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1)

至于陆天枢什么时候和花星奕搞到一起的,当年又是谁让花星奕知道谢惊鸿算计他的,只能说绿人者人恒绿之。祸起萧墙,那时谢惊鸿心心念念的都是新欢,自然冷落了旧爱,可怜花星奕每日牵挂惦念着,各种推托不来却在外被翻红浪的谢惊鸿,孤枕寒衾。

偶尔谢惊鸿为稳住花星奕也会回来与旧爱温存一番,而谢惊鸿不在的时候,隔壁陆天枢夜夜翻墙,隐身跑来偷窥潮红着脸自慰的花星奕,决定这个人以后就由他接手了。

那时谢惊鸿朝三暮四的事情还未败露,花星奕的心还在他身上,对示好的陆天枢视而不见,于是乎陆天枢疯狂找谢惊鸿麻烦,叫谢惊鸿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陆天枢法的套弄也足够陆天枢血脉偾张,直到手酸也没交出来,咬牙蹲下身。

陆天枢想拉住他,还没说话就被含羞带怯的瞪一眼,“不准说话。”他心甘情愿想给陆天枢做这件事,含入浓重腥膻味的巨刃,磕磕绊绊生疏的舔弄,温热柔软的舌腔吮着顶端,陆天枢喉结动了动。

花星奕捧着顶得口腔酸胀的巨刃已经使出浑身解数,还是觉得陆天枢没得趣,张嘴吐出陆天舒的器物,银丝在红唇和筋络上藕断丝连,水润的大眼睛仰望着陆天枢问,“然后怎么做?”

“宝贝,吞进去。”陆天枢低沉的嗓音蛊惑着花星奕努力忍下干呕的生理反应深吞,“对,再深一点。”扣着花星奕的后脑勺往嘴里抽插,花星奕感觉喉咙都有被顶开的错觉,下巴酸的快合不拢,精水喷发呛在喉里,陆天枢才放开他,花星奕捂着脸一阵急咳,大半浊液他刚刚都不小心吞下去了。

“过分。”控诉着坏心眼的陆天枢,陆天枢将人揽进怀里,擦去花星奕嘴角边淫霏旖旎的浊液。“你这么招我,我可忍不住。”

追在身后的刺客像猫一样劣性,喜欢嬉弄狩猎对象,绝不一刀致命,隔三差五的绕背捅上一刀,在他插气场警戒的时候又没了动静,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谢惊鸿气力耗空,彼时还在天上施展逍遥游直直从天上坠下来,摔到某户屋顶上,一个聂云缓冲从瓦檐上滚落到院中,差点摔死。而缀行在后面的刺客却有着门派独有的优势,尚有余力安然降落,在雇主的要求下正打算上前抓活的目标人物,似乎是惊动了这家主人,一股气劲袭向刺客。

十分狼狈的谢惊鸿,还趴在一地碎瓦上,一身白衣破破烂烂渗出血迹,看着那一手婉若游龙的百花拂穴手打退追杀者,天助他也,又一个老情人。且这位和前面遇到的两个老情人不同,孙书墨心软,只要他表现的稍微可怜一点点,就会被同情,被谅解,被保护,他还会得到怜惜。

谢惊鸿真的有一副好相貌,眉目冷峻,修皙清朗,如果不是顶着这张脸让人惑于美色,不自觉心动,哪里有那么多人受害。

孙书墨因为万花谷中师兄弟情缘多为纯阳弟子,初识便对谢惊鸿抱有极大好感,谢惊鸿都不怎么费力便将人搞到手,后来感情过了刚新鲜的那段时间便分开,两人之间倒也没有多大仇。

虽然是谢惊鸿提出分手,孙书墨也没有过多苛责,即使是对方薄幸,他也不是会为难别人的人。

两人虽认出彼此却相顾无言,一个有心算计的,假装虚弱博取同情,一个出于道义的,无法见死不救出手。

还是孙书墨先开口,“能动了就离开。”和谢衔霜在一起的时候,至少谢衔霜还没有传言中那般不堪,后来得知谢衔霜荒唐风流,除去江湖道义,孙书墨也不大想搭理他。

谢惊鸿吐出一口血,“多谢。”刚爬起来就虚弱的朝孙书墨一倒,孙书墨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扔在院子里等明天收拾尸体,暗自默念这人是伤患,接住他进了屋。

衣衫早在缠斗中破碎褴褛,直接撕开破布条一样的上衣,血腥味散出铺满室中,孙书墨挑了一瓶药效最痛的金疮药,不要钱般的撒上去,痛到绷紧的谢惊鸿差点装不住。

昏暗的烛光摇曳,孙书墨也看不太清,包上谢惊鸿身上取下的布条系紧,磕磕绊绊的扯到谢惊鸿伤口,疼得装晕的那个人脑门上直淌汗。

知道自己包扎手法有多差劲的孙书墨,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谢惊鸿,欣赏着被包的乱七八糟的伤口,昧着良心道,“其实我还是蛮有离经易道天赋的。”

等孙书墨取走烛台离去的动静渐消,谢惊鸿才龇牙咧嘴的赶紧将勒地死紧的绷带解开,原本凝固了血迹的伤痕又被撕裂,摸索着重新给自己包好绷带,倒头就睡,这几日都未好好休息过,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谋划。

天蒙蒙亮的时候,孙书墨起了,看了眼安置在另一间客室里的谢惊鸿,没发热没命危倒真是祸害遗千年。

谢惊鸿从他一靠近便有感转醒,从榻上撑起上半身向他道谢,哀求可否等他养好伤再走。孙书墨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最终还是没忍心把谢惊鸿光着膀子赶走,“随你。”

