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到祝钦如今所在的公司工作,不过走的正规渠道,没能当次特权阶级,最终又成上司了。
不过没什么不好的。
我与他不经常地做爱,有些时候我会录视频,也会放到网站上——不过是仅自己可见,因此我依然常常上那个网站,只是不再看其他的。
我没想到,我又会在首页看到他的视频。
祝钦,死性不改。
依旧是那个z的账号,依旧是熟悉的标题,只是我如今看到时心境却大大不同。
「婊子老婆,在车上给我口交被我玩」
我心霎时凉下来,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依然点进去。
那是近期的视频,我看得出来,最近祝钦的头发长长了些。
那大概是一个半开放的空间,我听到背景里还有杂音——或许也是因为这样,视频里的祝钦显得紧张。车内的空间很狭小,他全裸着跪在男人面前,脖颈上套着一个连着锁链的项圈,被男人紧紧拉着。
“你怕不怕外面有人来?”男人拉着那锁链,迫使祝钦抬起头,祝钦脸上神色带着些古怪,始终不愿意看面前镜头。
“给我舔。”男人硬着的阴茎戳到祝钦唇上,祝钦自然而然地吃进去,只是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祝钦伸手握住那阴茎底部,伸出舌头自下而上地舔过,他始终垂着眼,口上功夫却一点没落下,将男人的鸡巴整根舔湿了,再吞下去,他的口交技术很好,舌尖围着龟头打转时节奏都像专门训练过的——不去拍片都可惜了。
“应该让那些人都来看看你这种骚样,把你丢到外面给轮了……”
祝钦把男人的阴茎吐出来,让龟头从自己唇一路顺着鼻梁抵到眼窝,顶着山根处慢慢磨,祝钦鼻梁高挺,眼窝又深,男人阴茎就抵着那凹陷处戳弄。
“你舍不得。”祝钦慢慢道,“你不想让我做你一个人的婊子吗?”
男人伸手抚摸祝钦的脸,将那张脸端起,祝钦漂亮,带着点媚气的漂亮,单看脸都像婊子。
男人忽然抬手,扇了祝钦一巴掌。
祝钦半张脸红肿起来,却没有生气,只去舔舔男人的手,动作色气,淫荡又下贱,那半边的红肿都添了点艳丽。
“你又在拍。”祝钦咬了一下他的手,却像撒娇,“你想看什么?”
男人握着锁链的手收紧了。祝钦顺着撑起身,他的身体很漂亮,我一直这么觉得,简直是完美的为性爱而生的身体。
男人的手顺着扶上祝钦的腰,上面还有之前未消下的淤青,突兀地横在白皙的皮肤上,男人显然心情不错,道:“看一下我的小婊子的逼。”
祝钦半靠着前面的车座,男人将锁链绕在他身上,不算束缚,却平添点那样意思,祝钦垂着头,向面前的男人打开双腿。
祝钦私处干净,挺立的性器后面的花穴很漂亮,被男人的手指扒开,展现在镜头前,被操得烂红的穴湿软,很容易就被打开,甚至能看见内里收缩的内壁。
男人的手指慢慢揉捏着祝钦的逼,扯着阴蒂,粗暴的挑逗着,清液顺着手指流出来,往下滴,祝钦随着男人的动作低声喘着,几乎啜泣的呻吟声听得人欲望大涨。
男人换了三根手指,一齐插进祝钦的逼里,祝钦被激得浑身一颤,几乎哭叫出声,身下的水却流得更多,顺着流了男人满手。
“你是不是光被手指插都能高潮?”
