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您瞧,催眠完成了!”
“这下子他就听话了。”
中年男人看着他眼冒精光,林深端坐在沙发上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他摩挲着袖扣始终关注着床上的人,许知与半躺着眼神逐渐空洞。
催眠师一步步诱引他沉得更深,不管说什么他都乖乖的回答,冷淡的声线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拖长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多了很多脆弱感。
林深沉着脸看不出情绪,他不发言许维风便以为得到了默许,那双阴鸷的三角眼睨着床上的木偶美人下了命令。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先扇自己两个耳光。”
许知与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抬手就照着脸扇了两下,他不知道轻重脸上瞬间就起了红印。
扇完他木讷的看向许维风似乎是在等待下一个指令,漂亮的眼睛里已经完全看不见原有的光彩,不过却让人很有凌虐的欲望。
男人出了口恶气兴奋得想再折磨。“许总。”
冷冽的声音把许维风的理智带了回来,他立马讨好的对林深哈腰弓背。
“要不您来检验一下?”
“现在这小崽子可安分了,您想做什么都成……”
他语气不太正经,眼角眉梢全是算计,林深吐出一口气走近了。
中年人比他矮了许多,从他这个角度看只觉得那副表情恶心翻倍。
看来许知与的确很不得他这个父亲的喜欢,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没把他当儿子看,撑死了就只是个随时可以抛弃的小玩意儿,枉为人父……
林深打心眼里瞧不上这种人,哪怕是说句话都嫌浪费时间。
“既然完成了,许总就不必留在这里了。”
“我的人我自然会好好照顾。”
男人哪有不应的道理,对他而言林深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那,那我先离开了,林总好好享受,哈哈哈。”
“合作的事……您看……”
许维风笑得合不拢嘴,那语气听了平白让人生厌,林深一门心思都在许知与脸上,闻言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男人虽然没讨到好也不敢说什么。只好灰溜溜的退下了。
人走后他才注意到那脸上的划痕,很细但红得很显眼,他在上面轻轻的吹了吹。
“疼吗?”
“不…疼……”
“……”他笑了。
“到底疼还是不疼?”
许知与垂下眼睑。“还好。”
“操,乖成这样。”
下身很快就起了反应,虽然很无耻,但不得不承认这样任人摆布的许知与……真的很能激起那方面的欲望。
他恶劣的捏着脸上的软肉:“叫声老公听听,我给你擦药。”
“老公……?”
“你是我老公吗?”
他歪着头看着男人,那眼神看得林深心颤,手掌慢慢向下,挺翘的乳肉完全被他握在手心揉捻,那动作就像在玩弄心爱的玩具。
“当然了。”“看见你身上的印子了吗?”
男人靠近哑声在他耳边低语。“你很喜欢大肉棒,每次都要吃个够才行。”
“现在小穴里还有我的东西呢。”
“!”许知与脸顿时烧得通红,男人的话吓到他了,可他确实感觉到穴里有东西在涌动,黏腻液体不断流出然后在内裤上干涸。
他不舒服的绞着腿,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至全身,许知与轻喘着喊了句“老公。”完事还媚了男人一眼。
林深彻底被他看硬了,他按耐住内心的欲火,亲手给人擦了药,又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打理了一番。
许知与全程都很配合,红着脸像只矜持的小雀,复古大胆的花纹衬衫穿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违和感。
男人很满意,气定神闲的给他理着腰间没扎好的布料。
“我们要出门吗?”
“你猜?”