谢惊鸿虽伤着,但包圆了孙书墨家中琐事,劈柴挑水,打扫庭院,园子里那几棵被他养的半死不活的花草也郁郁葱葱,孙书墨恍惚间觉得好像回到了之前两人在一起的日子。

谢惊鸿招呼着孙书墨,“你回来了,我饭也做好了。”将碗筷摆在他面前,“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谢惊鸿想讨一个人喜欢的时候,很难失手,他表面上满足所有对情人的幻想条件。

“谢惊鸿,你伤快好了吧。”孙书墨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白饭,这几日他一直都有给谢惊鸿换药,看得到伤口结痂新长出了肉,估摸着谢惊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书墨。”谢惊鸿垂下眼睛,又长又密的睫毛卷曲着颤动,他不说话的时候总让人无端感觉到冷漠严肃,说话的时候又宛如一池冰,会因为眼前的自己融成春水,孙书墨别过脸不想再给自己错觉。

“我知道是我品行不端所以招致祸事,我说我幡然醒悟你恐怖也不信。”他将鱼腹上的刺都挑出,将肉夹到书墨碗中,“陪我吃最后一次饭吧。”

孙书墨心有不忍,不再说话,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饭。谢惊鸿饭后洗放好碗筷,行李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连身上这身衣服都是孙书墨的,也未曾道别悄然离去了。

孙书墨头一次感觉空旷的院落太过寂静了,谢惊鸿被追杀也算是报应,只是,见他一副真心悔改的模样又觉得可怜。

谢惊鸿自然未走远,不知道之前的杀手是撤了还是暂时隐藏了起来,连着几日守株待兔竟没有来找他麻烦。

孙书墨白日都在书铺里赶稿避开家中的谢惊鸿,如今人走了倒是不用日日去书铺,只按期去交稿就行了。

他坐在案前大半日腰酸背痛的,站起来活动筋骨,走到庭院中发现地上放着一个钱袋,这原本也是他的,是他被谢惊鸿穿走的那身衣物配套的。

深色的钱袋上不起眼的一滴血色,他打开门在外搜寻,看到一路血迹蜿蜒,他还是担心谢惊鸿出什么事,一路循着血迹寻到破庙,果然是谢惊鸿,脸无血色的倒在墙根下。

孙书墨无语的第二次救下谢惊鸿,这家伙仇家也太多了。“你怎么没走?”

“身上的衣服都是你的,这阵子也打扰你了,本来打算还完你钱就回纯阳接受师长惩戒。”谢惊鸿苦笑,“落到如此下场,也是我应得的。你走吧,哪能每一次都麻烦你,你又愿意留我多久。”

孙书墨看不下去劝告道:“如果你是真心悔悟,就该去补偿和道歉,对那些你伤害的人。”

“还会有人相信我吗?我这样声名狼藉,他们怕是看到我都要退避三舍。”谢惊鸿觉得有句话挺对的,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始,尤其是他这种男人。

孙书墨鬼使神差的说:“我相信你。”

“书墨,谢谢你。”谢惊鸿勾起嘴角,鱼儿咬钩了。

孙书墨让谢惊鸿安心在自家养伤,不再时时避开谢惊鸿,一时相处融洽,慢慢卸下心防。

没几日,孙书墨参与集会赴宴,共同庆贺书铺一年生意兴荣,大醉而回,摇晃着脚步回了屋,谢惊鸿挑眉,扶了一把脚步虚浮微已有醉态的孙书墨,腰还是这么软。

要是清醒状态有防备的孙书墨,他还真没什么把握能得手,等候多日,他一直都小心谨慎的不敢露出一点垂涎的声色,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对无防备的孙书墨下手。而准备多日的东西也终于有用武之地,先是封了孙书墨的内力,再用小指粗细的红绳将孙书墨手捆起,确保他无法挣脱,剑尖挑开万花繁杂的衣物。

手指伸进穴口磨蹭着里面的软肉,潮湿软温,大概是摸到某一点凸起得趣了,阳根半勃,孙书墨无意识的夹紧双腿,喉咙里泄出闷哼。

被谢惊鸿按着腿玩弄了好一会,抽出来的时候手指已经湿哒哒的糊着黏液,看着酡红着脸的孙书墨觉得还是要等人有反应了才好玩。

身体没有布料的遮盖,晾在空气中的寒冷让孙书墨转醒,他想捂紧双臂蜷缩起来,保住流失的体温却不得动弹。“谢惊鸿!”

孙书墨发现此刻的自己赤身裸体,双手被缚在床头,双腿被大大的打开一左一右的吊了起来,整个屁股都门户大开的对着谢惊鸿,臀胯被握紧揉捏,两根阳具抵在一起互相磨蹭着,恨自己一时心软救这头恶狼身陷囹圄,他没有开口求饶,知道谢惊鸿一定不会放过他,只恨不得用眼神杀死面前的人。“你真是死性不改。”

谢惊鸿正回想着孙书墨是他众多情人其中最容易到手,不知道是因为门派比邻,又或者是因为多数纯阳宫的人都有一个万花情缘,司空见惯,大多数万花弟子对纯阳宫都抱有极高的好感。所以他没费什么心思就勾到了孙书墨,明明万花那么多魏晋风流人士,偏偏孙书墨是名门做派无趣的很,在外连牵手都不给,更别说野战了,衣服要包裹到脖子,他想孙书墨穿的清凉点或者不穿裤子,只套门派外衣玩些情趣给他草一顿也拒绝,白天绝不白日宣淫,晚上要灭灯,床上极其克制无趣。“改?”

