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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子孙终于出来了撸管、指头戳尻X(1 / 1)

边慈微微皱起眉头,他能感受到施孝玉手中的医用指套的触感。

施孝玉抬头看着他,轻声笑了笑,然后用另一只手抚平他眉间的不悦:“不用担心,我只是帮你清理下里面的东西,什么也不会做的。”

反正已经裸体一整天了,破罐子破摔了,无所谓了。

“好吧。”边慈无奈闭上了眼睛,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生怕自己一个反抗会激起对方的暴掠情绪:“你继续。”

指套的异物感还是很重,边慈微微蹙眉,感受着那根手指在甬道四周搔刮着,温热的水时不时地就会挤进湿软的小穴。

身下好像有一团火苗微微撩拨着边慈的理智,他好像???硬了,索性的是大半个身体被泡泡浴所遮掩,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胯下那根似乎要跟他对着干,越是努力克制,越是有抬头挺翘的趋势,前列腺液在开合的马眼处不断地淌出,让他开始产生难以抑制酥麻的感觉。

边慈无奈地单手扶上太阳穴,尽量控制住自己翻涌而来的欲望——至少不应该是现在,在这个人面前。

“怎么?哪里不舒服吗?”施孝玉穴里的手指稍有停顿,他敏锐地感受到对方的情绪起了变化,他用另一只手碰在对方的额头上:“头疼吗?”

边慈颤抖地摇了摇头,嘴唇微微颤抖着,勉强说出一句:“不不是头疼。”

“可能是泡的太久了,头闷不闷,还是下面不舒服?”

边慈还是摇着头,沉默不语。施孝玉正欲起身,小穴里的手指骤然剐蹭到内壁褶皱的瘙痒感让他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空气瞬间凝固。

消失!消失!!让我消失!!!

太丢人了,被人玩了那么久,又因为一根手指起立,任凭边慈的脸皮再厚此刻也挂不住,浓密的睫毛下在眼底投射出了一种羞涩难耐的阴影。

都是男人,那一声轻吟代表着什么大家都门清。潮湿的空气里蒸腾着暧昧的气氛,边慈低着头能感受到情热的水汽在肌肤上逐渐凝结。

施孝玉先是怔了一下,勾唇笑了下,然后那只抚上额头的手深入到浴缸里去寻找那根挺立,沾染了水的衬衣袖子贴合在小臂上,露出明显的肌肉轮廓,小臂腱韧处因为手指的活动不断地跃动着。

“不用”边慈去抓那只正在运动的手,但涨麻的热度难以抗拒:“啊我不用”

"忍着会更不舒服。"施孝玉前面的手掌游走在性器的根部和顶部,水流的润滑让那根挺立的欲望逐渐累积,埋藏在炙热小穴里的挑弄也在继续。

“嗯啊难受”

前后夹击的顶弄,让脸泛红潮,唇红齿白的边慈难以忍耐地发出了阵阵呢喃,不断的媚叫化作两人之间暧昧的曲调,施孝玉撸动顶端的频率也在加快。

为了能让边慈更放松一些,他摁了浴池的白色按钮,原本快速的水流也逐渐放缓,浴室里只剩下边慈的呻吟声,和施孝玉深深的呼吸声,两者交织在一起,让气氛陡然升温。

“不要了”快感如浪花拍打壁岸一样,凶猛又柔情,不知道哪一次就能摩擦到身体的敏感点,舒爽里夹杂着一丝剧烈摩擦后的痛苦,而后又被新一轮的快感推动到顶峰,就像在身体的秘密深渊里投下一枚巨石,在沉沦的边缘跃跃欲试。

施孝玉含住边慈的耳垂,模拟手下撸动的动作,舌尖打着圈地舔弄圆润的耳垂,湿糯的舔舐声,沉闷而黏腻,呼吸之间的热气喷在耳廓和耳洞里,时而轻喘时而沉重,深深浅浅,可偏偏带着被刻意压制的欲望。边慈只需觉得这一刻的心神都像是踩上了棉花一样,头重脚轻,他仰着头,两手紧紧地攥紧浴缸,如同野猫求欢一样舒服地呻吟。

