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凡冷笑一声,鄙夷地看着他,反问道:“你幼不幼稚?你觉得我对你哥是爱吗?”
“你爱的人只有顾铭昊?那你跟我交往时说得那些话算什么意思?”洪泰不死心地继续追问着,他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子,那张精致美艳的脸上一丝一毫的笑容都没有。
这个女人刚进圈里的时候,是天真无邪的,笑得时候就像冬日里的暖阳一般,让人心窝舒畅。
“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前说过什么?”冷静凡不以为意地看着洪泰,皱眉沉声说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住得是什么地方,我现在就算再落魄,最起码我还可以凭自己的实力再翻身。”
“冷静凡,知道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吗?你最好祈祷我永远没办法站起来,如果我重新站起来,我会笑着看你哭。”洪泰失望地看着冷静凡。
她淡定地迎上洪泰的双眸,丝毫没有受到他刚刚这句话的影响,浅浅一笑,说道:“你今天叫我过来,我还以为你答应烈哥要出山了,原来又是废话一堆。”
“叫景烈过来见我。”洪泰冷声说完,冷静凡甩给他一个白眼就直接离开了。
余深一直在屋里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她莫名地替那个姓洪的心酸着。
她缓缓地走出阳台,眼角瞟见冷静凡的车慢慢地倒退,然后离开了。
她收回目光,望着洪泰,说道:“你这个人果然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笨蛋。我都已经说了,女人只会喜欢上进成功的男人,像你这样整天抱个破吉他,弹着一些我都听不懂的音乐。你认为女人就必须爱上你这种喜欢装的人吗?”
“听不懂的音乐?”洪泰低声附和着,一副傻傻的模样。
“听不懂就是节奏很难记,一首歌唱下来,哪些是前奏,哪些是副歌都分不清,反正就很平淡地过去,你说这种歌怎么可能有人喜欢。”余深阐述完她的意见之后,又补了一刀,“你弹的就是这种淡而无味的音乐。”
话落,她以最快的速度赶紧退回房间,她怕这个姓洪的又冲过来掐他脖子。
余深不知道这个姓洪的到底是什么身份,因为她也不关心娱乐圈的事,自然也不知道这号人物到底有什么影响力。
但是跟他做邻居这些天来,总结一句话就是他是个怪胎,可看起来又感觉靠山很大的样子。
余深答应顾铭昊回顾家的时间一天天地接近了,接下来的这两天,隔壁的那个人似乎消失了,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半夜音响仍然不关,早上又再制造噪音这种事发生了。
他究竟是搬走了,还是暂时离开?
余深没心思去管他,她已经收拾好行李在等顾铭昊了。
周末的阳光温暖地洒在她的身上,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等着铭昊来接她。等人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余深望着自家那棵长得非常茂盛的木棉花树,脑子里想回忆一些事,可感觉又是空白的。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把一些事遗忘了。
但这些事却是非常重要的,可目前就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