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对着眼睛认真看着傅澜的脸,傅澜不好意思移开眼睛。
傅澜心跳加快,“你看我干嘛?”
“就想好好看着你。”白倾夏的眼里波光潋滟,温柔得快溺死人,他怎么都看不腻傅澜那张清秀的脸,白倾夏双手捧着傅澜的脸,认真说:“我最近天天想你,想知道你在做什么、吃什么、开心吗?”
傅澜心里喂了蜜般甜滋滋的,害羞道:“不是天天联系吗?”
“联系还想。”白倾夏说完,双唇贴上傅澜的,轻轻地摩挲着,过了一会,吻上傅澜的下巴、鼻尖、脸颊、眼睛和额头,如获至宝。
傅澜满脸绯红,幸福得快原地爆炸。
白倾夏吻了一圈,贴回嘴唇,伸出舌尖,描摹傅澜的唇形,傅澜难为情地移开脑袋,白倾夏不依不饶追了上去,撬开傅澜的双唇,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不断旋转,吸吮傅澜的舌,引导他共舞。
酥麻从傅澜舌尖传遍全身,随着白倾夏深入地舔着他的上颚,双臂抱得越来越紧,触电般的感觉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像处在火山边缘,只有白倾夏的身体能缓解这种躁动不安,傅澜紧紧环住白倾夏的脖子,将人拉向自己,呼吸交融,亲密无间。
一圈下来,傅澜满脸通红,感觉到白倾夏下---面很烫就-斜着身子趴他身上,呼吸声非常重。傅澜故作镇定,拍了拍白倾夏的背,“你好重,起来。”
白倾夏支起来一会,又压----了上来,回味地用修长的手指摸了下自己的嘴唇,“好甜。”说完又紧紧抱住傅澜,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傅澜,再次特别温柔地打开他的嘴唇。
更深入的事都做过,可惜傅澜都处在不清醒的状态,只知道第二天醒来全身疼得简直要了他的老命。像白倾夏这么深情款款地吻着他,还是第一次。
两个人吻了好久好久,白倾夏勒紧力道将傅澜收进怀里,嘟囔道:“我可以和你窝在这一个星期不起床。”
傅澜听着他的呼吸声,感觉生命空缺的一部分,被填满了。
恋爱中的人,想念都变成一种甜美的负担。白倾夏很忙,但是只要闲下来,都会联系傅澜,分享点点滴滴的小事。早安和晚安,是白倾夏每天坚持要对傅澜说的,用他的话来说,是要傅澜晚上入睡前早上醒来第一个想的都是他白倾夏。
白倾夏为傅澜制定了考研计划,只要他在学校,傅澜都去嘉绿苑看书,白倾夏就在厨房给他做好吃的,吃完后,傅澜收拾碗筷,两个人腻在一起刷碗,傅澜把洗好的碗给白倾夏冲水,然后收起来。白倾夏偶尔会抓住傅澜的手,毫不嫌脏地轻轻吻一下。
岁月静好,安之若素,大抵如此。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迎来期末。
这天下午傅澜在图书馆复习,手机突然振动了几下,翻出来一看居然是唐木溪的来电。
最后一次见到唐木溪是白倾夏带着他来势汹汹上人家地盘讨说法,唐木溪已经很久没来上课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有打电话个李思齐说明情况,但没找过他。
傅澜小跑着出了自习室,接通电话,“喂,木溪。”
那边沉默许久,过了一会,唐木溪的声音有些空洞,“傅澜,对不起,我没脸求你,但只有你和思齐、范丞能帮我。”
傅澜心有些揪紧,“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