“小慈小慈小慈”施孝玉低沉又带着磁性的声音如同用歌声迷惑航海船员的海妖一样,勾引着边慈不断靠近致命的诱惑物的怀里,他滚烫的脸嵌在施孝玉的颈窝里,一下一下地低哼着欲望。

如玉的手掌与炽热的龟头肌肤相摩擦,续积的快感堆积到了极致,边慈绷紧了身体,冲上马眼的是一股股喷涌的精液,为了压抑快感的爆发,他的牙关咬在了施孝玉的侧脖颈,对方甘之如饴,侧仰着头让低吼化为脖颈上的咬痕。

边慈趴在对方的颈窝里,急促的呼吸,平息欢愉的激动劲儿。施孝玉就一动不动地让对方靠着,手上的白浊已经被流动的水清洗干净,只剩下手指间滑溜溜的触感。

“我要起来。”边慈闷闷地说了一句。

“好。”施孝玉腾出手,取了件白色浴袍套在边慈身上,又抱着已经虚脱的人回到卧室。

刚洗完澡的边慈被放在一张大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滴形吊灯,被热水泡过的身体向外散发着热气,和空气中的冷凝中和,边慈的思绪也在逐渐归于原位。

跑不掉,身体也好累,他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施孝玉离开房间后,步履轻盈地来到浴室,毫不犹豫地打开水龙头,让凉水从淋浴头中倾泻而下。他闭上眼睛,让水滴滑过自己的身躯,优美的身姿在水汽中若隐若现,水流不断地流过紧实的肌肉,腹肌清晰可见,人鱼线从腹部蜿蜒而下,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展现在眼前,原本挺立的欲望在冷水的浇灌下逐渐熄火。

回到自己的房间,施孝玉发现边慈已经沉沉地入睡,他走到床边,轻轻触摸着边慈柔软的面庞:“我的太阳,只是我的。”

施孝玉拉开抽屉,取出了一对内侧包着柔软皮革的金属电子脚铐,在黑暗中摸索上脚铐侧面的按钮,在黑暗中,一串绿色的光点频频闪烁着。他将一只脚铐系在自己的脚踝上,另一只则轻柔地圈住边慈的脚踝。然后,他悄然地掀开被子,从边慈的背后温柔地抱住他,沿着后颈,不着痕迹地留下了一层细细密密的亲吻,最后用下巴顶住边慈的发顶,仿佛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共鸣,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阳光透进来,打在冷灰色的墙面,给了无生气的房间格调增添了一丝暖意。旁边床榻上的“小山丘”露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蓬松的头颅在枕头上蹭来蹭去。

边慈慢慢地睁开眼,又用手背挡住了日光的叨扰,鼻息间传来懒懒的呢喃声。他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滴形吊灯怔愣了一下,茫然间侧头看向陌生的房间布置。

突然,他掀开被子,感受到一股凉意袭来,低头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下意识地将被子裹在身上。

草草草!昨天我?

脑子里的声音不断地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的,陌生的房间,赤裸的身体,还有昨天的耳鬓厮磨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边慈,他好像是真的被人眷养了起来,还是以一种特殊的变态的方式。

口干舌燥和头晕眼花的感觉迫使他起身去找些水来解渴。

“啊啊啊”

可刚一走到房间门口,脚上瞬间触电的感觉窜到全身,四肢百骸好像都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双手抓住左脚,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有些诧异地盯着脚踝处的金属脚铐。

金属脚铐通体没有缝隙,侧面只有一个摁钮和类似于指纹放置的小缺口,刚刚好的设计让脚踝与脚铐之间留有一定的空间,不至于走路晃荡,也不至于束缚行动。

脚上那个闪着绿色光点的金属脚铐不断地发出刺耳的警报声,边慈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捂住耳朵,还是抱住酸痛不已的脚踝。

