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回府的路上。
谢千欢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找借口回娘家,这段日子在安定侯府凑合着过,等明妃回宫了再说。
“还痛么。”
忽然,萧夜澜冷不丁开口。
谢千欢正在思考问题,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脖子。”
“没什么,反正我早已习惯你动手了。”
谢千欢这才想起方才萧夜澜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推到榻上,逼她治好皇后。
她的语气不免冷淡下来。
萧夜澜闭眼道:“你没有事先与本王说清楚。”
“这也要怪我吗?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附庸也不是你的奴仆,没义务把每件事都告诉你。”
谢千欢强忍下心头火气,驳斥道。
听她犟嘴,萧夜澜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压又低了几分。
“你既当了本王的王妃,那便是本王的附庸,若心中不服气可以回你的安定侯府去。”
“不用急,我早晚有回去的一天。”
谢千欢咬唇。
她知道,萧夜澜定然很想立刻赶走她和她腹中的宝宝。
可是她已经忍耐了那么久,如果不撑到朝堂局势稳定,之前的苦难岂非都白受了。
马车里沉寂了片刻。
谁也不看谁。
但,萧夜澜仍有想要弄清楚的事。
“你是何时发现明妃遭人陷害的?”他沉声问道。
“给皇后把脉的时候就隐约感觉到了,她当时处于虚脱昏神的状态,看起来很严重,实际上却性命无碍,我觉得很奇怪。”
谢千欢懒洋洋靠在垫子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