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出声道:“三夫人,我们少夫人说她并无大碍,就不必为难益阳郡主了。且少夫人说那几个歹人应该是冲着裕彤姑姑来的,我们也只是运气不好受了牵连而已。”
林氏心中不悦,唐氏疑惑道:“此话怎讲?”
“那些歹人的目标是裕彤姑姑,并不是我们少夫人。我们少夫人本还有些自责没有能力救她呢,如今裕彤姑姑失踪了,想我们少夫人会更自责。”冬雪担忧道。
“既然杭儿不欲追究,我们也不好让益阳郡主为难。只是此事益阳郡主还得好好查查,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来此行凶。也算是给我们定国公府一个交代。”唐氏下了定论。
刘阜新看了一眼益阳郡主,道:“二夫人放心,阜新定会查出此事是何人所为。”
“冬雪此来是为我们少夫人传一句话给益阳郡主。”冬雪再次开口,“少夫人有句话要奉劝郡主,多行不义必自毙!”
众人皆不知萧二少夫人为何要传这样一句话给益阳郡主,却见益阳郡主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竟是说不出话。
贺云舟嘴角一直噙着笑意,他可真是服了苏杭这丫头了。说是不让冬雪多说,可却让众人看见冬雪衣服上的血迹。又让冬雪颠倒是非,还赠了益阳郡主那样一句话,让人浮想联翩。他现在倒真怀疑,益阳郡主和她是不是有什么纠葛。看着益阳郡主眼里的震惊与惧怕,他更加肯定心中的猜疑,看来以后得好好问问她。如今,他倒也不介意帮她添一把火。
“唉!看来本王子还是早日离开的好,这嫣园可不安全,别随随便便又受了牵连。本王子可没带什么侍卫,若是平白无故没了性命,那还不得委屈死?”
贺云舟一席话逗得众人发笑,这东原国二王子说话还真是风趣。
不过笑归笑,却也真的都告辞离去了。这荷花宴怕是以后都举办不成了。
萧府一行人出来后,果然见秋月和一个侍卫分别侍立在马车旁。赵苏杭又出来与她们打了招呼,相互寒暄了几句,说自己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也已经包扎过了,并无大碍,她们这才放心。
上了马车后,冬雪把秋兰院发生的事禀报给苏杭。末了又加上一句:“贺公子还真是幽默风趣!”
赵苏杭因心里压着事,只是笑了笑,并未注意到冬雪微微泛红的脸颊。
马车行了没多久,忽然停了下来,几人的身体皆因惯性往前倾。
“发生何事了?”赵苏杭问。
冬雪把向外探的脑袋缩回来,回道:“是三爷。”
“哪个三爷?”赵苏杭皱着眉头问。
冬雪张了张嘴巴,默了片刻才又道:“小姐,是您父亲。”
赵苏杭眉头皱的更紧,眼神中透出思索。“他做什么?”
“三爷拦了我们的马车。”冬雪回道。
像是肯定她这句话的真实性似的,外面响起了一个男声:“苏杭,你给我出来!”
驭夫和侍卫自然不允许他靠近,只是他突然冲出来,他们才被迫停车。
前面的马车也停了下来,有丫鬟来问发生了何事。
苏祁还在外面叫喊:“苏杭,你这个忘恩负义,心肠歹毒的女人,竟联合萧府搞垮我们苏府。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害你弟弟妹妹流落街头,忘恩负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