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菲闭眼,嘴里念念有词,无聊地摸着书桌上朝阳面的向日葵盆栽,触它的毛茸茸的茎杆,点它滑溜溜的叶片。
“奇怪,”裴菲菲睁开双眼,仔细地观察这朵向日葵,手指自觉往它花盘的后方移动,“怎么这么像……”
啊。是它。
真的是它。
花盘后是她当时隐蔽的用牙签浅浅划出,不伤及花苞同花瓣的“LOVE”刻字。
是她十四岁向宋蕴生表白那天送的花。
裴菲菲彻底觉得不对劲了。
那朵花就算再能活,也活不了十年吧。
就算那朵花能活十年,按照海关规定的国际惯例,它也到不了俄罗斯啊。
裴菲菲寒风中大脑凌乱。
“这是那朵花的种子种出来的,宝宝。”
男人的胸膛悄无声息地抵上她单薄的脊背,臂膀挡住她的退路,大手横放在她的腰边,缓缓地顺着她皮肤的纹理抚摸着。
“字刻的像不像?”
他的吐字有点大舌头,沾亲带故的黏。
裴菲菲刚想附和,就猛地闻到他身上有浓烈的酒味,特别厚重,味道有点子冲。
好像是白酒?呛得慌。
裴菲菲下意识地向旁边走,避开男人的身体。
“酒味好大。”裴菲菲摇摇头退后,“等等。”
男人呼吸开始不稳,忽然用力地抓住她的后颈,把她整个身体带过去,撷住她的唇。
啧啧不断的吮吸声,暗暗发力的手指。
裴菲菲掉入了男人唇舌的陷阱。
双手容他擒获,裴菲菲的腰被宋蕴生完全掌握,他像是沙漠里快渴死的人,痛饮他甜蜜的甘露。
直到他把她抱到床旁,放开她磨红的嘴唇,转而攻占她的脖子与胸乳,乃至大腿与下体。
宋蕴生看起来超级不像他。
嗯,用何以琛朋友的话来说,他现在一点也不冷静,不理智,不客观。
喝醉的毛熊熊,真稀奇。
裴菲菲仰头,放松自己的身体,任他作弄。
“你怎么啦?”她只好静静地摩挲他的头发,“咪咪,怎么喝这么多酒啊?不是在做饭吗?”
“宝宝。”
男人的哭腔在他低沉的嗓音里异常明显,裴菲菲惊到了,忙望他漆黑的发顶。
“宝宝想在家里做什么都可以,有什么要求告诉我就好,”他抬头看她,蓝眸含泪,“但就是不要一句话都不说,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你不知道,”宋蕴生头埋在她肚子上,听见她心跳的节奏,“当我偶然转身看不到你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
“啊?”裴菲菲膝盖拱他的肩膀。
“我说了呀。”
女人默默与男人的手十指紧扣。
“我说了,我跟艾拉在房子里逛逛呀。”
“我没有听见,宝宝。”
“下一次可以走过来,郑重地告诉我吗?”
他委屈巴巴地揉捏她的臀肉,色情却无辜。
“宝宝不喜欢我的房间吗?”
不及裴菲菲回答,男人就自问自答起来。
“可里面都是宝宝,”宋蕴生眨眼,薄唇勾起一个幅度较夸张的笑,“嘿嘿”了两声,“我好喜欢。”
“每一张照片,都好萌。”
裴菲菲笃定,这丫绝对喝醉了。
谁能知道,一向沉稳高冷的宋蕴生同学,也会痴痴地用脸捧着她的腿蹭个不停。
“看照片的时候,我好想干死宝宝。”
“高中的时候,我每天都做梦干宝宝的小逼。”
“水多、逼也嫩的要命。”
“比伏特加还要上瘾。”
裴菲菲低头踩他脖子青筋,转过脸,“死变态,高中意淫初中生。”
“信不信我投厕你!”
男人没有说话,迅速扒了她的裤子,俯下身去吻她的穴洞,缠绵悱恻地舔食蜜液。
向日葵上淋了些雪花,伏特加的味道弥漫。
毛熊冬季的时候一般不出门,在自己洞穴里进食。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宝贝们,我这几天在旅游,然后台风来了断水断电,没有信号发不出文,我今天大发特发!
对了,吃药不能学裴菲菲哦,混着茶或咖啡真的很影响药物发挥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