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未被拉紧,还能透过玻璃看见潮湿的城市,在雨中闪烁着光点。科特没有开灯,他吻着她大腿的内侧,确保她依然足够湿润,可以容纳他。
在黑暗中他轻声问她,她想要他现在开始用力呢,还是先在入口抚弄她,他不知道怎样比较好。她说现在就需要,无比需要,因为已经等待好久好久,永远不会结束一般的久。
“是这样吗?”他假装无辜地问她,,假装他不确定自己在做什么,就好像他没有急切地没入她,没有不讲理地往她的核心一次次深深地推进。
她温暖地含弄着他,紧缩着,让他在她体内涨得更满。在这样和谐的瞬间里她却恍惚了,她真的可以和弟弟做爱吗?像这样对着他发情,像这样舒展开来,寻求他充满她吗?
静脉血在她颈部搏动着,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被染上粉色,在他按压住她的那些地方,也在他此时没有触碰,她却同样地需求着他的地方。
思考难以继续,她寻求着更亲密的摩擦。和他肌体的表层,紧实的肌肉曲线之间的摩擦。和她身体的深层,在他的推力下寻求更多疼痛的量感的地方摩擦。他屈身压着她,有时候她笨拙地动作,却踩到他的跖骨,她想不到自己可以这么紧张。
她有了很多新奇的体验,甚至迷恋上他的阴囊拍打她臀部的感觉,她能由此察觉到他的身体在变得越来越紧张,高潮在他体内酝酿。她才意识到刚刚,没有谁想起避孕套。
“没关系。”他说。
“欧尼我刚刚说过了我要入赘我们家吧。”他的眼睛蒙着层淡淡的水汽,“我觉得这样很好。”
他吻她许多次,或浅或深。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对这样的体液交换感到麻木的时候,他在她体内射精了,他喘息着,近乎崩溃地投入她的怀抱之中,无法离开。
灼热的液体、灼热的身体。被点燃也没关系,她还想贴近他,她环绕住他。
“我总是想让你觉得我很好的。”他靠在她耳垂上说话,好像多年前某些承诺的回响,她从没想过还能听到。
“以后也会的。”他说。
会吗?会持续多久?人人都有的不理性让她很想发问。出于职业习惯,她避免这种不必要的质疑,她选择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