"那个混蛋真把我当狗一样……"边慈嘴里喃喃自语,手上用力去掰扯那个严丝合缝的脚铐。

"啪"房门被他狠狠甩上,气愤地坐回床边。恐惧和愤怒之后,一丝细微的不安逐渐涌上心头。

“不用担心违约金。”

“留在这里。”

“小慈。”

那个男人了解他的一切,这让边慈的皮肤泛起一丝细微的颤栗,房间仿佛囚困的牢笼一般,留下他在愤怒与恐惧之间挣扎。

床头边摆放着一整套全新的家居服,“妈的。”边慈咒骂了一声,随手抓起来穿在身上,尺码刚刚好——甚至连内裤大小都合适。

边慈细心地打量着这个房间,以浅灰色为主色调,除了床边的实木桌子上的一台银灰色笔记本电脑外,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个人风格的物品。

边慈站起身,打开电脑,用户名一栏写着英文名——harrinshi。

“哈哈瑞森,石?”他嘟囔着。

“妈的,shi?简直就是shit!”他的愤怒溢于言表。

入圈之前,他只是某公司的普通职员。因为一则意外爆火的短视频,他顺利进入娱乐圈。要说学习,他离校园太久,再看英文难免生疏,但是对男人的愤怒让他破口大骂。

边慈又移动到旁边,看着vk专辑,一些他几乎忘记了的边角料剧照被镶金材质的相框包裹,整齐地摆放在玻璃书柜里。他发现了从出道到现在各个时期的物品,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偷拍视角的从未公之于众的照片。

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群体——私生饭,那些极端痴迷的私生饭。他感到一阵恐慌,不知如何是好。

这已经不是跟踪的范围了,被强行从酒店里带走,甚至有足够的财力和时间来折磨自己,甚至还强迫给自己

边慈无从得知为什么会有这种的人,这远远超出他的思考范围,而且自己只是个不如流的演员。看到vk的专辑,至少能够知道男人是从自己做爱豆的时候就认识他的,但是当时在团里自己的人气其实不高,全靠一张脸撑着,后来爱豆圈迭代那么快,后浪早就把自己这个小浪花拍死在岸边,为什么这个人还要这样

窗前,空荡的枝桠上小鸟振翅起飞,冬日的萧条气息笼罩着街头巷尾。胡同深处一家没有任何招牌的小门脸前,人头攒动。

“今天怎么人这么多啊?”有人不禁抱怨道。

“这家的杏仁露特别好吃,每天都这样。排就对了。”另一个人答道。

队伍一直延伸至深不见底的小巷远处,施孝玉看着手机备忘录上的清单。

「翠恒记的杏仁露」

「francispel的草莓蛋糕」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施孝玉在草莓蛋糕的后面又打上了一项「跑步机。」

“你要什么?诶诶小伙子?”一位头戴花式头巾、围着围裙的大妈冲着低头看手机的施孝玉不耐烦地问道。

“啊,嗷嗷。杏仁露5个,外带。”提上东西后,他回到车里,对着司机说了个地方,车子就启动了。

和刚才的小门脸不同,车子停在一幢精美的大楼前。施孝玉下车,走进一家法式甜品店,烘焙香味扑面而来,他皱了下鼻子,似乎不太适应这里的甜腻气息。

一个大眼睛店员走过来,“先生,您需要什么?”

“取东西。”施孝玉回答道。

“好嘞,麻烦您提供下预定的名字。”

“施,施孝玉。”

“好的,您稍等,我去帮您拿。”

店员打开身后的厚重的银色大门离开了。施孝玉坐在店里的休息区等待。

“宝贝,今天身体不舒服,我给你买个小蛋糕吧。”一男一女出现在店里,四处张望店员的身影。

男人看到坐在角落的施孝玉,拍了拍女人挽着自己的手,“宝贝,你先看看想吃什么,我碰到个熟人。”

女人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角落里坐着一位穿着卡其色风衣、灰色卫衣的年轻人。年纪似乎和男人相仿,看起来依然保持着一种清爽的青年感,但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场让女人不由得皱了皱眉,然后转身走开了。

