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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来G嘛?(耳光、扇B)(1 / 1)

“奴···”又安回过神,嘴角还是有些害怕的微微抽动。

“行了,爷没空跟你耗着。”谢明渊白了一眼跪在身下的兄弟俩,刚想开口就听到门外有人走来。

“王爷,我家公子让小的送来了桂花酒酿,说是要给您助助兴。”

谢明渊嘴角一抽,难得感到有些无措,一时竟也想不出王逸唱的哪门子戏,让那家仆把酒放下之后就赶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顺道带上了门。

谢明渊给自己倒了一杯,放在嘴前抿了抿便眉头微皱。

甜得发腻。这已经不是桂花酒酿了,怕不是在酒酿里下了一罐糖。谢明渊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兄弟,会心一笑。

“我记得小时候你们俩最喜欢这个了,家里的长辈不让你们喝,你们就偷偷跑来找我,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道你们的口味变美变。”

听到谢明渊提起从前,又安心里一紧,这笔帐早晚要清算,但他总觉得可以拖一拖、再拖一拖,如今被谢明渊提起,才真的生出了几分害怕。

“奴···奴爱喝···求爷赏了奴吧。”叫主人不被允许,叫爷总没错了吧。说着还膝行了几步,靠在谢明渊的脚边俯下身,给人结结实实磕了个头,倒真的与那向主人乞食的小狗有几分相似。

谢明渊也不嫌弃,把自己的杯子举到与自己嘴角平行,微微倾斜,示意又安起身。

又安直起身子,双手背后把嘴巴张开,眼睛盯着谢明渊手里的酒,想要去喝,努力了几次还是碰不到谢明渊手里的酒杯,急得他有些微喘,讨好地看了看谢明渊。

谢明渊大概也觉得手举得有些累,便不再为难他。他一手用力钳住又安的下巴,另一只手对着微张的嘴灌了进去。

又安没想到谢明渊会突然发难,吓得他呛了一下,不停地咳嗽,却也不敢推谢明渊送过来的酒。他一边忍着咳嗽,一边尽力地想要吞下那杯酒,却没想到那杯酒太过甜腻,一个没忍住终究开始咳了起来,灌进去的酒几乎有一半都撒在了谢明渊的衣服上。

一旁的又宁看得发懵,害怕得缩了缩脖子,有些担心地看着哥哥。

又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谢明渊一脚踢翻在地,来不及感受胸口的疼痛,便立刻爬了起来。他看着谢明渊身上的一片水渍,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谢明渊倒也没有多生气,酒本来就不多,衣裳脏了换一件就是了,他只是发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情。

谢明渊一脚踢开又安,转头看向跪在远处的又宁,朝着人招了招手。

又宁看着谢明渊的眼神,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瑟缩一下,但最终还是压下心底的恐惧双手按在地上,像一只狗一样爬到了谢明渊身前。

看着人这么识趣,谢明渊难得心情好了几分,让人转过身子,他把腿抬起来直接架在了又宁的后腰,像是把人当作了脚凳一般。

“好喝么?”

两人被问得一愣,又安更是过了好半天才明白是在问自己,他爬起来向谢明渊靠了靠,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好喝。

谢明渊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又倒了一杯酒放在一边。

“又宁,你兄长觉得好喝,你想不想也尝尝?”谢明渊把腿抬起来放在地上,用鞋踢了踢又宁的额头,示意人起身。

“爷!”又安大着胆子伸出手,拽了拽谢明渊的下摆,有些哆嗦着开口道:“爷···又宁的嗓子,怕是喝不了这酒,他···他的嗓子还能好的···只要再养养···”

谢明渊瞥了一眼整个人伏在地上,头都不敢稍微抬起的又安,有些好笑的把人拉了起来。他看着又安眼睛里的惶恐,心中顿时升起了一阵征服欲。这两兄弟生得实在是好看,饶是谢明渊也不自觉地有了几分怜惜。

“养?养来干嘛?”谢明渊侮辱性的用手背拍了拍又安的脸,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养好嗓子之后,像你一样这么不会说话,还不如就一直哑着,你说是不是啊,又安?”

