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青楼观舞(1 / 1)

戏目开场,四面楼阁皆是开了门窗,许是这雪莲仙子的名头太响,等满堂宾客落座,竟是座无虚席。

“大人可要遮掩一二?”春熙舔了舔唇,媚眼如丝的望着武长风问着。

“嗯,还是遮一下吧。”看着他对面那包间坐了一位肥头圆脑的人,正拉着一女子上下其手,也是遮了下半身,武长风开口便允。

语毕,春熙起身从旁拉出一道半人高的矮屏风来,上面还绣着鱼戏莲叶间的彩图,刚好将武长风坐着的下半身全部遮住。

表演一开始,春熙便坐在他腿上,撩开武长风的衣袍,解开腰带,掏出那软趴趴的一大坨,略微讶异一瞬,随后便开始术业专攻的手艺活。

春熙第一次见如此之大的阳具,在手中玩弄片刻就勃起有寻常女子手臂粗,龟头更是鸡蛋那么大,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中丈量着自己一会是否能用口吞下。

悠哉的喟叹一声,武长风单手搂着春熙,另一只手在桌上摸了糕点来吃,心中却不由得感慨:

“还是家里爽,实在不行赎几个会耍戏的男倌回去,就能在家这般享受了。”

伙计在底下唱完戏目名,三楼有人垂下表演用具,热场戏便由此开始。

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和着琴音,好似竹林间小桥流水,几名青衣女子在底下举着伞作舞,背后绣着竹纹的青纱垂落,竟有几分竹间嬉闹之意。

一连两个戏目而过,半个时辰了,春熙手都酸了,还没给武长风套弄出来,不由得哭丧着脸,有些着急的说到:

“大人,我、我马上给您弄出来,您不要骂我。”

心中甚至还质疑起了自己几年来的手艺活。

“没事,挺舒服的,你继续。”武长风乐呵呵的嗑着瓜子,看着他手都撸的发抖了,不得不蹲下身开始用嘴,心中好笑的享受着身下的快感继续看表演。

可不是春熙技术不行,只是武长风过于持久了点,起码再口两柱香他才打算放开精关,哪能随便就让他弄出来,岂不是坏了自己拔象仙君的名声。

这青楼确实不卖身,实际上只要不是真的插进去,不管用嘴还是用手都是可以的,哪怕用腿和胸都行,只要给够了钱,就能见平常端着姿态的秀美男女坐在身上供人亲搂。

两柱香一到,武长风才放过眼尾发红的春熙,在他嘴里泄了火,那真是好大一泡的浓精,呛得春熙眼泪都流了出来,还是把这口精液咽了下去,就怕武长风不满意。

犹觉不够,武长风让春熙坐在自己腿上闭紧双腿,自己要用他的腿来一发。

看了眼依旧挺立的巨龙,春熙只好按吩咐行事,他的手和嘴都是酸的,平常那些个大人随便套弄一柱香就出来了,哪有这位如此难伺候,虽然给的够多,但下次这位还来,他可是不敢来接。

肉刃在双腿布料间进进出出,由于尺寸过长,穿过双腿还顶起了春熙的囊袋和阳具,把他也给蹭的硬了,背靠在武长风胸口竟也喘息着享受起来。

这样磨磨蹭蹭的观着戏目就到了酉时,武长风午时来的渡春楼,不过享受一番时间便如此之快。

戏目的最后一场大轴戏码,赫然是那雪莲仙子的“飞天玄女”。

只听那伙计唱完戏名,从五楼降下垂落在地如瀑布般青橙相间的布帛来。

只见一人手臂挽着布帛,从五楼直降,惊得在座众人惊呼声一片,那人却好似被取悦了般,在布帛间如荡秋千般,真若那仙女似的飞舞着,光着玉足仅身着肚兜薄纱,穿着裤脚宽大似裙的裤子,在空中翩翩起舞。

琵琶古琴奏乐,丝竹管弦入耳,武长风本来想放过春熙的,可他见了这空中跳舞的人更硬了。

这人描眉画眼的上了妆,朱唇轻启,肌肤洁白如雪,一张脸雌雄难辨。

即便他再怎么瘦弱,脚裹得再怎么小,胸如何养得这么大,下身用什么捂得那么平坦,武长风还是认出了这飞天的“玄女”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这雪莲仙子竟然是个男人,只因他修炼了只有男人才能修的《拔象功法》。

一把将身上的人按跪在地,武长风站在他身后抱紧春熙的双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一边挺动腰身一边问着身下人:

“这雪莲仙子的身份可否与我诉说?”

