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只需要待在门外看着,就够了。
这是在发什么功?
姜霁北微微转头,用余光悄悄观察池闲。
虽然自己对池闲的便宜哥哥没有丝毫关怀之情,但可以用来探一探他。
想到这里,姜霁北俯下身,作势要扶人:“我好像打得太……”
太少了,应该多打几下,他心里如是想。
但姜霁北嘴上不说,手离池一鸣越来越近。
“给他一点教训,挺好的。”池闲说得笃定,伸手把姜霁北往后拉,“他绝对没事。”
说话之时,他又凝着蓝眼睛盯向池一鸣。
池一鸣立刻抽了抽,胸中涌出一口气:“呃。”
简直是言出法随,姜霁北匪夷所思地观察着这一切,琢磨着池闲绝对大有问题。
笃笃笃——
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姜霁北和池闲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这么晚了,是谁?”姜霁北用气音问。
不会是池闲的父母,池闲的父亲这周连上一周中班,他母亲此时正应该在超市里工作,不可能在这个点回家。
池闲摇摇头:“我们过去看看。”
姜霁北推着池闲的轮椅,来到门后。
敲门声再次响起。
伴随而来的,还有焦急的询问声:“池闲,池一鸣?你们在家吗?”
池闲转头看姜霁北,用气音说:“是邻居。”
“估计是听到刚才搏斗的动静了。”姜霁北回答,“现在怎么办?”
池闲垂下眼,思考两秒,抬眸看姜霁北:“开门,你配合我。”
姜霁北知道他心中有了打算。
几个邻居站在门外,提着拖把棍,见有人开门,立刻把手中的木棍舞得呼呼响。
见来开门的是他和池闲两个,站在最前面的背心大叔松了口气:“原来你们在家啊,刚才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还以为你家遭贼了呢——”
姜霁北常来池闲家,他们对这张矜贵的面孔也算熟悉了。
“叔叔!帮帮我们!”他话音未落,便被池闲急切的恳求声打断了,“我哥,我哥他好像疯了!”
大叔一愣:“池一鸣?疯了?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你可别乱说话啊。”后面的阿姨也跟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