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七眼圈红红的,药物让他的神经异常敏感,赵七的怒喝对他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吓得他哆哆嗦嗦的:“对,我刚被打就泄了。赵禹成就让人把我吊起来,手捆在一起,脚沾不到地。然后在脚心涂上痒药,用笔挠了好半天。”
“真可怜,很难受吧。”赵十放柔了声音。
赵七委屈道:“这也罢了,我求他们给我解解痒,他们就让我用脚隔着衣服去蹭他们的那话儿,一直蹭到都发疼了,那些混账东西才放过我。”
他的脚还白生生地露在外面,沾着些未干的药水,赵十低头看见,想起这双自己刚刚还在认真伺候的东西早已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就在昨夜还主动求人玩弄,结果这家伙竟有脸对自己拿乔地嫌东嫌西,不由更是不满:“难怪我看见你脚心都磨破了,原来是自己在男人的阳物上蹭的。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赵七被这一顿数落,眨眨眼,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这不只是蹭的阳物,还有玉势的。”
“你是说,你还自己蹭玉势了?”赵十缓缓问。
赵七没感受到语气中的风雨欲来,依旧老老实实回答着问题:“没,他们拿玉势打我的脚心,把痒药也沾到上面,再用它玩我后面。”
赵十倒抽了一口气。
“然后就变得很痒,嗯……痒的受不了,赵九就逼我说许多下流话。”赵七的眼睛湿漉漉的,“我不肯说,骂了他两句,他挺生气,可是被赵五拉住了……赵五这马屁王八精,惯会讨好赵禹成,寻摸出一个叫羊眼圈的什么劳什子,套在玉势上面,说要给我止痒……”
赵十已经听傻眼了。赵五那羊眼圈他见过的,是用羊的睫毛精制而成,虽然毛数不多,但外细里粗,极有光泽。
而他之所以能见到,还是因为赵五弄到之后就拿来让他置于淫药中泡了很久,这样一来,用时只需热水一泡,便能让药效尽出。他当时以为赵五找了个相好的,还颇有几分窃喜,因为老爷曾明说过,若是在外面有了别人,就绝不能再碰赵七。
如今看来,这东西就是为赵七准备的。
赵十可以想见,本就后庭瘙痒、饱受煎熬的赵七,被此物一弄,究竟会变成何等浪荡的模样。
“你那时爽得不得了吧。”一半是因为自己无缘得见昨夜的场面,一半是心疼赵七被折腾得这么狠,赵十冷着脸道,“一定是什么浪话都说了。”
赵七嘿嘿一笑:“说了他们也不好过。我后面还有药呢,赵禹成没让解,插进去岂不是要痒死他们?我眼见他们一个个生生忍到脸都发青了,最后还不是乖乖给我解痒。”
赵十咬着牙道:“你还有脸得意,什么给你解痒,不就是给人轮着上了一遍。”
赵七低着头半响没说话,赵十以为药效过了,正要将他放倒在床上,却忽然听他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这话让赵十的心一下子收紧,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小心翼翼试探着问:“若你不愿再让他们碰你……我带你离开怎么样?”
“离开?嘿,天下之大,何处为家?我这样一条丧家之犬,能苟活于世就不错了。”赵七的声音越来越小,字句也混乱得几如梦呓,“哈哈,不对,我说得不对,这里有衣有食,晚上还能快活,怎么能叫苟活。我是在这儿享福的……”说到最后,他渐渐睡了过去,发出舒缓而清浅的呼吸声。
赵十收拾了一通,将赵七放在被子里裹好。走出屋子的时候,他左脚一个趔趄,一阵剧痛自脚踝传遍全身。
赵十生生忍住筋脉被断的痛苦,沉默地朝黑暗里拱了拱手。
“欲带赵七出逃者,动念则断筋脉一条。若有下次,家主必不饶命。”一个声音冷冷传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