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的边沿实际上很宽,即便是横放上普通成年男性的脚,也还能余下足够的空间。可边慈在意的不是这一点,他对脚放上去之后要做什么心知肚明,可他不想要。
“快点,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了。”施孝玉弯下腰愉快地对边慈低声道。
无奈之下,边慈借着圈着脖子的劲儿,脚趾蜷缩着往前一点一点儿踩实。原本两个人胯间的距离还有一拳那么宽,而现在边慈的阴茎和囊袋叠着,紧贴施孝玉的顶部,上身同样紧合着。
施孝玉握住自己的肉棒根部,往下一压,顺着滑溜溜的臀缝,龟头一下子就找到了口子。边慈倏然一缩。
“别夹,等下还要用那里呢。”
边慈的下巴虚虚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想要往下看,可施孝玉的手逐渐收紧了他的腰身,整个人像是攀附着桉树的考拉一样。
“可以了,你试试往下坐。”施孝玉后仰头,偏要看着边慈的脸似得。
边慈蠕动着想要调整位置,可怎么也无法逾越内心的鸿沟,但越是这样拖着对自己的折磨越大,于是他用力咬着下唇,强忍着痛意,一下子吞入了施孝玉的肉棒。
“啊”并没有撕裂的痛感,反而会因为空虚的小洞被填满而感到满足。
明明这段时间没有做过,可今天施孝玉的性器却能畅通无阻地进出甬道,这一点连边慈都觉得异常诡异,每当向下再旋入时,边慈就圈紧了抱住他的脖子。
施孝玉透过淋浴间玻璃上的反光,看着边慈一点点地吞下,嘴角也勾了起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凸起的脊柱,像是脱掉了边慈的矜持和伪装一样,一路向下从颈部摸到尾骨。
完全沉下去的腰,被迫地开始上下摇摆,边慈混乱的表情里夹杂着接连不断的呻吟,就像一首歌里逐渐进入高潮一样,被施孝玉结实的腹肌肌肉不住的摩擦,紧压住的鸡巴也同样胀得高企。
“嗯嗬啊啊”边慈不住的呻吟娇喘,通红的脸颊和喘不上气的嘴唇,边慈真的很累,一面是因为蹲着摆动很累,另一面是前端的欲望使然,他只是在机械地上下移动,完成对方的命令,可升腾的欲望再一次敲灭了理智。
施孝玉突然歪头,贴近边慈的耳边,伸出舌头重重地在耳垂一吸,手也抚摸了边慈的大腿。
不管肏多少次,施孝玉都觉得紧窒的小穴还是把他的鸡巴咬的紧紧的,看着玻璃上的蹲在自己身上,上下摆动腰身的边慈,他的心里难免会想要有刺入更深的欲望——之后可以再把跳蛋或者其他东西塞进去。
施孝玉想要抓住腰疯狂向上插的欲望,被握紧浴缸边缘的手掌阻止了。因为想要边慈自己动,所以他不能,也不愿帮忙,于是只是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温暖的内壁。
眼看着边慈的双腿一夹,身子不由地颤抖一下,本来就抬头的性器官竟然高昂着龟头,吐出了新的液体。屁股抬高,再重重落下,虽然有啪啪作响的声音,可对方的摩擦实在过于讨巧,每次都故意避开敏感点。
察觉到的施孝玉勾起嘴角,贴在耳朵上说了句:“你很聪明,但是可不能用在这里。”刻意的停顿带着些戏谑。
施孝玉抓住了他的腰,重重一落。
“啊!”疲软的饱胀感被苏麻感所取代,边慈收紧了圈手臂,下巴紧紧地嵌入施孝玉的肩膀。
弯曲的恰到好处的肉棒几乎是碾磨在敏感点上,激得他更加急切地想要抽离掉快感。因此每次碰到时,边慈的脑袋就像应急通道上的感应灯一样,忽闪一下,脚趾只能紧紧蜷缩着扒紧光滑的浴缸边沿,像是抓紧悬崖峭壁那样一刻都不能放松。
深深的呼吸后,施孝玉继续蹂躏一般地干他,简直是横冲直撞地在身体里猛捅,那肉棒贯穿顶进他的身体,抽出时完全剥离,又狠狠地捣了进来。
施孝玉充分感受着对方即将高潮时甬道夹紧的频率,一刻不停地加大了撞击臀肉的速度,只感觉圈着自己脖子的手猛地收紧,耳边传来一声闷哼,热乎乎的汁液淌在小腹上。
“嗯嗯哼啊”边慈的后庭忍不住的收缩,两腿微微打颤,要不是施孝玉扶着,他怕是一头便会栽到地上。
热气早就在浴室里逐渐消散,唯独剩下高潮后的余温勉强支撑着身体的热度,施孝玉抱着边慈起身,肉棒还插在甬道里感受着穴口周围的继续收缩。
来到了淋浴间,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后背。
