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听了吴越的诗之后,陈鱼一时都有些痴了。
过了许久之后,陈鱼这才开口假嗔薄怒地娇嗔地说道:
“相公,这是前人的诗句,做不得算,鱼儿要你亲自给我做上一首才好。”
看了陈鱼小儿女般的姿态,吴越的内心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
“鱼儿,前人的诗,意境太高了,就算我做出一首诗来反倒坏了这种意境。
这首诗不正是此情此影的真实写照吗?”
听了吴越的话后,陈鱼一时不再言语,而是轻轻地走上前来,挽住了吴越的胳膊。
两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倾听着对方的心跳之声。
“有客人来了?你这个死老鬼,怎么能让客人站在院子里呢?还不快请进屋子里来?”
正在这个时候,一位年过半百的老村妇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边埋怨着自己的老伴,一边上前拉住陈鱼的手向屋子里走去。
而此时的吴越也在村民大叔的带领之下走进屋来。
四人本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客气了几句之后,热情的村民大婶便开始准备晚饭了。
晚饭不算丰盛,但是在村民的眼里,这已经是很不错的东西了。
吴越与陈鱼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一些东西,便草草地了事。
而此时的村民大婶赶忙指给了吴越与陈鱼洗漱的地方。
等吴越与陈鱼洗漱完毕之后,村民大婶这才把吴越和陈鱼带到了楼上的一间客房之中。
客房虽然十分的简陋,可是无论是床单还是被褥,洗得都十分的干净,一看就没有什么人盖过。
当村民大婶说了几句话走下楼去之后,吴越与陈鱼一时都尴尬了起来。
室内只有一张大床,除此之外,室内连坐着的地方都没有。
两人就这样尴尬了良久之后,还是陈鱼第一个开口戏虐般地说道:
“怎么了相公?我们不是夫妻吗?难道这一张大床还不够你睡不成吗?”
听了陈鱼戏虐的话后,吴越一时之间脸竟然红了起来。
像他们这样的修真之人,平日里睡觉都是坐着的。
可是如今到了凡人居住之所,一时都有些不适应了起来。
而房间里也立时生出一丝暧昧的气氛出来。
听了陈鱼半真半假的话后,吴越一时尴尬地笑着道:
“嘿嘿……陈前辈,你这样的玩笑,晚辈可受不起。
这样吧,陈前辈就坐在床上修练,小子我在地上就好!”
吴越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坐在了地板之下。
“哼!你还知道我是前辈,你是晚辈?
既然这样,就都坐在床上修练好了,这床又不是坐不下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