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见他已经入座，看向夜兰。
夜兰点头会意，出去通知服务生上菜了。
一盘盘价格不菲的美味佳肴被端上了圆桌。
夜兰拿起酒壶，起身要给卓尔倒酒。
卓尔抬手捂住杯口，转头看向一旁的凝光。
“我不习惯喝酒谈事，还是先说事吧！”
凝光眼光审视，暗道。
‘……帝君说的没错，他这气质果然不同。’
对夜兰点了点头，然后笑容不变看向卓尔。
“好。”
卓尔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凝光在脑中组织了一下问题，开口道。
“卓先生，多久没回璃月了？”
“少说也几百年了！”
第一个回答就让凝光愣了一下。
‘仙人？！’
夜兰倒是没什么反应。
凝光凝了凝神儿，继续问，不过这回称呼变了。
“您认识降魔大圣？”
卓尔看着眼前的美食，隐晦的咽了下口水。
“有些事，你知道了就无需再问了吧？”
凝光笑了一声儿。
“您说的对！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请您为我解惑。”
卓尔点了点头。
“您为何一直住在北国银行内？”
说完，她还特地瞪了一眼夜兰。
夜兰都没跟她说过这事儿，还是自己的秘书百识回来的时候跟她说的。
说自己在北国银行的楼梯口见到夜兰了。
然后特地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夜兰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起下楼。
经百识的细节描述，那个男人就是夜兰负责接触的卓尔。
夜兰当然也看到上司瞪自己了，但她是真没办法。
跟着卓尔这两天儿遇到的震惊太大，有些事她也忘记说了。
卓尔没有隐瞒，直接说道。
“我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凝光刚要说话，就被打断。
“你可以放心，我对璃月没有危害，之所以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回家看看！”
凝光哑口无言。
人家说的有理有据，这么多年没回来了，回来看看怎么了？
忽然，她注意到卓尔的眼光一直盯着桌上的菜。
“快请用吧，我点的都是璃月的一些名菜，也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
卓尔总算是可以拿起筷子了。
安静的吃着嘴里的食物。
凝光再次发问道。
“您不想回到璃月来吗？”
卓尔将食物咽下，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女皇陛下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早已发誓效忠女皇陛下了！”
凝光不说话了。
三个人吃着饭，有时凝光会为他讲某道菜的名字和由来。
吃着吃着，凝光有了新的问题。
“请问可否与我说一下，关于至冬女皇的事？”
卓尔喝了口水，看了她一眼。
“女皇陛下是一位慈爱的神！”
“…………”*2
两女等了一会儿，见没了下一句。
“您……说完了？”
卓尔点头。
“我能告诉你这个就已经很好了！”
很快，吃完了饭。
服务生端着一些茶具和茶点走进来。
卓尔心惊。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饭后还用别的消食儿！’
但转念一想。
他认识的人里确实有一个人也是这样。
阿蕾奇诺！
她每次午饭或者晚饭后都会喝些甜酒消食儿。
凝光亲自沏茶，拿起茶杯放在他面前。
“请用。”
卓尔刚端起杯，一股浓郁的茶香窜进鼻腔。
“这是？”
凝光为他介绍道。
“这是翘英庄的极品老茶，松萝仙芽。”
卓尔品了一口，瞳孔都放大了。
“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