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要做吗(1 / 1)

“张伟,吃饭还得等一下,我要下楼去拿个快递不然明天就超时了,你可以先冲个澡,睡衣给你放门口了”

我在厕所里敲了敲门表示听到了,嗓子干的发紧,实在说不出话。我甩掉身上的衣服,拽出花洒毁灭刚才不堪的现场,简单冲洗了一下,把睡衣从门口拿进来,他连内裤都给我准备了,很明显衣服都不是新的是他的。

我一向乐意满足他这个占有欲,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操心。他还没回来,我又光着身子站回去,让热水从头顶的花洒浇下,用掌根碾过肚皮,小腹还残留一些抽搐的快感。住这种小区还需要业主亲自去取快递吗?我怀疑他只是在门口抽烟。

听到他开门进屋的声音,我慢吞吞的关掉热水,草草擦了一下就套上了他的衣服。我打开门的时候他正在往锅里倒水,葱段和姜片在水里起起伏伏。他先是看我的脸然后看着我肚子开始笑,

“张伟,你在我家撒个尿还叫那么浪,爽飞了吧”

“操”回忆起刚才那个劲儿我还是头皮发麻腿肚发软。我一屁股坐到餐椅上,暗自腹诽怎么进他家门来一共说了两句话,还都是脏话。他穿着旧毛衣和宽松的居家裤,还系了半截围裙,勒出扁扁的腰。

他放下壶在围裙上蹭了蹭手上的水。给我接了杯温水。他还是笑,看出来见到我是真开心“那杯水又不是我逼你喝的。”

“操”第三句。

真欠儿啊,我好像被他剥夺了语言系统。

他打开电磁炉开始加热。

然后不知道在哪儿拿了吹风机和毛巾给我吹头发,吹风机的噪音不大,我乖乖的坐着任他摆布。

他一边吹头发一边给我按头皮,我瘫在椅子上舒服的快哭了。你不要指望一个鞋带都不会系的人一个人生活过的能有多享受。

“你一坐上我的车我就想硬了,我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你还在我车上夹腿,是故意给我看的吗,坏小狗,喘的那么大声。”

“我绕着小区兜了好几圈,你都没睁眼。”

“我好想碰一碰你。”他呼吸变得粗重,手指划过我的耳廓捏了捏耳垂,没有收回也没有继续动作就搭在我脖子旁边,右手举着吹风机摇晃尽职尽责的吹干发梢最后一丝水汽。

我是故意的,我们的身体太熟悉了,对于过去的记忆模糊了,但身体还记得一切感觉,他的动作他的语调,他今天就是在邀请我来做爱的。我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的和对方做爱的冲动。

我们还在克制。

他把羊肉片和涮菜一碟一碟的端到桌上,调好的麻酱摆在我面前,

“还喝点儿吗?”他问我,但是好像也没指望我回答又自言自语“整一瓶啤的意思意思吧”

听他开关冰箱丁零当啷一阵,最后走过来也没拿酒,拿了两瓶无糖绿茶。

我们吃饭的时候都不怎么说话,我低头刷手机,他一边涮菜一边给我夹菜。我吃的八成饱。一路上锲而不舍的电话是智能语音提醒。除此之外中间还夹着一条不知道谁打的电话,我怕错过什么工作消息,点开回拨。

然后。

彭磊的手机响了。

我挂断电话我忍不住翻白眼,把手机递到他眼前“什么意思啊。”

“我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碰你…你就坐在我旁边…那么近…我忍不住了”他眼神闪烁又开始结巴。

我叹了口气,他试探的凑近我,我身体比脑子更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手指插入他后脑勺的发丝,是很适合卷入掌心拉扯的长度,另一只手关了火,然后摘下了他的眼镜。

我们接吻。

当我们舌尖纠缠占领对方的口腔,吞下对方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就像干涸了二十年的面包浸入了黄油。我们吸收对方的水分就像婴儿吮吸母乳,我们的身体拥抱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人生,我们分开太久了。

我们亲了很久然后他抱着我可能是哭了,像个小女孩找到了失而复得的水晶宝石。

我靠着床头垫半躺在主卧床上明显没人睡过的那一边,他在洗漱。看得出来他的生活很简单,床头柜上也没有多余的东西,甚至有点儿像个宾馆,也可能是请我来过夜特意收拾的。

他光着上身只穿着居家裤出来坐在床边,背对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开口问我,“介意我抽一根吗”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打火机和烟灰缸。

“给我也来一根吧”他还是背对我,我朝他伸手敲了敲他的背。

他转身爬上床,看着我,我们都在犹豫今天晚上是否要做爱。身体渴望着对方,但是精神上隔阂还没有开解。他跨坐到我身上,膝盖在我身体两侧,他没有坐实,俯视着我。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把带着他齿痕的过滤嘴塞到我嘴唇中间。我双手扶着他的胯骨,咬着烟蒂含糊不清的问他“要做吗?”他没有回复而是伸手揉乱我的刘海,捂住了我的眼睛。

“你别这样看我”

“我感觉你还是19岁”

