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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除了是处以外一无是处(恋哭癖有(1 / 1)

这顿饭吃到最后,吕冬生已经麻木了。

老管家却宛如找到了知音,当场把陆少行叫他买来的手机激活给吕冬生,加了他的好友。

吕冬生看这玩意挺方便,就顺便把陆少行和他的狐朋狗友一起加上了。

“顾吝,我给你带了饭!”

将近一点种吕冬生终于回来了,把拎了一路的保鲜盒放到他桌上,说:“这个大乱炖超级无敌爆炸好吃,你还没吃吧,快尝尝。”

“到哪去了?”顾吝注意到他脸上的伤,下意识皱起眉,“脸上又怎么回事。”

“就……他们打群架的时候我没注意,被误伤了。”

“谁带你出去的,陆少行?”

吕冬生貌似抢了他作为男主的戏份,心虚不已,只想赶紧把这事翻篇,便把那份菜往他面前又推了推,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上午辛苦了,数学课费脑了,吃点补补。”

看看他多会关心人,出去吃饭也没忘了他,这么体贴好感值总会涨点了吧。

没有。

他的示好太过直白,顾吝总觉得有诈,迟疑了片刻,不太确信地问:“你在讨好我?”

顾吝看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像自己这样无趣的人,身上有什么是值得他费心的?

“没有!”吕冬生做贼心虚地提高了音量,“我这不是念着你好心收留我,心里感动,怕你没钱吃饭特意给你带的。”

“你笑得很假。”

“……哪有。”吕冬生面色自若,唇线翘起的弧度较之先前分毫不差,确实如他所说,每道笑容都标准得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想笑可以不笑,不好看。”

身为一个色香味俱全的海棠受,美貌遭到质疑简直是奇耻大辱。吕冬生舌尖暗中顶了下上颚,心中骂道臭直男。

除了是处以外一无是处!

吕冬生又想起来什么,把手机掏出来递到他面前:“我有手机了,我们加个好友吧。”

顾吝接过手机的时候愣了那么一下。

[好感值+05,当前进度百分之零点六。]

加上好友之后,吕冬生非常诚挚地向他道谢:“谢谢你。”

谢谢你顾吝,虽然你还是这么小气。

但相比我给你口完你心无波澜,我给你带饭你反过来说我笑得虚伪,以及上次那个扣扣搜搜的零点一分来说,真的很有进步。

足足翻了五倍,太大方了!

顾吝:这人到底在感动些什么?

学校剩下的寝室都是四人间,条件好点的两人间早就住满了。

吕冬生生理结构比较特殊,又有性瘾,却讨厌跟陌生异性有肢体上的接触——这是在海棠任职过的后遗症。

所以他不方便跟一群男生同吃同住,干脆就每天走读,回顾吝家睡他隔壁那间客房。

吕冬生今天是直接穿的那套新校服,一天下来浑身都难受,尤其是后颈和大腿内侧,他估计都磨破皮了,毕竟海棠受在某些方便一向天赋异禀。

要么身娇体弱,一推就倒。

要么下面会发大水,睡他的攻得像是大禹一样会治水,下面那根玩意描述起来仿佛就是根定海神针。

不然就是哪哪都敏感,像吕冬生这种指定部位敏感度加倍的,豌豆公主见了都自愧不如。

好不容易回了家,吕冬生连忙脱掉校服,直奔浴室。

却忘了自己没有干净衣服换,于是洗完澡只好套上顾吝的白t,上身了才发现他们体型相差居然有这么大。

顾吝穿正合身的衣服,怎么到他身上就垮了,长度刚好盖过屁股,要是再大点完全可以当裙子穿。

吕冬生摸进顾吝房间,走到床边踢了下他的腿,问:“可以借条内裤吗,我没有裤子穿了。”

“你不是自己带了行李?”顾吝刚抬头瞥见他这一身,又迅速低下头。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来见你找一身像样的衣服有多难,海棠市那么多人硬是凑不出一条裤子,更别说内裤了。”吕冬生说着又踢了一下他,“你干嘛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他这副样子怪纯情的,吕冬生顿时玩心大起,倾身靠近他,又单膝压在床沿。

年久老化的木质床板发出“咯吱”的响动,那种煽情的,极为暧昧的声音犹如一记催情良药,一时间空气都被催化得稠滞起来。

“顾吝,你看着我。”

这下顾吝不得不抬起头。他总是面无表情,神情寡淡得倒人胃口,身上却又莫名有种若有若无的色气,从眼角眉梢和唇峰流露,光看一眼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哪怕是吕冬生这种,厌恶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厌恶到了极点的,非但不讨厌,甚至看了还想睡他。

