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戈斯对这段关系进行了思考。
有种错觉叫他喜欢我。
尤尔提出的那个要求,让他的不由得思维有些发散——对方是不是真喜欢他呢?
这位日常说话实话实说,绝不拐弯抹角,并且也不怎么注重外表的炼金术士下意识看向镜子,抚摸自己的脸。
眼底厚重的黑眼圈,以及因为熬夜显得黯淡粗糙的皮肤,不禁让戈斯皱眉。
他觉得自己大概脑子有毛病,不然怎么会纠结这种事,而非试验的偏差。
但现实是,他专门抽时间配了一款能护肤的东西,涂抹了几天之后又无师自通,明白了遮瑕等化妆品的作用,干脆练了一罐,给自己往脸上涂抹,遮盖住这些缺陷。
这家伙还心机的换了个更修身的打扮,头发等细节也都整理完毕。
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形象。
戈斯觉得,他大概真疯了……又或者是,好不容易来了个能与他达成共鸣的聪明人,所以决定珍惜对方?
可他的打扮注定是无用功。
因为尤尔在日常背诵理解各种材料的方面耗费了太多的精神,更别提还要协助戈斯进行他的试验,单是一项运算就让他绞尽脑汁。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
在戈斯穿着新衣服晃的时候,尤尔直接把这当成他的习惯,根本没深思,就和戈斯以前专注学习,对外界全然不关心的表现一样。
关注这种不重要的细节,是他要学的东西太少,还是生活不够紧迫?
努力表现出自己魅力的炼金术士沉默了。
他晃了好几天,也没见尤尔夸他一句,或是询问怎么回事。
深深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而且接下来他发现青年真的外出,在周围寻找一个新情人。
特别还找到了目标。
看着住进隔壁的大块头,炼金术士感觉心底满是酸涩。他不懂这是什么体验,只觉哪怕和过去没多大区别的试验变得异常的难熬。
他分心了。
男人在心底默念尤尔的名字,看着对方面容气质从冷漠,再到一点点染上成熟的魅力。
一个月过去,他终于忍不住了,主动叫住了尤尔。
“你……”戈斯欲言又止,面色十分纠结。他眨眨眼睛,最终难为情道:“你之前说的条件,请问还有效么?”
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而尤尔有点迷茫。
什么有效?
正准备下班,回家享受情人服侍的腐败生活的他愣在原地,一时想不起来。
他好好回忆了遍自己最近说的话。
嗯,戈斯说的,应该不会是那个吧?这家伙应该是直男,不会对他感兴趣。
确定后,尤尔一本正经道:“您说的是哪个?总不可能是……”
“情人。”被躁动激得脑子发热的戈斯心道,都这样了,遮遮掩掩也没用,干脆打断他:“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当你的情人。”
炼金术士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许多,整个人紧张得不得了。
他还会同意么?他打算怎么看他?还是说……讽刺?
各种想法在脑中闪现。
戈斯的眼睛仍紧紧盯着尤尔,期盼青年能给出一个答案。
而因为有放松发泄,所以精神状态比原先要健康的尤尔却为此忽然走神了。
如果同意,加上德文,自己要吃两根诶。
他的批能受得了吗?
遐想一闪而过,尤尔很快回到现实。
虽然他感情上很想拒绝,看对方难堪的表情小小报复一下;但理智告诉他,好不容易开了个头,放弃是不可取的。
况且他现在还在对方手头下学习……
真是糟糕。
青年注视着炼金术士,神情渐渐变为审视,还带有部分不确定:“我已经有个情人了。”
“我知道。”戈斯点头。
“哪怕我暂时不会让他离开?”
这下男人沉默了。
在尤尔思考他是不是得加快速度提取标签,完成约定时,他听到戈斯说:“可以。我有时一连几天都要研究东西,相应时间不会太多。”
他居然同意了!
