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必须做点什么挽救自己脆弱的脖子,怀里的神官就温驯起来,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马帝瓦塞没放松警惕,和乌鲁西相处的几个月,让他非常了解,对方的识趣只建立在无法反抗上,一旦给对方机会,这个心狠手辣的神官就会疯狂的反扑,不留一点情面。
只是越了解对方,乌鲁西越对他的胃口,让马帝瓦塞欲罢不能。
他早已过了被容貌迷惑的年龄,坐拥庞大后宫的前米坦尼皇太子,就算被美貌迷惑一时,也不会长久。眼前的金发神官却无时无刻不让他惦记,并不是空有美貌而已。
他忘不了这个男人谈笑间算计他,步步紧逼,直到夺走他的一切。只要一想到能将对方肆意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狠狠地鞭挞,他就无法抑制的,浑身都在叫嚣着兴奋。
不管是对方叫骂时的污言秽语,还是隐忍时的啜泣,对方在床上的反应都让他很有感觉,可是这个男人却总想要从他手里逃掉,不知羞耻的去勾引别人,却视他为洪水猛兽,一次次触动他的底线。
有时候马帝瓦塞真想杀了对方,就这么直接捏碎对方的脖子,一了百了。可是他舍不得。如果乌鲁西死了,还有什么人,能像对方一样,让他费尽心思一次次甘于冒险呢?
天候神的石像并非等人大小,脚踩着地,高度一直延伸到神殿的天花板上,庞然大气,无处不显示出神的威严。
乌鲁西被按在石像上,脸正好对着石像的胯-下,胸口蹭在了天候神的衣摆上。
大概是靠近泉水沾上了湿气,石像并非完全干燥,而是略微带了点湿冷。乌鲁西被马帝瓦塞玩弄了一轮的胸口,如今已经红肿,胸前的殷红一接触石像,就被冷意激的挺-立起来,更加娇艳了。
“嘿嘿——”马帝瓦塞笑出声道:“你们平时也是这样饲神的吗?”
指尖在石像上滑过,干净的没沾到一点灰,明明这都归功于神殿奴仆们尽心的打扫,却被马帝瓦塞恶意扭曲成另一个含义。
“你平时都用这身雪白的肌肤,去厮磨它,才让这些石头如此的光洁?”
某宅男一口老血差点又呕出来,被卡住的咽喉,在对方发烫的手指下,颤动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这是渎神!”
“那么你呢,我的宝贝?”马帝瓦塞反问道,他手指攀上了金发神官的唇,摩挲了几个来回,暗哑着说:“神官要保持身心纯洁吧!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说到这个,马帝瓦塞眼神一黯,痛恨道:“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这都是哪跟哪?对方是来找他兴师问罪的吗?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一样。
乌鲁西想反驳,但徘徊在他唇上的手指,让他最终没把嘴张开——谁知道对方会不会趁机伸进去呢?。
“哼!”他发出了一声冷哼。将他诸多不满情绪,都包含了进去。
马帝瓦塞听在耳中,漆黑的眸子更加幽暗了:“你哼得我都硬了。”他语调染上了情-欲,“乌鲁西,西台的神明对我没有威慑力,相比之下,你又在做什么呢?渎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