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秋社很快就结束了,岁若泽旅游小队起步返程,这次短途旅行,大家都收获颇丰,除了竹青小弟。
从上次穆竹青知道真相后逃跑到现在,已经过了半月有余,兰鸣三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有告诉岁若泽真相,岁若泽纳闷,那么大一个小弟呢?怎么就不见了?难道还被困在幻境里吗?
岁若泽因此就要回去找穆竹青,兰鸣他们拦住他说穆师弟在闭关修炼顺便想事情,等他想清楚了就会回来。
所谓想事情大概就是想岁若泽究竟喜欢谁,和想着如何与另外几人竞争每晚来之不易的性爱,这几日三人都暗暗较劲,各自拿自己的魅力疯狂勾引岁若泽,像三只花孔雀一样讨着他的欢心,整日围着他转。
岁若泽被宠上天,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短短十几日胖了十多斤,从偏瘦体型变成微胖,小肥屁股更翘,就连乳房都像女子一样有了弧度,每每蛊毒发作之日,便辗转在三个人的房间里,被细细把玩胸部与肥臀,嗯嗯啊啊浪叫到第二天下不来床。
三个人的默契令岁若泽震惊,怎么就互相允许了对方同时睡他呢?虽然每晚都只跟一个人睡,但是第二天一早醒来必定是在另一个人房间里,然后看着房间的主人把阴茎又插进去搅动,里面还残留着上一个人的精液,使得每次抽插都产生令人脸红的“咕叽”水声。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没办法同时见到锦玉仙君与白师兄他们,更是见不到可爱软萌的岁小师弟,凌天门的弟子们议论纷纷,都说是不是因为岁小师弟经常旷课旷练剑,而被锦玉仙君他们留下来开小灶单独“授课”。
岁若泽窝在某位仙君的怀里揉屁股,确实是亲自授课,只是这课程一般人无福消受,连续一个星期的不间断挨肏,岁若泽居然浑身无事,除了小穴与腰痛,其他地方一点影响都没有,吃饭也是,吃嘛嘛香,心态好到可怕,这种体制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吧,但是那三人都沉默忽略了这一点。
看着肚子上的两层肉,岁若泽陷入了沉思,是不是太放纵了?不该如此懈怠的,必须让仙君他们好好监督自己练剑学习,而且距离仙盟大会还有三个月,到时候可要好好表现一番,要将浔江宗岁若泽这个名头发扬出去,嘿嘿嘿,到时候自家的生意估计又要番上一番,也不枉父亲花大价钱送他进来。
岁父倒没想过让儿子为自家代言,一心只愿儿子高兴,岁若泽刚开始来浔江宗是想娶仙君回家,但是夫人没娶成,多出三个夫君,这也不好往家里带,就只能放弃娶妻的念头,自己好好学点东西,闯出一番小天地来回报父母。
岁若泽说到做到,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后院石墩上,双手叉腰,对着望着他的三位美男说,
“我宣布一件事情,我要去仙盟大会!”
兰鸣一脸温柔看着他,青绿的眸子里满是宠溺,有些担心他会摔倒,作势就要抱下来,依着他的话说,
“若泽想去我们就去,乖,先下来别摔倒了。”
岁若泽小腰一扭躲开抱他的手,看着兰鸣,眼神坚定,连着眉头都皱了几分,怕兰鸣不拿他的话当回事,再次强调,
“仙君我说真的,我真的要去仙盟大会。”
看着扑空的手,兰鸣也没有气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白玉霄双手抱臂站在一边开口道,
“以你现在的能力怕是一上台就被打下来了,去凑什么热闹啊,乖乖待在我们身边,好吃好喝养着你不行吗?非要跑去挨揍。”
龙嘴里吐不出好话,岁若泽气鼓鼓,虽然白玉霄说得没错,但是他不服,凭什么就只会否定他,他可以学可以练嘛,想当初在比武擂台上,自己有多威风,多干脆利落,估计再勤学苦练一阵,连白玉霄都能不放在眼里。
想到自己的威风事迹,岁若泽挑挑眉,挑衅地看了眼白玉霄,张嘴反驳,
“哼!为什么我就一定会挨揍,当初在擂台上,我可是打败了好几个人,不了解我的实力就不要瞎说!”