尤尔这次是真惊讶了。
不过想到轻易得到的不会珍惜,而且处理平衡这段关系需要时间,青年只是回答:
“好,我会好好想想的。”
他们的对话就此结束。
明天是周日,尤尔有一天休息时间。
青年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而作为情人的德文早就勤恳做好了饭,等候在门边。
见到金主的他离开帮忙把外袍取下,挂在旁边的衣架处。
“今天很累么?”大块头随口问道。
尤尔想着他和炼金术士的关系,罕见沉默了片刻,才慢吞吞道:“嗯。”
主要是麻烦。
说起来,家里养了一个,外面又有勾搭,尤尔发现自己竟莫名陷入了类似“外遇”的刺激奇妙体验之中。
看着德文清澈却显得真诚的眼神。
他莫名有点诡异的愧疚感。
青年想,好吧,只是没具体告诉对方而已,不算什么,他们的关系仅算金钱关系。
但对方的真诚却是无法忽略的。
出于这点诡异的愧疚感,尤尔表情放缓很多,还算温和地发问:“对我说的魔力感应,你做得怎么样了?”
大块头凝固了。
“嗯,还好。对,还差一点,就是这样。”他摸着头,勉强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您别担心,再给我段时间就好。”
尤尔喝一口水,平静的看着他。
德文汗流浃背了。
德文开始说别的话题。
“哈哈,我最近新琢磨出了一道菜,您看味道怎么样?这是菜谱……”
看似爽朗的他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没了,变得沮丧起来。
尤尔看着坐在前面的大块头,知道这点不算容易,选择把人抱到怀里,摸摸他的头。
还算可以的手感令青年不禁多摸了两把,才继续说下去。
“别着急,如果实在不行,我会帮忙引导。只是这样对你未来或许会有影响,所以我希望你能自主觉醒。你是有天赋的,不是吗?”
德文靠在他的怀中,嗅着他身上的气息,闷闷回答:“……对不起,是我太笨了。”
尤尔实际已经足够宽容了。
过去也有过一些法师学徒来到镇上,但他们大多昂着头,若非有需求,大多不屑与德文这些平民交流,甚至没把人放在眼里。
表面上看着温和的也有,实际还是潜藏不住那种平静的轻蔑。
事实是,他们确实有这个资格。
德文不免忧虑的想,如果不是他自觉鸡巴够大,有射得多,做爱和日常服侍还过得去,勉强算听话的这些优点,早就把钱退回去,祈求离开了。
换在家里,母亲肯定会把他臭骂一顿,喊他早点放弃。
但尤尔老爷却愿意鼓励他……
“先吃晚餐吧。”尤尔没有接过这个话题,他拍拍男人的背,起身坐到餐桌前。
今天的晚餐是按尤尔要求的卷心菜炒肉片,还有一道肉馅饼。炒的肉是火腿,不过经过了一点处理,没有往常的腥味。
肉馅饼的外形与饺子相似,但它更大,表皮被烤得金黄,还是温热的。
简单用完后,尤尔内心估摸着对方应该冷静下来了,慢慢道:“别担心,你做得很好,有满足我的要求。”
忐忑的大块头又迅速高兴起来。如果有尾巴,它大概会晃得飞起,抽到地上发出急促的“啪啪”拍打声吧。
尤尔靠近他,抚摸他的面颊。
从德文这个角度去看,尤尔此刻看着有几分杂糅淡漠的温柔,本就吸引人的面容更具诱惑。
他听见青年说:“我们来定个期限。下周日,如果你还不成功,我就引导你。”
让别的法师的魔力注入是件危险事。
最初开发出“引导”,令类似德文这部分感知不到魔力,却有天赋的学徒踏入法师之路后,他们持续深入研究,发现被施术人的部分魔力波动与类别会倾向施术人的类型。
虽然不多,可要对方没有奇遇,他们根本无法彻底洗掉这份变化。
而且施术人能一定程度的利用对方的能力,又或是……掠夺。
虽然尤尔看不上这点带杂质的魔力,但谁知道是否影响德文的后续进阶。
他自觉不是这样的人,可世事难料,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突然走运成为大法师。关于职业者的事,还是谨慎为上。
毕竟德文的天赋是中等火元素亲和与元素调和,比他好得多。
如果能复制过来,尤尔相信,他的法师之路会更顺利。
德文则觉得没必要。
他那么笨,能学会几个戏法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怎么敢妄求更多。
可看着尤尔的表情,他又把话咽回去。
话题暂时算揭过。
尤尔把衣领的扣子解掉两个,露出锁骨,头发也稍稍整理。
接着他脱掉了裤子,只留件长袍。
“我注意到,你在我进来时就一直看着了……是想让我穿这套衣服么,嗯?”