两双眼睛无声中对视,目光胶着在一起,如有实质般叫顾吝感到呼吸困难。

“你是单眼皮诶。”吕冬生才注意到他眉骨阴影下的小细节,俯下身子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他的眉眼,“好酷。”

他伸手想碰一碰,刚有动作就被顾吝抓住了手腕:“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我就动。”吕冬生挣开手腕上的桎梏,如愿摸到了顾吝的眼睛,甚至还用脚尖轻轻蹭起了他的小腿,“我不仅动手,我还要动脚。”

顾吝从不自诩是个好脾气的人,这下连有限的耐心也被他消磨了个干净,扣住吕冬生的腰一把将他掼到床上。

吕冬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只手扼住了脖子,左右没能挣脱开。

随着那只手越收越紧,他的换气声越发急促,逐渐憋出痛苦的喘息声。

强烈的窒息感席卷,那抹无限趋近于血一样的赤色从他的脸颊逼至脖颈,额角也再次冒出奇异的纹路,在他眉骨周围蔓延开来。

这回顾吝真切地看清楚了,那的确是鳞片。

似乎是某种蛇鳞,乳白色的鳞片流光溢彩,底下还透着一点浅浅的肉粉色。并不诡异,相反将他身上那种妖气横生的娇艳强调出来,更显得活色生香。

“放……放开。”

脖子就是吕冬生的命门,对他而言那无异于蛇的七寸。现在他已经没法呼吸了,像是一条搁浅脱水的鱼,就快要昏死过去。

吕冬生仰着头想要逃离,生理性眼泪不断从眼角流出,被房间里的顶灯一照,亮晶晶地闪烁着。

顾吝感到一阵眩晕。

他身体里常年蛰伏的欲望终于再也抑制不住,于此刻鲜活起来,仿佛就这么被那双眼睛里晃荡的泪光点着了。

这人哭起来……好漂亮。

顾吝几乎没有多想,蓬勃的欲念先理智一步,驱使他低头吻去积在吕冬生眼窝里那一小滩眼泪。

但那也只是短暂的失神,嘴唇沾湿的一瞬间,他又重新清醒过来。顾吝这下是彻底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都做什么,他立即松开手去查看吕冬生的情况。

吕冬生脸色涨得通红,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他摸了摸几乎失去知觉的脖颈,正打算找顾吝算账,发现顾吝看起来比他更狼狈,正盯着那道泛青的手印发愣。

顾吝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垂在他脸旁的手指无意识曲起,又毫无理由地颤了下,整个人被夺舍了似的,无比落魄失魂。

已经不仅仅是失态那么简单……他失控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很反常,都是因为吕冬生。

吕冬生终于喘过气来,盯着他那幅狼狈的模样瞧了片刻,突然笑了。

“直男?”他声音哑得厉害,嗓子里像有两张砂纸在磨,脸上却露出十分微妙的揶揄的笑意。

“我……”这笑在顾吝看来更像是嘲讽。

吕冬生像是洞悉了他,轻声调侃道:“原来你好这口。”

顾吝撂下一句言简意赅的对不起,然后扭头就走,只留给他一个仓皇的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吕冬生一下从床上挺尸坐了起来,也顾不得嗓子疼了,冲着他的背影叫道:“诶,你这人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回应他的是隔壁客房门被甩上的声音。

“顾吝你跑什么,你回来!”吕冬生拍了拍床,“不就是有点抖s吗,这种程度的性癖放在海棠压根不值一提,我又不是没见过,不是,我的意思咱们可以拉了灯再试——?”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卡住,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了。

几番尝试过后,吕冬生发现他不是哑巴了不能说话,而是只要一开口,说的话就会自动被屏蔽,变成:“□□,□□□□□□□□?”

只有他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在耽美文里没有一技之长是不配当主角的,就像人在海棠不会说骚话是没有市场的。

哪怕是抹布协会里只出场一次的路人攻,人体极限联盟里只露个屁股的炮灰受,都能讲一口熟练而流利的骚话。

吕冬生长年以来耳濡目染,或多或少也学到了点打嘴炮的技术,还想着露一手给顾吝看看,却忘了现在面对的是晋江的主角,听不得这些。

口无遮拦的的后果就是。”

“……你在讲什么。”

“《赤壁赋》,下周要考,正好你听听就当复习了。”

吕冬生哼哼唧唧地蹬掉挂在小腿上的内裤,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两腿之间,握住半勃的性器,拇指在顶端的肉头上揉了揉。

他的性瘾来势汹汹,哪怕是冷血动物,此刻都浑身热了起来。

到底是海棠最神奇的疑难杂症之一,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抒解的。

光这么弄没用,他咬了咬牙,手指继而往下,却意外摸着了一道窄窄的肉缝。

稍一用力,指尖便被吞吃了进去,被裹挟住的触感湿润软和,他手一抖不小心戳到了那粒微微翘起的蒂珠,于是抖得更厉害了。

吕冬生立马意识到什么:“我操,顾吝,我那里长回来了!”

