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月才满十四岁的少女,正是最生嫩嫩的年纪,香香软软,如珠似玉,圈在怀里叫人莫名的贪恋,又生出一种不知名的情愫,好似满心都是甜滋滋的。
两人贴的极近,近到赵珩的胸膛可以感受到她胸前鼓囊囊的那处儿,实在是软的紧,比发面馒头还要软几分......
好似几日不见,这里又长大了些许,看着不显,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才会叫人痴迷失神。
十八岁的赵珩,可以说是个男人,正是血气方刚,心心念念的姑娘就安静的被他抵在粗壮的树干上,娇软无力,吐气如兰,勾勾缠缠——赵珩的身体涌上一股难堪的燥热。
好像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烫到了一样,然后热意争先恐后的齐齐往小腹那处儿汇去,压抑不住。
赵珩不敢大声呵气,生怕把怀里发着呆的小人儿惊醒,好叫时间就此停留。
随着他的俯身,越是靠近那让他痴迷不已的娇艳红唇。
只是无论他多克制,身体的本能却不听话,只要他喘息,都是粗重带着热意的,喷洒在齐雾细腻的肌肤上,引起一片细小的颤栗。
齐雾渐渐的察觉了,一双秋水美眸睁大了几分,困惑的眨了眨,似是不大相信。
她长长的睫羽就像一把小刷子,眨眼的时候,水波流转,分明是美的似画一般的人儿,却添了丝清媚。
但那双眼睛,黑白分明,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纯的不像话,压根不把他往坏的方面想,对他十足的放心。
赵珩艰难的顶顶后牙槽,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直都是坏的,一个会肖想她的坏男人。
他的梦中会出现她的身影,细嫩姣好,有时被他抵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身下铺着他的玄色大氅,她比雪还要白嫩,细碎娇喘着,极尽妩媚;又或是俏生生的与他共乘一骑,马儿在奔跑着,她软乎乎的身子就颤颤的贴在他怀中,纤细的腰肢被他的大掌扶着.......
但是对上这双纯净的水眸,赵珩暗自唾弃一口——她还未及笄呢!
又想起她家中那个看起来守礼的义兄,还有那些看到她就移不动路的男人,赵珩觉得如果他今日对她做出了轻薄之事,日后再想亲近她就难了,多半是会被她视作轻浮之人,再也不愿搭理他。
前有猛虎,后有财狼,至于那个毛还没长齐的魏三,被赵珩自动忽略了。
赵珩一只手撑着齐雾的腰,另一只手伸上来,轻抚过齐雾的脸颊,入手细腻嫩滑。
他听见自己说:“你面上沾了些东西,我已为你拂去。”
然后,赵珩松开了对齐雾的桎梏,后退一步,君子的移开目光,只有微红的耳根揭露出他方才的旖旎之念。
听赵珩说出这话,又见他主动推开一步,齐雾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赵珩一向是高冷清俊的,怎么可能对她做出不合礼法之事,想到这里,齐雾有些不好意思......她方才还以为赵珩要对她做些什么,吓得她立马就屏住了呼吸。
前世不是没有人与她这样亲近过,只不过都让她抗拒不已。
成亲的那一晚,魏亓然穿着大红色的喜服,温润如玉,眉眼间似乎都染了些喜色。他看她的目光也带着些痴迷,还有一小簇火苗,齐雾被他压在大红的喜被上时,娇羞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他也是温柔的,落在她唇上的亲吻缠缠绵绵,叫她的芳心乱了去。
可是这是他们之间唯一一次亲近,却也在中途戛然而止,连圆房都没有完成。
直到现在齐雾还不知道自己当初说的那些话为何会叫魏亓然面色大变,甚至直接披衣起身去了书房,她明明只是想亲口感谢他一番,感谢他默默的为她做的那些事......
还有年轻的天子,她一向抗拒他的亲近,他会失落,渐渐去的少了,直到有晚齐雾在深夜梦魇醒来,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她的身侧,大掌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滚烫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她,隔着薄薄的衣衫,低喘着,隐忍又克制。
不可否认的是,那时的齐雾厌恶任何男人的亲近,而这时的她,对赵珩的亲近却厌恶不起来。
其实赵珩渐渐靠近的时候,她有那么几瞬看呆了去。
赵珩可以说是她活过两世见过的最俊美的人了,与成年后让一众姑娘家丢了芳心的蒋之唯不一样,赵珩俊的简直——人神共愤!
却高贵的叫人不敢靠近。
他方才凑近的时候,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好像盛了一汪湖水,平静,却又深不见底。
齐雾不争气的看呆了。
两人都兀自平静了片刻,赵珩才掩饰性的轻咳了两声,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声音低沉:“你与魏家那小子很熟?”
齐雾一愣,魏家那小子是指魏茞然还是魏亓然?
赵珩忍不住看她一眼,又迅速的移开目光:“我方才看到你与那小子在一处儿说话。”
齐雾明白了,她揉揉手中的帕子:“我才不认识他。”
她说这话的时候,眉心轻蹙,半点也不像是说假话的模样。
赵珩翘起了嘴角,索性也不挪开眼了,直接大大方方的看着他的小姑娘。
“还有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最近正在为他准备选后之事,说是已经有了心仪的人选,日后你见他就尽量避着吧。”
赵珩面不改色的企图把呈炀太子从她脑海里移除,随口扯谎,半点也不脸红。
齐雾有些愣怔,自然没听出赵珩话里的酸意。
看见齐雾的反应,赵珩不自在的侧了侧身,又继续说:“还有你家义兄,你虽与他自幼一起长大,但到底男女有别。”
听到赵珩提到义兄,齐雾才回神,却是愣住了:赵珩与她说这些做什么?
“我自把他当亲哥哥一样看,何须论什么男女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