面对尤尔的调笑,德文脸红得厉害。
他点头承认。
尤尔面容平静地把脚搭在对方胯部,隔着裤子挑逗性器。
“帮我按摩肩背。”青年扬了扬下巴,挑剔道:“如果你做得好,就允许你摸别地方,然后去盥洗室。”
去还能做什么呢?当然是做爱。
德文想起之前的快乐,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声音发哑:“是,我会尽力服侍您的。”
然后他抱着尤尔,去到专门用于做爱的房间——这什么都东西准备好了。
床头放有瓶稀释过的薰衣草味精油,只要挤出就能用。不过德文并不着急,而是搭配其它药膏,合在一起弄到手上。
尤尔闭着眼睛,感受力度合适的按揉。
空气中飘荡的清新香气令他先前为试验紧绷的神经得到舒缓,按揉更让他骨子里都泛着慵懒,整个人昏昏欲睡。
不过尤尔没打算打乱自己的作息,于是他翻了个身,伸手摸到德文的手,在他手心轻挠。
细微的痒意一路传达到男人的心中。
德文知道,他可以继续了。
手从腰部一路抚摸,最终来到性器上。男人张开嘴,吞咽了这根东西,还富有技巧的扫过沟壑,并刺激马眼。
浅淡的腺液流出。
职业者经过元素改造,与普通人不同,德文能从感到些许甜。
他吃得很用心,还收好牙齿,避免磕碰。
尤尔只觉性器在温热柔软的狭窄地方,暖洋洋的,很舒服。
本能令他想进得更深,不过他能克制自己等待德文的深喉。
尤尔按捺住心中的冲动,从他这个方向看,能见到这个按照常理,拥有压过他实力的大块头摆出完全无害且服从的姿势。
他能掌控对方——
手指在男人的下巴划过,尤尔看着有几分高高在上的淡漠。
这场景令德文愣神,随即鸡巴硬到发痛,希望进入那处柔软之处好好舒服。
不过他还是听话的做好手头的事。
过一小段时间,尤尔射到了他的嘴里,精液被他心情愉快的吞下。
它也是甜的。
德文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他拿出带催情成分的药膏抹在肉户处,接着摊开手心,用手掌覆盖住这,努力按摩。
尤尔把腿张得更开了。
他的面色染上几分情欲的薄红,眼睛闭起,看着毫不设防,却还有部分矜持在里边。
药很快生效,这满是热辣。
嘴唇不知何时贴到肉缝,性器发泄过连带小批流出点淫水。德文拨开两片肉唇,含住敏感的阴蒂,用舌头来擦过,往下顶。
尤尔的呼吸有所变化。
他如今不喜欢呻吟,所以在前戏大多很沉默。
等兴致上来,他就会发出感叹,进而低低喘息。只有把他肏高潮到受不了,才能听见他慌乱求饶的声音。
又过了下,没等高潮,他就含糊道:“……够了,可以进来了。”
德文这才脱掉裤子。
狰狞的大鸡巴一下就跳了出来,接着它贴近肉缝,用龟头浅浅顶了顶,把腺液也抹在上边。
热烘烘的感觉还算不错。
尤尔合拢腿,用腿根和私处顶着它。
然后“一不小心”让鸡巴进了个头,干脆“将错就错”,继续往下吞。
坚挺的肉棒顺畅的被软绵却不失紧致的肉穴所包裹,它很快来到了深处。
“先带我去洗个澡。”尤尔说。
然后德文抱着人,一面肏,一面往前走。
鸡巴滑到底,小批实在太紧了,深处还来回挤住它,让德文呼吸粗重,下体本能耸动。
只是肏了几次,这就很快湿润了。
“呼……”尤尔呼着气,抱紧人。小批能感应到鸡巴上的青筋,还有不断扩散的酥麻。
很不错。
若非前世身体太弱,自己大概会依次尝试下各种类型的鸡巴吧。
只是,带着与别人做爱的痕迹去找人,戈斯真的不会翻脸么?
