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参影辅助员像个没有存在感的幽灵一样,一言不发地跟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目送丁慧离开后,姜霁北转头看向覃斯文,问:“会搓麻将吗?”
覃斯文推了推眼镜:“当然。”
“麻将啊!那我可太会了!”东北男生一拍大腿,转头看池闲,“哎老铁,你们柬埔寨人也会搓麻将吗?”
“我会一点。”池闲面不改色。
“那可真是太好了!”东北男生兴奋地说,“来来来,麻将搞起来!”
姜霁北、池闲、覃斯文和东北男生坐到了一桌上。
覃斯文和东北男生的辅助员没有参与,安静地坐在不远处。
夜已深,村里各家各户都熄了灯,只有韦业家院子里的灵棚还亮着死白的灯光。
除了田里传来的蛙叫和虫鸣,夜里最清晰的便是麻将碰撞到一起的声音。
“再自我介绍一遍,我叫陈寂,陈bjccc2333,首都人,祖籍广西。”姜霁北一边搓麻将,一边自报家门,“我的辅助员叫顾池,顾khppp6666,柬埔寨人。”
“张lnhhh1234,张三寺,咱东北的。”东北男生爽朗地接话,“好家伙,这不是按照个人属性来分配的吗?我寻思,应该把我分到那啥狐大仙啊黄皮子啊跳大神啊的民俗片才对嘛。”
覃斯文扶了扶眼镜,没有说话。
姜霁北知道覃斯文心眼多,不好对付,所以也不急让他开口。
在他们打麻将的时候,韦业的妻子端来了一些消夜,是韦家手工做的灰水粽、白馍馍和艾馍。
放下消夜,她又沏了一壶罗汉果茶给他们降火:“我听我老公说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哪里的话。”姜霁北笑道,“是我们打扰你们了。”
“谢谢婶子啊,看着真好吃。”张三寺摸了摸肚子,“那咱先休息休息吧。”
韦妻在他们桌边支了个炭盆,炭盆上夹着金属架,打算给他们烤东西吃。
“我自己来就好。”池闲忽然起身,拿了个白馍馍,走到炭盆边,蹲下身。
姜霁北支着脸,看他把白馍馍放到架子上慢慢地翻烤。
微弱的火光映着池闲专注的表情。
直到把梆硬的馍馍烤到表皮有些微微的焦黄,整个馍面鼓胀起来,池闲才把馍馍拿起,从中间掰成两半。
馍馍的表皮已经被烤得酥脆,里面则黏稠软和有弹性。
随着轻微的“咔嚓”声,热气从馍馍里逸散出来。
酥脆的表皮下,糯米如同刚打好一般软糯黏稠,还显出了几分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