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微笑着,进一步问,“你说的那个地方和电视剧或者电影里那种叫窑子或者青楼的地方有什么区别?我没听出有什么不同,不就是那个地方吗?”
弓平斜乜着他那平平无奇的眼睛,一副势利眼看穷人的模样看着林金,
“影视剧里那叫差远了,要么就是剧组的人太过正人君子从来没有研究过青楼和窑子的区别。剧里的青楼和窑子都一个样。嗨,澳门那红伶才更接近传说中的青楼的模样。不是一个级数的。”
“你看那窑子里,净是卖肉的,跟菜市场卖猪肉的一个样,剐得干干净净白白的,不留一丁丁毛在上边,能把人恶心坏。人家红伶里边的穿着衣服的都能勾魂摄魄,让人流连忘返。”
“不然你看为何古时候的宗法礼教那么严,为何还有男的顶着雷子抛妻弃子地要去捧青楼女子?”
邱华一听这个弓平越说越离谱,都急眼了,她直接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你说得不对,好像古时候是对女子苛刻对男子无限放纵吧?古时候的男子还用顶什么雷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风马牛不相及。”
弓平好像没有听出邱华的弦外之音似的,话像竹筒倒豆子一样一个劲地往外迸,
“古时候的礼教也对男子有要求,比如说遇到国丧或者父母去世等特殊情况不得有男女之欲。发妻的地位是相当高的,妾的地位和奴仆差不多,外室还不如一个奴仆呢。妾是极少被抬成正室了的。”
“哪像现在,某些地区某些人,把妓看得比妻还重要,以前的‘宠妾灭妻’被诟病,现在的某些男的为了妓不惜抛妻弃子。为啥?归根结底,还不是血脉里的卑贱基因在作怪,天生的遗传的。懂不?”
“我在大一时选修过古代文学类的课,听老师说的。”
听到弓平越说越不像话,霍秋水觉得他不像是针砭时弊来,倒像是来拆台或者指着鼻子骂人来的,确切地说,是没点名但是指着鼻子骂霍秋水。
此时的霍秋水很想在路边上来个急煞车,然后赶他下去。只是碍于林金还在车上,再难受他都得保持自己的谦谦君子的模样。
霍秋水铁青着脸色一言不发。
林金像是逗小孩一样继续逗着弓平,即使她觉得他说的话很多歪理还有牵强附会。一般情况下,被捉弄的人如果不是小孩子的智商,都会突然自己闭嘴。
当然,两三岁的小孩子除外或者是眼前的这位本身就没有放下与林金的梁子故意恶心人的。
如果是后者,林金没有道理不让他丑态毕露。
林金忍着恶心继续逗道,“我觉得你还是没有说到重点上。我还是没有听出来窑子和青楼的区别。尤其是你十分推崇的那个什么‘红伶’好在哪。”
弓平像是没有注意到车内众人的脸色还有大家话语里的刺,
“我说你书读到狗肚子里了你还不信。刚才我都说了,一家是开卖猪肉的铺子的;一家是专门把女的的美开发到极致的。比如澳门红伶,人家就是把女的的美开发到极致,让进去的人享受到无与伦比的视觉还有灵魂的盛宴。”
“人家在居然用文化来诠释女性的美。人家用不同的光影颜色来衬托站在高岗上露点的女子,还美其名曰‘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