“你感觉我还是19岁”我们同时开口,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7岁的年龄差在年纪越小的时候越觉得不可跨越。我15岁刚上高中的对情啊爱啊还懵懵懂懂,他已经22了,出版了自己的作品集。等我们可以合法做爱的时候他都25了,展览一个接一个的办,作品从国内火到国外。我以为他是我未来最好的样子,他看我是永远少年意气风发的穆丝。我们互相支撑着往前走,但是分开走向了不同的路。

搞艺术哪有不叛逆的,他说这是朋克,这是摇滚,我留长发,抓刺猬头,把刘海染的像鹦鹉,那时候我们的思想和身体无比契合,我在舞台上没有宣泄完的精力会留到后台和他疯狂做爱,有时候会遇到结束时突然要求所有表演者返场合影的主办,最终留下一张我裤子上还带着他精斑的大合照。我们追求刺激,我们了解对方的身体知道怎么让对方快乐,用做爱填满了我们之间青春大好时光的缝隙。虽然彭磊有时候会在贤者时间揉我的头发扫兴的说我年纪太小了,感觉他像是在炼铜。

他想抓住我又怕限制了我。

烟头快燃烬了,他伸手把烟从我嘴中抽走,吸了最后一口,直接用手指掐灭随手扔在地板上,俯身捧着我的脸把呼出的烟气渡到我嘴里。我呼吸着他的气息。我双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他用拇指摩挲我的嘴唇我顺势含住,嘴唇包裹牙齿咂紧他的指根,猛得吸气口腔抽紧抖动舌尖舔他的指腹。“嘶—”他发出细小的抽气声,被我舔的发抖,想要把手抽走,我顺从的张开嘴,手指裹着我的口水银丝拉老长才断掉。

“我都过了两个十九岁了,哥哥”我用舌头顶了顶脸颊,仰头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我现在不唱歌了你要试试吗,我可以吞到这里…”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发出刺耳的嗡嗡声,这回是他的手机。我们视线僵持。

“哎你接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听见这破动静了。”我扭过头避免对视。他捏了捏我的脸颊想安慰我,拇指上没干的口水按在我脸上冰凉。他从我身上翻下去伸手够手机,脱掉衣服的身材比我想象中更瘦,能看到后背的肌肉在皮肤下收张。

哦哦,好,知道了。通话很短就被他挂掉。

“今晚歇着吧,周末泡汤了”他深吸一口气“甲方领导要提前验收,明天早起去加班。”感觉他很少这么情绪外露,咬牙切齿的看起来想要撕咬下我身上的一块肉,和着我的血液一起吞下去才能平息体内的欲望和怒火。

我关上灯,把他按倒在床上平躺,冬天屋里气温算不上热,刚才的情动褪去,他接个电话的功夫光裸的上半身就皮肤发凉。我蹬掉自己的睡衣,侧身把一边的胳膊腿都搭在他身上,裹紧被子肉贴肉的像树懒抱住他。

他抽出手臂,右手指尖划过我的搭在他身上的手背,左手在我的大臂按了一个和弦。有点痒,我被逗笑了。

“弹的什么?”

彭磊没回这句,右手在被子里摸索和我十指相扣。

“小骗子,你以为自己装的特好是不是,说不唱歌就不唱歌了,你手上的茧还在呢,你还在弹吉他玩音乐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我没有,我哪敢骗您呀~,真不怎么唱了。就是说话听不出来,其实现在嗓子和气息都不行了。”我撒娇没忘正事“明天几点起,我定个闹钟,需要叫早吗?”

“…需要。”

我几乎没做过这个事情,他也不让。他那时候对我有一种过度的保护,不让我吃辣吃冰,连甜水儿都不让喝,也从不在我面前抽烟,就为了保护我的嗓子让我能更长久的唱歌。

事实上我的叫早完成的很糟糕,完全没有昨天夸下海口的“能吞到这里”。

沉睡的性器只是一坨软肉,口感像果冻,我从下到上舔湿。还没有打开喉管,只是抵到舌根就会反射性想要呕吐,我尽力控制我的口腔和牙关,但是眼泪随着每次试图吞下带来的窒息和反呕一股一股不受控制的涌出。感觉我毫无技巧的口活对他可能有点折磨了,他手指插入我的头发收紧向上拉扯,让我抬头。

我猜他掀开被子那一刻是想让我停止的,但是当他看到我的脸又改变了主意,可能是我眼泪糊了一脸的狼狈样子激起了他的性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知到他放松了对我头发的迫害,几把在我嘴里跳动顶着我的上颚。

简直想笑“彭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好这一口。”

我决定吃不下整根就放过自己,用手扶着龟头在我舌面上摩擦。含住前端吮吸,舌尖勾着系带抖动,手指按揉卵蛋和我吃不下根部。

“…嗯——!”他张嘴想说什么,又被我吸的只能摇晃着胯发出稀碎的呻吟和喘息。

我让他爽到了这个信号也给我一种心里快感,我口水疯狂分泌,混合着他流出的前液把整根阴茎都染的湿亮,吞吐间会发出黏腻的水声。

天开始亮了。他屈起腿,按着我的头挺腰,几把在我嘴里乱戳,把我口腔撑的更满几乎无法呼吸。

他快要射了。

我按揉会阴,加重了吮吸力度用舌尖勾舔他翁张的马眼。他臀部紧绷,腰身反弓脱离床面痉挛着向上顶弄,感受浓厚的精液源源不断喷射在我的嗓子后壁。我喉咙随着射精收缩吞咽,他爽的肚皮上青筋暴起,急促的喘息还带出了一声哨音。