“你弄得我很爽。”祝钦道。
祝钦向来对欲望坦诚,但又总是一张冷脸,那张脸本来就锋利大过于阴柔,目光冰冷,最大的表情就是皱一皱眉,偏偏这样的人,会自称婊子自称狗,会被男人操得神情崩坏哭叫着喊老公,太色情了。
我到底也坦诚了,多奇怪,我看着祝钦被玩也会爽,绿帽癖简直非我莫属了。
男人的技术的确好,只用手指就把祝钦玩射了,这是我做不到的。
祝钦好像晃神了片刻,抬眼,看着面前的镜头,似乎还有些茫然,眼中带着些蒸腾的雾气,半晌后,他竟然笑了,咬着下唇,像个婊子样的笑。
靠。
我不知道祝钦怎么又愿意和这男的纠缠上了,我一直觉得男的纯粹神经病——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总觉得这男的高低有点心理变态。
我没办法质问祝钦什么,我什么人都算不上,我想,就维系着这种关系挺好的。
这样,我说服了自己,却又想到什么,手不由自主地下滑到评论。
惯常的风格。
「牛还是z牛每次玩婊子都撸得我浑身舒爽。」
「好想操婊子的逼卧槽看着太爽了。」
「视奸那段好想操,婊子的穴简直极品……」
「婊子是真婊子啊我还以为他和z掰了转眼又来当婊子感觉纯粹贱的。」
「z驯狗驯得很成功只能说看之前那样我就知道婊子没法跟z掰」
「好喜欢看z打婊子的脸,哥什么时候能再玩一次s,之前那次拿皮带边抽边操特别爽,婊子被打还凑上来舔简直了」
那个视频我没有看,先前不敢,现在也不敢,我想,到底是祝钦,怎么……
怎么能这么毫无底线。
我早知道他是个婊子,可总有些事情我无法接受,几乎烦躁。
第二日我再去公司,照例跑来跑去送方案、交文件时,自然会遇到祝钦,当然,也不止祝钦。
经过一个拐角时,我差点跟一个男人撞上,连忙后退几步,匆匆道歉,却没有回应,抬头时才想收回方才那句话。
“怎么了。”祝钦就紧随着转过来,看到我,似乎带点讶异似的,“袁成安?”
我依旧盯着刚才撞到的那男人。
这算情敌吧,这算吧。
赵昇,卧槽,傻逼男的。
赵昇硬说帅确实帅,反正比我帅,只是那眼神看着确实不太善意,像看仇人。
比仇人没差,两姘头相见,祝钦还一句话不说。
哦,说了一句,喊了我名字。
不如不说。
大概那氛围实在太尴尬,一旁赶紧有人上来解围,道:“赵总,他新来的,不认得您,不大懂事……”
“没事。”赵昇的脸色缓和下来,甚至笑了,“以后就认得了。”
我知道他脸色缓和的真正原因,我看得很清楚,祝钦刚才轻轻勾了一下赵昇的手。
“赵总。”我干巴巴地尊称了一声。
等祝钦和那男的走了之后,我又向方才替我解围的张姐道谢。我初来乍到,确实许多地方麻烦了这位年长的女性,尤其是方才——就算祝钦开口说话,也绝不会向着我这边。
我整理着文件,又状似不经意地问:“那个赵总是谁?我之前来的这几天怎么没见过。”
“他通常在外面跑……”张姐说着,左右环顾一圈,压低声音,“你别看他年轻,现在职分一点不比祝总低,祝总嘛,原因大家都知道,可这位赵总,有人传的,真假倒不清楚,说他本来是祝家管家的儿子,攀上祝总了,才一路上来,升得这么快,不过他的确有能力服众,因此也只是传闻了。”
思及之前看的那时间,以及祝钦对赵昇的态度,这传闻多半有些可信度,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思绪却早已发散了。
祝钦。
我突然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我对祝钦到底知之甚少,直到几天前,我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如今我还想知道更多。
人真是贪得无厌。
我的思绪漫游很久,直到站在门前,才将将回过神来。
我敲门,庆幸自己手上拿了叠纸,看上去要更自然一些。
“请进。”
在公司里他常常显出一副冷漠的样子,感觉还是我那性冷淡上司,好吧,不是性冷淡。
他纯粹就喜欢在公司装高冷,连笑都少有,说的话三句不过就是颁布命令,工作上又严苛,我也不止一次见被他打回去重做的哪个不暗骂这死人脸上司的,当然,我也不例外。
没见过这么公私分明的婊子,装得跟什么似的。
想操。
我反手锁了门。
“有事说事。”祝钦微微仰起下巴,靠着椅子,没有太多其他神色,甚至带点傲慢,可就是让人移不开眼。
“没什么事。”我没脸没皮地笑。
“无故旷工。”他道,“扣多少来着?”