边慈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身体早已透凉,自我感觉的温度只不过是快感带来的假象。没有被水淋到的双脚早就已经冻得发白。施孝玉像是为了显示体力,将他抵在了冰冷的墙壁瓷砖上,一热一冷后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射了我一身,可我还没没有射。”施孝玉一下一下地想让顶弄,圈住边慈手紧紧捏着大腿肉,像是孩童为了测试气球能否被捏爆一样。几十下全根没入的冲撞后,终于畅快地低吼着将自己的灼液射到对方身体的深处。
耳边哗啦啦的水流声,热水流淌着拂过他冰凉的身躯,边慈的意识有点模糊,他靠在施孝玉的肩头,两手无力耷拉着垂在两侧,想要睡觉。
“不许闭眼。”施孝玉的手穿过腋下,把人放在地面,看着倚靠在墙上严密茫然的边慈道:“现在还不到睡觉的时候。”
边慈横了一眼,眼神落在窗外的暮色上。是啊,聚会下午就结束了,可现在具体是几点无从得知。
为什么施孝玉会说还不到睡觉的时候,明明身体已经被累了,小穴里滴滴拉拉地往下留着白浊,穴口火辣辣地疼,就连一向灵光的脑袋也变得迟钝了起来,变成了经久失修得老物件,非要靠人力的可以摆弄才能安然工作。
眨眼间,灰暗的窗外天空变成了一片漆黑,就像是画布突然被泼了一桶漆黑的墨,一切的美好瞬间被撕碎,只剩下无边的黑暗。边慈被猛地翻过身,他惊得紧闭着眼,侧脸和上肢都贴在瓷砖墙壁上,耳旁响起一声低沉的响动:“你说继续干会不会你就尿了?”
带着精液的润滑,用已经松软的小穴后入很顺利,登堂入室的肉棒并没有客人的直觉,反而把甬道当作可以肆意妄为的自己的后花园一样继续开荒扩土。
“嗯”
身体的紧张感仍然存在,只是更多的是麻木,小穴被动承接着一次又一次的顶入,身体因为疲惫而被动的呻吟,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通。
边慈翘起红肿不堪的屁股接受对方的冲击,猛烈的抽送好像还是会让身体的前端。他闭着眼,咧着嘴笑这具身体。
被野兽一般的凶猛狠狠啃咬着皮肉,用强势地力度贯穿甬道,可前端的快感还是存在,边慈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大概是只能用一个词解释——娼妓。
“嗯唔…啊…”边慈的腰向下压得厉害,迷糊中听到啪啪作响的顶撞声,即使体力再好,可继续这么干下去,自己的性器会不会提前坏掉,带着这样的疑问在情欲中嘤咛,又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要了好难受求你”
手掌包裹着自己的侧腰,边慈觉得舒服得难受,嘴唇翕动着,似是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被冲撞所埋没。
施孝玉专心地猛烈撞击凸起,边慈的小穴夹得很近,温热的内壁包裹着巨根给了他更多的渴求。插得边慈两眼发懵,水流不止。
“不行…呜唔”边慈几乎要发不出声音,干涸的眼角已经淌不出更多的泪水,只有阴暗潮湿的心里在接连不断地下暴雨。
他的身体抽搐着,手指扣着怎么也扣不下的墙壁瓷砖,僵硬的身体只能祈祷着可以放松。下面抽动的感觉在加快,凸起的点仿佛在边慈的脑子里跳动着叫嚣着,要彻底将脑仁搅得粉碎,变成彻底的疯子。
边慈很不喜欢施孝玉做爱时闷不作声的感觉,这就像是被无形的手桎梏着没有安全感。他情愿被施孝玉咒骂着,啃咬着,可对方只是在身体里暴虐,不给他怨恨的机会,好像是知道身体的伤痛会愈合,可心理的伤口很难养好一样。
突然,边慈觉得脑子里的感应灯被持续的吼叫声点亮了,刺眼的亮光让眼前一片茫然。
“啊啊!”边慈被撞得脑子彻底炸开,像是炸开了盛大的烟花,五颜六色地在眼前绽放。
淡黄的尿液混在清澈的水里,可下一瞬就被花洒流出的水浇盖,淡黄色很快就不见了,只剩下跪在地上脱力的边慈,后穴收缩着,每一下都会带出些新的白浊。
施孝玉折磨起人真的是一把好手,不显山不露水地将人擦洗干净带出浴室,又带到了那个地下室。
“咔哒,咔嗒。”
边慈翻起眼帘,抬头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地下室,只是这一次不是躺在地上,而是在姑且可以称之为“床”的地方。
