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音嗤之以鼻。作为恐怖庄园的作者,她对这里的每一个boss,每一个小怪,甚至每一处建筑都了然于心。她深知每个怪的软肋,她更不屑于去取悦谁,即便他是实力最强的最终boss。只可惜,陆烬遇到的人是她——恐怖庄园的幕后写手。
季舒音眼神平静地凝视他的眼睛,他眼中的如同深渊的黑暗仿佛触及黑洞,被她眼中的璀璨的深邃吸纳着。与最初的恐慌不同,此时她的眼神异常平静。
她之所以可以如此淡定,是因为就在刚刚,她已经想起了一个可以轻松拿捏陆烬的方法。
而且除了拿捏陆烬的方法,还有拿捏其他所有鬼怪boss的方法。
当初她在写恐怖庄园这本书的时候,在书中加入了一个红房子的设定。红房子,顾名思义就是一座被刷满红油漆的楼。红房子与其他的建筑有所不同,红房子就相当于一个开挂屋。里面有各种让人开挂的宝贝……
不过这里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去的。进入红房子还需要一个特殊的方法。而这个方法,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一想到那个令人可耻的方法,季舒音一拍脑门,早知道她就不写那个方法了,真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巨大的坑。
而红房子所在的位置更是危险重重,因为它屹立于庄园最中心的地方。从陆烬的夜雪楼到红房子,至少要经历大小boss不下百只。如果凭借她自己的力量,安全抵达红房子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她将目光转向神情高傲而不可一世的陆烬。
看来还得用上他。那就勉为其难的……取悦他一下?
季舒音心想着,让她来取悦一个人,真是既抗拒又无奈。
陆烬还等着女人过来取悦自己,结果垂眸却发现她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发呆。
“女人,你在想什么?如何取悦我吗?”陆烬磁性地声线中透露着自恋。
季舒音斜瞥他一眼,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自恋。”
女人这嫌弃的一眼,让陆烬顿然生出一种挫败感。五千年来,从未有人让他有这种感觉。一时间,陆烬脑袋里的新鲜感刺激得他心里竟然生出几分快感。可同时又有几分烦躁。烦躁于竟然有女人对他俊美的五官免疫。他已经开始怀疑女人刚刚对自己表现出的痴迷都是装出来的。一想到面前的女人为了逃离自己而故意表现得令他厌恶,他心里的挫败感更深了。
季舒音吐槽完那句话就后悔了,刚刚她的确是想着取悦他的。不过吐槽都吐槽了,她只能祈求陆烬不要被自己激怒为好。
可很快季舒音打了个寒战,周围的温度骤降,一股寒意袭来,季舒音心料不好,抬眸正对上男人略带怒意的眼眸。
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陆烬的身影如同电光一般,下一秒就闪现在离她的身体更近的地方。接着就有一只如同铁铸的大手捏上了她白皙细腻的脖颈,“女人,我耐心有限,给你个选择,一是取悦我,二是被剥光衣服囚禁地下室被我用强。你想怎么选?”
他微微歪着头,勾起的薄唇露出银亮的虎牙。他这一笑,俊美中带着几分疯批的既视感。
疯批,真是个疯批。被困在这里五千年,正常人都得心理扭曲,更何况这人生前还是个嗜血的将军,疯批程度可想而知。
强烈的窒息感从她脖颈处传来,被命运扼住咽喉的她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底气和松弛感,强大的压迫感,再一次让季舒音认识到最终boss的危险。
季舒音被他掌下的力度掐的几乎喘不过气,眼泪也不自禁地往外溢,她还是忍着痛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西显得镇定,“陆烬……如果你敢伤我一分……或是对我用强,你……将再也……得不到离开庄园的方法……”
当她说出离开庄园那几个字的时候,陆烬漆黑的眸子不易察觉地震了一下。
他眼底的火焰也转瞬即灭,“离开庄园?”他不可置信地继续追问,语气透着急切,“你知道离开这里的方法?”
话落间,他突然松开扼着她脖颈的手。季舒音终于可以大口呼吸,她深深喘息了两口,气息不稳道,“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但是……前提是你要呼我周全。”
“你真的知道离开的方法?”