谢明渊抽回手抱着胸,歪着头看着眼角泛着光的又安,看他眼泪止不住地向外涌,看他嘴角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心里一阵快意。

“啪——”

“奴不会说话,奴错了。”

“啪——”

“您罚奴,奴再也不敢了。”

又安一下一下的用力掌着嘴,谢明渊知道他用了狠劲,但梨花带雨的美人跪在身前掌嘴,他倒也乐得听个响。

谢明渊看的有些出神,膝头便传来了别样的触感,他微微挑眉看着又宁不知何时已经直起了身子,伸出双手放在谢明渊的膝盖上,眼睛亮亮地看着谢明渊,活像一只狗。

“想喝?”看着又宁这么配合,他倒是有些意外。

又安急切地点了点头,眼睛不自觉地飘向了桌上的瓷杯,微微张着嘴,像是讨赏的小狗一样用手摩挲着谢明渊的膝盖。

“你倒是比你兄长乖。”

听到这话的又安身形一顿,很快更加狠戾的巴掌就招呼到了自己的脸上。他想他是有点无可救药了,他发现自己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嫉妒之意。

有了前面又安这个不乖的范例,又宁乖巧的样子自然在谢明渊这里得到了优待。

“舔。”

又宁伏下身,将谢明渊脚边的杯子舔得一干二净。

谢明渊停了又安的掌嘴,捞起又宁走向床榻,在两人的伺候下宽了衣,俨然是打算过夜的样子。谢明渊用手摸了摸又安高高肿起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倒是让他颇为满意。

“赏你了。”

又安得了赏,立刻把头钻进谢明渊的长袍之下,小心翼翼的替人解开衣带,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谢明渊的男根,紧接着整个喊了进去。比平时更加温热的口腔,让谢明渊的宝贝更加舒爽,他眯了眯眼睛,捞起一旁的又宁,给人扒得一件不剩。

“上床。”

又宁冲着谢明渊的方向掰开双腿,将粉嫩的逼穴暴露在空气中,紧张的一开一合,眼睛有些微酸。谢明渊此刻一定会觉得自己淫荡无比,但他确实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办法来讨好他了。

“啪——”

谢明渊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又宁的逼穴上,粉嫩的下身一下便被拍得发红,疼得又宁一下便合上了双腿,眼角含泪地看着谢明渊,止不住地摇头。

“唔唔唔···”

“掰开。”谢明渊神色一暗,连带着语气也冷了几分。

又宁害怕得直打哆嗦,却也不敢违逆他,只能尽力得再次掰开双腿,颤颤巍巍地把逼往谢明渊手里送,眼神讨好地祈求他能够放过自己。

“啪——”

“哈···”又宁被打得满脸通红,身体不敢偏移分毫,只能扯着脖子长着嘴,满眼祈求地看着谢明渊。

可他哪里知道,谢明渊分明爱惨了他如今的样子,清冷美人明明怕得不行,还要一下一下地迎合着自己的手,隐忍乖巧的样子看得谢明渊身下又硬了几分。

“又宁哭什么?可是不喜欢爷这么用?”

小哑巴说不出话,急得满脸冷汗,只能将自己的逼穴又向前送了几分,方便谢明渊拍打亵玩。谢明渊一脚便将跪在脚边的又安踢翻在地,双手握紧又宁的脚踝,将人整个拉到自己身前。

“啧···哭得那么惨,爷还以为又宁不喜欢呢,这水儿都把床榻弄湿了,骚不骚?”谢明渊也没打算身下的人能有所回应,他双手伸到人的身下,用力揉了揉又宁白嫩的屁股,嫩滑的触感令他无比受用。

谢明渊一手探向了又宁的女穴,掐了掐有些微红的阴蒂,惹得身下人一颤。

“来尝尝自己的骚水儿。”