想到这里,他裸着下了床点起来蜡烛,烛火通明很清晰得照亮孙书墨打着寒颤的躯体,莹润皙白的皮肤覆上一层烛光营造的晕黄暧昧感,谢惊鸿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红绳缚在皮肤上有种惊异的美和凌虐感。一双美目春水盈盈的怒视着他,乌发如瀑的摊开在床上。“这么多年当然有改。”

他每一个情人都有这么一头如锻的乌发,令人爱不释手,当时因为嫌无趣没在一起多久,如今他会折腾人的手段也多了,和花星奕那个跟陆天枢搞在一起的骚货不一样,一块未被他好好开发的美玉,如今他来补齐遗憾了。

如同最深情的爱语,他亲着孙书墨的颈侧,“书墨,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在万花的眼睛覆盖上一层薄纱,被蒙住眼睛孙书墨惊慌失措的张口问道,“什么东西?”

原来是谢惊鸿取了勉铃放入穴眼里推进,刺激的穴口软肉瑟缩着吞进。

那冰冰凉凉的,珠子一样东西十分顺利滑进体内,原本冰冷的死物竟在甬道中动了起来,“哈,拿出来,谢惊鸿,拿出来……”被推到敏感点震动的圆珠抵着腺体转动,孙书墨的前面翘得精神高起,被绑住的双手抓着床头,手指扭曲的指尖都发白。

一启唇呻吟,那粉嫩舌尖,微嘟的软唇就诱的谢惊鸿去吸吮他的舌,啃咬他的唇,霸道又热烈的热息充满了鼻腔,“嗯,呜!”胸前乳粒的小孔被抠挖着肿立,又是碾又是夹的,穴口已经濡湿的直流水,书墨承受不住的挣扎着扭头换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脸上滑落到枕下,又被亲上了,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玩弄着呜呜叫不出来,只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和啧啧水声。

谢惊鸿捏着肿大了一圈的红樱捻了捻,满意的听到被玩弄到失了神的书墨,不知道是痛的变调还是浪荡的得了趣的声音,取了缀着铃铛的乳夹装饰在孙书墨的乳珠上,孙书墨被痛感激灵的一哆嗦,身子一动,就听得到夹在乳前的清脆铃铛声,羞愤欲死。“你无耻……”

“无耻?”谢惊鸿在身下套上入珠环,用下身顶着臀肉钻入穴眼。“等会你可别哭着喊要。”

孙书墨只感觉到什么东西套在了进入身体的阳根上,明显的能感觉的到质地坚硬,触感圆润光滑的金属感,绝对与湿滑的肉柱筋络不是一体,孙书墨他哪里见识过这些闺房情趣里的东西,害怕的眼泪都浸湿了眼前的薄纱,“谢惊鸿,不要……拿出来,还有东西在里面,拿出来……”先前在体内跳动的勉铃还没取出,要再被顶到深处,恐惧的孙书墨话未说完,就发出一声悲鸣,被顶到了深处。

谢惊鸿一手抓满一边臀肉,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黏液在他撞进去又抽出来的间隙里涌出,大力的怕打浑圆的臀肉,“别发骚。”

他用的入珠套可是这些年来精挑细选的好东西,不仅能锁精长久房事,入珠环上凹凸不平的圆粒进了道,就是再性冷淡的人也能被操成淫娃,顶进去将层层排斥着他进去又缠绕上来含紧的媚肉鞭挞,逼出了身下人崩溃的哭喊,“啊……”双腿被绑的死紧,绷紧的皮肉即使如何用力挣扎,也只是被勒出香艳红痕,他只能徒劳无力的感受身体被打开和穿刺。他仅有的性事经验还是分手前的谢惊鸿给予的,这一下柔嫩的甬道里被颗粒刮过的快感太过刺激,又痒又疼的舒爽逼疯了人,难以抑制的骚叫。“好深…要捅穿了…”

孙书墨的哭喘,鼓舞了谢惊鸿加速的攻伐,加上深到不可思议的地方还有淫器转动,前端被刺激的流水不止,精水糊在谢惊鸿腹部,谢惊鸿恶劣的拿起燃烧的蜡烛,滴下滚烫的烛油,封住他酸麻的快要涨爆的性器。“流这么多对身体不好,我帮你。”

“啊,嗯,要,要射……”顾不上被灼烧过一样火辣辣的疼,“要坏了…会坏的…”

“反正你前面也用不上,后面爽得到就行了。”谢惊鸿喜爱极了把人玩坏,阳根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抽插,受尽淫虐的孙书墨差点被连续的高潮,涨的无法疏解的前端逼得断气,两眼发黑。

……

“有人救了谢惊鸿?”秦芳主都气笑了,余下的酬金照付了,毕竟杀手一般不做抓活口的事,抓不抓得到都是另外的价钱。

“我听说陆天枢要出手了,谢惊鸿那小子睡了他情缘,气得人回了帮会召集了排名前五十的杀手。”唐谋提醒他,“到时候这副皮相要是破损厉害,或者是你得到的时候已经不新鲜了,我可做不了。”

“知道了。”秦芳主扔下话赶去谢惊鸿最后被追踪到的地方。生活的痕迹看起来似乎还没有离开,秦芳主自信于自己武功之外,另外用毒从头发武装到脚,直接推开房门,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雄性麝香味,扑面而来,床上裸着一个人,以奇异的姿态被绑住四肢,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宛如一具用极其羞耻姿势僵硬的死尸。

布满掌印的臀肉间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渗出夹杂着血迹斑斑的白浊,秦芳主将床帐子扯下来覆上。

直到被手脚被解开好一会,孙书墨才从呆愣的状态里清醒,用嘶哑破碎的声音问,“是谁?”

