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吃掉(1 / 1)

姜临漳入值几日,发现姬旻真是个非常好伺候的君王。许是因为年岁渐长,早年那些苦心孤诣呕心沥血,现在也都藏在云淡风轻的博冠古今之后。除了因为体弱多病,时不时要内侍太监服侍换衣进药,姬旻就如同一个博学多闻的道学先生,姜临漳信手拈来的任何古籍都能跟他探讨一二。

姜临漳活了一十八载,从来都是天之骄子,可以说所学驳杂,但是在姬旻面前,却像是个偷跑进太学的幼童,只每日点拨几句,都让他受益匪浅。

姜临漳天资不凡,在皇帝身边就感觉是龙游大海一般,每每白进替人纾解,姜临漳也主动请缨,一来二去,姬旻也就默认,让这幼麟般青春洋溢的清岚公子也打理他病躯不便。姜临漳说懂医道也不是夸口,姬旻中风右手贴着身躯掰不开,姜临漳也不知道是按了哪个穴道,可以让姬旻右臂略略挪动,鹤手可以挪动几分,不再是无意识拍在胸前抖动。

头回替姬旻按摩,掰动手臂,姬旻开心得龙颜大悦,身子都抖了起来,然后就果不其然的二闸俱开,泄了一身。

经过几次情事,姬旻也习惯了姬昱泽温柔以待,为了身体着想,现在蜜蕊时不时的也习惯含玉,两根玉1势隔着薄薄血肉偶尔还能碰撞,总是惹得他情1动。

现在被刺激得失禁,后头稀便还好,有暖玉堵着,前头却是龙根失控,连带着蜜蕊里的暖玉也有些移位,姬旻脸色绯红,眼角更是挂着清泪,那骨子清雅风情让毛头小子的清岚公子都看呆了。

还是白进乖觉,挥退闲杂人等,亲自掀开薄被要替皇帝更衣。姜临漳毫不介意,面无异色的在旁相帮,等白进用热帕子热敷腹底,还能在姬旻有些赘肉的胸腹轻轻揉按,帮助他排空水府。

换了尿布,因为视线原因,没有在榜眼郎面前暴露蜜蕊秘密,白进包了新的明黄尿布和亵裤,又将身下的垫子也更换一新,抬眼看面色如常的姜临漳,心里也是不由赞叹。这位榜眼,倒真是可造之材。

“朕自……中风以来,卿是第二个,见朕病体,不露异色之人。”姬旻鹤手依旧握着流苏绣球,口唇除了一些白沫晶莹,依旧眉目清和,彰显着帝王之相。

“那臣不该谢恩,而是该替皇上问罪那些得见御容,还胆敢惊异之人。”姜临漳安稳跪坐,手中还在用鱼际轻轻敲打放松皇帝双腿。姬旻右腿虽有知觉,到底当初中风是右侧身子偏瘫,腿脚已经常年废用枯瘦,只有膝盖骨支棱着。脚背高拱,五个浑圆的脚趾内扣脚心,脚跟都要瞧不见了,常年不能着履,只用羊毛毡包着,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只瘫足不盈一握,怕是下地艰难。

姬旻右腿被服侍得舒服,又听到姜临漳口口声声的天真无邪,本已经用重重叠叠盔甲包裹的一潭死水般的心里不由得也泛起涟漪。除了亲生儿子姬昱泽,姜临漳真的是十几年来头一个,没有见他中风残躯面露异色,还能在他自暴自弃之时开言劝慰的人,尤其还如此年轻,困在老迈帝王身边倒是耽误他鹏程万里。

“卿,年齿尚幼,为何……不惧朕残躯。”皇帝鹤手轻动,嘴角不自觉的耷拉下一缕银丝,瞧着形容狼狈,那双凤目却是深邃。

姜临漳英武混合天真的面容高高挑眉,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笑容,也不顾忌君臣大防,只手上用鱼际轻轻捶打动作不变,嘴里自然而然回答,“回禀皇上,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皇上虽则风症,却依旧形容丰雅,天下万民所仰。大周朝河清海晏,天下承平,均是皇上苦心孤诣缔造这盛世江山,若是因君父偶感小恙就面露异色,普天臣民哪还配沐浴盛世之光下。”姜临漳抬起纯真星眸,神情也带了郑重,“臣自幼学习文韬武略,对君父敬慕已久,治国理政从心从德,岂能因外力而轻忽实质。”

