安,“我找族长。卡特,你怎么声音奇奇怪怪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西泽搂着他一翻身,背对门口把人紧紧扣在自己怀里,修健有力的双腿夹着郁白下半身,身下含着郁白的性器款款摆腰。

郁白被他磨的呼吸凌乱,埋首在他脖子艰难喘息,压着气音喃喃,“等,等一下,外面有人。”

炙热滚烫的性器入的很深,西泽被顶的大汗淋漓,满心满眼都是那根东西,哪里顾得上其它。他紧紧搂着怀里人,宽阔结实的身体把人护的严丝合缝,身下一刻不停的磨蹭摆腰,含糊道,“别管他们。”

郁白被他磨的浑身战栗,咬着男人肩膀堵住呻吟,眼睛死死顶着门口的兽皮门帘,生怕有人掀开它闯进来。

之前压低的男声响起,郁白想起这声音的主人是经常跟在西泽身边的卡特,只听那人道,“小点声,上次我声音太大扰了郁白休息,差点没被族长削了。”

西泽把郁白搂进怀里,含着他耳朵,“雄主专心一点好不好嘛”

一股电流从耳蜗直达腰际,郁白打了个哆嗦,再顾不得门外的动静。

他回搂住西泽的腰背,埋首于对方结实胸口,双颊绯红。

西泽的下颌抵着少年发梢,双眸半合着,视线洒在怀中人的身上。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柔软的发丝轻轻抚摸,身下摆腰的动作渐渐缓和,渐有一种缠绵的意味。

郁白在他胸口蹭来蹭去,西泽洒然一笑。

郁白被他笑得心乱,抬头怒视,“你笑什么?”

怀中人双眼睁的溜圆,小脸儿红扑扑的,双唇水润。

西泽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哑声道,“笑你像只小狼崽儿。”

“你!”郁白有些羞恼。

怀里人果断埋头,西泽只见那红润双唇含住自己乳尖,霎时一股噬咬的酥麻从乳尖直达全身。西泽被刺激的不行,想含胸躲开他的口,手中却又把怀里人往胸口搂得更紧。

他似哭似泣,呜咽出声,“呜呃雄主小白”

郁白被他叫得很是动情,眼前人肤色蜜黄,乳尖却是乖顺的浅粉,在他双唇的刺激下激凸硬起。

他双手握住这人雄厚胸肌,满眼都是这人的肌肉线条、任君采撷的粉嫩乳尖,以及那喑哑低沉的男儿呻吟。

郁白如今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少年郎,郁家家风清正,从不让自家子弟沾染了富家公子哥儿的纨绔风气,故而郁白穿越之前从未经历过情爱。

而身下人又生的面庞轮廓硬朗俊美,五官端正深邃,身形也是高大挺拔,结实有力,精壮却不夸张。柔韧的狼腰每一次摆动,都刺激的他忍不住想把人压在身下冲锋。

但真正让郁白动情的不只是因为情欲,他素来自持,作为郁家小公子时,多的是妖艳的男女招惹诱惑,他何曾有过丝毫动心。

他和西泽之间,除了视觉层面的外在,更多的,更让他郁白看重的,是那种稳重可靠的体谅爱护--从他初来异世,到如今两人抵足缠绵,这人对他的态度从来都是无私的关怀爱护。

他是狼王,族里有的是喜欢他的优秀雄性,但只有自己,才能听见这人温柔有力的声音,得到所有的如兄长般宽厚可靠的相护,看见他坚定的盛满爱意的温润双眸。

他是狼族的王,但自己在他心中的重量,与狼族,与他生于斯长于斯的,身为王的使命与责任持平。

这样的王,谁人会不心动呢。

他翻身压在男人身上,俯身含住那清润的眸,感受的那人纤长的睫毛清颤。他轻轻吮吸,舔开脆弱的眼皮,把那些温柔爱意都舔舐进心里。

待他放开时,那人的眸子已经被欺负得水润微红了。

西泽轻轻摸着他耳蜗,专注凝视着自己的心上人,身下微微收缩,含夹着那根滚烫灼热的硬物。

郁白嘬了口眼前红润的乳尖,咬牙摁着男人长腿摆腰冲刺,直刺激得那口软穴潺潺流水,痉挛缴缠。

西泽双腿大开,身前的那物硬挺挺的翘在腿间,小腹上是早已不知射了多少次的白浊。

身上人的冲刺越来越快,西泽脚趾蜷缩,后脊战栗,他心若擂鼓,含着那凶悍的欺负自己的心爱物什连连喘息。

郁白只觉得那小穴似生了无数张小嘴般,含着自己吮吸裹缠,他抵着男人入的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痴缠的小穴忽然颤抖抽搐起来,夹着他痉挛着,一股温热有力的水流打在龟头马眼上,刺激的郁白对着水流来源狠狠一顶,抵着那软肉射出精来。

西泽只觉体内最软弱敏感的对方被重重一顶,啊的一声又射了一波水流。

郁白却感到龟头好似被一张小口用力吮吸了一下,那小口与往常小穴给他的感觉不同,勾得他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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