又宁双手用力撑在床上,上身努力抬起,将谢明渊伸过来的两根手指含在嘴里舔舐。舌头灵巧地在谢明渊的指尖舔舐,眼睛不舍的向上瞟了瞟,看看谢明渊不带喜怒的眼神,将头偏了偏,把自己的喉咙像谢明渊的手指贴去。

大夫说他的嗓子已经快好了,但谢明渊摆明了不想珍惜这副嗓子。他认命了,做了男人身下的恩物,命都由不得自己,更何况是嗓子。如果谢明渊喜欢他说不出话的样子,那用这副哑掉的嗓子来讨好谢明渊,对自己来说也是一条出路。但他还是觉得可惜,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的,如果谢明渊想听他叫床······

“这么乖?”谢明渊确实有些意外,但他并不打算深究这些人的想法。

家妓而已,哪里值得他费心。

谢明渊抽回手,不带丝毫怜惜地捅进了又宁的女穴,一下一下地抽插,慢慢将一只手都放了进去。温热的逼穴包裹着谢明渊的一只手,他坏心地在又宁的女穴里来回刮蹭,丝毫不管身下人已经难受得痉挛。他看着又宁起伏的胸膛,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眼睛瞥向跪在地上的人。

“来,尝尝你弟弟的味道。”谢明渊从又宁的女穴中将手抽了出来,直接递到地上的人嘴边。不出意料,很快就有一条温热的舌头细细舔舐着手上的骚水。

“好吃吗?”

又安听着谢明渊不带温度的话,将心底的不甘和屈辱压下,眼角的泪被自己逼了回去。他讨好得抬眼看了看谢明渊,稍停了嘴上的动作,轻声回了一句“好吃”,便回身继续舔舐了起来。认真虔诚的样子,让人觉得他是在舔舐什么美味。

“啪——”

“拍一下就出水,当真是淫荡。”

“看看你弟弟,骚不骚。”谢明渊下定了决心要羞辱这兄弟俩,神色自然地看向全身瘫软在床榻上的又宁,用了狠力拍了又宁的女穴,骚水一下子便喷了出来。

“哈···唔”又宁疼得又是一阵痉挛,用了全力让自己忍住不要潮吹,却还是漏了几滴。逼穴虽疼,但谢明渊的话更让他心惊,在兄长面前被谢明渊用手玩弄也就罢了,还要让兄长看自己的逼穴,羞得他眼泪像落了线的珍珠一般。

“骚。”

谢明渊嘲讽地笑了一下,扯着地上人的头发,将人按在又宁的逼穴前。

“那么远哪里看得清啊?”

又安觉得自己的唇几乎贴到了弟弟的女穴上,羞得他喘着粗气不敢说话。谢明渊让他看,他便只能睁着眼睛好好看,他看着又宁的穴口流出一丝透明液体,气息又乱了几分。

“睁眼。”谢明渊略带怒气的声音,吓得又宁将紧闭的双眼立刻睁开,慌乱地看向眉头皱起的谢明渊,吓得逼穴里的水又往外涌了出来。他看不到兄长的眼神,但他敏感的女穴可以感知到兄长的气息,兄长微热的气息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他的喉咙令他窒息。

“主···爷,又宁的穴骚得紧···”又安像是终于醒过来一般,轻声说了一句。

谢明渊也不计较他蚊子般的声音,将人直接拉上了床。

“是你的更骚,还是他的更骚?”

“又安,又安得更骚。”又安将身上的衣服剥的一件不剩,立刻翻过身像又宁一样躺在床上,双手掰开双腿,将自己的逼穴送到谢明渊眼前。

“没看出来啊,光看着你弟弟发骚,你的穴也能流出水?”谢明渊挑眉,神色却暗了几分。

“是,又安比弟弟更骚,又安的穴生下来,就是给爷亵玩的,您···”您满意吗?

