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是夜里不显,要不还不知要被他挑弄到什么样子。
咬牙切齿,“您能要点脸吗!”
偏偏作恶的人毫无自觉,气息顺着她的手背往小臂厮磨嗅吻。
嗓音低魅撩人,“我说的是我背着你上山,你想哪去了?”
几句话的功夫,炙热的气息已经沿着手臂的弧度,延展到了锁骨。
齿间轻咬,隔着薄滑的皮肉,硌上内里的骨骼。
“不是想讨我心软?这才两天就消极怠工?”
闷在身上的声音震得简欢跟着轻颤,吐字艰难,“连个鱼饵都没有,还想养鱼…”
身上男人一顿,闷笑声自胸口响起。
随后娄枭撑起,在暗光中沿着她因为呼吸起伏的上身向上,对上那双气不顺的眼睛。
“想要什么鱼饵?”
“钱?”
“东临那边成型了,送给你好不好?”
简欢刚想说不要钱,一听他张嘴就是地皮,心头突突跳了跳。
那片地有多大,她是见过的,具象的形象远比缥缈的字眼更让人震惊。
创造的收益更不必说,就连娄家那种地位,都会为之争抢的地步。
娄枭似是不知自己此刻说的话多惊世骇俗,面露思考,“你要想要娄家集团也是可以的,但要等等,起码等到老爷子死了。”
“要是这些都不喜欢,我手头还有几个矿,哦对,还有些娱乐城跟生意,不过那些有点难管,不如东临省心。”
“就东临吧。”
简欢还没从娄枭的胡言乱语中反应过来,他已经做好了决定,翻身下床打电话。
“我要把东临那块地皮送人,你找个律师现在来皖城…”
话还没说完,就被横来的小手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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