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德尔忍俊不禁地笑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的肯定,虽然你肯定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小没良心的。”
卡约斯抓住的关键与众不同:“你多大?”
温德尔顿了顿,说出的话有些迟疑:“和加勒德亚大人一样大?”
“那么我比你大,按照帝国礼法,你不应该叫我‘小没良心的’。”卡约斯说。
温德尔哭笑不得,刚想说些什么,卡约斯打断了他,平静地说:“说到加勒德亚大人,王室通知我和加勒德亚大人的婚期时间定下来了,是下个虫月的月末。”
温德尔一下噎住了,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浓重的心虚感,道德谴责不分青红皂白地敲打着他的理智。
明明自己知道真相,为什么还会感觉像是在偷情啊,同时作为明知故犯的情夫和被带绿帽子的大冤种,温德尔心情复杂。
最重要的是,卡约斯丝毫不知道温德尔此时的心情,表现得十分坦然,让温德尔作为合法伴侣“出轨”的那一面感到忿忿不平,泄愤似地捏住了卡约斯的脸。
卡约斯并没有制止温德尔的动作,也没有受他的影响,面色平静地继续说,“在我和加勒德亚大人结合之后,我会申请和你住在一个房间。”
“……什么?”温德尔怀疑自己听错了。
“为了给雄虫节省空间,雌虫同住一间房的事情很常发生,加勒德亚大人不会在意。”卡约斯说。
……不,我觉得他会在意,因为我就很在意。温德尔心想。
见他不说话,卡约斯的声音中出现一丝迟疑,“你不愿意吗?”
床就在不远处,但他们却依偎着坐在地上,卡约斯赤//裸着上身跨坐在温德尔的腿上,大腿被褪下来的袍子盖着,皮肤先前被留下的红痕已经消褪得差不多,但雌虫脸上隐隐的红潮让这幅场景看起来依旧糟糕。
充满了偷情的既视感。
“我当然愿意,”温德尔有苦说不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般境地,“只是……没什么,我刚在只是想事情走神了。”
他把袍子给卡约斯穿上,一半是怕雌虫感到寒冷,另一半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卡约斯非常顺从地做了每个温德尔想让自己做的动作,看起来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直到他突然说:“是你在忒西弥的任务出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