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砸到的。”顾流笙闪躲的说了一下。
“盘子还会砸的这么狠?给我说清楚。”程喻洲压抑着愤怒找来医药箱,给顾流笙消毒上药。
“我在那个工地的时候,不小心被砖头砸到的…….啊,疼疼疼。”顾流笙低着头害怕的小声说着。
程喻洲狠心的用棉签压了压伤口,激的顾流笙又疼又不敢动,只能大声的叫喊着。
“你还敢去工地,你有多缺钱啊。”说完程喻洲不解气,又狠狠的用医用酒精压了压,引得顾流笙倒吸着气喊疼。
“我真的很缺钱。”顾流笙苦笑的说着。
“路因投的的钱全是你出的对吧。”程喻洲还是忍不住的问了,顾流笙为他付出到这样的地步,他实在不能再坐视不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嗯,我知道那间公司对程叔有多重要,反正我的钱放在银行也是落灰嘛。”
“那你的钱…….。”
“全投进去了,如果我不工作,下周就要靠你养我了。”顾流笙自嘲着。
“我养你怎么了,我养我老婆谁敢说一句。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好好呆在家里,给我当个家庭煮夫,再敢出去乱晃我弄死你。”程喻洲抱着顾流笙恶狠狠的说道,却是满眼的心疼。
程喻洲再次回家的时候,刚进门,一个茶壶便袭来,闪躲不及就这样狠狠地挨在了身上,被砸的手臂发出阵阵的钝痛。
“你还敢回来,你怎么还敢回来,你个逆子。”
程喻洲还在被砸的晕眩里还没缓过神来,手上的包就被一下夺过,然后把被一顿乱棍打,赶进了房间,关门落锁。身上的疼痛还在叫嚣,只听门外吼声响起:“我告诉你,我说不同意就不同意,你和顾流笙这辈子都别想,什么都不可能,你先给我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出来。”
程喻洲听着苦笑着,没有一点想要拍着房门说什么放我出去的话,只是心里默默的想着:终于爆发了,终于不再是这样隐忍着了,终于正面的可以反抗了。
程喻洲躺在床上,蜷缩着,门外传来隐忍着的抽泣。
直到晚上,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方形小口送来了饭菜,程喻洲才发现门被换了,窗户上也被加了上了钢筋。程喻洲木然的接受着这一切,但是他更加担心的是顾流笙找不到他。
三天了,顾流笙找不到程喻洲急的团团转,电话打不通,公司里说请假了,来程家找人也被关在门外,要不是就被棍子打出去。顾流笙不死心跪在程家门口,一跪就是三天。
程景茹每天都会劝着外面,又劝着里面,劝他们不要坚持了,用所有一个长辈都会说的话去劝说,同性这条路有多艰难,有多危险,有多让人不齿。她甚至还用一个母亲的身份去乞求,妄图用当年同样的手法去动摇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
顾流笙看着这个当年甚至毁了他一生的女人,他想恨,可是他不能,他还要祈求这个女人的宽恕,帮忙。
程喻洲也绝食的第一天,程庭远愤怒不已说着:“行,绝食,你出息,为了男人你要死要活,我告诉你,你不吃我也不吃,我们看谁熬到最后,饿死了咱俩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