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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关上门过来仔细看看?(1 / 1)

场面实在过于香艳,谢方怀觉得自己要被眼前三个人的眼神看出个窟窿来,如果他现在解释自己走错了房间,谢明渊会相信吗?

“捉奸?”

他听着谢明渊略带讽刺的语气,嘴角微微抽搐。捉奸?他哪儿敢啊。

谢明渊也不再管站在门口的人,随手将身前的人拉进怀里,将自己温热的凶器毫不怜惜地捅进又安的女穴,湿热红肿的穴肉让谢明渊身体一抖。

“啊~爷···”略带娇羞的声音落在谢方怀的耳中,吓得他直接转身想离开这块是非之地,却被谢明渊冷冷的一句“站住”钉在了原地。身后传来美人的阵阵娇喘,谢方怀恨不得自己没生出这双耳朵,他不停地吞咽口水,脸颊红的如同马上就要滴出血来。

“啊···爷慢点,慢点好不好~”

“小贱货,你弟弟都要馋死了。”

“爷~饶了奴吧···受不住了”

带着哭意的声音落在谢方怀的耳朵里,除了觉得羞愤,还莫名生出了一些委屈。他听说谢明渊去了欢馆,还带了两个人回来,他怎么没发现原来谢明渊这么爱玩,殿试在即竟然还敢去欢馆,一点正事不干哪里有谢家家主的样子,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兄长的耳朵都要立起来,不如关上门过来仔细看看?”

谢方怀这才意识到连门都还没关,他心里盘算着是该立刻冲出去,还是服从谢明渊的命令把门关上。他心里当然更倾向于前者,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敢这么做,谢明渊一定会把他抓回来,让他在这两个妓子面前颜面尽失。

“我没想看。”

他干瘪瘪的落下一句话,把门关上,便径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谢明渊的脸。眼神戏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如果忽略他握紧的双拳和粗重的呼吸,谢明渊真的觉得他的兄长长本事了。

密集的巴掌不停地拍向又安的臀部,他紧紧咬着下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谢明渊口中的兄长应该就是谢方怀,他可忘不掉儿时谢方怀是怎么搓磨他们兄弟俩的。他对谢方怀一直抱有一种天生的恐惧,如今又被人看着打屁股,恐惧和羞耻一起涌上心头,身下已经硬起来的小东西渐渐软了下去。

他太怕了。此刻跪趴在床上,撅着臀部不停地被谢明渊拍打,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谢方怀冷冷的目光,吓得他赶紧把头埋在了床上,连稍抬一下都不敢。

谢明渊似乎不关心这三个人的想法,他抽出又安身体里的肉棒,让两人跪下床去,将青筋暴起的凶器对着两个人的脸松了精关。白色的液体洒在两人的眉眼、鼻子、嘴角···两人的脸布满精液,眼中秋波流转,满是讨好地看向他。

谢明渊心下一颤,他想让坐在那边的兄长,也这样看着他。像一只雌兽一样,趴在他身边讨好他。

“咽了。”

两兄弟得到命令,立刻用手把自己脸上的白浊挂到嘴角,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了进去,眼睛时不时地看向谢明渊,最后还乖巧地张开嘴让谢明渊检查。

谢明渊示意两人起身替他穿衣,眼睛却一直盯着坐在一旁出神的谢方怀。

“兄长既然来了,那就一起走吧。”

谢方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他前脚刚踏入房间,就被身后的谢明渊直接推到了床上,刚刚的倔强和硬气瞬间被抽离干净,他呆呆地趴在床上不敢动。

“兄长刚刚不是很硬气吗?”

谢明渊将革带抽了出来,行至床边坐下,拉着谢方怀的领口,让人直接跪在自己的脚边。他没管谢方怀慌乱的眼神,皱着眉理了理谢方怀额前的碎发。

“手。”

谢方怀立刻将双手交握在背后,刚想抬头就发现一条革带已经被谢明渊缠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看着谢明渊认真的眼神,紧张得不停吞咽口水,嘴里还不自觉的呢喃着“公子”,看到谢明渊不理他,也就不再说话。

“怎么了?”

