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成了埃尔维斯反过来纠缠他的尾巴。
埃尔维斯的鳞片那样坚硬,轻轻一蹭,就将唐周那些发痒的旧鳞簌簌地刮掉。这样一来,发痒的鳞片根部也被这样轻蹭,简直让唐周舒服极了。
如果不是埃尔维斯亲吻着唐周的嘴唇,唐周的大概要发出柔软的轻哼。不过现在,那轻声稍微堵塞在咽喉里,听起来却更加柔软,更加动听了。
唐周那新长的鳞片底下的软肉,又被埃尔维斯蹭得翻起来。那粉红色的软肉极为娇嫩。被他的鳞片蹭到那软肉之后,唐周被蹭得眼泪汪汪的,就不高兴地咬了埃尔维斯一口。埃尔维斯舔了舔唐周唇边的水渍,然后问他:“怎么了?”
“你鳞片好硬。有点难受。”
埃尔维斯的手指轻微擦拭了一下唐周有些湿润的眼角。埃尔维斯亲了亲他的嘴唇说:“对不起。”
唐周说:“你下次能不能记得一点。”
“好。”他揽着唐周,又亲了亲唐周潮湿的眼尾,“我下次一定记得。一定不弄疼你。”他说着,他那鳞片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硬了。才让唐周舒服一点。
两条尾巴紧紧缠绕在一起。他们依旧在亲吻。唐周的尾巴上的旧鳞确实宛若雪花一样不断往下落。唐周鳞片下的肉也不断地被摩擦,这陌生却又极为舒适,简直让唐周极为上瘾。他攀着埃尔维斯的肩膀,将脑袋靠在埃尔维斯的肩头喘气。
他的嘴唇已经被埃尔维斯吻得湿漉漉、红通通的。他的脸颊也沾染上了殷红,他那白皙的肩头染上粉红色,凸起精致的锁骨上也是。唐周觉得他尾巴上旧的鳞片应该已经被全部蹭掉了。
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的,却又贪恋埃尔维斯的怀抱,喜欢用他的尾巴和自己的尾巴蹭蹭。他也开始忍不住主动去蹭埃尔维斯的尾巴。有什么不曾断绝,甚至越积累越多、越积累越多、越积累越多——唐周忽然一下紧紧抱着埃尔维斯。
似乎一束光亮从头顶降落下来。唐周仰着头去看那抹光亮。他的眼眸被那光亮照射得如此迷离朦胧,将湿润的双眼照射出潋滟的光彩。扬起的脖颈紧绷着,被那追随他的埃尔维斯甘愿低下头来,虔诚地吻在他的脖颈上。最后唐周重重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那口气带着极致柔软的呜咽,最终被埃尔维斯顺着脖颈吻上嘴唇去,将那声音彻底吞没。唐周紧绷的身躯才彻底柔软下来。他的鳞片下沾染了湿漉。唐周感觉埃尔维斯还是在用尾巴蹭自己。
他那鳞片又变得那样坚硬,唐周想要让他的鳞片变软一点。用手扯了扯埃尔维斯的耳鳍,而这个时候,埃尔维斯说:“周周——”
他也这样亲昵地这样称呼他。他的声音那样柔软、那样喑哑、那样情动。他紧紧抱着唐周,鳞片被他的尾巴蹭得“簌簌”作响。
唐周被埃尔维斯扣在怀里,唐周被他这样用尾巴蹭着,被蹭得那块皮肉都应该红通通的了。唐周不高兴地咬在埃尔维斯的身上。
这一次,因为是被揽在怀里,唐周的脸靠着埃尔维斯的胸膛。他直接转头过去,将那戳着自己的脸的家伙一口咬住。忽然一下,埃尔维斯闷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被咬得疼,还是什么原因。唐周叼着那块皮肉,又习惯性地想要尝试能不能吃,就用舌头舔了舔。
“唐、唐周——”这是第一次听到埃尔维斯类似求饶的声音。他的身躯稍微颤抖,那原本冷然的声音沾染着鬼魅的情动。近乎是将那个高高在上的领导者彻底拖拽下来了。而这位领导者,心甘情愿成为他虔诚的追随者。
唐周认为他就是被咬得疼的。唐周知道他疼后,报复成功,就松嘴了。然后唐周感觉到埃尔维斯紧紧抱着他。唐周在他怀里安静待了一会儿,之后唐周说:“你身上有什么,一大片,感觉黏糊糊的,脏脏的。人鱼也会分泌像章鱼那样的黏液吗?”
他澄净的目光看着埃尔维斯。埃尔维斯亲吻了一下他的眉心,埃尔维斯叹了一口气说:“周周,你愿
', '')('意和我在一起吗?”
唐周说:“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