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容易送神难啊,别说吐出来,人家舌头都恨不得伸到嗓子眼儿里去,抱着脑袋跟吃什么似地,吧唧吧唧的舔个没完。
李老师觉得舌头都吸肿了。
可白浩辰居然特别陶醉的把扶着脑袋的手慢慢下移,从脖子一路滑到肩膀揉捏,喘着气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摁,李老师给搂的浑身不自在,刚一动突然觉得有东西顶着自己,伸手一摸……
李凯跟被烫着似地猛地推开白浩辰,往地下连呸好几口,“你……变态!”
白浩辰给推到一边,扭脸一看门口早没人了,再看了看使劲吐舌头的李凯小脸立马变了天,甩下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老师恶心的一晚上没睡着,准备第二天就走人。
什么破孩子,居然亲男的亲硬了,下雨天脑子进水了吧!
白少爷气定神闲的关上门打电话,“河马,今天的事谢了。”
河马笑,“没事,要说演戏咱可是演技派加偶像派,那是杠杠的,再说小白你的事就是咱们的事,你老师搞定了没,不行就下药,我这里多得是你随便挑,干嘛还费这个劲?”
白少爷转着杯中的红酒,“这你不懂,这叫策略,像你那样不是打就是硬上,表面上服了心里呢?我要的是他死心塌地跟着我,这份成就感,你是体会不到了。”
河马嗨了一声,无所谓的说,“咱不用出手都有一个排的人等着我呢,你也别太冷清,我介绍给你那么多漂亮人儿给你都不要,怎么就看上那愣头青了?”
白少爷轻笑,“个人品味。”
没有见过他跳舞时候的模样,就不知道他笑得是那么的妖娆妩媚,却又那样的热情阳光,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沉醉迷离的笑容,他的笑,让人震惊,让人深深陷了进去。
河马打断白浩辰的遐想,“咱们明儿还去滑雪吗?”
白浩辰说,“当然。”
河马很小声的笑了一下,猥琐的问,“怎么,还没进去啊?”
白浩辰悠闲的放下杯子,仰面躺在天鹅绒床上,“不能急,慢慢品才更有滋味。”
10去滑雪喽!
第二天一早,李老师收拾好了东西坐在大厅里等白浩辰。
把话说清楚了就走,一秒钟也不多待。
等到了九点白浩辰才从房间里出来,看起来很憔悴,白嫩嫩的脸上两只大黑眼圈,本来就瘦得两根筋挑一个脑袋的小人儿,越发像受虐儿童。
李老师突然有种心被扎了一下的刺痛。
但是心里的反感提醒了人,不能为了一时的怜悯而误入歧途。
李凯站起来,脚步放着简单的行李包,“那个小白,年过完了我也该回去了,你自己好好保重,街舞不会的去健身房找我……我走了。”
白浩辰既不跑过来抓着人不放,也不拿赌债说事,往那一戳就开始冒水,那眼泪就跟下酸雨一样,哗啦啦往下掉,酸度堪比98%浓硫酸,落下一滴就在李老师的心上烧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