陆烬果然对离开庄园这件事极度渴望,他的眼神里的急切无时不在告诉她他有多么想离开这个地方。
“嗯。”季舒音胸有成竹的样子打消了他心里些许疑惑。
季舒音淡定地看着他眼神里急切的渴求,心里轻松拿捏,谁让她最初对陆烬的设定是“五千年的困禁让他心理越发扭曲和孤独,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离开庄园的渴望变得与日俱增。他曾尝试了一切可能,却皆以失败告终。”
此时,他离她很近,他身上的冷气扑过来,仿佛夏天的空调机。
季舒音揉了揉脖子,眼神冷冷地看向他,“当然还有,不准对我用强的。也不准摸我!这个是重点!”
陆烬冷哼一声,态度依然傲娇,轻飘飘来一句,“可以不用强,但是其他的我保证不了。”
“啊!?”
她还是低估了人性在欲望得不到满足以后的扭曲程度。
季舒音有些抓狂,但眼前的男人似乎不太好拿捏,能让他不对自己用强已经是他可以答应自己的极限了。
陆烬盯着她,眸子里还有些许怀疑,“趁我反悔之前,告诉我离开这里的方法。”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季舒音卖了个关子,“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一旦知道了方法我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到时候要杀要剐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陆烬低笑一声,眼里的探究和兴趣更为浓郁,“女人,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你到底是什么人?”
面前这个女人实在太令他疑惑了,五千年来,从没有一个求生者会越过千百个boss,直接被传送到他的床上。这女人全身都是迷,让他忍不住想要探究。
听到他的疑问,季舒音面上荡起一抹轻松的笑容。明眸皓齿间带着几分灵巧,陆烬看着她如同柳叶般的黛眉,和那双水幽幽的黑眸,目光深了深。
“我有名字,叫我舒音,别女人女人的叫着,不——爱——听。”
季舒音没有回答他,而是风轻云淡地说道。
她刚想舒服地歇一会,就感觉脚腕一凉,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像拎小鸡一样倒着给拎了起来。
季舒音被陆烬拎着脚踝拖拽到床的边缘,身子在边缘处摇摇欲坠,她不由得惊叫一声,“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啊?”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离开这里的方法?”
男人单手轻松拿捏她的脚踝,披头散发的,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狭长双眸如同深渊。抛除俊美不说,炸一看绝对是能吓人一个踉跄的程度。
不过季舒音似乎已经对他习惯,并没有害怕,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慵懒,“大哥,我才刚躺下,你刚刚差一点给我掐死,我歇会不行吗?等我休息好了,我自然要告诉你离开的办法。”
季舒音可怜兮兮地用那双圆眼盯着他,眼神无辜又纯良无害的样子,男人眸色微变,握着她脚踝的手也不由得一僵。随后缓缓松了开。
“什么时候休息好?”
“这个……要看我身体的恢复速度了。”说着,女人缓缓闭上双眼,随即踢掉了鞋子,将身子往上窜了窜。
结果还没等她摆出更为舒服的姿势就再一次被人握住脚腕倒着给提了起来。
“大哥,又干嘛呀?!”
男人低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这是我的房间,想休息自己找房间休息。”
男人低沉的声音还未落下,季舒音只觉得身体一阵失重,下一秒身体呈抛物运动就被人丢了出去。
“啊——”
就听砰地一声,女人重重砸在地上。
“陆烬!你好狠的心,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季舒音小声偷偷嘀咕着。
“想让我怜香惜玉也可以,爬到床上来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说话间,就见他漆黑的双眸里似乎有火光摇曳,眼神中多了几分期待。
季舒音心虚地小声低估,“阿这……”
见她迟疑又温吞的样子,陆烬态度冷下来,“做不动就从我面前消失。”语气凉薄又决绝。
令季舒音纳闷的是,这人怎么总能如此平静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么没羞没臊的话。而且他是怎么做到又欲又禁欲的?