“我只找谢惊鸿报仇。”秦方主与这个惨遭毒手的同门并不相识,表明来意也不打算客套。

“他准备把我运走,去找马车了。”要不是有人找上门,等待孙书墨的可能就是被带走,囚禁在某个地方供取淫乐直到死在床上了。干涸的眼眶哭不出一滴泪,手脚被绑了太久,现在还是麻的根本动弹不了。“书柜,左边,第三格,有毒蛛线。房内无光难见,剧毒,碰到一点皮肤就能腐蚀见血,运功便会毒入肺腑。”

谢惊鸿开门踏进房间,嘶,脖子上一疼,退后一步,悬浮在空中的血珠显现出一条根本不可能割破皮肤的极细丝线,还没来得及思考,一道气劲从身侧打了过来,只能应敌。武功相当一时半会争不出胜负,只是又着了万花的道,谢惊鸿拄剑跪地,“你下毒?”

“是我下的。”孙书墨裹着布料艰难的下地,虽然是另一个人依他的话在房中布置的毒蛛线,但若不是他此时行动不便早一刀杀了谢惊鸿。

秦芳主手指从谢惊鸿挺立的鼻梁上划过,“我缺个玩具,这位师兄把他给我吧。”

“你不会对他余情未了?”孙书墨怕再有跟他一样傻子栽在谢惊鸿身上。

“怎么会,”秦芳主嘲讽的扯起嘴角,“可怜我师弟跌落悬崖,尸骨现在都找不到,你说我要怎么回报他呢?”

“述怀,喝一杯?”谢惊鸿唤了一声正沉迷参观房中摆设的颜述怀。

“这床上的墙壁怎么装了这么大一面银镜?”颜述怀接过谢惊鸿递过来的酒杯嗅了嗅,“好淳的酒。”

“喜欢就多饮几杯。”谢惊鸿摸了摸颜述怀饮尽酒后的空杯沿,再满上。“没逛过花楼?”

颜述怀摇了摇头,“第一次。”要不是谢惊鸿带他来,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踏足烟花之地。

谢惊鸿勾了勾嘴角,“这镜子是鱼水之欢时的情趣之物。”

“哦。”颜述怀不明白,也不好问,“你怎么不住客栈,住在花楼。”

“你还真是单纯。”住在花楼还能为什么,为了那档子事方便呗,春药,玫瑰膏,鞭子,锁链,应有尽有。“不说那些了,我问你,昨天我遇见你,和你站在一起的那个万花弟子叫什么?”

“花星奕,你认识他?”颜述怀一杯接着一杯,开始有了醉意,手撑着头捏了粒花生米。

谢惊鸿又给他倒上酒,“不认识,想认识。”

颜述怀诧异道:“你跟孙书墨怎么了?”

谢惊鸿轻描淡写,“分了。”

“为什么?”他是见过孙书墨与谢惊鸿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两个人看起来琴瑟和谐。

“小孩子,跟你说了也不懂。”谢惊鸿糊弄过去,总不能说自己喜新厌旧,招蜂引蝶,勾三搭四吧。

“我不小了。”颜述怀恼怒道,“你们怎么总把我当小孩子?”

谢惊鸿摇了摇酒壶,俊秀的脸庞勾起一抹邪意。“想当大人?成全你,全喝了。”

“嗝~我不是!小孩!”一口闷掉烈酒,通红的脸蛋倒在桌上,嘴里念叨,“师兄不准把我当小孩子了!”

谢惊鸿记得和孙书墨在一起的时候,他在万花谷待过一段时间,就是那时候认识的颜述怀,颜述怀这个傻小子被他师兄护的太好了,都不知道世间上有坏人。

“喜欢师兄…”颜述怀迷迷糊糊的抖搂干净,“花星奕有喜欢的人了,一直在找救过他的那个人。”颜述怀抬起头努力辨别方向,“渣男,不准打他的注意!”

谢惊鸿把人抱到床上,掐了一把他的脸蛋,“打你的主意。”

颜述怀搂住枕头,嘴里喊道:“师兄,我心悦你……”

“述怀,我帮你解开衣服再睡。”谢惊鸿剥开他的衣领,从脖子摸到腹上,滑腻的皮肤轻轻一搓就留下一道红印子,“真嫩啊。”

颜述怀叫唤,“嗯,疼。”秀气的双眉蹙起。

“是吗?我亲亲就不疼了。”谢惊鸿亲上挺立的粉色乳尖含在口中,用唇舌吸吮戳刺玩弄乳晕的涨大一圈,鲜红艳丽,又换了一边玩弄,手指从肚脐眼下伸入,先是握住颜述怀的器物捻摸。

颜述怀醉的死死的,根本立不起来,谢惊鸿便打开他的腿揉了揉臀肉,戳刺进粉嫩的穴口,“第一次吗?”

“师兄…师兄…”颜述怀还在念着梦里的师兄,浑然不知谢惊鸿的手指灵活的搅动抽插在他身体里。

谢惊鸿是床笫之间的老手,在肉穴里摸索了会便找到让颜述怀器物勃起的趣处,专攻那一点刺激,身下的人渐渐得到了趣味开始呻吟起来,淅淅沥沥的精水和暖液流泻的满手都是,“真是骚浪,这就满足你。”

巨大的阳物替换了手指,被破开身体的不适让醉鬼难受的哼哼起来,“师兄,好痛…”

谢惊鸿听着他的话笑出来,“颜述怀,我可不是你师兄,看看你在谁的床上?”谢惊鸿按着他压在银镜面前,一寸一寸的侵入颜述怀的身体,“看到吗?”黑紫肉刃凶狠的撞进水润的穴口溅出汁液,逼得还在迷蒙中的颜述怀吟叫不绝,指尖发白的撑在银镜上。