一番话说的姬旻熨帖不已,眼角都带上了绯红,喉咙嗬嗬作响,似是要咳痰,姜临漳动作不慢,伸手扶腋皇帝背脊,轻轻拍打,还直接伸出修长手指去龙口内挖出浓痰。姬旻被伺候着进了蜜水润喉,看姜临漳神色不变,抠痰动作也行云流水,被扶着靠回迎枕时候,右腿颤抖,带得身下蜜蕊含玉一动,不由得闷哼出声。

姜临漳神色一凛,快速探查皇帝额头,见没有发热,眼神如鹰隼般上下打量,嘴里还在急切询问,“皇上何处不适,可要传召太医。”

姬旻鹤手狰狞,口角歪斜,呼吸也带了些急促,知道自己心绪不对,强自忍了用平和嗓音开口,“无妨,朕年事已高,总有些不适。卿且去值房,传太子前来。”

把榜眼支走,姬旻颤巍巍伸出左手揉按稍觉刺痛心口,凤目追随着年轻公子身影直至退出暖阁,在旁随侍的白进如同隐身一样,贴在墙角头都不敢抬,突然听到皇帝轻飘飘的声音传来,“白进,命暗卫去查,姜临漳府中生平,可有接触过,如朕一般,风症之人。”

白进后背白毛汗都出来,忙不迭应是,要动用暗卫探查,看来这位年轻待诏,若不是简在帝心,就是被皇帝猜忌上了。

正胡思乱想着出门吩咐,太子已经脚步生风步入暖阁,打眼看皇帝歪在炕上,正在亲自揉按胸口,太子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回头就对着白进骂,“你们是死的不成,皇上心悸难耐,也不知道伺候着!”

把个白进唬得跪地,跟着的蒋安也赶紧请罪,还是皇帝看到太子到露出一丝笑意,“朕尚觉好,就你这蛇蛇蝎蝎的。”

“父皇一身,可是干系九州万邦,再如何仔细都不为过。”太子立刻变脸,笑嘻嘻的过去搂着皇帝上手揉按心口,一手往锦被下探,摸到濡湿不由得瞪了一眼白进开口,“父皇身下为何还不更衣。”

白进一愣,这不是刚换过,怎得又……哪敢狡辩,立刻吩咐蒋安去准备伺候,他还要去找暗卫传命。蒋安跟着太子侍疾多年,皇帝一应需求早已烂熟于心,赶忙吩咐内侍捧出全套物件,就等太子动作。

姬昱泽本想直接在炕上替人换尿布,看白进的神色,怕是刚换过没多久,心里也只能叹气。父皇最近这龙根是真兜不住,时时就失禁流液,一点都存不住了,以往尿布也常年包着,可是也没有这样,无时无刻不在滴漏的。看来真是春秋已高,年华不再了。姬昱泽心痛之色就带了出来,手上也温柔起来。

姬旻方才被姜临漳以秘法按得好似腿脚受力,咳痰都是自己咳的,打发姜临漳去宣太子,也是想先支开人,他蜜蕊情动,总不能在外臣面前狼狈。现在儿子在侧,姬旻也无所顾忌,靠着姬昱泽宽阔胸膛,气声不由得带上一丝委屈,“镜壑,朕……下身,潮意已现……”

姬昱泽睁大几分虎目,与姬旻极为相似的神色勾起一抹笑意,手隔着亵裤去摸下身,皇帝后庭还好,前头蜜蕊的暖玉已是被夹1得1整1根1进入,连外头流苏都快被打湿了。这一向鱼水相谐,只开拓得蜜蕊时不时情动,姬昱泽是食髓知味,流连忘返。今日这才刚分别半日,自己去前朝理政,皇帝已经是思念难耐了。