白玉霄眉头一皱,两眼一瞪,岁若泽的威风劲立马消失不见,弓着身子跳下来躲到司九华背后,
“我不了解你的实力?你当初在擂台……唔噗……”
兰鸣一拳锤在白玉霄肚子上,强行打断了要说的话,随后又一脸温和地看着岁若泽,徒留白玉霄捂肚子颤抖着蹲坐在地上,
“当初擂台怎么了?”
从司九华屁股后面探出脑袋,岁若泽大眼睛眨巴眨巴,询问地看着兰鸣,开口问道。
猪队友不给力,差点说漏嘴,自己私自动手帮岁若泽作弊,让他能成功进凌天门,害怕真相大白后岁若泽会闹脾气,兰鸣选择了继续隐瞒,短暂思考片刻,开口道,
“当初阿泽在擂台上,身法轻灵,剑招多变,犹如剑仙现世,令人惊叹不已,更是招招制敌,打得对手防不胜防,玉霄估计是被阿泽的帅气惊到,正准备感叹呢。”
仙君的话就是中听,听到夸奖的岁若泽尾巴都快翘上了天,
“对吧对吧,还是仙君懂我!”
白玉霄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兰鸣,睁眼说瞎话真的不怕遭雷劈吗?还有为什么要带上我,我并不这么认为好吗!?
司九华默默站在那里没说话,捞出身后的小东西放到身前揉他的小脸,最近长胖了不少,小脸肉嘟嘟的更好摸了,不想让师弟受苦练剑,想再养胖点……
像大黑熊抱蜜罐一样,司九华抱着岁若泽揉脸颊,粗糙的大手满是厚茧硌得脸生疼,岁若泽不耐地哼哼,两手握着司九华的大手拿开,因为忙着听兰鸣夸自己,又忙着怼白玉霄,便没有挣脱司九华的怀抱,四人一起围坐在后院石墩相谈甚欢,画面好生惬意。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在此期间,岁若泽在三位优等生的培训下,进步飞快,已经能独自一人打败一只低级妖兽了,虽然这实力在凌天门只能算个入门水平,但是对于岁若泽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成功了。
本来兰鸣等人对于给实力排名的仙盟大会没什么兴趣,但是岁若泽想去,那就依着他陪他一起,当众弟子听到仙君他们要去仙盟大会时,高兴坏了,都以为沉寂已久卧龙终于要出山,浔江宗要发扬光大了,只要在仙盟大会上一战成名,那慕名来拜师学艺的不就多了吗?学费资金之类的不就也多了吗?到时候再在五湖四海扩建宗门,打败天下第一宗派成为新的第一,就算自己在浔江宗没什么身份,但是出身浔江宗,那就是最值得炫耀的事。
浔江的弟子们议论纷纷,殊不知此次前往只有岁若泽一人参赛,兰鸣他们都是陪同,看来浔江宗想出名,希望还是太渺茫了,毕竟他们的老大胜负欲不强。
眼看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岁若泽打算回趟家看望一下父母,毕竟仙盟大会举办地很远,来回一趟也要个七八天,到地方还得比赛什么的,挺花时间的。
岁若泽跟兰鸣他们这么说了,没让人送他,自己独自一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到家第一天岁母就拉着他左瞧瞧右看看,说他又瘦了,岁若泽揉了揉肚子上的肉,虽然那两个月他勤学苦练是瘦了几斤,但是肚子还是有的,岁父寡言但是行动能力强,立马吩咐下人准备晚宴,丰富的菜肴堆满了整个餐桌,有肥美多汁的红烧肉,有鲜嫩可口的清蒸鱼,还有香醇浓郁的栗子鸡汤,让人目不暇接。
岁若泽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克制自己不要太放纵,浅尝即止。晚宴过后,岁若泽又与岁父岁母聊了几句,就起身准备去歇息了。
浴桶内盛满了温水,热气弥漫在浴房,透过薄薄的窗纱,可以看到一位正在宽衣的美人,随着衣物的层层剥落,岁若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为白皙,如同瓷器一般,关节处还泛着淡淡的红。
窗外竹林幽处,有一个黑影默默咽着口水,下身的挺立昭示着他的欲望,再等等,等若泽少爷睡着……
