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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救急(剧情)(1 / 1)

宗为赶来救场时,宁如是桌上的玻璃水杯已经续了三回。

“如是?这么巧。”

宁如是听到熟悉的声音,知道终于等到了救星,猛地抬头。面前的人穿着西装革履,头发还少见地用发蜡抓上去,一幅律政精英的打扮,引得周围人都往这边看过来。若是平时,宁如是觉得他长得亮眼被人盯着也不奇怪,但今天在南京大排档这种接地气的地方穿成这样,嗯,引人注目也是正常的。

坐在宁如是对面的赵文彦听到这么亲昵的称呼突然警觉起来,放下筷子,目光流转在二人之间,等着人开口介绍。

可惜宁如是完全略过了他,答道:“跟朋友来南京玩了,你怎么也在南京?”

“带你姑妈来南京看樱花。”宗为若无其事抽开旁边的椅子坐下,一副要占着不走、促膝长谈的样子。

赵文彦脸色一瞬黑了,两人一来二去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又碍于不了解眼下什么情况,憋着口气听他们继续。

宁如是心想:真是拙劣的演技,有谁穿着西装来旅游。面上却不表,没有预先定好台词,她只能自由发挥道:“哦,有一段时间没见着姑妈了。她腿骨折好了,现在能出门了呀?”

宗为转了几圈中指上的素戒指,与她打着配合:“前几天医生刚说能下地,她人就在这商场楼下,要不要去碰个面?”

突然,“滋拉”的一声椅子响动,刺耳挠心,惹得两人都看向赵文彦。人都要跟着跑了,他也顾不上收住臭脸,质问道:“如是,这位是?”

“是我表哥。”说完,宁如是抬头看宗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她,心虚得很。

雷声轰鸣没下成雨,错把表哥当情敌了,赵文彦忙陪笑道:“哎呀,那真是挺巧的。”

只听见一声冷哼。

宁如是喝了口水,赶紧接过宗为的话:“真是好久没见了。文彦,我下去跟我姑妈打个招呼就上来,你稍微等我一会儿,可以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赵文彦自然不好阻止,只说在这里等她。话没落音,宁如是拎着包就跑了。

两人刚踏出大门,宁如是的端庄全然不见,她上下打量一番宗为,“你是真来南京出差啊?”

宗为低头看着她嘲讽:“不然呢。像某人一样当陪玩吗?鱼竿都被鱼拖着走。”

这她就不服了,一脚踩上扶梯,辩驳道:“我才不钓鱼呢,只能说他太能装模作样!”

宁如是两个月前去爬佘山,在山顶上被要了微信,两人在微信聊的热火朝天才答应一起旅游。结果一碰面,才知道这家伙是极品,说两句话就要引用名人名言,过个四岔路口也要感叹:“红绿灯何尝不是在预示我们,人生偶尔也要走走停停,看看路边的风景。”正后悔一时冲动得受几天折磨,就看见宗为发了个定位南京的朋友圈,才不得已向他求救。

她绘声绘色地讲着没听见声音,转头才看见宗为一动不动站在扶梯边上,又折返回去,“怎么不走了?”

宗为眯着眼睛,面色难看,“宁如是,你是不是忘了下周六是什么日子?”

当然知道,宁如是的声音掩不住低迷:“是我们”

宗为猝然打断她,语气颇为不耐烦:“好了。说说今晚怎么住吧。”

“本来他定了两室一厅民宿…”,她说完偷瞄了眼宗为的表情更臭了,赶紧补上一句“两个房间隔了个大西洋这么远!现在也不好回去了。”

宗为不置可否,问她要不要住同一家酒店,明天和他一道回上海。

她应下,又发愁行李还在民宿里怎么办。自然是宗为来解决。

晚上她洗过澡窝在被子里打手游,自傍晚给赵文彦发消息说姑妈留住了她、走不开后,宁如是就害怕弹出微信消息,所幸迟迟未收到回复。

听到敲门声时宁如是正在打团战,支不开手,对着门口大喊了声,“谁啊?”

“除了我还能有谁?”