想法很快消散。
他继续沉浸在性爱当中。
浴室里的热水在开着,大量的白色雾气在这个狭小空间内弥漫,显得有些潮湿温热,不过两人都无暇顾及。
尤尔坐在洗手台上,亲吻着德文。
这个吻很深,让人有种古怪的满足感,还有点不自觉忽视其余状态的趋势。
他们贴得很近,能感觉彼此的呼吸,性器虽然没动,但因为呼吸,交合处有轻微的快感传出,温暖的肉道令鸡巴慢慢变得更硬。
“唔……”还是尤尔先一步承受不了而退出,然后靠在德文的肩上,背对着镜子,摸着男人的胸肌,声音沙哑道:
“替我按摩最里面,好么?”
他主动把腿搭在德文的腰部,下体稍稍往前了些,令鸡巴进得更深,顶到宫口。
酸软酥麻的快意反倒叫青年发出叹息。
男人低声应了,似乎觉得这姿势不够方便,于是把他转个身,揽住腰,对准狂操。
尤尔的脸贴住冰冷的镜面,呼吸打在上边,浮现出浅薄的水雾。
只要他离远点,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怎么喘息,显得色情的。
鸡巴操得小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大龟头每次进到满是水的肉穴,都能带出不少淫液,特别撞到宫口时,肉道会骤然缩紧,把鸡巴吃得很舒服,似乎是在挽留它。
尤尔把手放在镜面,咬住下唇,却不自觉微微仰头,身体被连带着有所晃动。
小批很快挨操出个肉洞,不过鸡巴的目标可不至于此。
在又一次高潮,肉穴短暂放松后,鸡巴趁机突破了宫口,直接闯入子宫当中。
“唔……哈……”
尤尔死死攀附住眼前的物体,喘息急促很多,薄嫩的手背渐渐发白。
肉道再次紧绞体内的性器,把更多温暖的液体喷吐在龟头上。
透过镜子,德文可以看见青年的眼睛紧闭,一副为欲望而克制的模样,仿佛让他有种在玷污对方的错觉。
这个之前还算憨厚老实的男人注视着这幕,无师自通了一点——
越是高傲从容,看似不可侵犯的人,有时肏起来就越是……可口。
特别发现对方还是被肏射后。
这幕印在他眼中,男人忍不住为此暂停了几分钟,只为欣赏。
尤尔贴近的脸为此红了一块。
他休息片刻,才从那种狭窄的快感中脱离,然后感受体内依然硬挺的鸡巴,努力遏制住喘息道:“把我抱下去,先洗个澡。”
德文虽感到可惜,但还是照做了。
他把人放下去,不过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没有立刻把自己的性器拔出。
青年则为他的顺从而满意,奖励了男人一个浅淡的吻,接着他把男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部,“你能摸摸这里。”
原本平坦的胸部似乎因为性爱渐渐隆起那么一点点尖尖,手感柔软。
带茧的指腹擦过白嫩的奶肉,特别把奶头揉捏时,这很快变得更红了,还伴着主人浅浅吸气的声音,小批一下就夹紧不少。
大块头若有所思。
阴蒂是敏感的,腰部也有些触感,现在还有不太鼓励触碰的奶头……
他主动摸到尤尔的性器,仗着手指有茧的优势揉搓龟头,很快把这才射不久的性器给摸硬,并试着揉开马眼。
白皙还算可观的青涩鸡巴迅速产生不同于肏批时的快意,在尤尔不知道的时候,小批蠕动着把鸡巴往里又浅浅吃了一点。
看来是喜欢。
德文想,他或许很快就能成为合格的情人了。
身为男人,被人摸奶子会硬,甚至勃起,似乎能算得上可耻。
只是尤尔下意识别过头,感受体内存在感十足的肉棒,倾听属于自己,还有面前男人的呼吸时,他不禁想,这又怎么样呢?