我用手推挤阴茎,确保粘稠苦腥的精液全部都被我吃下。舔过嘴唇抬头看他,拍了拍他大腿示意服务结束,接过他递给我的抽纸替他清理。他坐起身伸手捏住我下巴左右揉,我顺从的张开嘴给他展示我的口腔。

“好乖。”他没戴眼镜眼神迷离,奉献给我眼角一个吻,“爽死了”干燥的嘴唇贴在我脸上呢喃,震动的气息顺着血液传递到我的心脏。

冬天日出晚,天才蒙蒙亮,我抓着被子裹到他身上又重新躺下和他抱在一起,把没干的眼泪蹭在他脸上,随口许诺“下次让你更舒服。”

他脖子上也一层薄汗,我舌面舔过,嘴唇含着他凸起的锁骨牙齿轻咬这片皮肤,昨天看到他敞开的领口就想这么干了。

“要…要留…”要留吻痕吗?他没有问出口。

我们通常不做这种事情,因为不需要要彰显主权也不需要告诉别人我们的性生活。现在更没有这种必要,且不说我们之间这时隔多年的重聚,感情遗留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光是被同事看到就可能会无端生出一些闲言碎语,令人头疼。

我叼着这一块儿皮肉摇了摇头松开口,手掌贴在他凹陷的小腹,确认他凌乱的气息已经平缓了,起身去洗漱。

洗掉脸上的泪痕和黏糊糊的口水,我用湿手抓了抓头发,确认哥们儿今天还是帅的。没想到他昨天在这边卫生间还给我准备了牙膏牙刷。草莓薄荷味牙膏,和长颈鹿造型的软毛牙刷。我心里吐槽,不知道的看了八成得以为彭磊是个单身奶爸。

北京冬天太干燥了,刚才折腾的我有点裂嘴角,被牙膏沫蛰的疼。

其实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当年他觉得创作应该跟着自己的心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根本没人想去了解你的想法,我要让更多人先看见我。

分开是无知无觉的过程,不想和对方争吵,所以都在找借口回避问题,很平淡的、有一天不记得是谁先开口,最近太忙太累事情太多了,明天吧后天吧下周吧我们再见面。

等想起来就发现很久没有见过了,一些少年心气在对方没有顺着自己递出的台阶和解后,就不愿再低头。加上不发达的通信方式,时隔越久越找不出联系的理由,也越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还想见到自己。

我含水仰头漱口。

当时觉得这是天大的原则性问题,现在想想好天真。理想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更多的是今年体检结果指标是不是正常,公积金账户存了多少钱,最近降温鸡蛋居然涨到二十五块钱一斤…那些让我们年轻时分开的思想鸿沟都不再是大事儿,生活会一点点把我们打磨成同一个向现实妥协的样子。

低头吐掉漱口水。

更何况现在还都是在乙方公司工作。

我改变主意。

彭磊还没起,在看手机不知道回复谁的消息。我把他手机抽走,压在他身上拉开被子,用虎口推挤他的乳肉,埋头用力的啃咬他乳侧和腋下的软肉,非常柔软的口感。留下一串被我吮吸的湿淋淋的红肿痕迹。

他随着我用力的程度呻吟,另一只手从我头顶摸到后颈一下一下给我顺毛。

“怎么了,突然…呃啊、……张伟你要不要过来住?”

“再说吧…让我想想…”搬家永远是个麻烦事,我现在不想面对。

我鼻尖埋在他腋窝,随着说话能呼吸到他的体味,对味道的记忆比视觉更持久,像一个锚点让我感觉回到了过去,我们刚打完晨炮,大汗淋漓的两个人抱在一起,等下他就要去出门工作而我要去上学。

“起来吧,我给你找衣服。全体加班,去太晚了不好。”他捏我的后颈往上提。

这是把我当乱咬人的小狗呢?后知后觉。

他在一柜子的衬衫里面翻了半天,最后抽出来一件还带着塑料封的宝蓝色卫衣。

“要不你试试这件?我那些衬衫…我怕他们看出来。”

拆掉包装袋把衣服抖开,还是他们部门品牌那个黄色动物形象的印花。

我觉得有点欲盖弥彰,但是穿新的总比穿他穿过的更好解释…吧,虽然肯定也不会有员工贴脸问这个就是了。

托他穿衣理念的福,衣服要紧身,肥一点儿都不能穿。我可没有他这么窄的腰,衣柜里没几条我穿能合身的裤子。最终找了一条抽绳的运动裤,布料包裹的感觉让我很别扭,有点勒。

我的外套还在他车后座,今天也坐他车去上班。

早饭是着急忙慌地在公司楼下便利店买的三明治和甜水,我抄着手跟在他身后,他抱着东西扫码自助结账时给我说将就一下,中午请我吃麦当劳。

“行,我要吃巨无霸和脆薯。”

