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姐姐既然能玩风,那我也玩风。
说着,我招出老八。顿时四姑娘盾里清风徐徐,如同四月小河边的湿润微风徐徐而来,直教人如同在三伏天一口气喝下一大杯带着冰碴子冒着寒气的冰镇扎啤。
接着我骤然解除了四姑娘盾的防护,不过一眨眼的时间,肆虐的罡风就吹到了我的面前。
可这股乌黑的罡风也就只是吹到了我面前,接着它就被一缕清风轻柔的顶了回去。这屡清风丝毫不畏惧猛烈的罡风,任由它刚猛如同出来饿虎,只是那么轻轻柔柔的顶着。并且一丝一缕的开始与罡风纠结在一起。
很快,我召唤出来的清风和那个仙姑弄出来黑漆麻乌的罡风彻底的纠结在一起了,黑白分明,就好像往一杯冰咖啡里放了一勺猪油,那浓情化不开的猪油飘在乌黑的咖啡里,就好像一杯温情的卡布奇诺一样,让人心醉。
在两道风死死纠葛在一块儿之后,接着我的那片儿风就像是了春的母猫一样,勾搭着那一大片状似某种得不到泄的雄性动物的罡风,轻柔的开始滚筒式揉动。
而在揉动的同时,那原本狂躁的风居然安静了下来,温柔的一塌糊涂,也轻柔的一塌糊涂。原本里面夹杂的诡异声音一瞬间完全都消失不见了。
我干笑了两下:“花儿,你觉得这场面是不是有点儿下流?”
金花哼了一声:“那得看它跟了什么样的主子。”
我:“……”
两屡风在纠缠三分钟之后,我那屡清风就牵引着罡风直插九霄,把天上的云彩吹成了小碎块儿,一会儿变个猪、一会儿变只猫、偶尔还变出一个小飞机……
黑风一散,我又一次看清楚外面的情况。
只见那个仙姑用一种很惊讶、很诧异又伴随着一点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周围也早就没有了其他人,只剩下远远的大殿里探出的几个脑袋。我又一次的原谅了我的视力,我没看清楚是谁。
我看了一圈看回来时,现仙姑还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顿时我突然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那个……仙姑啊。我想,咱之间真的有点误会。”我从金花儿口袋里掏出镜子,仔细照了照自己脸,边照边跟仙姑解释。
不过仙姑并没正面回答我的话,声音还是娇滴滴的甜:“你到底为何人呀!为何能轻易破我的术法。”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火灵抬头挺胸一脸傲气的站了上前:“我家娘娘为九天玄女真身再世,怎就不能破你的小把戏?”
我:“……其实娘娘这事儿,也是个误会。”声音很弱,被火灵得意的笑声直接覆盖掉了。
仙姑并没放下她的敌意,不但眼神更加犀利,而且还开着云离我更远了。形成了一个摇摇相望的局面。
我顿时哭笑不得,甭管在哪,说实话在任何地方都挺不容易让人接受的。看来就算是几千年前这帮高端白领的压力照样不小啊。
而就在我酝酿怎么和这个仙姑沟通的时候,异变突生,高高的宫墙后面突然有个东西正以一种快到看不清楚的度直直的往仙姑的方向硬冲了过来。
在这一刻,我的脑袋异常好用,因为我想到了地对空导弹,想起了美国打伊拉克,想起了……我承认,我在意淫方面很有天赋。
那个导弹一样的物体,在我意淫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的撞在了仙姑的腰上。
“哎哟……”一阵痛苦的娇呼之后,仙姑遥遥坠地,产生了如同打地基的大气锤落地的沉重声音和强烈的地面颤动感。
而那个类导弹物体也被弹向了我们这边。
但是我预想的导弹爆炸声并没出现,反而那枚导弹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捂着鼻子站了起来。背对我们,而我明显看到鲜红的血从顺着他胳膊正在往下滴,他的背影很熟悉。
并且最最关键的是,他的衣服上面有一个商标,这个商标是至今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土逼no.1还是**no.1的鸿星尔克。
接着那导弹人捂着鼻子嗡声嗡气的冲着地上的仙姑骂道:“你妈的飞就飞,还占你妈道儿啊,我要是交警我罚你个四肢不健全。”说着往外吐了口血唾沫:“你.他妈得挂卡车牌。”
我听到这个声音,顿时从上到下颤抖了一圈。随后我走上前,一把按住那个人的肩膀。
“老狗,你还没死呢?”
老狗突然全身紧绷,下意识的说道:“我他妈要死了,家产全是你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