门被打开,宗为把行李推进来,放下手里罗森的袋子,见她头也不抬,手机屏幕是王者荣耀的画面,猜到了她一直不接电话的原因。

前段时间公司送了春节慰问品上门,父母去外地旅游,正好又赶上他出差,想着干脆让快递员送到宁如是家去,就给宁如是打了个电话。铃音响了一秒就被挂了,过了五分钟,她打回来把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说是已经五连败了,好不容易要赢一局被他一个电话搅黄。

之后她就给手机设置了游戏模式,自动拒接游戏期间的任何电话。

关上门跟在宁如是身后,目光落在她的脖颈上,湿漉漉的头发耷拉着,“怎么不吹头发,不怕得了偏头痛。”

“付婕他们一直在催我上线,来不及吹了。”

宁如是又滚回床上窝着,嚷嚷着肚子饿,问宗为有没有给她买罗森的饭团。

宗为从袋子里拿出来饭团撕了个口,拿纸包着放在床头。看她还在滴水的发尾实在碍眼,替她撩起来轻声问道:“要不要我帮你吹?”

宁如是突然一个转身,幸好他没抓得紧,不然头皮得被扯疼。她一脸严肃,抽出一只手指了指耳朵,“我开着麦呢”。

简短微弱却有力,让那些搔痒挠心的不舒服终于在此刻划出了一道口子。

宗为趁她没反应过来一把夺走手机,往客厅走,“siri,关机”。

宁如是嗖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追上去,尖着嗓子叫:“宗为,你干嘛!”

追到客厅,冷白的光猛地对上亮得晃眼,宗为就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宁如是隐约猜到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跪坐着凑过去,虚张声势地问道:“你怎么了?干嘛干嘛抢我手机呀!”

她这幅样子实在好笑,可宗为现在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把手机丢进沙发的死角里,一把拽着她坐在腿上,语气冰冷:“宁如是,我们是没什么感情,但婚姻不是玩笑,如果你想追求自由,现在跟家里人说还来得及。”

宁如是没多想,立马反驳:“不要。感情可以培养的,我们在一起再合适不过,难道不是吗?”

宗为没直接回答后半句,冷笑一声反问:“培养?你想怎么培养。是婚前还要替你收拾感情上的烂摊子?还是不管不过问给自己头戴绿帽?”

斟酌了一会,低着头的小人认错:“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

宗为看她一幅焉了的样子,没再说什么过分的话,“知道就好,早点休息。”

第二天宗为赶着回公司开会,下了高铁站给宁如是打了辆车,让她到家报个信。

她魂不守舍地“嗯嗯”两声钻进后座。昨日宗为的态度显然摆明了,他并不容许一个三心二意的妻子。

拖着行李回家,曹惠兰正坐在客厅看电视。一看到人就上前问:“怎么了闺女,玩了一趟回来怎么愁眉苦脸的?”

她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捡了两颗小西红柿塞进嘴里,往楼上走,“没事儿,就是玩太累了,我睡会儿啊。”

酒店的沐浴露实在是不好闻,宁如是在浴室里冲了个澡,换了身睡裙才躺下。

朦胧之中,隐约有双手覆在胸前,而且逐渐往下移。宁如是扭动身子也无法摆脱束缚,终于睁开眼睛,看见身上的人影,正要尖叫被捂住了嘴。

“别出声,是我。”

宁如是先是惊喜,然后突然想起什么,用力地推开身上的手,嘴里嘟囔:“走开。”

宁先其翻了个身侧倒在床上,圈着她的腰搂在怀里,抚摸她的头发道:“是是,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埋着头的人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听见了哽咽声泄漏。

他弯腰,手环住怀前的小脸抬起,替她擦掉眼泪,“宝宝,别哭了。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你跑去找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气我,我也不好受。”

“哥哥,你真的好狠心。”宁如是嘶哑着声音,泪汪汪的眼睛盯着他。

宁先其心里一痛,“我能有什么办法?”