顾吝把语文书往后翻了一面,说:“别操顾吝,顾吝消受不起。”

“我是说,我的屄,psy,它又长回来了。”语气中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顾吝:“……”

这是怎样的医学奇迹,不,是神迹吧。

吕冬生也觉得离谱,他看着拉了灯后一片漆黑的房间,猜测道:“可能它畏光?”

震撼顾吝一整年。

电话被顾吝单方面挂断了,任吕冬生再怎么打,那头都不接了。

他光靠手弄不痛快,摸黑下床去找手边有没有现成的道具,脚踩在地上都是虚浮的。

吕冬生也不指望能有什么可以自己动的小玩具,就想找根大小粗细合适的,能用就行。顾吝的钢笔倒是还在他这,可那玩意又细又硬,还是冰的,要用它还不如用手。

可顾吝家中真就一样能用得上的都没有,以至于吕冬生几乎整宿没合眼,节名都看不懂的线性代数,走得相当决绝,只留给他一个冷漠到令人发指的背影。

又是这样,他一来他就走。顾吝宁可大清早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看他的数学物理哲学书,也不愿意陪他在床上多躺一会,好像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气就会中毒似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顾吝从来不玩冷暴力,他有事都是直接拒绝,把话摆在明面上说,包括跟他拉开距离。

亏他努力了这么久,本来关系就没多亲近,这下好,努力努力白努力。

吕冬生在床上默默翻了个身,不免有些怅然,但很快他又暗自庆幸起来。

幸好只是攻略,幸好他不是真的有多喜欢顾吝。

吕冬生倒头又睡了个回笼觉,成功错过了闹钟,好在今天不堵车,他踩着点进了教室。还没来得及坐下,一眼就看到顾吝脸上极其醒目的淤青。

“你打架了?”

显然顾吝并不想提及此事,一言不发地埋头算题。

吕冬生劈手夺走他的笔,注意到顾吝手背上也青了一块,不依不饶道:“怎么回事,你还会跟人打架?”

“他哪是打架,他那是单方面挨揍。”陆少行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手都不还,就站着给人当靶子。”

吕冬生向他递了个眼神,陆少行立刻心领神会,二话不说跟他换了个位子,正好坐到后面的最佳观影位去看戏。

吕冬生顺势坐到顾吝身边,毫不避讳地抓起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翻来覆去地检查。

他一直觉得顾吝的手特别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但不突出,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也恰到好处。这样一双手,无论是掐他还是指奸他一定都很好用吧。

可如今他指节上泛红的擦伤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吕冬生避开伤口,捏了捏他的指尖,追问道:“谁打的?”

“工具人。”顾吝被问的没有办法,说完朝他摊开手,示意吕冬生把笔还回来。

眼见吕冬生满脸山雨欲来就要发作,陆少行连忙横插一脚,为这对明明有嘴就是不好好说话的小情侣调剂道:“他说的是龚俱仁,姓龚,叫俱仁,这一片道上混的都知道这人,是个狠角色。”

吕冬生:“……”我唯有沉默。

突然冒出来个新角色,小花比他还着急,像帮孩子写作业的家长,在后台考开卷考试找答案一样疯狂翻人物设定:[这只是个推进剧情的背景板工具人,出场戏份不多,所以名字起的比较随意。]

这也太随意了吧喂!

顾吝问:“可以了?”

“你平时不是挺硬气吗,怎么这会儿怂了?”吕冬生觉得他脸上手上的淤青十分碍眼,“你在床上干我的劲呢。”

陆少行非常刻意的咳了几声,试图掩盖他的大胆发言,一边咳还一边在课桌底下踹他的椅子,叫他注意下场合。

顾吝冷不丁提醒道:“你踢的是我。”

吕冬生松开他的手,总算收敛了一点,轻声说,“这事没完,不能就这么算了。”

顾吝终于看了他一眼,眼珠漆黑,与眼白对比分明。那一眼里不掺任何感情,简直不像活人应该有的眼神,宛如刀锋一般,只能让人体会到惊心动魄的冷硬,凉得令人望而生怯。

“不要多管闲事,吕冬生。”

“我就管了,怎样。”吕冬生寸步不让地对视回去,那双剔透的像无机制玻璃珠一样的粉色眼睛,直直望进另一双眼里。

像一把刀碰上另一把刀,谁也不让谁。

和顾吝做爱都是在深夜拉了灯之后,白天他还从没这样近这样认真地看过他的眼睛。

吕冬生惊奇地发现他左眼眼皮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笼罩在眼窝的阴影里,和他的单眼皮以及眼尾的擦伤凑在一起,简直显现出一股别样的艳态。

顾吝重申道:“不要去。”

他稍加修饰了一贯冷冰冰的语气,语调有了不太明显的起伏,不再像是发号施令,而是某种出于好心的劝阻。

吕冬生是吃软不吃硬其中典型,听他放软了语气,一下也没了脾气,但坚持要去讨个说法,“你平白无故被打难道就甘心?”

