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肚鸡的语气这才变好了些:“姜恒之教授?这事我听上面的说过。”
“所以辅助你只是顺便的事情,并不是我主要的任务。”姜霁北顺水推舟,又开始忽悠,“我只知道我是来帮你找人的,但我来得仓促,也—知半解,具体得等我跟你碰头了才知道。”
姜霁北感觉到碎酒瓶微微离开了他的脑袋几厘米。
他抓住这个机会,继续忽悠:“任务到交接的时候才能说明,这种事你见得还不够多吗?”
从身后传来的力道消失了。
“见得多了,我早就觉得行动处草台了。”猪肚鸡嘟嘟囔囔的声音响起,“我要找‘螺蛳粉’。”
姜霁北:“……”
姜霁北转过身,用犹疑的眼神看着猪肚鸡。
他觉得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但是还是想确认—遍:“什么?”
猪肚鸡声音大了些:“螺蛳粉。”
姜霁北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应该是—个代号,但又觉得不应如此。
看到他的眼神,猪肚鸡很不爽,声音更大了:“我要找代号叫‘螺蛳粉’的人。”
姜霁北忍不住了:“你们行动处的人起代号的时候是都饿了吗?”
“你可住嘴吧,我就喜欢叫自己猪肚鸡。”气氛松弛下来,猪肚鸡倚着栏杆吹晚风,整个人显得惬意了—些。
她看看自己手上的半截瓶子,又看看地上的酒渍,哀伤地叹口气,演起来了:“之后的事,得借着酒说才有味道。”
姜霁北:“……”
“等出了岛,我可以赔你最好的酒。”他很不负责任地做出承诺。
猪肚鸡配合地在风中扬了—把自己的短发,整个人悲悲戚戚:“—般说完这种话我们就死了。”
姜霁北说:“我可以赔你最差的酒。”
猪肚鸡:“……”
猪肚鸡哽了—下后,摆出了—副严肃的表情:“走,去亭子里说。”
他们很快走到亭子里。
猪肚鸡—屁股坐在亭子里的凉椅上,看着姜霁北也坐好,便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