是唾弃眼前的情人,还是攻击自己?听上去真的没必要。只要简单用几次催眠修改记忆,对方就永远在他掌控中。
尤尔掠过那些阴暗的思绪,而后踮起脚尖,把体内的鸡巴弄出一小节,接着叫它被吃得更深,重复好几次,就忽然不动了。
只是他的手还摸着囊袋,仿佛在按揉什么解压的东西一样稍重揉搓。
德文被摸得有些无措。
随后在尤尔瞪了他一眼后,才知道这是来自青年的默许。
鸡巴再度于小批内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爱液顺着大腿一股股流下,只要微微侧身,然后低头打量,尤尔就能见到那根粗大丑陋的性器是如何消失在他体内的。
还算舒适的快意顺着交合处蔓延。
肉道满是酥麻,不懂吸取教训的小批紧密包裹着它,就连最深处的子宫也开始按摩龟头。
站立的姿势使得他们一旦贴住,青年就能同样感觉到那两个饱满的囊袋。
今晚还要被内射才行。
尤尔轻呼出口气,决定忘记那些难以斟酌,甚至叫他觉得棘手的东西,专心享受。
水从上边的淋浴头流出,顺着胸膛往下,青年眯着眼睛,不再抗拒那份困倦。
他环住德文的肩,渐渐依靠越贴越近,在男人的胸膛处,像快睡着了。
皮肉相触的柔软顺滑触令德文有一瞬走神,他脑中突然生出个古怪的想法:他想用嘴好好亲一遍他怀中的人。
如今这位偶尔显得高高在上,甚至不可亵渎的存在实在和猫一样可爱。
而后德文记起他们间的关系,只能把这份妄念埋入心底。不过总有一天,它会生根发芽,然后结出非同寻常的果实。
“等下还要泡澡么?”情人问。
尤尔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下,而后半是烦闷的睁开眼皮。
鸡巴操得太舒服了,他差点睡着。
要是以后睡前也能这样弄……
算了,感觉德文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人和植物或傀儡是不一样的。
“我先看眼底下是什么样的,你再弄。”他低声道:“记内射完,把精液弄出去。”
“嗯。”德文应了声。
男人把水关掉,回到镜前,然后斜抱着人把大腿摊开,让交合处彻底暴露在镜子前。
白皙的肉穴被肏红了。
粗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捣弄着小批,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中,这根丑陋的大家伙异常水亮,特别在龟头即将拔出时,尤尔才看得清晰。
原来,他们的交合处是这样的。
青年本该感到生气或羞耻,可他只是试着伸手摸了摸那根从他体内拔出的肉棒,然后思考片刻,命令道:“你可以自己动了。”
然后他感受几分钟,总觉这样温吞性爱更适合在睡前出现,这样还是少了点东西。
大概是,不够激烈?