最近要搬走了,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了高中时的日记本。

****年9月10日晴

高三开学两周了,我只在报到那天见过这个新同桌一面,听说是个有名的小歌星,组的乐队很火,一直在外面演出。

我不太关心,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按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成绩重新分班,班里大多数人我都不认识。同桌也是按成绩分配的,班主任说要结对子,成绩好的帮助成绩差的。我显然是那个垫底的,就是不清楚我的明星同桌是那个优等生,还是和我一样被流放的差生。

其实没有同桌是个非常爽的事情,我把东西放在他那边,画画的时候可以把胳膊摊开支在桌面上不用担心胳膊肘打架。

最近近视好像又加深了,下午第一节课的时候阳光刺眼,坐在最后一排看板书就是白花花一片。数学课安排在这个时间点真的很无聊,我把书摞在桌面上挡住老师的视线,在看黄漫。

很遗憾庞宽没有和我分在一个班,如果一定要有同桌的话我希望旁边是他,他的黄色资源惊人的丰富,我想看什么他都能给我找到。

我就是从他那里看到的“男娘”这个词,像女孩子一样留长头发有丰满乳房男人。和我有点像但又不一样,我的乳房发育的很小,肩膀内扣就会变得不明显。但是我下面比他还长多了一口小逼。

****年9月13日晴

不想上学,新的同学还没有认过来,每天面对太多的陌生人,让我焦虑。

夏末的天气依然炎热,很多人午休时间会溜去操场踢球,然后带着一身臭汗回来上下午的课。

再次感谢我至今没来上课的同桌,我自作主张的和他换了位置。现在我在最后一排靠窗,勉强能呼吸一些没被污染的空气。和过道隔着他的空位,也有效阻挡了很多交流。

昨天晚上庞宽来我家,一起看a片。他背了一书包的碟片,说我家的电脑屏幕更大,看起来更爽。他消耗了很多纸巾,并劝说我放下包袱和他一起打飞机,甚至可以互相帮助。我拒绝了,因为我意识到我代入的是女主,我的逼正在变得湿润,好像有水流了出来,好想伸手摸一摸。

庞宽走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开始回忆晚上的影片探索自己的逼。好小好软,我摸不到我的洞在哪里,手指反复的摸索找不到哪里可以插入,也许我只长了外面的部分并没有长那个洞,谁知道呢。

我学着用指尖沾着不知道下面哪里分泌的淫液抚摸玩弄突起的豆子,很滑,一直在躲,奇异的电流感在下腹窜起。我靠在床头,把腿大大的分开,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尖尖用力的按揉,左手撸动前面的半勃的鸡巴。

快感像火山在手指的抖动下积累、喷发,下腹抽动,精水从马眼流出来,我应该是通过阴蒂达到高潮,但是并没有像影片里那样喷水,我找不到自己的洞,但是对这种和打飞机截然不同的快感让我无法停止对阴蒂的刺激,可能高潮了第二次或者第三次,指尖沾满液体感觉阴蒂已经被我揉肿了,滑的按不住,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但是我还在追逐下次逐渐积累起来在爆发边缘的快感。

好爽。

加速抖动整个手臂像是着火了在燃烧。

到了,我爽的脚趾蜷缩无声的尖叫。精水在我凹陷的下腹两个胯骨之间积了一小洼。

痉挛的感觉还没有消失,我呼哧呼哧的喘气,口水不知道什时候已经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了。

太爽了大脑像是电流经过,酥酥麻麻的,抽纸给自己胡乱擦干净,阴蒂一下一下的发胀,纸巾擦过敏感的发抖,肚皮还在跳动,脱力的倦怠感让我扯过被子就闭眼昏睡。

今天出门才后知后觉昨天玩的太过火了,走路感觉下面有点疼。现在下午的阳光晒在我背上,数学老师声音逐渐模糊,我又想睡觉了。

乐队排练了一下午,张伟作为主唱嗓子干的冒烟,保温杯里的水已经喝完了,又拧开瓶绿茶一口气喝了一半。

排练室是按小时包的,不练到结束的最后一秒就是亏。张伟一边嘴上这么说一边干完了这瓶水,飞快地把地上的效果器都拾进包里。

“快快快,彭磊,等下同学聚会要迟到了,那么多年没聚过了,我可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

在大排档的包间,热菜还没上,冰啤就先上了六箱。除了表示肝不好只能喝果汁的张伟小朋友,其他人基本一人一杯扎啤已经满上了。

觥筹交错,所有人高谈阔论一声更比一声高,虚假的关心下面是自己美好生活的炫耀。从排练室直达酒桌,张伟喝了一肚水,晃一晃都能听见身体里咕噜的水声,但是太多人找他聊天,一句不停。总是下意识的喝水润嗓子。

小腹酸酸涨涨,尿口发痒,忍不住扭了扭腰。膝盖徒劳的靠在一起用力磨擦。找不到一个能悄悄离席的时机。

新菜上桌,我借着给他夹菜的姿势贴近耳边吹气,“小狗想撒尿了吗?”