就在两人对峙僵持不下的时候,顾吝眼前倏地一亮,一束光从窗边照进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到他面前。

其耀眼程度,不亚于洒在陆少行身上的金色阳光滤镜。

他枯坐在座位上,难得在算题的时候走了神,盯着那道光束瞧了好一会,仔细到把里头打转的灰尘都看了个一清二楚。

突然他伸出手,两根指头悬空,轻轻一捏,将那点亮光抓进了手里。

光斑就坠在指头尖,颤巍巍地闪烁着,同时他觉察到好些道隐秘的,极具窥探意味的视线,朝向他目光尽头。

两个人,不知道多少只眼睛,紧盯着那一颗游弋的光斑。顾吝松开手,很快光便从指缝里漏了出去。

“中午放学你就不用等我了。”吕冬生的眼部组织先天性缺乏色素,因此伴有畏光的毛病,刚刚盯着他指尖的光点看了太久,便反复闭眼试图缓解眼球的不适感,“下午的课估计赶不回来,你帮我请个假,要是晚上放学我还没回来你就自己先回去,记得再帮我买个饭。”

顾吝没有再劝吕冬生,冷眼看着他从身旁走开,心底无声地发笑。

没有用的,他想。不论如何这一切都没法改变。

吕冬生叫陆少行帮忙把人约出来,没别的,就是把顾吝受的都还回去。

约出来倒是不难,陆少行担心的另有其事。他犹豫了一下,事先给吕冬生打了个预防针,说这人不太好对付,而且还有点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有多不正常,怎么个不正常。

晋江居然还会有不正常的人?在他们海棠市太正常可是会面临劝退甚至被开除的!

陆少行说:“他的眼神里……有某种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吕冬生不明白:“你怎么还擅自给人加形容词。”

陆少行专门约了个人少偏僻的地方,从学校打车过去也要二十来分钟。

龚俱仁已经提前到了,见两人来,他朝陆少行打了个招呼,复又欲言又止。

他一面支吾着想说点什么,一面娴熟地给吕冬生递了把小刀。

吕冬生莫名其妙,以为他是在挑衅,扭头看向陆少行,问:“什么意思?”

陆少行动作熟练地把他另一只手里的刀接了过来,拿着比划了几下:“他见人就喜欢发刀,不知道是什么癖好,没有恶意,你拿着就行了,待会要是真打起来也趁手。”

小花可以解释:[他的任务就是靠发刀子推进剧情,但因为只是工具人没有什么详细描写,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给人发刀子……]

真·发刀子。

“不是说晋江市管理很严吗,那他随身携带管制刀具扰乱社会治安怎么还没被抓进去?”

[他虽然是工具人,但也只给主角发刀子,又不是见人就虐,出场连外貌描写都没有的路人甲虐他干什么。]

他一个工具人又有比路人甲好到哪去吗!

龚俱仁:“你来了。”

陆少行:“我来了。”

龚俱仁:“你终于来了。”

陆少行:“我早该来了。”

吕冬生听的云里雾里:可以了没,别水字数了赶紧说正事。

龚俱仁:“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陆少行:“早知道你还是这副嘴脸我就不来了。”

这是在干嘛,走剧情吗,还不能跳过,没完没了了是吧?

龚俱仁:“……他还好吗。”

陆少行:“他好不好你心里没数吗。”

答应我,长了嘴就不要做谜语人好吗。

吕冬生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问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陆少行迟疑道:“不是我……是他跟我小叔之间有点恩怨。”

小叔,继师尊小妈和替身之后,与兄弟父子并列于危险职业第二梯队。

“你小叔是?”吕冬生顿悟,虚心请教道。

“他跟家里闹掰之后就出去自立门户了,你应该知道他,娱乐圈最年轻的三金影帝,陆壬贾。”

是你,路人甲!

工具人和路人甲,很难不让人觉得嗑到了。

是路过的蚂蚁见了都要说一声般配的程度。

吕冬生这才仔细打量起龚俱仁,视线从裆慢慢挪到他脸上——

只见龚俱仁的眼睛像是led显示屏,看向他时闪过了一行小字,滚动的内容清晰可辨:某种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吕冬生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这一刻,他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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