宁如是心里知道这局无解。只是她不能接受,宁先其亲口提出让她与宗为结婚这件事。

缄默之后,手轻轻地落在她的后颈摩擦,宁如是呢喃了一声“哥哥”像是信号。

从睡裙的下摆侵入,解开了内衣的前口,丰满的双乳被释放出来。宁先其握住一侧,像挤奶一样从底部撸到乳晕,轻轻的揉搓乳头,然后捏住整个往外拉扯。玩奶是他最拿手的,常常能把宁如是弄得晕头转向。

宁如是没忍住泄出呻吟。宁先其含住另个孤零零的,咬住乳晕,舌尖飞快地舔着乳头直到发硬,再轻轻含住,咬和吮吸交替着来。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滑过缝隙果然湿漉漉的。他不着急插弄下面,转而抱着她翻身跪趴着,让两个细胳膊支撑。跪在宁如是身后,双手从下绕到前面,捏住两颗乳头轮流往前拽,唇贴在她耳边:“是是,你的骚乳头好硬。”

电流从耳朵穿遍全身,宁如是挪过头错开柔软的嘴唇,“嗯哥哥,别说了。”

“你不就爱听这些?”贴着胯前的屁股撅得越来越高,他抽出只手甩了一巴掌,“不然怎么一直蹭我?”

突来的刺激让眼前隔着条布料的小穴“咕唧”冒出水,宁先其撩起内裤边缘,掀起裆部搓成一条细绳卡进肉缝里,往上拉紧再松开,再拉,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小阴唇,像磨具一样越来越多水浸湿内裤。

“想要”宁如是不由自主地前后动屁股,想要更多的快感。“再等等,再舒服一会”宁先其一只手揪着奶头转圈,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摸到阴蒂的位置,打转揉搓,时不时地钻进去顺着湿溜的肉缝上下滑,沾了点汁水后,又移到菊穴搔刮,摁着凹凸纹路左右旋。

宁如是的喘息呻吟越来越大,大到楼下可能会听见,宁先其终于肯脱下她的内裤,卷起来塞进她嘴里,“宝宝,你太吵了。”没有遮掩的肉穴水淋淋的,他各捻着一片薄薄的阴唇往左右分开,隐秘的肉洞暴露出来。饶是两人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宁如是还是对近距离的盯穴感到羞耻,想伸手挡却先一步被他反应过来握住,“挡什么?还是你想自己掰开给我看?哦,那就你自己动手吧。”说完,他摁下她的背,让头落在枕头上,拉住她的两只手往穴上摆放,“来吧,宝贝。”宁如是自然不肯。宁先其又啪啪两下,屁股上甩出了红色手指印,“还乖不乖了?”又狠狠捏住她的整个乳房,痛得她只能发出“呜呜”声,不情愿地用手撑开穴,等着哥哥玩弄。

宁先其大拇指摁在阴蒂肉上揉动,另只手左右两个臀瓣来回扇,每次手掌落下,肉穴就会收缩一下。他观察着水从花径里流出得越来越多,宁如是扭动身子的幅度越来越大,托起她的小腹,三指猛地插入五个来回,宁如是的背骤然弓起,浑身发抖,一股水柱从穴中喷出。宁先其不顾浑身被淋湿,对着如泉水喷涌的小穴轻柔安抚几下,才拉开裤绳放出巨物直直插入。

原本是想小睡一会,宁如是醒来时已经凌晨3点了,身边的温热已经褪去。失水过多后口渴,她下楼去厨房倒一杯水喝,看见灯还亮着,宁先其在吃泡面。

感应到来人,宁先其抬头,她走路姿势十分别扭,想了想换了个话题问道:“晚上没吃饭,饿不饿?”

“还好。”宁如是开了冰箱门,拿了瓶橙汁,“你晚上也没吃?”

“嗯,我也很累,一起睡了会。”说完,他又补充:“我定了闹铃,妈没发现。”

宁如是绕过他准备上楼,可夜晚的倾诉欲总是会更强,她还是没忍住问:“哥。你真的希望我和宗为结婚吗?你想我以后出轨跟你偷情?”

“如是。”宁先其放下筷子,他很想说一个决定是多种因素、情绪的反映,感性会给生活添彩,但理性才能让生活继续。“从我和你搞在一起,我就不敢说自己是个道德高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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