然后礼貌的坐回身体,面上还是一副正常吃饭的模样,桌下左手撩起桌布盖住他的腿,手指挑开工装裤松紧的裤腰,顺着小腹往下摸。手掌下的小肚子还是柔软的,应该还能再憋一会儿。

我放下筷子给张伟的玻璃杯里又倒满了橙汁。

左手总归是不如右手灵活,顺腿根探入,手掌和他的柔软的阴茎一起被湿热绷紧的大腿夹住。张伟嘴里应付着客套话,双手架在桌面上装作神色正常的向我道谢,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橙汁,然后慢吞吞的吃刚刚我给他夹到盘子里的菜。

我游离在这场社交之外围观,没有什么需要叙旧的同学,也不好奇他们的现状。我唯一在乎的人就在我身边。可能是过长的头发在低头吃饭时会挡住大半张脸,阴郁的气质丝毫未变,成功伪装地看起来和高中一样三脚踹不出一个屁,也没有什么人和我说话。

我用膝盖从下面顶起张伟的膝窝,脚插入他两脚之间,把他右腿架在我腿上,强迫他把腿分开给他揉鸡巴。拇指隔着布料在龟头上打圈,指尖半甲半肉的抠挖他的尿孔,手法粗暴但是快感和强烈的尿意交织在一起还是逼的他发抖,小股的热尿在不受控制的溢出,打湿我的指尖。

随时可能会被大家发现。

“哥,别在这玩我。”张伟在桌下拉我的袖子小声撒娇,声音黏黏糊糊,像是被橙汁的糖浆糊住了嗓子,腰腹绷紧徒劳的在抵抗,但是忍不住打着尿颤在我手里顶刺。

开场时互相寒暄敬过几圈,我杯里的这杯啤酒喝得还剩个底儿,我放下筷子一饮而尽,装作转身拿身后码放的酒瓶,把空扎啤杯给他递了过去。

“自己扶好”

他挺腰,屁股只坐了一点椅子边,双手都在桌布下面,一只手举杯子一只手扯开裤腰把性器掏出来压低,龟头抵在冰凉的杯壁上又打了一个哆嗦。

伸手按压他浑圆的肚子,打圈,感受手下膀胱的压力正在变小,肚皮变得恢复弹性。我观察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睫毛颤动,小幅度的晃胯迎合我的按压的动作,像只小猫发出细弱的哼哼。嘈杂的环境掩盖了细微的水流声,尿骚味融进了屋里男人的汗臭和二手烟的飘渺的灰雾中。

所以酒过三巡,没有人注意到彭磊新满上的啤酒颜色有差。

除了…

“彭磊现在在哪儿高就啊,您那杯子养鱼呢?瞧不起我们是不是,大伙儿都看看,大导演不愿和我们一块喝酒,我可观察好一会儿了,你那杯一口没喝,怎茬啊,嫌我们这没文化大老粗的不配跟你喝啊。”

说话的这个已经开始醉了,站起身倒酒控制不住的大嗓门让全桌都扭头过来看热闹。

“没有没有…”突如其来的注视让彭磊有点手足无措,慌张的站起来。

“是兄弟就来干了,都在酒里了。”

好多年没见,老实说彭磊都有点记不清这兄弟是谁了。这哥们儿说话间就给自己满了一杯,话音刚落仰脖开始灌。

张伟也傻眼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哪来的酒蒙子,“哎、哎、不儿、他他…”,还没想出怎么阻拦,喝大的同桌人已经开始起哄了。

所有人都在看。

彭磊无奈举杯。杯口抵在下唇杯身倾斜,喉结上下滚动,黄色温热的液体在视线中消失。

带头起哄的人又开始喝彩。

真是醉的不轻,张伟不忍直视,低头掐了掐眉心,彭磊不会递杯子的时候就想干这事儿了吧。

可能刚才那一闹,大家突然发现桌上还有彭磊这号人竟然没跟着圈喝,一下子成为被灌酒的对象。散场时滴酒未沾的张伟成了为数不多清醒的人。

勉强告别了这些老同学,彭磊胳膊搭在张伟肩上,脚步有些踉跄,分过去了半个重心,吐字含糊的“喝太多了,先去趟厕所。”

小便池有人在使用,张伟直接扶他进了隔间,落锁。站在他身后,帮他解开牛仔裤的腰带,他脖子后仰枕在你的肩膀,依靠着你。握着你的手放在自己涨起的肚子上“憋了好多,帮我一下”,幸好还知道自己扶鸟。

你的手指随着他的呼吸向内按压,他眼睛眯起来,拨开包皮,用指尖粗糙的硬茧打圈摩擦尿道口,前液流满指尖拉着银丝滴落,湿粮的鸡巴在手里跳动,掐着根部爽过了两个干高潮才开始放尿。尿柱射出噼里啪啦打在马桶壁上,急促的水流冲过敏感的铃口打了好几个激灵,摩擦的动作还没有停下,喷的到处都是,另一手在隔着体恤抠弄自己的乳孔,小腹就在你的指尖下抽动。