被吓了一跳,春熙惊呼一声后也任由这位爷玩弄,只要不是真的进来,怎么玩都行,反正他也挺享受的,便在趴伏迎合下开口道:

“哈这雪莲仙子据说是、东家买下的扬州瘦马,十三岁时便开始培养训练,两年前、呃、一放出来便名动京城,引得那些老爷千金只为博得一笑。”

“确实是生得貌美,名副其实的仙子。”武长风观着表演,刚感叹一句,忽闻那乐声逐渐高昂,“玄女”倒挂空中,一个飞身,在空中旋转,与三楼的众宾客一一眼含笑意的对视。

“自是我们、啊、渡春楼最俊美的女子。”

伴随着这句话,“玄女”飞到武长风露台上,抓着露台的扶手,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轻轻在其眉间落下一吻后便松手离去,惹得楼下众人好生羡慕,纷纷大喊着:

“嗐!玄女赐福怎么没轮到我!”

“就你?能坐三楼的指缝里漏出来一点都够我们一年用的了!”

“嘁!玄女之前又不是没往咱们这来过,我看她以往都是挑好看的赐福,定是那三楼包间的人长得俊俏罢了。”

“”

运功将台下的声音听取,武长风只觉有趣,摸了摸被亲吻的额头,加速挺弄间到了尽头,射在了铺着绒毯的地上。

“这赐福是何意?”

之前趴伏低着头,春熙并不知道被赐福的是武长风,他起身双腿发软,被武长风抱坐在身上。

“自从那玄女赐福这戏码一出,被赐福的人便传出了自己走了大运,有人乡试考中了秀才,或是捡了一笔不菲的钱财,还有收到田产的。”春熙喘息着靠在武长风胸口,被喂了一口茶后继续到:

“此后这赐福仪式便是每次仙子出演便会来一遭,顺带着也让咱们渡春楼生意更上一层,准是东家默许的。”

说罢,还朝武长风望了一眼,后面的话没说出口,武长风也知会,心中替他补上一句:

“说不定就是背后的东家出的主意。”

“有意思。”武长风重新倒了一盏茶,一口饮尽,便拍了拍春熙的屁股,起身离去。

没走几步又被追上,原来是从始至终他都忘了报上自己称谓,于是他便摸着春熙的脸,在他脑中印下《拔象功法》,留下一句:

“吾乃江湖人士,人称拔象仙君。”

转身离去,只听见身后春熙那句客套话:

“仙君下次再来啊~”

见自己的拔象功法还没在京城传开来,武长风自然是要靠这些人散播,第一个吃螃蟹的便是这春熙。

他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找了家书店进去买了些笔墨纸砚,回到客栈亲自抄了本功法出来,打算再编个故事,明天和书店老板、茶楼谈生意。

这时候他便忆起了萧青柳,心中有些许思念:

“也不知道他在洛阳如何了,等他到了中庸圆满,自会来找我破境吧。唉,做这些事好麻烦啊。”

这天夜里,武长风由于在渡春楼抒发了欲火,安然歇下,就是怀里不抱个人他总是睡得不舒服,只好把被子卷起来夹抱在怀中,缓解一下空虚寂寞冷,心中把这被子想成是萧青柳。

当真是“孤卧客栈心自哀,忆思为君筑楼台。夜阑卧听蝉鸣语,九天玄女入梦来。”随便改的,勿喷

当晚他便梦见了那雌雄莫辨的俊美“玄女”,是什么梦也不必多说。

梦里武长风被那些垂落的布帛吊在半空,任凭那“玄女”美丽的翘臀夹着他的巨物,带着他在空中双宿双飞。

醒来自是一场空,泄了一裤子阳精,心中更是空虚了。

只好起身换了条裤子,穿上衣服,拿着昨夜编写的故事和功法,径直去了书店。

“一中年男子上山打猎,不料摔折了腿,只得原路返回,岂料万里无云朗日之下,竟忽地升起大雾,这猎户便在山林间迷了路。

霎时间!雾中有一吊睛白虎走出,吓得猎户瘫坐在地,眼见那白虎扑杀而来!“轰”的一声巨响!那白虎顷刻化作血沫四散炸开!

只见一仙姿伟岸、俊美无比的仙人踏空而下,将猎户托起,带进了深山里。

高山之上琼楼玉宇,仙雾缭绕,有一座门庭,门匾长写着‘拔象仙宫’。

那仙宫里住的便是这仙人,仙名‘拔象仙君’!

这猎户也是走运,仙君让他闭眼,褪下他的衣物,抬起他那条伤腿,便挺身为其治伤。

每日治伤两个时辰,不过三日这腿便好全了!这猎户心知,必是那赐下的仙露琼浆所为!

见这仙露治百病,家中无人的猎户也不肯下山了,日日侍奉起仙君,仙君见他有心,赐下《拔象功法》,约莫月余,竟是修得大乘!随即下山,打遍天下竟无一人是敌手!遂成一代豪杰!”