颜述怀做了个春梦,梦里他与师兄互诉衷肠颠鸾倒凤,可后来在他身上人的脸却换了谢惊鸿,连自己是怎么被谢惊鸿操干的细节,都清晰的不像做梦会有的混沌。

颜述怀几乎被后半段惊悚的春梦吓醒了,一睁眼谢惊鸿就赤裸的躺在他身边,而自己一身都像碾过一般疼痛,布满了欢爱过后的印记,浑身像血冻住般冰冷,脸色煞白,颜述怀爬下床颤抖的找寻衣物,温热的水迹从被捅的合不拢的股间流淌出,颜述怀羞愤欲死,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掉出,拿谢惊鸿的衣服擦拭掉身上的污痕。

“去哪?”谢惊鸿睁开眼,侧躺在床上看着颜述怀穿衣。

颜述怀努力平复哭腔,“谢惊鸿,你我就当没这回事发生。”到现在他还以为是一场酒后乱性的意外。“昨天晚上只是一个错误,你和我都喝多了”

“当做没发生,你再去找你师兄跟你师兄表达倾慕之意?”谢惊鸿笑着站起来,刚刚看到颜述怀腿上流淌着精水的模样就翘起来的阳根,大喇喇的露在颜述怀眼前,颜述怀别过脸去不看。

“颜述怀,我已经操过你了,你师兄真的会不介意吗?以后每次你和你师兄亲密,你都会想起我给你的记忆。”谢惊鸿掐着他的下巴掰过来面对自己,“跟着我。”

被他一触碰,颜述怀就忍不住颤抖。激情的余韵还存留在骨子里,可是心里的恶心根本压不下去。“不能再错下去了,谢惊鸿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颜述怀,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的。”谢惊鸿箍住他的腰,用阳物磨蹭对方的股间。

颜述怀疯狂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谢惊鸿把他往床上拖拽,“反正不是第一回了,又有什么关系?”

颜述怀力气敌不过他,又浑身酸软,被按倒在床上,拿出衣裳里暗藏的银针刺向谢惊鸿。

谢惊鸿抬手去挡,手掌被刺穿,一怒之下,一巴掌扇了过去,颜述怀白皙的脸上立即鼓起几道红痕,耳边嗡嗡作响,好一会人才缓过来,谢惊鸿已经取出银针,扒掉他的衣服扔在一旁。“我不想动手的,你乖乖的好吗?”撕下床幔把颜述怀逼到床里面,颜述怀背贴在冰冷的银镜上,“谢惊鸿,你这个畜生,我师兄不会放过你的!”

谢惊鸿绑住他的手,屈膝压住颜述怀乱踢的腿大开门户,“你敢告诉你师兄,你身体这么淫贱,被谁操都能喷水吗?”下身狠插进颜述怀的身体里,已经开拓过一夜的肉道顺畅无比,透明的黏液湿滑的裹在肉刃上,被潮热柔软的嫩肉吸吮。“你去告诉他,你在我身下是怎么浪叫的?”顶弄的呜咽哭叫的颜述怀小腹凸起,器物也吐出清液。“被我强暴都这么精神?你就是天生该张开腿被人操的。”

颜述怀满脸泪痕,张口死死咬住谢惊鸿的脖子,恨不得咬死他,铁锈味充弥在口鼻间。

“你怎么就是不认命呢。”谢惊鸿吃痛,手和铁爪一样勒住颜述怀的脖子,窒息感压迫的颜述怀脸都涨成红色,“咳咳!嗬呵……”差点被掐死的颜述怀大口灌入空气,差一点,他就被谢惊鸿杀了!

谢惊鸿将心中的暴虐都发泄出来。“本来想和你慢慢玩的。”无比轻柔的抚摸着颜述怀的嘴唇,粗暴的插入手指搅弄。“现在,只要你陪我玩完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我就放过你。”即使颜述怀如何不想,也根本容不得他拒绝。

“找到述怀了吗?”秦芳主内心担忧,颜述怀一直以来都是个省心的孩子,从没有这样不交代就彻夜不归过,几个帮忙的朋友均摇头,唐谋道:“今早我们已经找所有认识的朋友发动帮里人找,悬赏也下了,只能等了。”

“有消息,有消息!”来人带着隐元会给的消息一路疾驰回来,秦芳主立刻接过包裹消息的竹筒打开,“是他,谢惊鸿!”

“谢惊鸿是什么人?”唐谋是一向埋头做机甲的,除了几个好友根本不关心江湖人事。

有人为他解答,“纯阳宫人,但他出师后就脱离纯阳宫入了恶人谷,早就不归纯阳宫管辖了,谢惊鸿以前与万花谷数位弟子都有过露水情缘,为人花心薄幸。”

秦芳主接着看下去,颜述怀昨日偶遇谢衔霜,受谢衔霜邀去了花楼,眼皮跳了跳,一股不安的惶恐感油然而生,带人赶去花楼。

谢衔霜听到楼下的异响,拿帕巾随意擦了擦身体扔到地上,穿戴好衣物从窗台跳了出去,秦芳主打倒拦在自己面前的人,破门而入,只看到谢衔霜逃跑和颜述怀赤裸着身体,生死未明的倒在地上。“都不要进来!”秦芳主把门闭紧,不想让师弟的惨状被人看到流传出去。

颜述怀双眼无神,嘴角破裂,一身的鞭伤血痕瘫软在地上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像从泡灌已久的精水里捞出来一样,受尽凌虐的后穴含着一颗一颗圆润硕大的玉珠串,流淌出带血的浊液。