不出三秒钟,季舒音就缩手缩脚地从陆烬的豪华大屋里离开了。就在离开前的一秒她还看见陆烬的眼睛红了,他微红的眼让她胆战心惊,如果再晚离开一秒,他都有可能化身成饿狼扑上来将她撕咬。
“砰”地一声,身后的木门被种种关上。
女人转过身,在她面前是一条昏暗无光的走廊。
木质的地板,因为年头太长,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一阵吱呀。
夜,静的恐怖。
偌大的夜雪楼,只有她一个喘气的活物。
走廊里,只剩下她的心七上八下的跳动着的声音和她惊魂未定的喘息声。
除了那件最大的房间,走廊里还有几个空房间。从门的大小就能大致判断出其他房间的大小。
陆烬住的那间主屋是最大的,其次剩下的都不是很大。
她来回摸索了一会,终于找了个木门摸了进去。
黑漆漆的屋子被月光照应着,虽然光线不是很亮,但足以看清屋内的一切。
季舒音走路的回音从房间里回荡着。
房间里可真是空荡荡的,连个摆置都没有更何况床呢?季舒音用手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接着月光,地上的灰尘仿佛是镀了一层银霜。
女人才坐下来不久,就闻到一股血腥气。她心里有点发慌,硬着头皮去闻这味道的源头。可就在她全神贯注去闻这股气息的时候,却发现那股血腥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明是空无一屋的房间,可时不时竟然传出血腥味,这让季舒音感到有点不寒而栗。
季舒音坐在木板地面上,口中喃喃自语,“这里除了陆烬不会还有其他的鬼怪吧……”
一时间她越想越害怕,再加上刚刚又在陆烬那里受了点惊吓,此时疲劳之感袭来,季舒音疲惫地躺到地上,迷迷糊糊中就睡了过去。
夜里感觉有些口渴,半梦半醒间睁开双眼,朦胧之中看到地上似乎躺着一个红乎乎的东西。等她完全睁开眼睛的时候,惊悚地发现离她身体不几米的地方躺着的居然是一具身体。只所以红乎乎的是因为季舒音没有看清楚,红乎乎的地方是那人的脖子鲜血淋淋的截面,那具躺着的身体只有腔子,没有脑袋。
无头尸?
那具身体穿着一身中世纪男骑士的银盔甲。目测大概一米八左右的样子。
季舒音倒吸一口气,往后退了退。
刚刚这间屋里明明空无一物,怎么睡个觉的功夫多了一具无头尸?
季舒音心里泛起一阵恶寒,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具无头尸,只见那具无头尸体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似乎真的只是一具尸体。
季舒音回忆了一下书里的剧情,半晌她推测这具无头尸体应该是之前有幸通过层层考验来到夜雪楼的求生者。结果不幸被陆烬一刀砍去了头颅。
她担心那具身体突然站起来攻击她,于是准备起身离开这间屋子。
结果她刚转身没走两步,就听见地板上那具尸体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季舒音立即回头。
果然,她面前出现了无比诡异的一幕,就见那具尸体的手指似乎抬起来了,季舒音虽然心里极怕,可奈何此时她的脚底就像是抹了强力耗子胶一样,根本迈不开一步。她只能强忍着恐惧,瞪着眼睛看着那具无头尸在地上用手比划着什么。
而那具尸体正在接触地面的手指尖处,有红色的血迹正在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缓缓展现。
季舒音观察了一会,突然惊讶地发现无头尸正在用手指写字!
