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不能看?”
夏恩愤怒地说:“当然不能!你、你看着我,我怎么上得出来?”
“那别上。”
夏恩被气笑了,转身走到马桶前,背对休站好。这个变态愿意听别人解手,就让他听去吧,反正自己屁股对着他,他什么都看不到!
下一刻阴影又覆盖下来,休走到了他身边。
夏恩一巴掌扇了过去,却被休牢牢地制住手腕。休流露出一分困扰的神色,仿佛在训练不听话的宠物,觉得他很能添麻烦。
夏恩绷不住了,嘴角抽动,酝酿着脏话。可是休预判了他的反应,用虎口卡住他的嘴,迫使他往后仰,直到背靠墙壁。
夏恩又被完全压制了。休用膝盖分开他的腿,让他连着力点都找不到。
两人挨得太近,或许休习惯了肉搏,但夏恩从没和另一个人的身躯紧密贴合过。他甚至感受到了休胸腹肌理的起伏,羞耻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睫毛间漾动。
他属于泪失禁体质,最近压力大,本就处在焦虑与崩溃的边缘。
休轻声说:“要上厕所点头,不上的话摇头。”
只有两滴泪掉下来,砸在他的手上。好一会儿后,夏恩才微乎其微地点了下脑袋。
“好。”
休没有松开他唇齿的禁锢,但换了个姿势,把人捞过来背靠自己。他将夏恩带到马桶前,单手拉下他的睡裤,倒没有上手给他把尿,只是安静地等夏恩那东西翘起来。
更多泪水落下,夏恩咬着唇一声不吭。
太屈辱了。
他活这么大,从没经历过这种剥夺尊严的身心控制。此时最让他恐惧的是,因为旁人在场,他的男性生殖器根本支棱不起来,被看得软塌塌的。
但不知是不是受到荷尔蒙影响,他从没使用过的女穴竟然开始发痒,甚至分泌出一丝热液。休把他整个人裹在怀里,气息偶尔拂过耳廓,激得他轻颤。
夏恩脸色灰败,预感到大事不妙。小腹里晃荡的热流急于找到出口,慢慢往下涌去,即将从他的腿心溢出。
正在休要开口表达疑问的时候,夏恩忽然像过电似的一抖。紧接着,轻微的水声响起,持续不断,很快在地上洇开一滩浅色的水痕。
夏恩:“………………”
因为他的睡裤没完全脱下,汩汩热流全顺着两腿浇下去。青年在原地一动不动,在这一刻失去了处事能力。
休皱起眉,却不是因为空气中淡淡的骚味。他去过许多恶臭远胜于此的地方,甚至血腥味浓如实质的战场,所以下意识地嗅了嗅,表情只有疑惑。
青年尿出来了,却不是从他的阴茎尿出来的。此时的他好像被抽走灵魂的木偶,绝望又孤零零地站着。
休把他抱起来,放在洗手池上坐好。他把夏恩的睡裤褪掉,连同浸湿的、非常保守的白色四角内裤一起,挂在他的脚踝处。
杀人如麻的刺客终于睁圆双眼,露出了符合年龄的惊讶神色。
他一眼发现了青年的异常。在夏恩被女穴排尿刺激得半勃起的阴茎下,没有睾丸,而是两瓣饱满的大阴唇。其间一道淡粉色的褶皱,非常湿润,泛着滑溜的水光。
不知是不是生理结构畸形导致的,夏恩除了阴茎根部有少许浅色的绒毛,其余部位都很干净。那条细缝也十分娇气,将内里的嫩红深深含着,略显瑟缩。
休愣了愣,小心地抬起夏恩的左腿,将褶皱稍微扯开。可那道缝隙闭合得太紧了,只张开一点点,艳丽得刺眼。
休沉默良久,问:“雌雄同体?”