秦芳主将外袍脱了下来罩在师弟身上,还好人还活着。“述怀,你醒醒。”

“师兄”颜述怀无意识的呢喃。“救我…”

秦芳主心中绞痛,“师兄在,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虽然人救了出来,但因为受到的伤害和刺激太大,颜述怀害怕任何人的触碰,除非把他打晕上药,不然他定会疯疯癫癫的大叫,撕咬要碰他的人。就连秦芳主也认不出来了,被颜述怀误伤好几次。

唐谋皱眉,拿着药粉给秦芳主被咬的出血的手背敷上,“你的手怎么能受伤?要是伤到筋骨,以后对天工有影响。”

“我要杀了谢惊鸿!”秦芳主像是没有感觉到手上的伤一样,赤红着眼咬牙。“我一定要杀了他!”就算是杀谢惊鸿一千遍,一万遍,他的师弟也无法恢复正常,更没办法弥补伤害。

“我会帮你。”唐谋把秦芳主手上的伤口绑上布条,“我唐门的人最精通暗杀,我虽然只专攻天罗一门,但有不少兄弟可以帮忙。”

可谢惊鸿突然在武林上销声匿迹,有人说

他被人寻仇杀了,有人说他为一人收心退隐去了,而秦芳主将颜述怀带回谷医治,就是掌门也摇头,这是心伤难治。颜述怀时好时坏的痴呆一会,疯癫一会,有一日清醒了半刻,趁秦芳主去找掌门来看的时候跳了崖。

“谢惊鸿。”似乎是发觉他醒了,秦芳主抬抬手和他打个招呼,又放下手来整理刀具,一柄一柄大小长短各异,闪着寒光。

“你我无冤无仇,阁下何故抓我?”谢惊鸿记得毒发前是这个人在后偷袭他,却不记得自己与这个人有任何恩怨。

秦芳主的手一顿放下刀,“你还记得颜述怀吗?

“……”谢惊鸿回忆中。

“还是谢大侠祸害太多人了,多到不记得苦主。”秦芳主揉了揉太阳穴,“你看我真是,高高在上的谢大侠怎么会记得一个见过几面就逼死的人呢?”他拉起锁在谢惊鸿脖子上的锁链将身体瘫软的人拖起,把头砰砰砰往墙上撞,鲜血四溅。

“差不多得了。”唐谋出声制止他,“你花了那么大力气抓来,现在把皮弄破损了得不偿失。”

“没事,要保存这身皮剥下来的光泽,也得先用药养一段时间。”秦芳主撒了手,踢开咬牙忍痛的谢惊鸿。

血液顺着眼皮沾在眼睫毛上抖落,谢惊鸿突然有点记忆。几年前,他睡过一个小孩,“我还记得他一边喊师兄,把我当他心上人,一边上来亲我,坐在我身上扭腰。”他恶劣的诉说着细节,刺激眼眶发红的秦芳主。“第二天醒了以后他就一直哭,然后哭的我兴奋了把他按在床上强……”

“闭嘴!闭嘴,我杀了你!”秦芳主抓起刀刺进谢惊鸿身体里,一刀又一刀,谢惊鸿却不顾身体上被捅的窟窿大笑,“哈哈哈,你…杀了我…他…也活不过来了。”

“你想死?”秦芳主被唐谋抓住手,冷静下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好死。”擦去脸上的血,“有人非要你死不可,但我觉得谢大侠这副容貌,身子,留下来废物利用,做成机甲人傀儡,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永远沦为万花的玩物。”

……

“秦师兄,闭关几个月,这是你和唐大师的新作?”小师弟用手摸着机甲人的皮肤,“哇,触感跟真的一样。”

“用活人的皮做的,摸起来能不像真的吗?”一句话吓得小师弟连连后退脸色发白,秦芳主扑在桌上肩膀耸动,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小师弟,你怎么这么好骗。”

“啊,秦师兄…你又骗人…”小师弟意识到被骗,又跑到机甲人面前去仔细参详。“怎么做的这么栩栩如生的。”

“这具机甲人啊,材料不太一样。”秦芳主七分真三分假的胡编乱造,“乃是天外陨铁,青玉灵心,西域流萤返魂花加西岳雪巅骨所铸造而成。”

“哇,这一样材料都要耗费终生去寻。”这也太有钱了吧,不愧是搞天工的。“秦师兄给这件得意之作取名为何?”

“取名,就叫渣咩吧。”秦芳主擦拭湿润的眼眶,“这个机甲人还有个妙用。”

“渣咩?挺奇怪的。”小师弟回应道,“什么妙用?”

秦芳主附到小师弟耳边悄悄话,将人说的面红耳赤,拍拍小师弟的肩膀,“拿去玩吧。”

小师弟捂着发烫的脸,“秦师兄!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你知道做这个多赚钱吗?”秦芳主一副你不懂的样子,“我和唐谋要出门去找个材料,这段时间,这个东西你帮我每隔半个月,拿一瓶药兑水泡上两个时辰。”

“好。”小师弟纠结挣扎后还是在好奇的驱使下扒了机甲人,果然是做的每一处栩栩如生宛若真人皮肤,除了胯下不是真皮肉而是玉质的,雕成阳根形状镂出筋络纹路,脸一红念着清心寡欲将机甲人收进仓库。

不出两个月,这具机甲人被秦芳主高价卖出。

夜深人静,买家喘息着伏在机甲人身上扭腰提臀,他并不方便有情人但也是有生理需要的,所以才会高价买下这一具机甲人,爬下来的时候肠液从腿根滑落,虽然才泻欲过一回,但短暂的高潮过后,欲求没有被满足过的疏解仍旧令人空虚,毕竟机甲人不是人,没有体液,只听得懂简单的指令,没有那种刺激感和满足感,就这样吧。