武长风编故事的能力还是不如古人,之前的什么“夜驭十郎”,什么“白玉成河”,也不知道谁编的,他反正编不出来,只好随便编个凑合。

他本想亲自去谈,一转眼又想到,那岂不是失了神秘感。

于是便隐去身形,趁着人不多,把功法、故事还有一张他的仙姿画像都放在了柜台上。

只见掌柜刚与一书生谈好抄写价格,便看到柜台上的功法,不甚在意的随手翻了翻,随即入了迷。

能让他入迷的当然不是那稀烂的故事,而是这功法。

掌柜起初只是随便默读,随后按照功法上写的,盘坐在椅子上运起气来,一个周天他便惊觉这功法竟是真的!

于是赶忙细细研读这故事和功法,然后拉开画像一看,被画像容颜震惊了一下,暗自收好,见四周无人,他竟然偷偷把东西收了起来,完全无视了功法下面写的:“需广为传播,造福万民。”

这一切武长风没看到,他人早已到了茶馆,这时人还少,起码巳时过后听书的人才慢慢落座。

他将书画塞进说书人的背篓里,便站在角落等他发现。

一刻钟后,说书人净手而归,正要收拾一下背篓,从里面拿书出来温习今个要讲的故事,只见背篓里两本从未见过的书和一卷画,他好奇的拿出来翻看。

故事一目十行的便看完,嘴里还说了句什么,声音不大,但武长风可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破故事?还不如之前那本书生与狐妖呢!”

按下想揍人的心,只见说书人随手放下故事,拿起功法,越看越心惊,立刻盘腿运气试了起来。

二十一周天运功结束,这说书人满脸惊喜,起身又将功法和故事读了几遍,后终是拿起画像展开,也是被武长风俊美的脸惊艳到,不经啧啧称奇。

见那说书人摸须思索片刻,往桌上一拍板,便决定今个临时就讲这故事,倒是把周边昏昏欲睡的客人吓了一跳。

眼见那说书人开始讲起了故事,讲到中间仙人出现,还把那画卷展开,听得一片赞叹后,与有荣焉的继续讲着,最后还把功法念一遍,让众人直接打坐运气。

此行目的已达到,武长风随即脚步轻快的离开了茶馆,他就不计较这人说他故事写得烂了。

办完事,武长风回去客栈接了赵烨出行,搂着小豆丁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任谁见了都是兄友弟恭的画面。

正候在街边等画糖人,武长风轻轻敲着赵烨的脑壳:

“给你银子你不花,天天待在客栈修炼啥?你已经小乘圆满了,等你十八为师自会助你破境!”

捂着头,赵烨昂起带着雀斑的脸,不服气的道:

“十八十八!十六就可以娶妻生子了!就只有师尊你非要十八!”

不想跟他吵,武长风接过糖人塞他嘴里,丢下一粒碎银,揽着人继续逛吃。还进成衣铺子报了几个尺寸,为家中几人一人订了两套京中流行款式的衣袍后,便去了那醉香楼。

昨日武长风便来此处预定了包间,此时正是酉时饭点,酒楼一层大厅内人满为患,那伙计提着好几个菜篮子到处跑。

报了名号上楼,菜一点,门一关,便将嘈杂尽数谢绝。

“这什锦豆腐好吃,你多吃点。”武长风点了八个菜两个汤,寓意十全十美,菜上齐就一直往赵烨碗里夹。

“这汤真鲜!为师给你盛一碗。”

“诶!这千丝白羽鸡不错,来尝尝!”

“”赵烨看着堆成山的碗,吃完了又有,不禁打了个饱嗝,无奈道:

“师尊你别给我夹菜了,我快吃饱了!你自个吃啊!别老顾着我!”

“行行行,诶!这个狮子头好吃!你真吃不下了?”

两人在包厢里吃着饭,边吃边打闹,好半晌才将饭菜尽数扫光,当然,基本上都是武长风解决的。

“嗝,师父你真好!”赵烨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窝进椅子里,一脸幸福,“能遇上师父真是我三生有幸!”

你来我往的讲了一番酸话,站在窗边瞧一了会儿日落西斜,便要开启今晚重中之重的项目——游湖!

行至江边,武长风找岸边的商家租了条小船,也没要船夫,他亲自撑船,让赵烨靠坐在船头尽情赏景。

天色渐暗,夜色压在满城屋檐上,星光坠落,月色皎洁。

两人一个船头一个船尾靠坐,行至湖中间,周边街道还有孩童嬉闹声,不远处画舫上莺歌燕舞由近及远。

拿出腰间的酒壶,卸下上面系的两个小杯,壶里是果酒,武长风倒一杯尝了尝,约莫不到十度,小孩尝两杯也差不多,便递给赵烨一个杯子,一人倒一杯,开始赏景喝酒。

任由湖水推着小船蜗牛般行径,只观天上星月在江中湖水里倒映,当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看着赵烨脸上挂着幸福的笑,闭着眼有些昏昏欲睡,武长风轻笑的念出贺词:

“徒儿生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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