谢明渊戏谑地看了一样他略带乞求的双眸,将革带绕着他的脖子又绕了一圈。他总觉得今日的谢方怀和之前不太一样,乖巧得不行,之前的顺服带着不甘和隐忍,但今天似乎还多了一些···虔诚。

谢明渊被自己的想法逗得笑了一下,他慢慢收紧手中的革带,看些谢方怀的眼神从不解到紧张,再到恐惧,冷冷得开口道:“刚刚你那是什么眼神?”

谢方怀有些听不清谢明渊说了什么,只感觉空气变得稀薄,眼前也有一些模糊,他强撑着努力握紧双手,避免自己用手推开谢明渊。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明明对待欢馆妓子的时候还那么温柔,为什么现在生气了,为什么要这么惩罚他?

他不自觉地开始将眼前的谢明渊和刚刚的谢明渊进行比较,是真的很讨厌自己吗?是因为母亲吗?那么恨他的话,为什么不把他杀了,为什么要留着···是要看他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才觉得解气吗?

“啊···唔唔嗯···”谢明渊看了看憋得脸颊通红,双手逐渐从背后移到自己衣衫上克制地摆动的谢方怀,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公···”谢方怀觉得眼前的人真的想杀了自己。在他以为自己真的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颈部的革带被松开,他开始止不住地干咳,大口大口地呼吸,眼角被逼出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滴在谢明渊的腿上。

谢方怀双手紧紧攥住谢明渊的衣衫,待咳嗽稍停,他立刻仰起头,满眼乞求的看向谢明渊。

“公子···”

“我不想死···”

“饶了我···”

谢明渊用手叩住谢方怀的后颈,将人固定在身前,不带情绪地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什么眼神?是刚刚的眼神让谢明渊感到不舒服了吗?那他道歉的话,谢明渊会不会开心一点,会不会不那么恨他···

“我错了···我不敢了公子···”

“大哥,二哥这两天去哪了?你知道吗?”谢相怡看着要把杯子咬出牙印的谢方怀,出声提醒道。

自从到了王府借住,谢相怡觉得自己的这两位兄长都怪怪的。两位兄长之间的关系,谢相怡再笨也是能看出来的,只是这两人已经快四五天没说过一句话了,难不成两人吵架了?

“咳,不知道。”谢方怀放下手中的杯盏,起身走到门边微微叹气。谢明渊已经很多天没有同自己说过话了,心里烦闷得紧,神色自然也不轻松。

起初他以为谢明渊这些日子一直在准备殿试,没空搭理自己,可看到谢明渊连着两天晚上都陪着王逸出去喝酒,他就明白,谢明渊是单纯不愿意理他。不理就不理吧,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做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他爱干嘛干嘛,与我何干?”

谢相怡看着倚在门边出神的人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心想两人果然是吵架了。

“大哥,憋了这么多天,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谢相怡上前拉过谢方怀的手,看着天上不知道谁放的纸鸢,心里痒痒的。

“不是特意嘱咐你了,不让你出门?”谢方怀瞥了一眼思绪乱飞的幼弟,心下倒是有几分羡慕。

“也是,那弟弟就回房看书了。”说罢,谢相怡松了手,朝着谢方怀行了一礼,转身便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房?看书?小爷我今天要是不出去,就真的要憋死在王府了。谢相怡回了房间,换了一身月白色的衣服,拿了一把金丝折扇便趁着谢方怀不注意出了门。

他觉得二哥真的太过小心了,别说谢家已经平冤,就算没平也没人能认识他,何必这么躲躲藏藏。

谢相怡虽然经常陪着妹妹做生意,但自从谢家被贬,他便再也没进过开封半步,只凭着儿时的记忆实在是难以分清东南西北,值得像来往路人打听这儿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哟~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啊,可是法地朝着又安的手连抽了几鞭子,等到人受不住疼把手挪开才堪堪停手。