夏恩心如死灰,根本不搭理他,任他观察。可怕的是,腿心的女穴过于敏感,连视线的刺激都受不了。刚排过尿的小口依旧发热,好像又要吐水了。
夏恩垂下眼,泪水流得更凶。休茫然地一抬手,又顿在半空,最后说:“等等。”
他去打开热水器,往浴缸里放水。帝国学院毕竟每年领着数十亿银河币的学术资金,在生活环境上从不苛待学生。宿舍洗手间配备了先进的洗浴设施,比如浴缸,上面还印了阿基米德的头像——那个在洗澡时发现浮力定律的远古先知。
夏恩只觉得人生毁灭了。
他以前为生计发愁,现在为生命受难。该死的星际赏金杀手,小小年纪,变态手段层出不穷,逼得他尊严尽丧!
夏恩多日来的委屈攒到此刻,终于爆发,他捂住脸失声痛哭。休仿佛一惊,立即快步退到门口,两眼一眨不眨,盯着他发泄情绪。
直到热水注满,休才警惕地靠近了,将哭声渐小的夏恩抱起来,替他脱光衣物,放进浴缸泡着。夏恩满面泪痕,直直地往下滑,休不得不捞住他。安静片刻后,休慢吞吞地拿过浴棉,为他揉起了泡沫。
或许休需要潜入各种各样的场合,竟然连帮人洗澡都一丝不苟。只是,洗到最后就剩私密部位了,休的手掌覆上夏恩腿间,握着他的阴茎捋了捋,随后将手指按在那道柔嫩的缝隙上,轻轻搓了一下。
夏恩浑身激灵,被一阵电流似的酥感刺激到,条件反射地夹紧腿。他总算回魂了,面色隐忍含恨,在浴缸里蜷成一团。
他想推开休的手臂,却忘记自己正紧紧地夹着人家,只觉得自己越使劲,女穴被摩擦得越用力,简直要再涌出一股热流了。
他恼怒地喊道:“你有病啊!”
青年扬起脸,苍白漂亮的面容上,一片氤氲水汽,模糊了他的眉眼。不过因情绪激动,他双目清亮得像画活过来似的,又流露出半分哀怜,看得休怔住了。
许久,年少的刺客默默不语,只是低头。夏恩倏地反应过来,登时面红耳赤,猛地往后缩去,磕磕绊绊地命令道:“我要浴巾!你、你去阳台拿来。”
休说:“我不能出现在露天场所。”
“那你让我怎么办,光着身子出去啊?”夏恩又羞又怒,气得拍动水花,“你要我一头撞死在浴缸里是吧,滚出去!”
休的胸膛起伏了一下,平复呼吸。
旋即,他脱掉了身上的长外套——不是给皇储预备的,那件早被他经过监控死角时换掉了。此时穿的,是他收纳在置物胶囊里的私服,一件纯黑色的连帽冲锋衣。
敢来行刺政要的杀手,日常穿着却和高中生没区别。夏恩还是很生气,可他没力气再大喊大叫,于是冷着脸起身。休用外套裹住他,把人抱回卧室。
衣服上残留着体温,以及极淡的洗洁剂香气。夏恩躺上床后,休一时没有动作,只是坐在他身边,面对着他。
夏恩又扇了一巴掌过去,这次休没有反制,而是被打得偏过头。少顷,他转回来,低低地说:“l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我不知道。”
“他当然不会告诉你,因为他也不知道!”夏恩冷笑道,“你知道又怎样?你会放过我吗?你会让我一个人待在洗手间里吗?”
良久后,休平静地说:“不会。”
他又挨了一耳光,偏到另一边。夏恩声音颤抖,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不许告诉莱尔。”
休依然静静地望向他,苍金色的瞳孔里,一圈圈花纹好似旋转。夏恩尽量维持着气势,恨恨地剜了他一眼,转身窝进被褥里。
安静了一会儿,休提醒道:“我的外套……”
夏恩在被窝里一阵拳打脚踢,把冲锋衣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