“随你。”我其实真无所谓,家里有父母留下来的房子,也有车,存款还有余,养活自己是没什么问题的,“就是有点……”
“什么?”
“想和上司做爱。”
祝钦没意外,冷冷瞥我一眼:“半小时。”
真吝啬。
他办公桌上还有许多文件,当然不方便,最终只是我坐在椅子上,他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
“这算职场潜规则吗?”
“不算。”他动得其实很艰难,不多时额上就浮起一层薄汗,顺着那张艳丽的脸往下流,我端详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果然,这幅神情还是在床上最合适。
开不起玩笑。
“你的穴好湿,刚才被操过?”
“没有。”
我的手落到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他的穴肉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被带出来一些,又重重撞进去。
“我还以为你和他在一起只是做爱。”
那个他是谁,是不必说的。
“可能还谈恋爱。”祝钦漫不经心地道。
我说不出话来,有些恼火,就去掐他的下巴,迫使他转头。
“你今天还挺拘束,是因为在公司?”玻璃覆了膜,但仍然能看到外面走动的人影,还有些许嘈杂的声音,“外面都是人,你说,他们能不能看到你在这里被操?”
“平日里总爱垮着一张脸骂人的上司,现在正在办公室里,不知廉耻地主动吃男人的鸡巴。”
他没有说话,但下身却一阵阵地收紧,绞得我差点没射出来。
我掰过他的脸,打量着,不过也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羞恼不堪来。
只是漂亮,怎么看也看不腻的漂亮。
“他又拍你视频了。”
“我知道。”
我没话说了,骤然掐住他的腰,深深插进去,他被我的突然发难一惊,无措地抓住我的手臂,差点惊叫出声,可又顾及着是办公室,因此只紧紧咬着下唇。
“那么多人看过你的逼。”我毫无目的地道,“多漂亮,多淫荡,对着镜头掰开的时候,精液就从里面流出来……”
“你想看吗?我也可以……老公,你想做什么都行。”祝钦每次被操得爽了就这样,我早已习惯他这骚劲,伸手去掐他的乳头,夹着乳尖玩,他被玩得不住呻吟,伏在我的肩膀处哭喘。
我把他抱起来,尝试换了位置,让他趴在办公椅上,撅起屁股,按住他的腰,从后面插进去。
祝钦低低呻吟了一声,我该庆幸他办公室好歹做了点隔音,不然全公司都能知道他们上司是个骚婊子。
我掐着他的腰,操进去,又去捂他的嘴,就那么半强迫式地操干,他发不出声,只有湿热的舌头游移在我掌心。
要命了,我俯下身去,去舔他的耳廓,指尖顺着卡进他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慢慢滑过他湿滑而热的舌头。
他抑制不住的干呕,声音哑而媚,顺着模糊不清的音节泄出来。
“别叫,别叫,有人……”
我没撒谎,确实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自然也听到,显然慌乱了,腿想往下落,被我按住。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等我射出来,乖,没事的,不会有人看到的。”
外面的脚步声已经没了,只不过他还是害怕,身体都颤抖着,讨好似的舔我的手,他几乎要哭了似的,腿不停地乱蹬,大概是真的察觉他的不安,我只能尽快结束了,射在里面,便退出来,去吻他的脸,去吻他的唇。
“宝贝……没事,没人来,门我锁了的,没事,让我亲一下……”
我有时候其实挺心软的,我想,有时候。
哪怕我清楚其实对他粗暴点他反而还会喜欢,但就是抑制不住,真是婊子。
他跪下来替我舔干净阴茎,然后朝我笑,或许是察觉到我没有尽兴,他说:“晚上,晚上回去给你玩。”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时,余光瞥见拐角处一个弯着腰的人影闪过,我似乎想到什么,但却也不太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