“harrin,你怎么在这儿啊。”男人走过去,在施孝玉面前的桌子上敲了两下。

施孝玉低着头正在看着家里的监控,边慈气鼓鼓地坐在床上,艰难地和那声家居服打着交道。他看到眼前的男人后,熄灭手机,起身看着男人道:“过来拿点东西,你是陪女朋友来的?”他目光转向远处的女人。

“不算,就是一起玩的。听说你最近投资开了个影视公司,有没有人什么新人介绍一下啊。”

施孝玉回国没多久,家里为了给他拓展人脉,介绍了不少各圈子的二代们给他认识。男人叫于榛鸣,父亲白手套起家,近几年洗干净之后开始涉足娱乐业,施孝玉和他只是几面之交。

“我身体不好,就是玩票,比不上于总的人脉。”

"哪儿能啊,harrin,就老施总大手一挥给你几个小目标嚯嚯的玩票,圈子里谁能比得过。"男人取下墨镜,卡在头上。

“所以才更要谨慎些,公司还在前期运作,艺人资源还得靠像于总这样的人脉多帮衬。”施孝玉嘴角勾起公式化的笑,继续寒暄道。

“东西好了哦,施先生。”大眼睛店员站在柜台招呼他过去取。

两人信步走到柜台,手机突然震动,施孝玉拿出来看了一眼,立马拿上东西道:“于总,我有点事儿先走了,回头聊。”

说完,不等于榛鸣回应,便拿上竖条纹粉色包装离开了。于榛鸣盯着施孝玉小跑出去的背影顶了下后槽牙,闷笑一声。

女人走上前,“榛鸣,他是谁啊?”

于榛鸣目光斜移到女人好奇的神色上,讥笑道:“命好的少爷呗。”

“滴-嗒”,锁体转动的声音响起。大门打开后,施孝玉放下手里提的东西,急匆匆地朝着房间走去。

原本整洁的房间现在变得一片狼藉,尤其是那个装满了边慈小半辈子回忆的玻璃柜。

破损的相框散落在地上,照片碎片上露出少年时的半张笑脸,还有些零碎的专辑被打翻在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上面,反射出刺眼的光线,模糊了上面黑色小字。

“你在干嘛?”施孝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躺在床上的边慈冷冷地瞪视着:“什么也不干。”他气不打一出来,真的搞不懂眼前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病态的话他已经听腻了。自打醒来后,眼前的男人就在一直重复自己是带他回家,要改正他的生活方式。这种压迫性的命令要把边慈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他刻意往后退了退,和施孝玉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自怨自哀道:“事情不一定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你住的地方也不是差钱儿的主,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些有钱的金主,补充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包养我就好了,我的情况你肯定都知道。”

施孝玉还没回来的时候,边慈左思右想,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感到越发困惑、愤怒,以及对失去对自我控制的恐慌都在不断加深。这些情绪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克制地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房间里的物品上。

房间内笼罩着一种沉默——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边慈看到施孝玉的眉头皱起,眼底闪烁着一层说不清的阴影,而他脖颈侧面凸起的青筋,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施孝玉主动拉开与边慈的距离,转身拉过身后的椅子,坐在边慈的正对面。他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目光直视着边慈:“我知道,所以你卖一次多少钱。”

直截了当地撕开所谓的“包养”,用“卖”这个字眼让边慈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在用身体换取相应的物质,这是一种基于双方同意的交易关系,属于各取所需。

可施孝玉直截了当的用卖字来羞辱自己,边慈不免萌生了些被物化的的感觉。

边慈听到施孝玉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但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静而冷漠的声音回应道:“你想要听的答案,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施孝玉俯身,眼睛像钩子一样挂在边慈的身上:“我不介意花时间等你的答案。”

男人变脸的速度太快,边慈不禁想到了被关在地下室的那晚,以他的手段,如果不是老实回答的话,不排除会被他继续折磨。可这要怎么说,有些东西不是拿钱量化的,边慈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无奈踌躇着说出了一个数字:“50万。”

施孝玉微微点头,似乎对边慈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然后,他转移话题:“你看到了房间里的东西吗?”