一时间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季舒音蹑手蹑脚地跑到无头尸体旁边打量着地上的血字。
只见地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帮我。
“我怎么帮你?”季舒音开口便问道。
话落就见无头尸的手指再一次提起,颤巍巍地在地上写下三个字,洛风阁。
写完这几个子,他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脖子。
季舒音瞬间意会,这具无头尸想让自己帮他找头。当初她在书中写了很多隐藏任务。只要完成一些任务,必然能够获得相应的奖励。
她猜想这应该就是其中的一条隐藏任务。
洛风阁,是夜雪楼外不远处的一座废弃的屋子。那屋子已经荒废很久。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洛风阁给你找头。”
那具身体一听季舒音真的要去给自己找头,脖子部位兴奋地颤抖个不停。随即,那截沾着血的手指也是非常兴奋地点了点地板。
季舒音此时困意全无,转身向屋外走去,她有些期待,如果她顺利帮无头尸找到头,会得到什么样的任务奖励呢。
想着,季舒音已经迈着小碎步穿过长廊,下了楼梯。
就在她小小的身影刚出了夜雪楼,就见位于楼顶的那个房间的窗子前,忽然多出一抹俽长的身影。他矗立在窗边,眼里饶有兴致。
声声乌鸦啼鸣。
为静谧的夜增添几抹恐怖的氛围。
出了夜血楼以后,两侧道路荆棘丛生,血色的花朵开的到处都是,在那些不知名的血花中,花心之处竟是森森白骨。
好在季舒音是个五百度的大近视,那些恐怖诡异的人骨花在她眼中竟格外好看。只是偶尔如果她不小心踩到两侧的荆棘,露在外面的脚踝会被荆棘的尖刺划伤。
一路走来,季舒音的腿脚上多了很多细小的伤口。经庄园里的阴风一吹,十分刺痛。
不知道走了多久,脚下的脚底似乎被荆棘刺透了一般,脚底也越来越痛。季舒音不敢在此逗留,忍着疼痛一路前行。
就在她快要痛得寸步难行的时候,面前小路上终于出现一个转角,而转角过后就是一间小屋。小屋的门半开半闭,仿佛里面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对着她做盛情邀请。
小屋不大,就是一座木质的平房。但这房子看起来十分的古旧,似乎有些年头了。
屋外的一块石板上镌刻着残存的几个大字,洛风阁。
小屋里黑漆漆一片,屋子里仿佛藏着黑洞,所有靠近此处的光全都被小屋无情吞噬。就连月光也照不进去一点。
而黑暗之中,仿佛藏匿着无比恐怖的存在。那种恐怖和压抑感从屋里溢出来。随着季舒音一步步靠近小屋,那股压抑感随之增加。
季舒音的脚又疼又沉,在恐惧的作用下,她的腿仿佛重千金,每一步都寸步难行。在强烈的内心斗争过后,季舒音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去了。
小屋门原本是半开着的状态,季舒音靠近以后,原本想着将门推开走进去,结果手指触碰到门板的前一秒,就听一阵诡异的吱嘎声从耳边传来。
在没有风的情况,小屋的门自己朝里开了。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已经不能用现实世界的物理知识去理解了。
她只能在潜意识中说服自己,小屋的门是个智能感应门,无论谁来,门都会客客气气地自动打开。
想到这里,她突然不害怕了。大大方方地往前走。
可越往里走,里面就越黑。
一丝光亮都没有,这里的空气也仿佛几百年不流通过一样,深深透着腐臭的气味。
在她了解中,凡是建筑里面都必然有诡异,不是大boss就是小boss。而且越是繁华的房子越有人抢。虽然这里算不上繁华,但诡异也希望有一处容身之所,所以即便是此处破败不堪,也深受一些诡异的喜爱。
而这里,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这个地方,位于夜雪楼脚下,属于陆烬的地盘。以陆烬的威望来看,似乎是没有诡异敢争抢留在此处的。
但季舒音还是做好了心里准备。
由于房间里像是浸泡在墨汁中一般,伸手不见五指。季舒音只能伸手在黑暗中乱摸。
季舒音很快从震惊中恢复,然后废了很大力气将床板给挪开。
那颗头颅激动地看着将他解救的女人,
移走床板以后,季舒音很容易拿到了那人的头。
那颗头一直用那双深邃的蓝眼睛注视着她。眼神坚毅,每当对上季舒音的双眸时眼神里不自觉流出一抹崇拜。
季舒音被男人盯得脊背发凉,索性换了个姿势将胳膊揽住男人的头,直接用肘弯将他的眼睛挡住。
