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最难看出来的其实是四殿下。”
“怎么说?”
“一个单纯的又蠢又坏的人太好装了。但是在他暴露之前,你永远猜不到他是真蠢还是假蠢。还有一点,大殿下和二殿下很明显是对立阵营,这个四殿下看起来是依附于二殿下。但我离开前,帝君让人把四殿下关起来,这就说明四殿下躲过了这一次发挥‘才能’的机会。可我猜不到他是要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才主动退一步,以退为进,还是真的就想依附于二殿下。”
“老婆,要不你别去学医了。跟着我,给我当个军师怎么样?”
“不怎么样。给你当军师没有成就感。困了,我要睡觉。”
袁毅重新背过去,闭上眼睛,拍拍厉恒的胳膊,示意他收走,“我枕枕头就行,你睡你的。”
厉恒说:“可我想抱着你。”
袁毅毫不留情道:“抱老婆睡觉的下场就是老婆得颈椎病,老公得肩周炎。”
厉恒“噗”一声,“又不能天天抱,怕什么?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
袁毅说:“晚安。”
那必须不能晚安,这刚要来点甜头怎么能放过?这有违他处事的原则。
厉恒挠挠袁毅的肚皮,“快点,再叫一声。我刚才没有心理准备。”
袁毅抓开那手丢一边去,权作没有听到。
厉恒却绝对不是三两下就能打倒的性格,重新把人搂进怀里,“真的不能叫一次吗?就一次。”
袁毅说:“将军,死皮赖脸有损你的将领风度。”
厉恒说:“又不是在战场,跟自己老婆要什么将领风度?那得多癫的人才能干出来?快点老婆,就一次。”
袁毅被他磨得没办法,重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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