边慈不解,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在说房间里有关自己的东西:“看到了,你是不是。”他想问他是不是那种——极端痴迷自己的的私生饭。

"是。"施孝玉打断了边慈的话,语气平淡:“你在房间里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我给你花的钱远超过你说的价格,我就给你按5000万来算。”

他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摁了几下,然后,他将手机递给边慈,示意他确认:“所以,你需要给我草100次,很合理吧。”

合理就有鬼了。边慈看着那个数字,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像看神经病一样盯着施孝玉:“你说的是你为我花的钱?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就是你为我花的钱了。”

“施,施孝玉。”

“啊?”边慈不禁诧异地发出一声惊叹。

“我叫施孝玉。”

他实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的逻辑,明明重点他在什么时候为自己花过钱,可为什么对方会突然介绍自己的名字?

边慈真得觉得眼前的男人在某些程度上属于脑回路奇清的类型,边慈一头雾水地看着施孝玉,然后把头抵在额前有些无奈地闷笑道:“你到底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讲话了。”

“那就不用讲了,直接用做的就好。”施孝玉站起身来,抓住边慈的胳膊,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将边慈翻转过来,背朝上,身体朝下。一手紧紧压住边慈的双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扒下了他的裤子,扭动中裤子滑落到了边慈的脚踝处,暴露出他饱满的臀肉。

施孝玉仿佛是一只凶猛的猎手,将猎物完全擒拿在掌控之中。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边慈,眼中闪烁着一丝狂热的光芒:“疼就告诉我。”

他的手游走在边慈的身体上,指尖隔着丝质的布料擦过乳头,这大概是故意的,因为每一下的剐蹭都带着些恶意戏弄的意味。

“放开我。”边慈弓腰想要躲开对方的挑弄,但是这个动作反而是把自己的胸递到对方的手里把玩。

施孝玉低头亲吻着边慈的侧脸,在敏感的耳廓上呼出热气,然后又吻上了脖颈。

痒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隔着对方的衣服,边慈感受着压在背上的,那具躯体的炽热,“我都说我不要,放开”

"嗯,不要什么。摸你?还是亲你?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的。"施孝玉继续捉弄着边慈。

边慈的手抓紧了床单,微微弓起的臀肉正好卡在男人的欲望上,他很着急得想要远离那处硬物,但是对方强势地贴合了上来。

施孝玉的手往下探了过去,轻轻揉捏臀肉的手掌心很烫。

“如果一直不说话,我就当你什么都要了。”

边慈的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瑟缩着身体。

怎么说话,说那些无用的废话有用吗?边慈的内心深处遍布了沼泽,那种泥沼埋没胸口的令人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虽然知道反抗可能是无用的,但是本能反应还是在拒绝身体更多的部分被男人所吞噬。

你情我愿地所谓包养的关系被彻底撕开后,边慈才真正意识到这具身体是多么的肮脏。那种蚂蚁啃噬四肢百骸的瘙痒感好像只有将身体全部碾碎才能停止。

身上的施孝玉将他圈在控制范围内,即使知道他有多么的肮脏,多么的无耻,也会像捧着宝石一样,亲吻和抚摸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边慈无法共情,也无法理解。只是理智在褪去,蒸腾的欲望有了抬头的迹象。

“为什么。”声音哽咽的边慈将眼泪浇灌在床单上:“我很脏啊”

施孝玉一怔,随即在边慈裸露在外的后颈上亲了一下,然后抚摸着他的耳垂:你怎么会觉得自己脏呢?我已经给你洗干净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自言自语的声音在密切的耳语中传来,边慈低声抽泣着,身体颤抖着。施孝玉温柔地伸出拇指,轻轻地探入边慈的口腔。边慈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声,他的舌头在拇指的触摸下微微颤抖着,上颚和舌头缠绕在一起。

只要边慈有反胃的迹象,他的手指就会退缩一步,细心地摩挲着整齐的牙齿,感受着边慈微张的嘴唇在颤抖。

“嗬啊嗯”

施孝玉的中指沿着脊柱向下延伸至臀缝,虽然不是,又好像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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