听到外面的人已经洗手离去,开始不再克制粗重的喘息“嗯———好爽、、再用力一点儿、”

他爽的腿根痉挛根本站不住,毫无准头的尿湿了自己半边裤子。神情迷乱,眼神虚焦,发丝被汗水蜿蜒的粘在脸上。手指圈着鸡巴一下一下的挺腰,屁股贴着你的胯骨乱拱。

你不再帮他按压,而是改用胳膊横着勒住他的窄腰试图控制住他不要乱动,另一只手把住他淅淅沥沥还没有尿完的鸡巴,可能是下腹突然加大的压力,毫无防备的又喷出一段热尿,尿水顺着你的指骨流下。“嗯啊、、还有一点儿再压一下、哈啊…”

他湿滑的手掌覆在你的小臂上给自己施加压力,浑身颤抖的流出最后几滴尿。脱力般靠在你身上大口喘息,口水混着细密的汗水从下巴滴落。

你在他衬衫上蹭了蹭手上的液体,布料贴在汗津津的身体上透出一点腹肌薄薄的轮廓。还没帮他提好裤子,他就转身用身体把你抵在隔板上索吻。酒后的汗臭和尿骚味把你笼罩。胸腔起伏,乳尖硬的像石子随着心脏泵血压在你身上撞击,热切湿腻的呼吸喷在你脸上,轻轻地含住你的下唇

“爽死了、哈、…张伟亲一下…”

你捧住他的脸,虎口卡在耳下,手指插入他汗湿的发根扣住后脑勺,只是舔过上颚,他就又敏感的开始发抖。勾出他的舌尖吮吸,他柔软湿漉的鸡巴夹在两个人身体之间跳动。

张伟刚从酒吧出来,准备叫个代驾回家,就看见岔路口蹲着的那个男人,那边的一条街是附近有名的“红灯区”。男人就蹲在路口,好像在喂猫。后背拱起,凸起的脊椎骨节像连绵的山丘,紧身t恤和低腰牛仔裤之间漏出后腰的大片皮肤。

晚上的气温比较低,张伟刚喝完酒身上正火热,已经能想到被风吹的冰冷的那片皮肤,用手掌覆盖上去后的触感。

咔,点了一根烟。

“喂,多少钱?”

彭磊回头起身,肘弯里还抱了件西装“不…不是卖的。”

“谁问猫了,问你呢,三千一晚走不走?”

“我也我也不是…”双手下意识接住了张伟突然抛过来的东西,金属的棱角硌疼了掌心,摊开手是串车钥匙。

“会开车吗,带我回去。”

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情况会突然变成这样。失业之后一直没有工作,现在的房租还有两个月就到期了,今天本来是来应聘房产中介的,希望入职能给自己找个好房源再省下一笔中介费,但面试好像不太理想。

彭磊单手扶着方向盘,摸了摸鼻尖,又推了下眼镜。手腕上层叠的饰品碰撞,发出窸窣的声音。夜间道路空旷,张伟的手机开着导航夹在仪表盘的支架上,机械的语音在车里回荡。

回家也是苦闷的,面试结束后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看路边店铺的招聘信息和小区公告栏张贴的租房广告,试图碰碰运气。

走到这边酒吧一条街也是想起来以前高中组过乐队,会弹吉他也会按几下键盘,能来驻唱的话多少也是能有点收入。可惜结果不尽人意,除了早上出门带的面包,一整天下来就只在酒吧里得到了几杯冰水和柿种。

型号过时的苹果手机电量已经濒临耗尽,好像也错过了回家的末班地铁。彭磊饿着肚子蹲在路边精神放空。事已至此,先摸会儿猫再说吧。

路口的绿灯映在虹膜上,思绪漫无目的的发散,三千块好像也不少了。

真希望能养一只自己的猫。

张伟上车前踩灭了烟头,但夜风还是从车窗跑进来把他身上的烟味、酒味、和车里不知名的香气搅在一起灌进彭磊的鼻腔。

“目的地在您附近,本次导航结束。”

彭磊根据张伟的指示小心翼翼的把车倒入车库,很久没开车了有些生疏,万一把金主的车再蹭了,那今天可真是要赔血本无归。

他坐在副驾没有什么表情也不开口闲聊,看不出年龄。地下车库昏暗的光从侧面打在他脸上,照出一个角度完美的鼻额角,和两道法令纹,有点凶。气场感觉像是久居上位,带着说一不二的压迫感。但是头发挑染了几缕彩色,抓了一个露额头的发型,穿着潮流卫衣和工装裤,整个人充满了矛盾。

彭磊驼背跟在他身后上楼。电梯的楼层每上跳一个数字,心就下沉一格,空荡荡的胃跟着一起搅痛。

我为什么鬼使神差的跟他回家了?屋里会不会藏着他的同伙,一进门就被两个壮汉挟持然后割腰子。就算没有别人,两个人都细胳膊细腿的,也不知道要是打起来谁的胜算更大,为什么会选中我?