男人双眼被季舒音细腻光滑的胳膊一缠,嘴角忽地上浮三分。
季舒音丝毫没意识到男人神情的变化。加快脚步往回赶。
女人步伐急切,就连脚底在荆棘丛走出血泡也顾不上了。忍着疼痛跑回夜雪楼中。
女人跑回楼阁以后,楼阁长廊处留下一串血痕。
陆烬望着地上那一串血痕脚印,不由得陷入沉思。
季舒音回到房间以后,那具身体果然还在地上躺着,季舒音也是好人做到底,直接走到那具身体的身旁,将男人的头直接按在脖子截面处。她已经迫不急地要得到奖励了。
一瞬间,就看到那颗人头自己转了转,自行调整到合适的位置,然后“咔咔”一顿响,那是骨头生长的声音。
这一刻季舒音清晰地认识到,曾经活生生的一条性命,在身首异处的那一刻起,便已经彻底从一个求生者沦为恐怖庄园的诡异。
庄园的规则便是如此,凡是在庄园被诡异杀死的,只要不是被碎尸万段被分尸成英雄碎片的都会变为庄园诡异。
很快,男人的头已经重新长了回去。
男人晃了晃身子摇摇晃晃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他微微垂下头,眼神温柔地看向季舒音。
“美丽的女士,初次认识你很高兴,我叫埃泽。不知道我该怎样称呼你?”一口流利的英语从他口中
季舒音惊叹不已,谁能想到刚刚看来那么狼狈的一个无头尸,此时站起来竟是一个一米八九的英伦系帅男孩。她内心狂喜。狂喜的原因不是因为他长得多么英俊,身材多么健硕。而是因为她马上就要迎来她的任务奖励了。根据她的设定,内心保留善念的人在庄园里会得到更多的眷顾,心肠歹毒的人会遭受地狱一般的苦难。
季舒音淡淡一笑,清甜的嗓音脱口而出:“我叫季舒音,你可以叫我舒音。”
“舒音,你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样美丽动人,哦,遇见你真是我的荣幸。”
季舒音尴尬地笑了笑,看他穿着似乎是中世纪欧洲男人的打扮。“你好,埃泽。”
看她的时候,埃泽眼里的柔情仿佛快要溢出来,深邃的眸子里仿佛倒映“舒音,你于苦难中解救了我,为了报答你的恩情,我愿意做你的骑士。舒音,你愿意做我的小公主吗?”
这一句话直接把季舒音下巴给惊掉,“啊???小公主?我?做你的小公主?”她疑惑地看着他,正疑惑这男的脑瓜子没事吧,怎么上来就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埃泽没给她什么时间去思考,直接单膝跪下。然后在季舒音惊讶的目光中,捧起了她光洁的手背做势要亲下去。
就在他刚触碰到她手的一瞬间,周围的空气忽然冷的刺骨。
一股莫名的压力从她头顶压下来。
忽然之间,季舒音察觉到面前的埃泽眼神变了,他看向自己身后时眼神是带着恐惧的。
但他却表现得故作坚强。
“小屁孩,你又想身首异处了?”低沉的男声从季舒音的背后传来。
季舒音回头一看,正是浑身鬼气森森的陆烬。强大的气势震慑下,季舒音的心里条件反射一般开始打鼓。
在陆烬的压力之下,埃泽的嘴巴仿佛被胶水黏住了一般,连开口都变得艰难。
虽然季舒音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但她还是大胆地说道,“陆烬?你来干什么,你不是在自己的房间休息吗,你来我的房间里做什么?”
陆烬眸光一沉,眉头显得有些凝重且不悦,下一秒,一阵强劲的冷风袭来,埃泽瞬间被那股强风吹到墙角,一阵闷响,埃泽的身体重重的撞在墙上。
陆烬的身影就像一阵风,忽地就飘到了季舒音的身前,随即伸出大手精准地握住季舒音细软的脖子。
低头用神情睥睨着她,眼神肆意霸道。他靠近她,冰冷的呼吸从她脸颊处拂过,男人低声警告着,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震慑:
“女人,你该清楚,这是我的地盘。我想去哪就去哪。”
艾泽见陆烬在捏季舒音的脖子,即便是才刚刚被重击在墙面上,却马上毫不犹豫地冲回来,口中囔道,“别伤害她!”
可惜,埃泽的力量对陆烬来说太过渺小。二人实力悬殊,有着云泥之别。
陆烬毫不在意地对艾泽挥了挥手,一股恐怖的力量从他掌心爆发。只听“砰”地一声巨响,艾泽的身体已经深深嵌进木质的厚墙板里。
看着埃泽痛苦的模样,陆烬更是嘲讽道,“不自量力的东西。”
季舒音冷冷看向他,虽然被男人遏制了下巴,气势却并未被男人压制。
她眼神倔强,仿佛写着“不服”。
见她这幅满眼不服的神情,陆烬心里的征服欲彻底激发,眼神肆意且玩味,勾起唇角露出洁白的虎牙。
他的嘴唇贴到女人耳边,“呦,一个陌生男人而已,值得你如此上心?”
