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抚触。让回过了些许神智的君天遥发现了自己现在的姿势。冷了脸。他刚刚差点死了。还是被自己曾经那么信任的人杀死。他受到君天阳的欺骗还不够。凭什么。连这个以往让自己予取予求的人。都要背弃他吗。恨意在心底不受控制的升腾。疼的他心坎疼:“滚开。不用。你。咳咳咳。可怜。”
双手无力地向前一推。惨哼一声。君天遥才记起自己的双腕腕骨脱臼。看着因为沒有防备而被推倒在地上的人。眼神很冷。跌跌撞撞地站起。喘息着。向着岸边走去。他现在。不想要看见那个男人。
“君君。我不是……”
那一记來自君天遥的冷眼。让慕容弃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开始垌榻。再也强硬不起來。单手撑起身子。便要将用背部对着他。并且想要离去的男人抱住。
脚下一个踉跄。想要解释的所有话。想要示弱。想要乞求的卑微。都在扫到被自己杀死的何无道时。一点点冻成了寒冰。脸色冷凝。眼神阴鸷。纵身一跃。慕容弃拦在了君天遥前面。扣住了他的手腕。不顾男人难看的脸色。使力:“不要再演戏了。为了自己的目的。你可以对任何男人敞开怀抱。连那种货色都看的上。是想要什么。”
“说出來。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
慕容弃的眼神。带着刻意的暧昧。另一只空闲的手。向着君天遥凌乱的衣襟之内探去:“只要你再躺在我身下一次。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君天遥胸部剧烈地颤动着。唇有些哆嗦:“阿弃。你不是这样的人……”
他害怕男人现在无情的眼神。方才的怨恨。都被一种隐秘的忧虑所代替。
“阿弃。”
慕容弃低笑着:“阿弃死了。那个卑微的男人活着简直是一种耻辱。”
男人的指尖。在君天遥的乳珠上停顿。那点柔软。那是属于君天遥的。这样想着。他不自觉地放轻了力度。极尽所能地温柔。嘴上。却控制不住地刻薄:“记住。我现在是慕容弃。是皇帝亲封的睿郡王。是可以随意。操|你的人。你只要像上回一样乖乖的。我会让你舒服的。”
粗俗的话语。却又蕴含着一丝丝的期盼。君天遥听不出來这种复杂的感情。他只是知道。面前的慕容弃。陌生地让他心厌。
“你不配。”
君天遥低喝。啪的一声。慕容弃的脸歪向一边。喃喃着:“明明以前主动献身。怎么。现在变成了贞洁烈女。君天遥。你想要装。也已经晚了。”
偏着头对着一侧。慕容弃的唇有些苦涩。方才邪魅的弧度。怎么都无法勾起。他便这么讨厌他的碰触吗。
君天遥看不到慕容弃的苦涩。他后退一步。从男人亵|玩的指尖轻易挣脱。他打人的那只手腕低垂。被略长的衣袖掩住。可是。他还是可以感觉那出乎意料的肿痛。刺痛:“我从來不知道自己养的一条狗居然会反噬主人。”
君天遥仰高颈子。蔑视地看着愣然的慕容弃。泛着虚弱的白色的薄唇一张一合:“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我和你春风一夜。也只是觉得好玩罢了。只是想要逗弄一个傻瓜。你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别做梦了。你只是我身边一个用过即丢的玩具。”
字字锥心。句句杀人。低沉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