姬昱泽倒也没有被情欲冲昏头脑,虽然明显自己硬1得1发1胀,还是记得去摸水府,姬旻小腹果然憋胀,像是有存不住的龙液,光靠滴漏无法解决。

姬昱泽先吩咐蒋安去准备汤池,然后低头描摹姬旻唇角银丝,将龙涎都吞吃入腹,才小心翼翼抱着皇帝直接去净室。

“父皇稍待,儿臣侍奉父皇更衣。”姬昱泽孔武有力,抱着姬旻到净室,外间太监宫女已经在更换炕上被褥不管,只把人安放在净室玉床上。姬旻被脱了尿布亵裤,上身中衣俨然,下身却是不着寸缕,瞧着又是正经又是诱惑。

姬昱泽借口打理不便,也脱了身上衮服,中衣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胸肌,下身却是一样全都脱光,姬旻靠在玉床上,本就被水府憋胀闹得有些微汗,此时隔着水汽朦胧瞧见,不免疑惑开口,“皇儿……为何也……要更衣?”

姬昱泽想了半日早已口干舌燥,闻言却不搭话,过去轻轻揉按憋胀水府,看龙根只吐些许露珠,伸手去探后1庭,将堵着的暖玉轻巧取出。一阵空虚之感带得姬旻不由得战栗,身子脱力只能靠在姬昱泽身上,还在迷蒙发问,“皇儿……”

姬昱泽轻轻啃咬皇帝耳垂,敏感耳后已经泛了粉色,水汽蒸腾间,姬昱泽呼吸也带了热气,“父皇水府不可多持,儿臣服侍父皇更衣。”

说着轻柔将人扶起,后背紧贴自己胸膛靠着,分开姬旻枯瘦细腿,火热那1物早已忍不得,微微律动即进入谷道。

“镜壑!……”姬旻呼吸都停了,猛烈抬头想要看身后太子,口唇已是被舌头描摹,姬昱泽含混不清的声音似带了魔咒般蛊惑,“儿臣替父皇排液,父皇莫动,不然摔了,儿臣万死难辞其咎。”

姬旻被儿子如同小儿把尿一般两腿大开固定着,原本后庭含玉,换了儿子那令人羞愤欲死的火热。姬昱泽两条健壮手臂还环着他因中风而满是赘肉的胸腹,手指灵活的逗弄着不时渗漏的龙根。

“嘘……嘘……”姬昱泽令人牙酸羞耻的嘘嘘声轻抚耳际,手指挑逗得龙根也颤巍巍抬头,姬旻浑身都冒着粉色,两人上衣依旧严丝合缝,下身却是如此一丝不挂的淫1荡。皇帝活了四十几年,慢说是经历,何曾见过如此春宫美景,早已意乱情迷,不由得气息急促。

“父皇试着纾解。”姬昱泽不安分的手指逗弄龙根,还在极有技巧的按压水府,双臂牢牢控制着身躯不让他栽倒,阳1物还坏心的在人后1庭甬动。姬旻口涎耷拉到胸口,鹤手上都是淅沥龙涎,听得这蛊惑之声,不由自主水府用力,龙根到底是开始发力,淅淅沥沥落在玉石床前金砖之上,溅得到处都是。

姬昱泽按压水府,待真是一滴也无,知道是排尽余液,才笑嘻嘻在皇帝耳后啃出个印记,嘴里荤话张口就来,

“大珠小珠落玉盘,父皇龙液得幸金砖,儿臣奉父皇汤沐,以不负这清流凝脂。”

“你……何处……学来……此等,动作……”泄了身舒爽中带了一丝放松的皇帝,可没有被情欲冲昏脑子,凤目虽然迷茫,心里倒也是清楚,姬昱泽从小也是亲自教导长大的,心性怎会不知。这桩桩件件如此捻熟,到底是哪个带坏了太子,皇帝哪怕深陷情潮,也不由得动了帝王心思。

“心有所属,自然要多方习得能让承明愉悦之事,才能更好照料起居,让承明陪我,江山万年。”姬昱泽又僭越呼唤皇帝名讳,作恶的口唇一下下划过人耳侧直至眼眸,“唤我镜壑,吾心所爱。”

“镜壑……”姬旻被吻得神魂颠倒,不由自主轻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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