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的男人。
“……沒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阿弃淡淡地开口:“我只是有些累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
贪狼凛然了表情,咬紧了牙根,能够让一往无前的男人如此言语,君天遥肯定干了什么伤人至深的事情。
“他沒有做什么?他什么都沒有做!”
正因为那么漫不经心的玩笑,正因为无所谓的态度,才让他绝望。
“你知道世间最难把握的东西是什么吗?”
“……”
“是人心……”
“!”
“我以为一直坚持下去,总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突然发现,我从來不了解他……”
怎么能够一边冷酷的拒绝他,一边将他带进欲|望的天堂,怎么能够一边与别的女子谈笑自若,一边为他擦药包扎,怎么能够一边让他有了希望,一边将希望打碎,怎么能够在他将所有感情赋予的时候,打碎那份幸福,怎么能够在他想要挽救的时候,笑着说,那只是一个玩笑。
“也许,从一开始,我便只是被自己的幻想给迷住了,他从來便不是我能掌握住的幸福,我从一开始,便错了……”
贪狼听着阿弃放弃似的言语,他应该高兴,对方终于认清了正确的道路,终于要从君天遥这片泥沼中走出來,可是?冰色眸子中滚动的酸涩,分明是无可压抑的绝望,分明是生命的败落。
隐隐的不安,让他抓住了男人的肩膀:“若是你自问已经付出了能够付出的所有努力,那么,结果便从來不是遗憾!”
他将阿弃的身子往自己肩上一揽,两个人胸腔的震动,在这一瞬间,相连。
前面的三个人还在随意地转着,只是一会儿,红月和拓跋云若手上已经提了一堆的东西,连带着君天遥的身上,都多了几件小东西,可是?少女兴奋的表情,反而越发有些淡了。
停住脚步,脚尖在地面上划了一圈,抬起头,有些泛红的眼眶,却是笑盈盈的脸:“君大哥,我有话想要对你说!”
“什么?”
君天遥眼角四处搜寻着,怎么沒有人了,他刚刚还感觉到那个人的气息的,嘴角的笑容,柔和温煦,丝毫感觉不出他的漫不经心。
拓跋云若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嫣红的唇勾出一个灿烂的弧度:“其实我一开始被哥哥送來的时候,特别讨厌你!”
红月看着还是有些漫不经心的君天遥,暗自叹息了一声,对拓跋云若,倒是多了些好感,起码,这个姑娘看的清楚,而且,够坦白直率。
不动声色地退后,将有限的空间留给这对男女,眼角逡巡着可疑的人。
“在下理解,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被所有人喜欢的!”
君天遥终于找到了那个人影,唇边的笑,越发悠然,只是,下一刻,眼角眉梢,悄然染上阴霾,两个男人,当街搂抱在一起,还真的是不拘小节。
手指紧了紧,看着自己不再是一袭白衣的穿着,忽然觉得有些讽刺,他试图走出那个人的影子,原來,差点儿落入新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