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了,你是真的不能吃……,但是你可吃点流食。”
顾流笙怨念的眼光瞬间迸发出光彩。
顾流笙在医院待了一周,便嚷嚷着要出院,尽管他很喜欢穿着病人服用一副看似柔弱的样子把程喻洲压在身下听着他的哭腔。
“宝贝儿,我还是觉得家里的床上比较舒服。”顾流笙懒洋洋的躺在病床上,一手拿着文件,一手操作着电脑,皱着眉说道。
“要我把家里的床搬到医院吗。”程喻洲挑挑眉说道。
“……”
终于又在医院煎熬了一周,顾流笙终于的得到了医生的首肯,迫不及待的拉着程喻洲出院了。
“回家的感觉真好。”顾流笙深深的吸了口气,抱着程喻洲躺在自家的沙发上。
程喻洲躺了一会儿,拍了拍顾流笙环着他的手,站了起来:“去床上躺着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好的,我的贤惠小妻子。”带着邪恶的微笑,拍了拍程喻洲的屁股,惹来一个白眼。
暖色的灯光,顾流笙手上拿着一些资料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房间里除了纸张翻页的声音,就剩下两人舒缓的呼吸声。
“咱们去美国吧。”程喻洲躺在顾流笙的胸口上轻声说道。
“去美国干嘛?”顾流笙翻着资料不在意的说了一声。
“你头上的伤,不能再耽搁了。”
突然而至的沉默,让程喻洲有点不知所措,等了很久才听见顾流笙说:“我以为我头上的伤已经好了。”
“你知道你没有。”程喻洲抬起头直直地看着顾流笙。
“我现在还不能走。”顾流笙继续翻着资料,眼神闪躲却又固执的说着。
尽管程喻洲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可是还是不死心的说着:“医生说,你头上的伤,必须尽快治疗。什么都没有你的伤来的重要。”
“在没把人解决掉之前,我不能走。”
“回来不行吗?”程喻洲皱着眉说道,这样固执的顾流笙让他痛恨。
“你知道时间不够的。我兄弟的命都在我手上,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那你怎么办?”程喻洲厉声说道,从顾流笙的怀里退出来,坐床上。
“他们有的人跟我混了十年从我还是小混混的时候就开始了,他们有的人为我挡过刀,抵过枪,甚至送过命,如果我这次离开,就等于把他们亲手送到敌人的手里,我怎么能……,怎么能,离开。”他静静的靠近程喻洲,轻轻的把人抱在怀里,不断的的安抚着,“我答应你,我会尽快的解决事情,到时候,我会乖乖的跟你去治病,嗯?别担心好不好。”
程喻洲静静的窝在顾流笙的怀里,他突然很痛恨那群让顾流笙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他也痛恨那他没有参与的十年,但是他又不得不感激那些用命护着顾流笙的人。他知道他没得选择,这是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他没有任何理由让顾流笙拒绝,即使是用命做威胁。
程喻洲在家陪了顾流笙几天,在老板的催促下还是去上班了。顾流笙也去了s市,当然是在程喻洲走了之后,留了张纸条。程喻洲下班回家看见纸条立刻打电话过去,又没人接,气得他当场就摔了手机,然后飙车去了s市。
人在气疯了的情况下,智商永远都不在线,到了地方,程喻洲才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顾流笙住在什么地方,手机也被自己摔了。
正在车里郁闷着,突然车窗被敲响,顾流笙那因伤而剃了平头的欠揍的脸出现在眼前,立刻下车,对着顾流笙就是一顿臭骂:“你他妈乱跑什么,你不要命了,你不要我帮你,身上的零件都还没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