躺在床上的岁若泽摸着手上的青玉玉佩,思绪飘散,穆竹青,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找我,我好想你……想你……
眼皮在打架,岁若泽把玉佩藏到枕头底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盖上小被子,沉沉睡去。
等到岁若泽熟睡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床边,是消失三个月的穆竹青。
此刻的他身形消瘦,发型凌乱,头发耷拉在脸上挡住眉眼,双目猩红泛着血丝,下巴也冒出胡渣,看起来像好久没睡过好觉的样子,尽管如此狼狈不堪,但穆竹青依旧好看,藏在发丝间的脸型透着凌厉,薄唇紧闭,就这么看着岁若泽。
这三个月他想了好久,觉得还是应该放下这段感情,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身功力,争不过兰鸣他们,自己离开是对的,但是他不甘心,明明他是第一个爱上少爷的,结果到最后都没能吃上少爷,反倒是刚见面没多久的人,先他一步睡了少爷,到最后三个人都睡上了,自己还停留在亲嘴阶段,还是在少爷不知情的情况下。
越想越不甘心,穆竹青觉得无论如何都要上少爷一次,哪怕少爷恨他,他也必须要这么做。
伸到被子上的手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掀开了,岁若泽仰躺着睡在那里,亵衣领口松散,露出胸口大片春光,随着呼吸起伏,挑拨着穆竹青内心的欲望。
喉头滚动,藏在发丝间的双眸死死盯着岁若泽,穆竹青弯下腰,颤抖着身子吻向了那个心心念念的,好久没有吻过的,柔软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轻碰一下立马弹开,然后又小心翼翼再次吻上,就是这么一个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被别人捷足先登,玷污了洁白的身体。
穆竹青的眸色暗了暗,舌尖探出轻舔着嘴唇,岁若泽哼唧一声,眉头微皱,下意识张开了嘴。
见岁若泽张嘴,穆竹青将舌头伸进了湿热的小嘴里,沿着内壁细细搜刮,卷走了岁若泽嘴里好多口水,舔舐着可爱的小虎牙又将目标转向隐隐颤抖的小舌。
穆竹青将将柔软的小舌挑起又放下,岁若泽嘴里哼哼唧唧,但还是努力回应着穆竹青的吻,脸颊因为呼吸不顺而染上绯红,紧闭的双眸,眼帘微微颤抖。
视线模糊,嘴里的触感明显,有人在吻他,本来自己应该推开的,但他吻得太舒服了,而且感觉有点熟悉,就像以前睡梦中那个吻他的人。
穆竹青沉迷地吸吮着可口的小嘴,令人脸红的水渍声回荡在卧房里,激励着他吸吮得更用力。
视线渐渐集中,但是岁若泽的思绪依旧混乱,难道……是梦吗?
发丝轻柔地扫动着脸颊,身上人一脸沉浸地亲吻着自己,全然没有发现早已睁眼的他,面前的轮廓变得清晰,好熟悉,岁若泽抚上了那人的的脸。
感受到了脸上的温度,穆竹青瞬间清醒,松开了岁若泽的小嘴,俩人间拉出暧昧的银丝,面前的人蓬头垢面,岁若泽都快认不出来了,但是那淡灰色的眸子神采奕奕,是记忆中的他,
“是……梦吗?竹青……穆竹青?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说着说着,岁若泽视线朦胧,两行清泪从眼角滑下,沿着太阳穴滴落,看到少爷哭,穆竹青也想哭,喉头有一丝哽咽,但穆竹青忍住没有哭出来,温柔地擦拭了少爷的泪水,轻吻一下额头,岁若泽乖乖躺在那里,抱着穆竹青任由他亲吻。
熟悉的深吻再次袭来,伴随着的还有身上传来的冰凉触感,这回岁若泽清醒了,不是梦,是穆竹青,穆竹青回来了,但是……但是为什么要吻他,为什么要脱他衣服,怎么办,吻得好舒服……想要……还想要……
尽管不是蛊毒发作期,岁若泽也已经被肏得熟透了,不再一味反抗性爱,而是学会从一开始就享受快感,小若泽没有被碰,仅仅因为被吻得舒服就站起来了,衣裤被顶出一个小鼓包,可怜兮兮地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