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么一想的话,我怎么感觉心底略有些遗憾?
这节操掉得我都不忍弯腰捡了。
正尴尬呢,酒店内线电话不出意外地响起了,我借此机会逃难般地窜出了浴室,心跳怦怦地拿起了电话。
果然是针对浴室门柄损坏的警报电话,毕竟这间房开得是名义上的单人间,房内所有物品的损坏都有装置警报系统,就是为了防止人生安全事故,只要一发生打斗,那是瞒也瞒不住的。
当我将电话挂上时,浴室已再度响起了淅沥的水声。
虚掩着的门透出影绰的人影,我有些茫然地盯了好一会,终究是没有勇气等对方洗完,我随意地套上一件衣服,滚去被窝里躺平了。
浴室的水声还是哗啦哗啦的不见停歇,我一开始的确是气血上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但不知怎么回事,这水声听着听着,我就犯困了,迷迷糊糊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还不大清醒时,却隐隐地感觉到了脸和下巴、脖子和肩膀处传来了一阵若有似无的麻痒感。
我潜意识以为是蚊子叮,觉得还不算扰人,实在抵不住困意也就没动作。
哪知这阵流连于肩脖的麻痒忽地转移到了更为敏感的腹部,这回倒不由得我不清醒了。
我静静地睁开眼,在漆黑一片的视野中捕捉到了那片蠢蠢欲动的阴影,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床头灯。
刺眼的光亮映照着整个柔软的床铺,那温热湿润的麻痒触感总算停住了,我反复眯眼了好几次,才适应了这种亮度。
雪白柔软的床单上,对方那头倾泻而下的漆黑长发十分抢眼,但它却不在枕头附近,而是随意地铺就在我的膝盖上。
那副曾被我诟病许久的嶙峋瘦体,如今早已演变成了一具骨骼肌肉比例完美,四肢修长而不失力道的男性躯体,白色浴袍遮不住春/光/乍/泄,那张美丽得令人失神的面容正对着我的肚脐上方,他的双臂半撑着床,斜眼看向了我。
那斜吊起的美丽凤眼,此时哪有半分平日里的冷淡,满是邪气与诱惑,我只不过看了一眼,就招架不住地起了反应。
偏偏这货完全不顾及我此时无所适从的尴尬,居然缓缓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两下我的肚脐。
我倒吸了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欲/望给击溃了!
“停、下……”我当机立断地翻身下床,不顾被我的动作推开的韩筹,直奔浴室,正打算再洗个冷水澡降降火时,身后的人却紧跟而至。
“你!”
我忍无可忍地转身想要训斥一顿对方时,却被对方压倒在了早就放满了水的浴缸中,太过于意外的举动,让我防不胜防地呛了好几口水。
“呕——”我抓住浴缸两侧,想要翻身吐出那满溢鼻唇的水时,却被迎面而来的强势攻击给阻断了。
那抹淡色的唇几乎是撞在我的张开的牙床上,痛得我两眼一黑,几乎要晕过去,对方的舌头强势地进驻其间,扫荡着我最最敏感的上颚,适才被呛入的水还未咳出,我被这么一堵,即刻窒息了。
我难受地想要推开对方,却发觉对方那双眼里早已是血红一片,像块凶意凛然的红宝石,又美又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