三千快好像也没有很多

“我还是…”

指纹锁识别开门的声音同时响起。

“嗯?”他回头看我挑了一下眉头。我借着楼道的灯光才清楚地和他有第一次对视。光点映在他眼睛醉酒的泪膜上,眼角下垂,但眼尾的细纹上扬,应该是个平时爱笑的人。彭磊突然在他脸上看出来一种渴求和不解的神情,似曾相识,好像之前见过。

像一只大狗。

选中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他没有管我,进门开灯站在玄关脱鞋,屋内冷白的灯光咋一亮起,有些刺眼。彭磊眼皮低垂,看到他脚后跟互踩,漏出花里胡哨的袜子,穿上一双黄色毛绒拖鞋。

我迈过门槛,他用脚尖勾了一个矮凳拖到我面前,然后在鞋柜里拿了一双酒店的一次性拖鞋给我,伸手关上了大门。

咔哒。

我缩坐在还没我小腿高的凳子上拆开拖鞋的封袋,沉默的,只有塑料摩擦的声音。白色的袜子在脚两侧的骨节处和帆布鞋摩擦的发黑。能感受到他低头注视我的目光,让我有点难堪,套进拖鞋里掩盖。

他看我换好迈步站到我前面,伸手拿掉了我的眼镜,视线模糊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掐住我两侧的脸颊,强迫我张嘴抬头,像商品一样被拿捏着端详。

手指不由分说的探入我的口腔,食指的指腹顺着牙龈摸过每颗牙齿,在舌系带左右乱捅,毫不留情。

我脸颊发酸,口水在两腮蓄积。

他又翻转手腕用指腹勾撩,摩挲我的上颚,指尖好像带着电流穿过,我不自觉绷紧大腿打了个颤。

掐着脸颊的手指不再那么用力,但是胀痛的感觉还留在脸颊上。虎口一直托着我的下巴让我不能低头,上方冷白的灯光直视久了鼻子发酸。

我睁开眼又闭上,眼角就挤出了泪水。

食指从上颚打圈摸进喉口,引发我一阵阵的干呕,喉咙无法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绞紧、抵抗,舌面把他的食指夹在上颚随着干呕用力挤压,气流穿过嗓子发出难听的声音。吸气时无法放松的舌头裹挟着他的手指一起往嗓子眼里送,头被他固定住了怎么也躲不开,只能被刺激的无助的流泪。模糊中好像听到了他舒喘。

眼泪因为抬头的姿势滚落到耳朵里,又引发一阵身体的颤抖。

他改为握住我的脖子,手指搭在颈部暴起的青筋上,叠加了一层窒息感。血流向上冲撞,食指和中指在我口腔里开始搅弄我的舌头,抠挖我舌面的颗粒,在我的舌面上进出摩擦发出黏腻的水声。两指夹着舌尖拉出口腔,一直无法吞咽的口水随着一起涌出,顺着嘴角和下巴往下流,积在他手背和我脖子相接的地方。

泪水糊住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身上散发的酒气依旧笼罩着我周围的空间,他松开我,抽出手指。

我重获自由呼吸,张嘴大口的喘气。胸膛起伏,他认真的在我t恤上蹭干净两只手上沾染的口水。

手指插入发丝,按住我的头顶轻微的用力,我跟着晃了晃,眼神迷离,嘴唇被口水染的水光晶莹。轻微缺氧让我思维停滞,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用指腹抓了两下我的头皮又松开手。然后转身从玄关鞋柜上抽了两张卫生纸盖在我脸上。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工装裤,松手时裤子两侧的布料被我攥出了深深的褶皱。

他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让我坐过去。

客厅只开了一个昏暗的落地灯。

他给我接了杯温水放在茶几上,还拿来了一本书。

然后盖着毛绒毯子枕在我大腿上,指挥我给他读书上的内容。

我也不知道读了多久,下颌酸痛,嗓子沙哑口干舌燥,水已经被我喝完了。低头看他闭着眼呼吸匀称,好像睡着了。

这一晚上的经历让我没空思考。每一个环节都发生的很突然,像一个无厘头的梦。担惊受怕以为要被迫卖身,结果只是被手指玩弄了舌头,就来当大腿枕头。

刘海的发胶被他洗掉,现在软趴趴的搭在额头上。正常社交很少有人会离我这么近,沙发坐面向后倾斜,他枕在我腿根,脸侧向我的腹部,绵长的呼吸喷洒在我衣服上,带来细微的震动。

他枕在这里有种隐私区域被侵犯的感觉,让我一直紧绷着大腿,无法放松。加上压迫导致的血液循环不畅,整条腿发麻。连带一直用力绷紧已经僵直的后腰,肌肉和筋膜发出尖锐的疼痛。

擦脸的那两张卫生纸被我攥在手心里无意识的反复揉搓。

想活动一下身体,又怕把他吵醒。喝下去的水已经在小腹积蓄。坐立不安。纠结把他推醒还是继续忍耐下去。眼镜一进门就被他摘下来了,现在也看不清窗外的景色,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天亮,只拉了一半的窗帘随着夜风轻轻飘动。

凉风吹过身体瞬间没忍住打了一个尿颤,手里的书差点被抖脱。

结果低头就发现他正在直视我,眼神清明,毫无醉意。

“可以了。”他起身。

“你可以在这里待到天亮。我允许你躺在这个沙发上睡觉。

明天离开时替我关好门。

哦,还有,厕所在那边。用完记得打扫干净。”