又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知道此刻谢明渊是真的动了怒,只能用尽全力恢复最初的姿势,等待着谢明渊的鞭子。

“啊~”

只一鞭,又安就被谢明渊打出了水,连带着声音也不似之前那般凄厉,隐隐地带了点娇媚。

“不会认错?不会谢恩?这就是欢馆的好规矩?”谢明渊觉得自己都被气笑了,握着兄长的手也紧了几分。

“谢谢爷,谢谢大公子赏鞭,又安···又安错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谢明渊又是一鞭。这一鞭抽得又安的穴肉直接肿了起来。

“啊···谢谢爷,谢谢大公子···呜呜···又安再也不敢咬大公子了,爷您饶了又安吧···”

“啪——”

“谢···谢谢爷,谢谢大公子···又···又安错了。”

“啪——”

“啊~爷···饶了又安吧。”

谢明渊冷眼瞧着鞭子上沾上的淫水,直接蹙起了眉头。

“脏死了。”

谢明渊直接将鞭子递到了又宁身前,又宁像是迫不及待般立刻将粉色的小舌凑了上来。谢明渊懒得再理这两兄弟,便直接把鞭子一扔,任由又宁在一旁舔舐。

谢明渊将怀中的兄长整个圈住,刚想哄两句就发现了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水珠,谢明渊掰过谢方怀的脸,只见兄长眼里蓄满了眼泪,嘴角也有些委屈地向下耷拉着。不等谢明渊反应过来,谢方怀便转身直接把脸埋在了谢明渊的胸口,双手环住谢明渊的腰,肩头还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谢明渊心脏像是漏了一拍,随即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挨打的人是李又安,哭的人是兄长···

“滚出去。”谢明渊心里没来由的漏了一拍,冷声说了一句便不再管地上跪着的两人,双臂环抱住兄长用手替人抹了抹泪。

“兄长怎么哭了?”谢明渊轻轻掰了掰谢方怀的下巴,一脸好笑地看了看眼角通红的兄长。

“唔···没···没哭。”

谢明渊张了张嘴,觉得兄长实在可爱,想也没想便在人的唇上落了一吻。

“这眼泪是我的?”看着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兄长,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俯下身在人耳边打趣道。

“公···公子。”

谢明渊将人打横抱起安置在榻上,自己也脱掉了鞋袜,用胳膊支着自己将人压在了身下。

“兄长别哭了,是我不好,叫他们来也不过是想来助个兴,倒把兄长给弄伤了。”谢明渊俯下身子在谢方怀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语气不可谓不温柔。

“不是的公子···”谢方怀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因为谢明渊的靠近而涨红了脸,平时再羞耻的事情也做过,而如今只被谢明渊压在身下自己便起了反应,这样的认知让谢方怀说不出一个字。

“哦?”谢明渊将头拄在胳膊上,侧着身开始打量自己的兄长。

“那是因为什么?”

谢明渊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兄长,眼前突然闪过两个字——雏妓。

“难不成是因为兄长吃醋了?”

谢方怀忍着身上的反应,被问得下意识咬了咬嘴唇,他记得公子给他立的规矩,要回话。

“因为···”谢方怀不知想起了什么,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蓄在了眼眶中,似乎下一刻便要匆匆落下一般。

“因为,那是我的鞭子。”那是我的鞭子,你不能给别人用。短短八个字,谢方怀好似用尽了全力,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夺框而出,嘴角忍不住地开始微微抽搐。

谢明渊听到兄长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一颤,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伸出手替兄长抹了抹泪,俯下身吻了吻兄长的眉眼,轻声哄道:“是,是弟弟的不是,明日再给兄长买一个更好的,就给兄长一个人用,不让别人碰。别哭了好不好,兄长。”

谢方怀听得有些出神,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连委屈也忘了,急切地点着头,倒把一旁的谢明渊逗得笑了一下,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啧,闹了半天是因为这个,原来不是吃醋啊。”谢明渊眼神哀怨地看了看谢方怀,慢慢直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衫,才慢悠悠开口道:“兄长既然不喜欢我,那我还是去别处睡吧。”