又安在欢馆这么多年,什么话都听过,但说却是法地朝着又安的手连抽了几鞭子,等到人受不住疼把手挪开才堪堪停手。

又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知道此刻谢明渊是真的动了怒,只能用尽全力恢复最初的姿势,等待着谢明渊的鞭子。

“啊~”

只一鞭,又安就被谢明渊打出了水,连带着声音也不似之前那般凄厉,隐隐地带了点娇媚。

“不会认错?不会谢恩?这就是欢馆的好规矩?”谢明渊觉得自己都被气笑了,握着兄长的手也紧了几分。

“谢谢爷,谢谢大公子赏鞭,又安···又安错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谢明渊又是一鞭。这一鞭抽得又安的穴肉直接肿了起来。

“啊···谢谢爷,谢谢大公子···呜呜···又安再也不敢咬大公子了,爷您饶了又安吧···”

“啪——”

“谢···谢谢爷,谢谢大公子···又···又安错了。”

“啪——”

“啊~爷···饶了又安吧。”

谢明渊冷眼瞧着鞭子上沾上的淫水,直接蹙起了眉头。

“脏死了。”

谢明渊直接将鞭子递到了又宁身前,又宁像是迫不及待般立刻将粉色的小舌凑了上来。谢明渊懒得再理这两兄弟,便直接把鞭子一扔,任由又宁在一旁舔舐。

谢明渊将怀中的兄长整个圈住,刚想哄两句就发现了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水珠,谢明渊掰过谢方怀的脸,只见兄长眼里蓄满了眼泪,嘴角也有些委屈地向下耷拉着。不等谢明渊反应过来,谢方怀便转身直接把脸埋在了谢明渊的胸口,双手环住谢明渊的腰,肩头还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谢明渊心脏像是漏了一拍,随即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挨打的人是李又安,哭的人是兄长···

“滚出去。”谢明渊心里没来由的漏了一拍,冷声说了一句便不再管地上跪着的两人,双臂环抱住兄长用手替人抹了抹泪。

“兄长怎么哭了?”谢明渊轻轻掰了掰谢方怀的下巴,一脸好笑地看了看眼角通红的兄长。

“唔···没···没哭。”

谢明渊张了张嘴,觉得兄长实在可爱,想也没想便在人的唇上落了一吻。

“这眼泪是我的?”看着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兄长,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俯下身在人耳边打趣道。

“公···公子。”

谢明渊将人打横抱起安置在榻上,自己也脱掉了鞋袜,用胳膊支着自己将人压在了身下。

“兄长别哭了,是我不好,叫他们来也不过是想来助个兴,倒把兄长给弄伤了。”谢明渊俯下身子在谢方怀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语气不可谓不温柔。

“不是的公子···”谢方怀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因为谢明渊的靠近而涨红了脸,平时再羞耻的事情也做过,而如今只被谢明渊压在身下自己便起了反应,这样的认知让谢方怀说不出一个字。

“哦?”谢明渊将头拄在胳膊上,侧着身开始打量自己的兄长。

“那是因为什么?”

谢明渊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兄长,眼前突然闪过两个字——雏妓。

“难不成是因为兄长吃醋了?”

谢方怀忍着身上的反应,被问得下意识咬了咬嘴唇,他记得公子给他立的规矩,要回话。

“因为···”谢方怀不知想起了什么,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蓄在了眼眶中,似乎下一刻便要匆匆落下一般。

“因为,那是我的鞭子。”那是我的鞭子,你不能给别人用。短短八个字,谢方怀好似用尽了全力,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夺框而出,嘴角忍不住地开始微微抽搐。

谢明渊听到兄长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一颤,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伸出手替兄长抹了抹泪,俯下身吻了吻兄长的眉眼,轻声哄道:“是,是弟弟的不是,明日再给兄长买一个更好的,就给兄长一个人用,不让别人碰。别哭了好不好,兄长。”

谢方怀听得有些出神,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连委屈也忘了,急切地点着头,倒把一旁的谢明渊逗得笑了一下,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啧,闹了半天是因为这个,原来不是吃醋啊。”谢明渊眼神哀怨地看了看谢方怀,慢慢直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衫,才慢悠悠开口道:“兄长既然不喜欢我,那我还是去别处睡吧。”