陆烬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意味。
季舒音被他说的云里雾里,眉头一挑,不由得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什么时候对他上心了?我那完全是为了奖励好吧?”
陆烬低笑的时候,眼里带着几分阴冷,“还学会狡辩了?”
他这意味不明的语气和笑意让人分不出喜怒。
尤其是此时他掌下的力量逐渐加重,季舒音总感觉陆烬又要发癫了。
果然,他语气越发阴阳怪气,“真的只是为了奖励么?”
季舒音艰难地想要点头,却发现脖颈被人掐的死死的。无奈只能发出一阵细弱蚊鸣的“嗯~”声。
而且因为被掐着,所以语调有点像是在呻吟。
闻言,他的声音越发沙哑,“你为何不来满足我的需求,我也能给你奖励……你要不要?”
季舒音条件反射一般嗯?了一声,眼神里是澄澈的疑惑:“???”
忽然之间,季舒音察觉到面前的埃泽眼神变了,他看向自己身后时眼神是带着恐惧的。
但他却表现得故作坚强。
“小屁孩,你又想身首异处了?”低沉的男声从季舒音的背后传来。
季舒音回头一看,正是浑身鬼气森森的陆烬。强大的气势震慑下,季舒音的心里条件反射一般开始打鼓。
在陆烬的压力之下,埃泽的嘴巴仿佛被胶水黏住了一般,连开口都变得艰难。
虽然季舒音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但她还是大胆地说道,“陆烬?你来干什么,你不是在自己的房间休息吗,你来我的房间里做什么?”
陆烬眸光一沉,眉头显得有些凝重且不悦,下一秒,一阵强劲的冷风袭来,埃泽瞬间被那股强风吹到墙角,一阵闷响,埃泽的身体重重的撞在墙上。
陆烬的身影就像一阵风,忽地就飘到了季舒音的身前,随即伸出大手精准地握住季舒音细软的脖子。
低头用神情睥睨着她,眼神肆意霸道。他靠近她,冰冷的呼吸从她脸颊处拂过,男人低声警告着,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震慑:
“女人,你该清楚,这是我的地盘。我想去哪就去哪。”
艾泽见陆烬在捏季舒音的脖子,即便是才刚刚被重击在墙面上,却马上毫不犹豫地冲回来,口中囔道,“别伤害她!”
可惜,埃泽的力量对陆烬来说太过渺小。二人实力悬殊,有着云泥之别。
陆烬毫不在意地对艾泽挥了挥手,一股恐怖的力量从他掌心爆发。只听“砰”地一声巨响,艾泽的身体已经深深嵌进木质的厚墙板里。
看着埃泽痛苦的模样,陆烬更是嘲讽道,“不自量力的东西。”
季舒音冷冷看向他,虽然被男人遏制了下巴,气势却并未被男人压制。
她眼神倔强,仿佛写着“不服”。
见她这幅满眼不服的神情,陆烬心里的征服欲彻底激发,眼神肆意且玩味,勾起唇角露出洁白的虎牙。
他的嘴唇贴到女人耳边,“呦,一个陌生男人而已,值得你如此上心?”
陆烬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意味。
季舒音被他说的云里雾里,眉头一挑,不由得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什么时候对他上心了?我那完全是为了奖励好吧?”
陆烬低笑的时候,眼里带着几分阴冷,“还学会狡辩了?”
他这意味不明的语气和笑意让人分不出喜怒。
尤其是此时他掌下的力量逐渐加重,季舒音总感觉陆烬又要发癫了。
果然,他语气越发阴阳怪气,“真的只是为了奖励么?”
季舒音艰难地想要点头,却发现脖颈被人掐的死死的。无奈只能发出一阵细弱蚊鸣的“嗯~”声。
而且因为被掐着,所以语调有点像是在呻吟。
闻言,他的声音越发沙哑,“你为何不来满足我的需求,我也能给你奖励……你要不要?”
季舒音条件反射一般嗯?了一声,眼神里是澄澈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