买下机甲人的万花是个双性之体,因为害怕别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不敢与人亲近。年岁越长,欲望越强,近来几乎是每日夜里都能梦到自己被精壮的男子压在身下,醒来裤子都被两套器官浇的湿透了。

前边的花穴不知是否发育残缺导致的太过狭小,他试过连一个指头都塞不进去,只能张开着腿让机甲人修长的手指在花唇上揉弄,捻摸拉扯到酸软不已,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暖液。既然前边无法,万花便将脂膏涂在后穴与机甲人的玉势上,缓慢的坐了下去。后穴涨涨的感觉并不算好受,可万花实在被欲火烧的难受,想要找一个途径将这把火燃尽,万花一手带起机甲人空余的手去抚摸胸膛。木讷的机甲人手下没轻没重的碾着乳粒,叫万花疼的难受,只能让机甲人停下,自己双手握住胸前一团软肉揉搓让自己舒爽。万花摆动着臀,将玉势含的一次比一次深,“啊~”被绞紧的玉势撞到精室,快感叫万花颤栗着身体去迎合,让粗硬的玉势去挤压抽插那令人刺激的点。

而这些时日以来,花唇被机甲人玩弄的肥厚敏感,连裤裆都会把花唇磨得出水不停,万花下体磨蹭着机甲人的手指,一个指节撞进了从未有人到访的花穴,万花咬着唇,叫机甲人再往里摸摸,呻吟着被捅进一整根手指,万花没想到那处畸形的地方会如此的舒服,机甲人照前例往穴里快速抽插,敏感的嫩肉被狠狠摩擦过,把万花爽的腿夹住机甲人手臂厮磨,机甲人一如往日般,过一会便加了一根手指插进湿滑软嫩的肉腔里捣弄抠挖,“呜,嗯~”万花喘息不停,眉眼水润脸颊潮红,若不是对面是个机器傀儡的死物,定会叫人把持不住立刻狠狠地干他。

可死物是没有感觉的,只能等万花被摸到再射不出精水,爽完了为止以后叫他。“好了,停下来。”万花疲累又满足的擦去身上的浊液,机甲人果然没有白买。

“接着。”唐谋抛过来一个锦盒,秦芳主接过打开一看,“玄晶,你怎么弄到手的?”

“花了点钱,谢惊鸿的悬赏金。”谢惊鸿仇人实在是多,知道谢惊鸿在他二人手上都找来,但得知谢惊鸿已死,身体还被造成了机甲傀儡后,当即拍手称快将悬赏金当做参观费给了唐谋。“大仇得报,以后便不入江湖了吧。”

“嗯,退隐万花,余生专心精研天工。”他并不喜欢谷外的生活,只想安逸的呆在桃花源里悠闲度日。

“我也搬过来。”唐谋对上秦芳主疑问看来的眼眸,“唐家堡要派人来万花交流机甲天工之术,我觉得来万花谷挺好的,你也挺好的。”

秦芳主心下一惊,这听起来好像唐谋对他有意思,只怕谢惊鸿的悬赏金不够买玄晶的,出大头的还是唐谋自己的钱,将盒子关上,推回去。“抱歉,我…”

唐谋按住盒子,不让秦芳主推回自己面前。“拿着。”

“太贵重了。”秦芳主不敢收这贵重之物,更不敢收下这背后的心意。

“我知道这么多年,你的心里都没有忘记你师弟,就不能留一个位置给我吗?”仅仅只是一个位置,他不奢求秦芳主忘记那个人,也只是想陪在秦芳主身边而已。为什么连自己对秦芳主的好,他也要推拒?

“我不想谈论这些问题。”秦芳主不敢直视唐谋,起身离开。“不要再讲了。”

屋外雨淅沥沥的下,屋内酒坛倒在地上哗啦啦的流出酒水,踏进屋子里踩得一脚的水,仔细一闻地上流的全是酒,“你糟蹋这酒做啥子哟?”

坐在地上的唐谋抱着酒坛灌,浑身酒气。“随便吧,反正他也不喜欢我。”

“又是那个万花?”唐谋的兄弟,唐牵,皱着眉头扶起酒坛。“表明心意被拒绝了?这就消沉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唐谋扶着晕沉沉的头,“我怎么都比不过那个死人,就算他死了,秦芳主看都不会看我一眼!”把手中的酒坛愤怒的甩出去,摔个粉碎。

唐牵出主意,“那就直接上啊,一回生两回熟,干的他腿软离不开你就完事了。”越想越觉得唐谋就是太正经了,要是他早就把人往床上拐了。“要什么迷药,锁链都送你。”

“滚!”唐谋抓起边上的酒坛掷过去,“你怎么还没被蓝翎打死?”

“什么锅配什么盖。”唐牵接住酒坛开封,“好酒,可惜你不会喝,只会买醉。”他倒要见见这个万花,为唐谋讨一讨公道。

唐牵站在树枝上观察了好一会,秦芳主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张嘴两个耳朵,也没见这个万花长得像狐狸精,怎么就能迷住唐谋那么多年?

秦芳主抬头看到某根树枝承重略有不同,有些晃荡。“下来吧。”

唐牵跳下树,“被你发现了,我的浮光掠影有什么破绽吗?”

“我以为是唐谋,他经常站那,树枝都压歪了,会比其他树枝晃荡的更厉害。”秦芳主是认得唐谋家人的,“你找我?”

