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将疑到稍稍信任。
这个过程比尤尔想象中来得要快。
随着他们的实验,戈斯的睡眠在延长。与之相对的是,尤尔消耗的精神力在增加。他很清楚,距离深度催眠已经不远了。
“感觉我要没法离开你了。”男人笑着说。然后他忧郁地问:“但熏香能不点么?我快和咸鱼一样,要被它腌入味了。”
尤尔自然拒绝了。
熏香是仪式感。当然,它们同样也有助眠的功效,应该能减轻他的消耗。
良好的睡眠令炼金术士很快精神抖擞。
尤尔也接触到对方的一点小谋划——批量制造出正式级装备,然后搬去个稍微繁华点的小城市,为接下来的药剂进修铺路。
作为他助手的青年承认,哪怕是旁观,自己也积累了经验,少走许多弯路。
起码现在,他可以制造出部分用处不大,却稍微有点技术含量的东西。
比如附魔汤匙。
具体效果是放在有液体的小碗里,等待半小时可以令它得到加热。
尤尔忘不掉他的野营,觉得烧柴还是太麻烦,于是决定未来再做个自热锅。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直到今天,尤尔看着系统标注的“深度催眠”,知道是时候了。
“你还清醒么?”
他问戈斯。
坐在床上的男人晃了晃头,眼神显得有些懵懂。过了会,他才认真点头回答:“我应该算清醒。有什么事要我去做?”
“先去我家一趟。”尤尔说:“这暂时不是交流的好地方。”
戈斯沉默跟在他身后,去到布置好的房间。
宽厚的窗帘遮住了窗外大半的光,燃烧的壁炉散发的热温暖了房间。
正中还张双人床,上面铺的被褥经过尤尔的验证,虽然看着灰扑扑的,但睡起来足够暖。
隔壁有间洗漱室,为洗澡方便,学习炼金术后尤尔在楼顶装了个水箱,还有部分管道,确定它能解决大部分的清洁问题。
一切都准备好了。
就差……部分不妙的事。
尤尔看着男人,过去一个月的学习生涯令他心中产生点奇怪的别扭感。
他发觉虽然他没想象中那么高兴。
“脱掉你的衣服,在旁边的衣架放好。”
声音在房间回响,炼金术士歪着头,努力想了下命令内容,然后缓慢行动。他的手法干脆利落,把略单薄的躯体展现出来。
常年待在室内的身体有点苍白,看着和先前的尤尔有得一比。
青年也脱掉自己的衣服,坐在床上。
知识占满了大脑,与最初不同,尤尔忘了和战士的做爱经验,只知道接下来是要被内射。
关于技巧,他全忘了。
“你有没有性经验?”他忍不住问戈斯。而炼金术士摇摇头,略带尴尬地回答:“没有。我不太喜欢有人靠那么近……”
尤尔迎着他的视线,久违的羞耻又来了。
他抿着唇,从嘴里勉强挤出一句话:
“闭上眼睛,别看我。”
戈斯顺从做了。
青年慢慢张开腿。
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让他身体稍稍发麻,有些颤抖。他回忆过去的场景,把手指在私处摩擦。
微凉的手指触碰温暖的小批,微弱的刺激令呼吸难免有所变化。
尤尔很快记起开拓合适后性交的快乐。
水液随着拨动缓缓溢出。
大腿绷紧,喘息在房间回荡。
闭上眼睛的炼金术士听着声音,虽然迷茫,但下面的性器也随之勃起。
手指最终加到三根。
尤尔松了口气,拿起放在旁边的手帕,简单擦了下男人显得色素较少,却依然可观的鸡巴。
他看到戈斯勃起时确实惊讶,但觉得这也不错。
硬挺的肉棒被青年主动放任其在私处摩擦,在经过入口时,还会小心戳弄。
“唔……”
鸡巴破开紧致的肉壁,双方都在忍耐。
在进去了半截后,尤尔就不敢再深入了。
而戈斯也有点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的微微晃动胯部。被尤尔训斥后,他和不知所措的小动物一样,湿漉漉的看着青年。
尤尔被这表情盯得不敢看对方。
“好吧,是我的错。”尤尔的脑子很乱,他不懂为什么自己那么说:“你慢点,等我适应再进去。”
戈斯眨了眨眼睛。
戈斯听到后,露出为难的神色:“可这样的话,时间会不够的。”
诶?尤尔有些发愣。
“关于休息,我有设定具体时间的。学习这种事,只能靠人的自觉,休息够了,动身去做该做的事,对我而言算应当。”
谈话间,性器保持着来回磨蹭,然后再稍稍深入的动作循环。
青年为侵入感而分神。他努力想了阵,才明白戈斯的意思——若不能加快他们性交的速度,自己暴露还是很容易的。
“可处男不都很容易射么?”尤尔觉得他要的不多,“你本人射了这次,然后没有经验记忆,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憎恶,尤尔遏制住了能把他冲刷到浑噩的快感,利用最后的意识,施展出了个残缺的火球术。
魔物的体表与体内始终是冰凉的,一记火球砸到体表,就能领它退却。