谢明渊作势便要离开,还没站起身衣角就被扯住,旁边还传来一声怯怯的“别走”。

谢明渊不置可否地看了看兄长,似乎是在等着他的下一步。

“他没伺候好公子···”谢方怀大着胆子直起了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了盯谢明渊的身下,勾起了一丝讨好的微笑看向谢明渊:“我来伺候公子吧。”

谢明渊看着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的兄长将脑袋慢慢凑近自己的腿间,也便不再忍着直接将人一手推回了床上。

谢明渊一手掰过谢方怀的下巴,不给人反应的时间,立刻俯身下去贴住了谢方怀的红唇。谢明渊用舌头撬开谢方怀的嘴唇,侵略性地在谢方怀的嘴里与谢方怀纠缠,不停地索取,有一下没一下地与兄长交换着唾液。

谢明渊感受着身下人胸腔的起伏,一手抓住谢方怀的头发,另一只手轻松地解开了谢明渊的亵裤,将手指抵在了谢方怀的穴间。

“我还以为兄长真的讨厌我,没想到早就湿了。”谢明渊喘着粗气打趣了一声,而眼前的情景更是让他呼吸一滞。

谢方怀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依旧大张着嘴喘着粗气,舌头怯怯地躲在一边,口水不住地流了下来。

好想···肏死他。

“啊~”异物不带停顿地进入了自己的小穴,谢方怀舒服地扬起了头,下巴与喉咙产生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终于将谢方怀拉回了现实。

“公子···”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喉咙上便被自己的弟弟落下了一吻。

“哈···”谢方怀感受着喉咙上谢明渊粗暴的舔舐和啃咬,意外地没有生出任何反抗的心思。谢明渊的动作不算轻柔,但他仍觉得不够。

如果谢明渊能给自己全身都留下印记就好了。

如果谢明渊能永远都这么对他就好了。

如果谢明渊···不恨他···

“疼~”谢明渊拽着他头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自己的胸前,拽着自己的奶头拧了一下。

“兄长不专心。”低沉的嗓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谢方怀立刻撩开自己的衣服,将胸部完整地展现在谢明渊眼前。

“公子···要不要咬咬看。”

谢明渊轻笑一声看着一脸凌乱却仍邀请自己的兄长,将扩张的手抽了出来,将自己身下的肉棒抵在了谢方怀的穴口,轻轻地往里送了送,就惹得谢方怀一阵浪叫。

“啊···公子···”谢方怀全身发麻,连指尖都舒服得有些抬不起来,还没等他适应,谢明渊便将整根肉棒都推进了谢方怀的腿间,激得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穿着粗气,用眼神讨好地向谢明渊求饶。

谢明渊双手按住谢方怀的腰,腰间不断地发力,将谢方怀肏得全身发颤,唇齿间只能发出一些气音。

“啊···唔”谢方怀再次被谢明渊用舌头堵住了嘴,自己的舌尖正在被谢明渊的牙齿啃咬,身下正在被谢明渊的肉棒一寸寸地开拓,胸前的朱粒正在被谢明渊的手把玩,感受到这一切的他眼睛再次泛红。

“嗯嗯···唔···”

谢明渊终于舍得离开兄长的嘴唇,带着情欲的眼神看了看眼前的人:“舒服吗?”

谢方怀像是被肏透了的妓子一样,有些听不清谢明渊的话,努力分辨了几个音之后点了点头。

谢明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右手抚上了谢方怀身下的肉棒,在手中随意摩擦了几下。

“脏···啊~”谢方怀来不及阻止,胸前的奶头就被谢明渊含在了嘴里,谢明渊的舌头不停地挑逗着茱萸,最后经用牙齿轻轻磨了一瞬,谢方怀便再也忍不住松了精关,白浊尽数洒在了谢明渊的衣衫上。

谢明渊身形一顿,又将人抱着亲了亲才在耳边说道:“兄长攒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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