然后他留下带着体温的毯子,走进了房间。

我张张嘴下颌酸痛,声音沙哑:

“…你认识我。”

他没有任何回应,我过后回忆起来甚至记不清是否真的开口了,还是这句话只是我脑子里的构想。

他那天加了我的微信给我转账。好友申请备注写的张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

在那之后他又找过我几次,有工作日也有周末。他好像有睡眠障碍,每次都只是枕着我的大腿让我给他读书,没有再见过他喝酒,也没有什么其他行为,仿佛在玄关发生的事情只是他那天单纯在耍酒疯,或是我对他的一些淫乱臆想根本没有发生过。

他也并不是每次都会在我腿上睡着,有时也会像第一次那样睁开眼给我说可以了,然后离开。

厕所里多了一个需要打扫的猫砂盆,那天晚上的流浪猫被他收养了。但是没有起名。

现在房租到期。我代替了流浪猫,蹲在这里等待他施舍一点儿爱和面包。

这个周过端午,所以主题彭磊定了捆绑。

“张伟,明天端午”

“嗯,怎么了”

“我买好绳子了,你别回来太晚。”

“害,行,都听您的。反正这个月玩什么您定,您说什么我都配合,嗯得嘞拜拜拜拜我先走了。”张伟接了外地的活儿一天赶不回来,背着个滴里当啷的双肩包扭头摆了摆手就把大门带上了。

其实彭磊也不怎么会这个,这种影片在观摩的时候也是一根尿管通大脑,看了多少射多少,谁还真跟着学。

这次单纯是因为快过节了想从网上买点粽子吃,不确定张伟喜欢什么口味的就没有下单。结果购物软件从成品粽子推送到艾草粽叶糯米五彩绳,猜你喜欢把用户需要摆列的明明白白。

麻绳就是这样出现在推送首页。

看到这个格格不入的商品首图,点进来才知道不是给猫磨爪子用的也不是捆粽叶的——是捆人的。

物品评论区的只言片语,让彭磊忍不住想起某人在综艺里背着翅膀被蒙眼捆绑的一些画面,鬼使神差的就下了单。

手法生疏即使跟着商家附送的教程拿家里的芬达st练过一次手也还是没有什么信心。

绳子对折,挂在张伟脖子上松松的打了一个平结,绳子向下走在胸口打第二个平结,继续向下一共打了四个。绳子绕过胯下从脖子后面穿出,身上的绳子开始吃力,

“呃、、”没有勒到喉咙,但是麻绳粗糙的压迫感还是令张伟有些不适。

两根绳子从腋下穿到身前,又从绳结间的空隙中穿过,向两侧拉开绕在背后收紧固定。胸型的轮廓被凸显出来,衣服被绷紧,乳头顶起衣服突兀的挺立。

彭磊重复动作,把正面的绳结从上到下拉成菱形,最后在背后收尾。

彭磊勾住绳结试了试松紧。

“你感觉怎么样?”

“还行,”张伟伸手扯了扯。“就是这边这根有点卡我肋骨。”

彭磊重新调整松紧。

又拿出一根短绳,绳头对折,将两只手在背后固定好。双柱缚捆住手腕,从手腕后面再次缠绕、收紧、回拉,绳子有点短,只捆了三圈。手指在束缚下不安分的张握。

彭磊想拍照,此刻的张伟手腕被捆在背后,原色麻绳缠绕过脖子和腋下,在胸腹前交叉,被捆的端正。

“这绳子上的毛蹭的我脖子和手腕痒痒你知道吗。刺挠得慌,老扎我。一动更痒了。”

“忍一下,我看我看你录综艺的时候被绑可是挺享受的。二十分钟,不舒服告诉我。”

“你不儿不看综艺吗?这都知道呢。你捆的比那帮节目组的牛多了。”张伟抬头看着彭磊,抬腿用脚后跟勾住他的小腿笑弯了眼睛。“夸一句就满意了?还有呢,这个我要夸呀夸什么呢,我看你是癞蛤蟆日青蛙,长的丑玩的花,葫芦娃葫芦娃——”

下巴被抬高掐住,拇指撬开牙关按住挣动的舌尖。“我说你少说两句吧,你这嘴太可怕了,我看你粉丝就挺会画的,下回我也该给你戴个口球张伟。你喜欢小鸭子的吗?”

手指被舌尖顶出口腔,“嚯,大导演你这都知道,没少上网关注我啊,你是不是这二十年一直暗恋我呢,那综艺其实是你找关系让我去的是不是。手机里专门建个收藏夹放我的照片,每天就那么看,什么心思都没有,现在都把我捆这儿了,还不动手,这二十分钟干等啊…

玩完松绑的时候麻绳的纹路在皮肤上印下了清晰的红色痕迹,购物车里又新增了几个口枷。

过了几天张伟出门演出排练彭磊接到了夺命电话

“彭磊!你给我解释一下我那琴怎么回事儿!?———”

哦坏了,当初练完手忘给他的琴松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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