谢明渊作势便要离开,还没站起身衣角就被扯住,旁边还传来一声怯怯的“别走”。

谢明渊不置可否地看了看兄长,似乎是在等着他的下一步。

“他没伺候好公子···”谢方怀大着胆子直起了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了盯谢明渊的身下,勾起了一丝讨好的微笑看向谢明渊:“我来伺候公子吧。”

谢明渊看着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的兄长将脑袋慢慢凑近自己的腿间,也便不再忍着直接将人一手推回了床上。

谢明渊一手掰过谢方怀的下巴,不给人反应的时间,立刻俯身下去贴住了谢方怀的红唇。谢明渊用舌头撬开谢方怀的嘴唇,侵略性地在谢方怀的嘴里与谢方怀纠缠,不停地索取,有一下没一下地与兄长交换着唾液。

谢明渊感受着身下人胸腔的起伏,一手抓住谢方怀的头发,另一只手轻松地解开了谢明渊的亵裤,将手指抵在了谢方怀的穴间。

“我还以为兄长真的讨厌我,没想到早就湿了。”谢明渊喘着粗气打趣了一声,而眼前的情景更是让他呼吸一滞。

谢方怀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依旧大张着嘴喘着粗气,舌头怯怯地躲在一边,口水不住地流了下来。

好想···肏死他。

“啊~”异物不带停顿地进入了自己的小穴,谢方怀舒服地扬起了头,下巴与喉咙产生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终于将谢方怀拉回了现实。

“公子···”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喉咙上便被自己的弟弟落下了一吻。

“哈···”谢方怀感受着喉咙上谢明渊粗暴的舔舐和啃咬,意外地没有生出任何反抗的心思。谢明渊的动作不算轻柔,但他仍觉得不够。

如果谢明渊能给自己全身都留下印记就好了。

如果谢明渊能永远都这么对他就好了。

如果谢明渊···不恨他···

“疼~”谢明渊拽着他头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自己的胸前,拽着自己的奶头拧了一下。

“兄长不专心。”低沉的嗓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谢方怀立刻撩开自己的衣服,将胸部完整地展现在谢明渊眼前。

“公子···要不要咬咬看。”

谢明渊轻笑一声看着一脸凌乱却仍邀请自己的兄长,将扩张的手抽了出来,将自己身下的肉棒抵在了谢方怀的穴口,轻轻地往里送了送,就惹得谢方怀一阵浪叫。

“啊···公子···”谢方怀全身发麻,连指尖都舒服得有些抬不起来,还没等他适应,谢明渊便将整根肉棒都推进了谢方怀的腿间,激得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穿着粗气,用眼神讨好地向谢明渊求饶。

谢明渊双手按住谢方怀的腰,腰间不断地发力,将谢方怀肏得全身发颤,唇齿间只能发出一些气音。

“啊···唔”谢方怀再次被谢明渊用舌头堵住了嘴,自己的舌尖正在被谢明渊的牙齿啃咬,身下正在被谢明渊的肉棒一寸寸地开拓,胸前的朱粒正在被谢明渊的手把玩,感受到这一切的他眼睛再次泛红。

“嗯嗯···唔···”

谢明渊终于舍得离开兄长的嘴唇,带着情欲的眼神看了看眼前的人:“舒服吗?”

谢方怀像是被肏透了的妓子一样,有些听不清谢明渊的话,努力分辨了几个音之后点了点头。

谢明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右手抚上了谢方怀身下的肉棒,在手中随意摩擦了几下。

“脏···啊~”谢方怀来不及阻止,胸前的奶头就被谢明渊含在了嘴里,谢明渊的舌头不停地挑逗着茱萸,最后经用牙齿轻轻磨了一瞬,谢方怀便再也忍不住松了精关,白浊尽数洒在了谢明渊的衣衫上。

谢明渊身形一顿,又将人抱着亲了亲才在耳边说道:“兄长攒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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