他的头部被紧紧固定在刑架床的头部支架上,四肢的关节则被分别夹在金属质地的圆环内。这些圆环像之前的脚铐一样,内部都覆盖着一层软皮,以保护关节免受勒伤。裸露出来的光滑皮肤上还有不少在浴室里被掐出的红痕,耷拉的性器官有气无力地垂落在一侧的腿上。
边慈对施孝玉有所忌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完全不会挣扎,“施孝玉,你别这样。”边慈手脚扭动着想要摆脱束缚。
施孝玉拿了两个银色的乳夹走过来,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道:“乖没事,今天给你玩一些好玩的。”
他拿出其中一个夹子,捏住一侧的乳头夹住,然后以同样的手法将另外一只也带了上去。
“疼嗯啊”银色反光的乳夹巧妙地逗留在胸前的两个颗粒上,磨得边慈直哼唧着难受,顺着往下连接着一个迷你遥控器。
“啊啊啊啊啊啊。”微妙的电流感顺着乳尖深入四肢百骸,虽然不会致命,但也多少有些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边慈甚至觉得倒不如让施孝玉芝姐啃咬来得痛的迅速和畅快。
微麻的感觉让他的身体蠕动着,手指和脚趾一会儿蜷缩一会儿放开的,像是拿了什么很火热的东西一样,不停地扑通乱动。
“已经是中档了,小慈,再忍忍会很舒服的。”施孝玉蛊惑般得站立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眸子里满是惊喜和宽慰,像是孩童拿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
浅淡的阴影散在边慈涨红的脸上,眉尾拧得高高的,原本的大眼因为胸前的折磨而眯成了一条缝,嘴唇微含着。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应该已经是高档位了,边慈扭动的幅度比刚才更大了,腰身挣扎着,嘴巴像是要吃人般张开,红润的舌尖在口腔里清楚可见,比刚才的感觉还要刺激。
施孝玉俯身含住微微颤抖的舌尖,搅弄着在口腔里缠绵。边慈亦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像是为了分散身体的疼痛感一样,不停地吸取着对方嘴里的甘霖,带着些刺痛的凌虐感,他胯间歪斜的性器又不争气地想要抬头。
绑了有几十分钟,还没到正式戏码上演。施孝玉按下刑架床上的按钮,随着隆隆的震动声,整个刑架床缓缓升起,然后逐渐倾斜,直到倾斜至30度,仿佛要将边慈从舒适的平衡中摔落下去,然后停在那里,如同一只即将倾覆的巨兽,静待着下一步的折磨。
其中这个床完全可以垂直立放置,但施孝玉并不是喜好完全施虐的类型,购置刑架床已经很久了,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用,如果不是为了彻底让边慈臣服于自己,他恐怕会一直放着这张床不用。
从柜子里翻来翻去,差不多找到了一根粗细合适,且长短刚好能够触碰到敏感点的按摩棒,做好消毒工作。施孝玉就拿了过来。
“不要,求你。”边慈泪水溢满了眼眶,声音哽咽道:“我会好好听你的话,我让你做,我会主动的不要。”
“会很舒服的,能让你再射一次的。”
他垂着眼看着施孝玉往自己身下探入,小穴因为长时间多次的抽插早就已经松软,泛红的穴口外翻着,接纳了那根表面带有很多凸点的按摩棒。
“嗯啊嗬啊”
没有缓冲的时间,按摩棒直捣黄龙来回拨弄着小穴里的凸点,边慈的身体猛地蹦得厉害,那种令人饱受折磨的灼热感要把甬道烧化了,连同整个人都要灼烧起来了。
边慈双眼紧紧地盯着天花板的空白,下体早就已经立挺着。长期受虐的身体禁不得对方的一点撩拨。
施孝玉似是对边慈的反应很感兴趣,他头向后仰,尽量不再去看他的表情,他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直接在这里又上了边慈。
他抬手握住硬挺的茎部,手腕弯成好看的弧度,将那根性器挑弄得不成样子,马眼处翕张着,想要吞吐什么东西。然后手指也并不老实,在冠状沟附近的敏感带打着圈地按摩。
“呜唔唔啊啊啊要不”下体的剧烈和头部倒立带来的充血感像是有人伸进去抓住脑仁来回揉捏一样,让脑袋“砰砰砰”的乱响。边慈的认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而缓慢,就像是被深深地沉浸在朦胧的梦境中,所有念头和动作都被延迟了一样,连同说话都不成逻辑。
