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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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帅哥说的樱花节,是小日本一年一度的节日,而且这也在我有限的见识里面最长的一个节日。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无数人在满是花瓣和花粉飘荡的树下,不畏过敏和各色昆虫,坚持在恶劣环境下喝酒吹牛逼。偶尔还有年轻借机勾搭双成对儿,以此来慰藉蛰伏了一个冬天而变得冰冷的身心。
不过我们既然来了,不去凑这个热闹反倒不太合适,毕竟我们都不是那种装逼卖清高的人,也就干脆听老帅哥的话,明天去玩一趟,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把那个王老二拿报纸包着邮过来的国宝拿去给了小李子。
“老狗,你叫你家骨头别缠着我,我他妈血气方刚的,哪吃得消?”小李子接过那个指南针之后,屎姐穿着一件吴智力的大t恤也凑过去研究。当然,屎姐没穿内衣内裤,不过人家不在乎这个,而且尺寸也没她那么大号儿的,嗯,好像金花的除外,可能还大一号儿。
小李子最终拗不过屎姐那种轻衫半拢在自己身上蹭的别扭劲儿,把指南针直接扔给屎姐让他好好研究,屎姐接过之后抬起头嘿嘿一笑,银白的瞳孔和银白的牙齿晃得人眼睛生疼,然后冲我们说道:“我不似吕的,森提似吕的。”声音清脆悦耳,煞是好听。
老狗一耸肩:“他说他不是女的,但是这架子是女的。”
我点点头:“我现在大致能听明白他的话了,现在说话不跑风。”
小李子黑着脸道:“我们还是聊聊樱花节的事情吧。”
老帅哥:“……”
狐仙大人这时候穿着一身名牌从房间里走出来,手上提着一个餐盒还有热水瓶和一个小马扎,一脸的高兴样儿。
我指着她问老狗:“她要干啥去?”
老狗摇摇头,走过去拍了拍狐仙大人的脑袋,揪着她的耳朵问道:“你是要去哪?”
接着狐仙大人兴冲冲的打开那个木质的餐盒,我探头过去看了看,现里面装满了鸡腿鸡翅膀还有好几袋真空包装的烧鸡。
我一看之下就明白了,这狐仙大人是准备半夜摸黑去拎包占位抢滩登6,估计她这几百年没少干这事儿,感觉她轻车熟路的。
老帅哥伸出扇子一拦狐仙大人,然后像一个怪叔叔一样摸着人形的狐仙大人的脸用日语在跟她说着话。
刚说一半,老狗就把狐仙大人往身后一藏:“她还小呢。”
老帅哥一愣,突然把扇子收起来:“她是我妻子的妹妹!”
我们:“哦!?”
糖醋鱼嘴一撇:“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谁知道你想干什么。”
老帅哥非常帅气的甩了几个扇花:“呐,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我是一个文学家。”
我一乐:“这年头儿还有比你们这帮读书的更坏的么?”
“也是。”老帅哥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接着老帅哥又连忙解释道:“在我妻子去世的时候,我答应她帮她照顾妹妹。可是她后来离家出走了。”
小李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日本的和尚是能结婚的?”
吴智力谄媚的一笑:“李哥,安倍先生是阴阳师,也就差不多是道士。”
老狗幡然醒悟:“跟李子是同行儿啊。”
我听完,搂着狐仙大人的肩膀把她从老狗背后拽了出来,捏着她的脸蛋问老帅哥:“她怎么不会说话?”
老帅哥一愣,摇摇头:“我怎么知道,我妻子可是伶牙俐齿的。”
糖醋鱼走上前,把狐仙大人搂在怀里,一脸同情的说道:“真是可怜,过几天给你介绍个对象,生个孩子冲冲喜。”
我们:“……”
这时小百合从楼上走了下来上厕所,一身真丝的睡衣,隐隐约约把她的好身材给露了出来,糖醋鱼啧啧有声:“真不像生过孩子的人呐。”
吴智力一个激灵,飞快走上前,脱下身上的风衣给小百合披上,然后紧张兮兮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老狗小声笑了一下:“看他那样儿,生怕我们占他便宜。”
小李子也嗯了一声:“你现在去把你屎姐摸肿了她都不带吱声儿的,过眼瘾的事儿你哪稀罕干。”
话音刚落,老狗一个飞扑就冲了过去又一次和小李子扭打在一团,俩人加起来都五十岁了,还跟傻逼一样。
我回手搂过小月,很镇定的说:“以后你要适当使用一点家庭暴力,老狗天生皮紧。”
小月点点头道:“这个肯定是要的。”
糖醋鱼这时突然拽过我的手神秘兮兮的说:“今天晚上我也要用家庭暴力。”
我愣着没反应过来,小月突然伸出手捏住糖醋鱼的脸,咬牙切齿道:“不要在我面前想那么色*情的事!”
糖醋鱼一脸委屈。
“可你也得让你哥过夜生活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