“来骂你。”唐牵站定,气势十足,“你眼瞎啊,看不出来唐谋喜欢你?你不会以为那傻子喜欢你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吧?”如果没有秦芳主师弟出意外的事情,唐谋早就和秦芳主表明心迹了,那天秦芳主师弟没彻夜不归的话,唐谋早准备好的烟花和心意秦芳主就会收到。

“他的亲友,全都是你的朋友。”每天都围着一个人转,却从来不被看见,“哪个朋友会每日写信给你?哪个朋友一天十二个时辰粘着你?无论什么节日都要送你烟花?因为你伤心难过,扔下所有的事情跑去陪你,几年没回过家。”说到唐谋干的傻事,远不止唐牵说的这些。“秦芳主,他从来都没要过你回应,唐谋只是想接着喜欢你,你如果都不让他接着喜欢你,你刚刚想叫下来的人是谁?不是我吧?你是故意吊着这个傻瓜的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秦芳主心里乱极了,被逼问的退后一步。

“那你可以放心了,唐谋以后不会来烦你了。”唐牵跃上树,展开机关翼。

“他怎么了?”

“你何必关心他怎么了,你又不喜欢他就不要给他希望,随便他是生是死。”唐牵言尽于此,转头离开,希望秦芳主自己能想明白。

秦芳主害怕了,惶恐的心跳不止,有些透不过气来,难道他要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亲近的人离开吗?他内心不是知道唐谋即使被拒绝也会一直以亲友的身份在吗?可是唐谋没有来,以后也不会来,他开始害怕失去唐谋了。

唐谋撑着晕沉的头颅,眼前模糊的重影正是朝思暮念的人。“喝醉了好,喝醉了就能看到你了。”又去拿酒,被来找他的秦芳主拦下,“别喝了。”

唐谋握住秦芳主阻拦的手,“好晕,好难受。”

“我扶你。”秦芳主扶着人坐到床上,把人按在床榻上躺好。“怎么喝这么多酒?”

唐谋把酒水浸湿的衣裳脱下,扔到地上,“因为你不喜欢我啊。”唐谋眼角晶莹,泪珠滑入鬓发消失不见,“我真的很羡慕他,甚至有点嫉妒。如果死的人是我,你也会一辈子记得我吗?”

秦芳主眼眶一酸,“你不要死,我就和你在一起。”

“好。”唐谋还以为自己做了个美梦,“真好啊。”牵着坐在床沿的人,把人拉倒在身上,“那我可以亲你吗?”

秦芳主的手按在唐谋光裸的胸膛上,“你先放开我。”唐谋亲过来,把秦芳主开合的嘴唇亲了个正着,舌头侵进去与秦芳主的唇舌翻搅,一身的酒气把秦芳主熏的都要醉了,“呜~”秦芳主推不开这个醉鬼,又不好跟他计较,只能任由对方肆意妄为的把他压在身下,嘴唇都亲肿了,衣襟也被唐谋扒开吸的胸膛酥麻不已。

眼看着唐谋有继续亲下去的打算,“唐谋,停下”秦芳主喘息着想要制止。

唐谋摩挲着秦芳主的脸庞,“做梦都不可以亲吗?”眼眶赤红,也不知是十分委屈哭红的,还是欲求不满憋得。

“这不是做梦。”秦芳主手指拂过唐谋的下颌滑到喉结,明明眼前的这个男人俊俏,强壮,却莫名的让人怜惜。

“那我想亲你,想喜欢你。”唐谋一副哀求的神色,“我真的好难过,心就像被火药炸开了一样,你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吗?一点点就好了,不要让我走。”

秦芳主叹息着抱住唐谋,“不会让你走,对不起…”也许因为唐牵戳破的多年陪伴和单恋,也许因为唐谋此刻醉酒才敢倾诉的卑微恳求,愧疚叫秦芳主像是心在锅里煎熬一样。一遍一遍的回想起唐谋的好,秦芳主咬牙豁出去,主动解开腰带,“轻一点…”

皙白的长腿盘在唐谋腰上,秦芳主忍受着身体被另一个人进入的不适,抓紧了唐谋的肩膀,“慢一点…”

唐谋额头密布细汗,一手抚慰着秦芳主有些软下来的器物,一手揉着秦芳主的尾椎,缓慢的破开秦芳主的身体,被紧致湿热的穴肉裹住阳根夹吮,“现在就是要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别说这种话…”秦芳主被阳根插入正涨的难受,唐谋顶胯缓缓抽送起来。“呜…”话被顶碎成一句句呜咽呻吟……

唐谋醒来,睁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睡在身侧的秦芳主,两个人赤身裸体的贴在一起,自己的手臂还拦着对方的腰。大脑宕机了一会,从零碎的回忆里拼凑出昨夜自己干了些什么,不是梦,“所以我们这是在一起了是吗?”

精疲力尽熟睡的秦芳主没有回答他,唐谋兀自傻笑了起来,眼角微湿,多年单相思,终一朝圆满。

秦芳主醒来发现自己有些低烧,说了药方让唐谋去抓药来煎,昏昏沉沉的不知又睡过去多久,被唐谋叫起来喝药,秦芳主一身无力的坐起,被唐谋扶起。

“都怪我不好。”唐谋歉疚的抱着秦芳主,“我昨天射进去没有清理才害得你发烧。”

秦芳主捂脸,脸上烫的很,一定是因为发烧。“不要说了。”

“喝药喝药。”唐谋看出秦芳主羞窘,揭过话题,一勺一勺吹凉了的喂到秦芳主嘴边,又是拿水漱口又是拿糖果的伺候,秦芳主望着忙碌的唐谋,每一次他生病也好,难受也好,身边都是唐谋,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唐谋陪在他身边,可他从来不肯回头。“别忙了,陪我躺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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