“啊————”霎那间,与射精时烟花炸裂在脑海中的感觉截然不同,一种更加具有危险性的火药味十足的弹药将眼前的一切都抹去了,如同猛烈的烈火般将眼前的一切都瞬间吞噬,包括作为人的认知和理智。
边慈什么也没有射出来,可确实比射出来的感觉还要再加强数十倍的快感突突突地震得自己脑子生疼。
施孝玉怔愣了一秒,用甘甜酥麻的气音贴在他的耳旁道:“小慈,你好像是干性高潮了,是不是很舒服。”
快感充盈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麻木的下体和发胀的脑袋让边慈力气全无,再过片刻,他阖上了眼。
施孝玉打开束缚,让人自然地滑落到他的怀里。他抱着完全虚脱的人,顺手从墙上取下一把皮质手拍,转身坐进柔软的沙发里。
施孝玉轻轻地用手掌拭去了边慈脸上的汗水,触摸到他通红的面颊,感受到那些含泪的眼角,心里倒是产生了种怜爱之意,他柔声道:“今天表现的很好,很听话。”
怀里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竟哈哈的笑了起来,泪水顺着带着笑意的眼角滑落:“对,狗就应该听话。”
“可你能不能放了我,哪怕是有一丁点儿善良,能不能分我一点儿。”边慈的喉咙发紧,因为长时间的脑袋朝下倾斜,说起话来嗓子直发疼。
施孝玉抹平了怀里人的眉眼,然后眼底出现了一层不易察觉地不忍道:“我给过你机会的,但凡你听我的话,我不可能做到这一步,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的,但你偏偏选择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条路。”
边慈嗤笑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监禁我,强奸我,把我折磨得像条狗一样,你告诉我你要的一切你都会给我,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边慈真得已经受够了,他敞开了,把自己所有的疑问和怒火都喷涌了出来,像是个濒死的猎物在做最后也是最无畏的挣扎。
“记得yu嘛?”施孝玉起身拿了杯水过来,喂给他喝。
边慈轻轻抿了一口水,眼眸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回忆着某个曾经的片段。
他当然知道yu,那是他在vk时间最有分量的粉丝,光是砸钱估计也有上千万了。但本人从来不露面,即便是边慈私底下通过经纪人想要联系他,对方也只是表示自己只是单纯喜欢他,让他好好发光,不用找他。
可施孝玉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人,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之前拿到了电影男二号记得吗?”施孝玉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问道:“叫《虎符》对吧。”
脑袋疼痛的余韵还在,边慈揉了揉太阳穴,这部电影虽然做了宣发,但是选角上都是保密的,如果不是涉项资方或者制片人根本不会被知道的,而且为什么要提这个电影,他继而又暗自疑惑道。
“每一个和你上过床的人,我都知道。”施孝玉替他揉着脑袋,安慰道:“你的每一步路都有我的参与,每一次你跟那些人见面,我都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我喜欢你,喜欢到让我一而再再二三地给你机会。”
“而且如果不是你主动,我本来打算再给你时间考虑清楚。如果你能好好的,不跟那些人来往,我不会做到这一步。”
过载的信息量并没有进入边慈的脑子,如同一团麻线被燃烧的火给烧个精光,只剩下虚无后的空白。
只有一点,yu就是施孝玉,将曾经那个从未露面的默默支持自己的人和眼前的男人重叠,显影,再浮现,一切都好像都顺理成章,又好像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