它发出尖啸,而后迅速逃离,却因为临时的阵法倒在远处。
粗大的产卵器从肉穴中迅速脱离,大量的液体倾泻而出,连带着几颗未附着发育好的卵被一齐喷出,掉落在地。
仿佛怀孕六七个月的大肚终于慢慢消退。
腿间满是浊液,强烈的释放感让他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
尤尔再次来到了顶峰。
身前的鸡巴仿佛为此坏掉了,断续的喷洒着蓄积的精液。腿间被撑到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流出。
【收集完成】
【标签已获取,备用能源启用中,即将修复系统余下功能,剩余时间:71:59:58】
【请宿主届时提前做好准备】
尤尔动了动手指。
系统的声音他暂时无法理解,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虽然体力被大量消耗的疲倦感来势汹汹,但他必须处理那只魔物。
可青年太累了。
所以他最终只能艰难抬起手指,让房门关闭锁死,把对方挡在外面,随后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当中。
在原来的世界,尤尔讨厌一切所谓高贵、他无法理解的事物。
只因他无缘于此。
他记忆中,天空大部分时间是昏暗的。
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然后在天没亮完时上班,接着于天黑下班。
12小时的工作时间,轰鸣的机器,不定期的加班……
从忐忑不安的青涩到麻木的冷漠执行程序,只花了他不到一年的时间。
虚弱的身体是拖累,可文职不需要多强健的身体,只需要对显示屏工作就好。
上班,下班,休息去医院看病,然后上班,下班,持续之前的生活。
重复的订单,重复的内容。
枯燥与乏味包围了他,尤尔偶尔会摘下眼镜,然后看着镜片发呆。
值得么?
属于父母亲人,以及所谓朋友同事的声音在他耳旁萦绕。它们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夸奖,还有的是不以为意。
但它们最终重复成一句话:“人总是要糊口工作的,你有父母,未来还有家庭要养,必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那些人说,虽然累,但他现在的工作能拿的钱也够多,很多人都没法拿到。
好像还可以?尤尔不知道。
直到接连的噩耗袭击。
父母车祸、病情严重、工厂裁员。
看着不算多,连全款买房没法做到的存款,尤尔迷茫了。
他的病情注定很难再找到工作。
好在这点钱足够尤尔能有几年缓冲的余地,不至于直面危险。
就在此刻,尤尔得到了一个系统。
它自称催眠系统,程序很僵硬,具体能够依靠消耗情感来补偿能量。
当时尤尔处于人生的低谷,整个人显得阴郁不讨好,各种不自知的负面情绪被系统汲取,他很快得以振作起来。
催眠的效果,他简单测试过。
无多少智慧的动物最好操纵,其次是生活顺风顺水,没经历多少磨难的人。
病痛折磨下的精神成为了他新的财产。
看着眼前小心翼翼,收敛起全部狂躁与粗暴,努力温柔对待他的男人,尤尔笑了,他心中有个阴暗的想法在蔓延。
他的身体是遗传病导致的虚弱,他不打算找个女人生孩子。先不提抚养一个孩子有多难,单纯的家庭职责他就无法承担。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维持那些非必要的执着也没用。
男人看中尊严,他们恋爱脑起来能让他们自己都惊讶,清醒后反而可能会恐惧的逃离。
第一个对象是尤尔从酒吧找来的。
对方暂时是单身,手里还有不少钱。但因为脾气暴躁,所以总是更换男朋友。
而尤尔很快在男人身上试验开发出催眠的部分潜质。
男人痴迷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他的全世界,一刻都不愿挪开他的视线。
他教会尤尔,什么是最简单的掩饰,帮助他褪去过去的一切。
尤尔的道德水平比他想象中滑落得要快。
压榨,分手,怀念美好的记忆,逃离。
类似的男人在短时间内增加,他也体会到了足够多的东西。
不过,他们没有性。
他们也告诉他:“你该傲慢、冷漠待人,让别人不至于怀疑太多。”
就在尤尔渐渐树立一个远大目标时,命运一夜之间动手了——祂把他送到了异世界。
某天清晨,他睁开眼睛,看到天空飞过的某种很像西方龙的生物的生物时,尤尔以为他眼花了。
但系统显示的地点,天空的两个太阳,以及自身开始发作的病痛不会骗他。
他离开了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