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菲亲他的额头,无奈地笑。
闷骚的醋坛子。
那就宠你一回,我的小狗。
“老公,肏我。”
女人的声音微小,擦着耳边一闪而过。
但宋蕴生听的一清二楚,心就像猫爪挠过。
娇媚的不像话,带着高潮的余韵。
朝他撒娇,对他笑,小逼还吸的他丢了魂。
怎么什么都能踩在他的喜好上?
十年前他吃这一套,现在他更是吃这一套。
“宝宝,好爱你。”
嗯,裴菲菲身体力行感受到了什么叫知行合一。
之前的性爱,除却宋蕴生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大多都温柔到她可以哼哼唧唧地喊半天,可今天裴菲菲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天真。
猛烈的情事,是说不出几句话来的。
尤其某只狗捉住了她的乳肉,揉搓的乳尖红的像血,硬的像鹅卵石就罢了,甚至顶一下嘬一口,过分撞她时,妄图把她的手按在肚皮上,以鸡巴的存在挑逗她为数不多的清醒。
血液流动,皮肤相接。
女人扁着嘴哭了,泪珠让他舔了个干净。
泥泞不堪的穴虚张声势,幻想与坚挺的鸡巴短兵相接,可敏感的阴蒂只顾着快感的滋味,非但临阵倒戈迎接了男人的攻占,还帮忙撺掇澎湃了爱液的背叛。
事到如今,城破,回天乏术。
裴菲菲捂着脸,誓死捍卫她连续高潮时的表情。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小黄文写的竟然是真的。
她彻底、根本、完全忍不住地眯着眼,张嘴吐出舌头。
宋蕴生偏偏不如她愿,掰开她的手,欣赏她陷困情爱时发红的脸颊与靡艳的小舌,笑弯了眼的同时扶住女人的大腿,入的胞宫也比以往更深。
瘫软无力地由他控制,胞宫自然而然随顶弄裹紧了横冲直撞的巨大茎身,水液泉涌于此。
“老婆高潮的样子好好看。”
“顶到了吗?老婆的子宫吸的我好紧。”
“老婆喷水喷得好多,桌子上都湿了一片。”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奴吧你!
裴菲菲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不过,按宋蕴生的性格,势必欢天喜地地当老婆奴,整天“老婆老婆老婆”的烦人。
唉,自己娶的男人,黏人些心里也热乎。
长发如海藻般散落在桌面,温热的手掌隔绝了冻人的桌面,腿任由他摆动,裴菲菲沦陷个彻底。
爽得她快休克了,可是好不甘心。
每一次做爱,狗东西都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爽是爽,但她也偶尔想在上面主导他的眼泪。
可恶,宋蕴生这个混蛋。
裴菲菲思索着如何反败为胜,扭转乾坤……
于是她就愉快地决定作天作地作妖作死了。
宋蕴生不是忍受不了她不看他嘛。
欸!
裴菲菲灵光乍现,小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