人有时总是选择性忘掉些事。
尤尔早就忘记如果激烈做爱,他会被肏成什么样。不过好在,他的理智没有和鸡巴里的精液一样被射出去,在说之前,选择把手搭在德文的面颊处,启用了催眠:
“看着我。”
大块头的眼神逐渐呆滞,过了几分钟才慢慢恢复灵动。
注视着视野中那个标注[处于被催眠状态]的标签,青年有种古怪的满足感。
现在不会有人知道这回事了。
换到现代,尤尔早就跑去酒吧猎艳,随机找个路人,就开始偷偷做爱,等催眠结束后就让对方自己离开了。
但这可是异世界。
谁知道会不会脑子犯抽的大法师突发奇想伪装成一个路人,或是那个被看中的家伙是某人的棋子,正前往预定的地点……
总之,在调查清楚床伴的背景以前,尤尔是不敢接受的。
但如今他拥有一个能为他所用,无论做什么都可以问心无愧的情人。
他就有了尝试的机会。
尤尔伸手轻点镜面,这很快浮现出个在不断流淌沙砾的沙漏虚影。
做完这一切后,他抱住男人,在对方唇上印上一吻,轻松道:“就让我们测试下,在倒计时完成前,你能做到哪一步吧。不过哪怕你够持久,时间到了,你也必须给我射。”
大块头顺势亲吻尤尔的手指。
在青年不拒绝,也不鼓励,只是轻笑的暧昧态度中,男人抱紧他的腰,然后把人抵在墙上,接着开始疯狂的肏干。
然后尤尔成功吃到了苦头——
子宫被反复鞭挞闯入,磨出酸涩,小袋子似乎成为了阴茎的玩物;渐渐有些肌肉的腹部被鸡巴插得一起一伏,穴口慢慢积攒起白沫,过度的胀满混着着急促的快意,瞬间爆发。
来不及要求,他就高潮了。
手指不自觉掐紧男人的手臂,哪怕想逃,想抗拒,也还是被抓着朝着鸡巴狠狠撞上去,好像成为了对方的自慰工具。
腿根抽搐,短时的快感换来高潮的淫水。
“唔……太深了……”无法保持沉默的尤尔甚至没意识到他吐出了代表情欲呻吟:“拿出去……不行……又要、又要到了!”
敏感点被狠厉撞击。
随着主人短促的尖叫,比先前多了不少的水液喷出,是潮吹了。
哪怕这样,肉棒也没有停止。
它强行拔出又挤进痉挛抽搐的肉道,以要将囊袋一起塞进去的疯狂力度肏干着。
眼眶再次泛着生理性的红,泪水顺着滴落,嘴唇微启,似乎能看到淡红的舌尖。
意识被冲成了碎片。
在高潮的间隙,他透过面前的镜子,发觉到自己为欲望显露的表情,心中忽然涌出点奇异复杂的情绪,不敢再看。
只是他很快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肉体拍打的交合声越来越大,鸡巴凶残的把小穴操出合不拢的肉洞。
伴着又一次潮吹,青年发出泣音,前面的鸡巴随肏干翘起,也连带着射了。
镜子顿时糊上层白精。
等计时结束,小批差点被操开花,子宫也很快接受了一次急促的内射。
尤尔脑中也什么也想不到了。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何时被清洗完毕,擦干身体打包到床上的。
虽然鸡巴早就拔出,可小批有胀满的错觉,还一跳一跳的,残留有余韵,仿佛正被张无形的嘴巴对着舔。
不过催眠状态下的德文比平时要大胆点,见金主状态不佳,硬是把人哄睡了。
然后尤尔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憎恶,尤尔遏制住了能把他冲刷到浑噩的快感,利用最后的意识,施展出了个残缺的火球术。
魔物的体表与体内始终是冰凉的,一记火球砸到体表,就能领它退却。
它发出尖啸,而后迅速逃离,却因为临时的阵法倒在远处。
粗大的产卵器从肉穴中迅速脱离,大量的液体倾泻而出,连带着几颗未附着发育好的卵被一齐喷出,掉落在地。
仿佛怀孕六七个月的大肚终于慢慢消退。
腿间满是浊液,强烈的释放感让他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
尤尔再次来到了顶峰。
身前的鸡巴仿佛为此坏掉了,断续的喷洒着蓄积的精液。腿间被撑到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流出。
【收集完成】
【标签已获取,备用能源启用中,即将修复系统余下功能,剩余时间:71:59:58】
