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不通啊,怎么可能?麻醉抢劫加上再次诈骗,这罪名可比卖淫危险多了,找敢干这种事的女嫌疑人,可不容易。”肖梦琪道,在她的认知领域,一个被吊销资格证的医生,组织这样一个色骗团伙,可能性远远不够,她甚至觉得余罪有点危言耸听。
“我也觉得不可能,这太吓人了,一群搞这个的,那还了得。”蔺晨新道。
“那他等在机场就说不通了,来这儿肯定不是旅游,既然不是旅游,有作案嫌疑,在作案之前又等在机场几个小时,除了等同伙,我真想不出其他可能性来,凡事就是直观的判断最准确,这是我想到的第一种可能。”余罪道。
“缺乏合理性啊。”蔺晨新争辩着。
“你靠泡妞都养家糊口,有什么不可能的。”余罪道。
“不要提以前的事好不好?我都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蔺晨新发飚了,在女政委面前提这事,有损他的形像。
争辩未明,手机已响,肖梦琪看看是鼠标的电话,一扬道:可能有结果了,我还真怕又有同伙来,那咱们就快吃不消了。
一摁接听,余罪和蔺晨新不自然地凑上去,然后听到了鼠标在电话里惊讶的破锣声:
“哎呀妈呀,肖政委……坏事了,又接了一个女的来了。"
余罪蓦地笑抽了,指指蔺晨新,眼神问着,你小子服不服吧?
服是服了,蔺晨新和肖梦琪可苦脸了,两个嫌疑人就跟不过来,别说又增加一个,这是准备做大案的节奏呐!
两个小时后,熬过了午时交通的堵塞,就在车上胡乱凑和了午饭,两队人员在长安市南郊大唐芙蓉园边上见面了。
鼠标一行坐的是采访车,那大依维柯很隐敝,随车的来文捕捉到了几个图像,记者偷拍的设备居然比警用的还先进,从停车场远距离就抓拍到了。
是位留着齐耳短发、脸蛋圆型、身材火爆的妞,穿着短裤、汗衫,露着雪白的胳膊腿,怎么看也是个靓妹的水平,还是蔺晨新对女人见多识广,他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要比第一位年纪大,从哪儿看出来了呢?
腿型,一看腿型、腿缝,差不多是个熟女类型,别看外表嫩,可能已经是孩子他妈了。
“这是嫌疑人吗?”来文奇怪了,一窝警察看捕捉的图像,她似乎无法理解。
“目前还不是,不过很快就是了。”余罪道,鼠标和杜雷跟了一上午,却是没料到这种变故,把杜雷哥惊讶地喃喃着:“嗨,我说这人真拽哈,又搞个女的过来,晚上都能双飞了。”
吧唧吧唧,鼠标和余罪一人扇他一巴掌,直和来记者解释,别听这货说话啊,协警临时工,不代表警察形像。
“别光训我成不,这还是标哥先想到的。”杜雷不服气地道。
众人笑时,来文也算是混迹日久,不介意这帮人的诨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