【请宿主届时提前做好准备】
尤尔动了动手指。
系统的声音他暂时无法理解,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虽然体力被大量消耗的疲倦感来势汹汹,但他必须处理那只魔物。
可青年太累了。
所以他最终只能艰难抬起手指,让房门关闭锁死,把对方挡在外面,随后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当中。
在原来的世界,尤尔讨厌一切所谓高贵、他无法理解的事物。
只因他无缘于此。
他记忆中,天空大部分时间是昏暗的。
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然后在天没亮完时上班,接着于天黑下班。
12小时的工作时间,轰鸣的机器,不定期的加班……
从忐忑不安的青涩到麻木的冷漠执行程序,只花了他不到一年的时间。
虚弱的身体是拖累,可文职不需要多强健的身体,只需要对显示屏工作就好。
上班,下班,休息去医院看病,然后上班,下班,持续之前的生活。
重复的订单,重复的内容。
枯燥与乏味包围了他,尤尔偶尔会摘下眼镜,然后看着镜片发呆。
值得么?
属于父母亲人,以及所谓朋友同事的声音在他耳旁萦绕。它们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夸奖,还有的是不以为意。
但它们最终重复成一句话:“人总是要糊口工作的,你有父母,未来还有家庭要养,必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那些人说,虽然累,但他现在的工作能拿的钱也够多,很多人都没法拿到。
好像还可以?尤尔不知道。
直到接连的噩耗袭击。
父母车祸、病情严重、工厂裁员。
看着不算多,连全款买房没法做到的存款,尤尔迷茫了。
他的病情注定很难再找到工作。
好在这点钱足够尤尔能有几年缓冲的余地,不至于直面危险。
就在此刻,尤尔得到了一个系统。
它自称催眠系统,程序很僵硬,具体能够依靠消耗情感来补偿能量。
当时尤尔处于人生的低谷,整个人显得阴郁不讨好,各种不自知的负面情绪被系统汲取,他很快得以振作起来。
催眠的效果,他简单测试过。
无多少智慧的动物最好操纵,其次是生活顺风顺水,没经历多少磨难的人。
病痛折磨下的精神成为了他新的财产。
看着眼前小心翼翼,收敛起全部狂躁与粗暴,努力温柔对待他的男人,尤尔笑了,他心中有个阴暗的想法在蔓延。
他的身体是遗传病导致的虚弱,他不打算找个女人生孩子。先不提抚养一个孩子有多难,单纯的家庭职责他就无法承担。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维持那些非必要的执着也没用。
男人看中尊严,他们恋爱脑起来能让他们自己都惊讶,清醒后反而可能会恐惧的逃离。
第一个对象是尤尔从酒吧找来的。
对方暂时是单身,手里还有不少钱。但因为脾气暴躁,所以总是更换男朋友。
而尤尔很快在男人身上试验开发出催眠的部分潜质。
男人痴迷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他的全世界,一刻都不愿挪开他的视线。
他教会尤尔,什么是最简单的掩饰,帮助他褪去过去的一切。
尤尔的道德水平比他想象中滑落得要快。
压榨,分手,怀念美好的记忆,逃离。
类似的男人在短时间内增加,他也体会到了足够多的东西。
不过,他们没有性。
他们也告诉他:“你该傲慢、冷漠待人,让别人不至于怀疑太多。”
就在尤尔渐渐树立一个远大目标时,命运一夜之间动手了——祂把他送到了异世界。
某天清晨,他睁开眼睛,看到天空飞过的某种很像西方龙的生物的生物时,尤尔以为他眼花了。
但系统显示的地点,天空的两个太阳,以及自身开始发作的病痛不会骗他。
他离开了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