许知与反应慢了很多,所有的认知好像都建立在他是林深老婆这个事实的基础上,他下意识的非常依赖男人,似乎他说什么都不用怀疑。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头发被揉了几下,一个强势的吻瞬间落了下来,许知与没躲,他浑身发软陷在男人怀里,舌根一阵阵的发麻。
“唔~”林深在那水润的唇上咬了一口,他将人箍得很紧,腰肢在他手下快要折断一般,良久他才慢慢放开。
许知与跟着出了门,一路上脸都红着,混乱的思绪不断纠缠打结,无数丝线把他打造成最听话的傀儡。
“祝两位新婚快乐。”“这是你们的结婚证请拿好。”
男人接过礼貌颔首,眼角眉梢的喜气怎么也掩盖不住,怀里的美人同样笑了起来,那副娇羞的模样美不胜收。
两人在民政局门口一站那叫一个登对,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目光投了过来,林深的那点虚荣感被狠狠满足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
“该回家了宝贝儿。”
男人声音低哑像是压抑着什么滔天巨浪,他有预感似的磨了磨腿,小穴开始流水,湿滑泥泞下体在座椅上摩擦得几乎高潮。
这种反应在他看来无非是对丈夫的渴望,许知与直白的望着男人,眼神露骨热情,林深没怎么接触过这样的许知与差点招架不住。
肉棒把裤裆顶得老高,绷紧的布料不禁让人觉得快要撕裂。
“下车之前给我弄出来。”
许知与被牵着覆在裤裆上,男人认真开车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然而命令的语气却十分暧昧。
他压下心里的澎湃轻轻的揉了几下,那玩意儿瞬间变得更大了,许知与倒吸一口凉气忘了动作,整个人呆在一旁。
“解开,拿出来。”
许知与“……”
他颤颤巍巍的拉开拉链,深色的内裤已经洇湿了一大片,隔着裤子都闻到了那股腥臊味。
他下意识舔舔唇伸手在上面挑逗,那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他早就对这里无比熟悉了。
手指握着柱身来回滑动,指腹在冠头小口上不停摩挲刮挠,那里被刺激得狠分泌出些许液体。
滑腻的手感让他撸动得更快,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吼,充满野性荷尔蒙的喘息在车内弥散,许知与湿得更厉害了。
他俯着身子有意无意的扭着,臀部线条绷得很紧,那层布料都快要陷进臀缝里,他想要,想要男人狠狠满足他,操进子宫里射满精液才好。
“老公舒服吗?”
他自下而上的看着男人,眼尾媚得像带了把勾子,红潮渐起呼吸间愈发热烈,林深单手控制方向盘,眼神晦暗不明的在眼尾揉捻。
“骚得逼都湿透了吧。”
“老公赏你吃大肉棒。”
下颌处一紧嘴已经张开了,大手不留情的猛的往下一按,腥臊的味道突然放大,他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已经塞进了嘴里。
“呜呜呜~”
肉棒直接抵在喉咙眼,一阵阵干呕猛的袭来,他想起身,后脑勺的手却不肯松动,喉间快速痉挛紧致的吮吸堪比操穴。
男人按着他挺动腰身,许知与嘴巴大张着快要晕厥过去,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来满下巴都是。
肉棒让嘴巴里没有任何多余缝隙,他连基本的呼吸都很困难。
“咳咳~唔……别……”
“吃,吃……不下……”
突然一个急刹,男人送开了手,他立马吐出肉棒急促喘息,久违的空气络绎不绝的钻进口鼻,许知与像又活过来了一样剧烈咳嗽,嘴里还残留了浓烈的味道,舌根隐隐发苦。
“嫌弃?”
林深抽空看了眼,见他在擦拭以为是他不满,可此刻的许知与充其量也只是个乖顺的傀儡,那里还会说不。
“不是,我很喜欢。”
他笑着红了脸,舌尖舔了舔下唇仿佛意犹未尽。狐狸精一样,林深恨不得当场把人办了。
刚释放过的肉棒又立了起来,这次没等他吩咐,许知与就已经乖乖的凑过来含了进去。
潮湿滚烫的唇舌让人激动得心跳加速,方向盘上的手紧了几分,男人呼吸凌乱如同一头发情的雄狮,许知与大受鼓舞在男人胯间越发放肆……
“玩够了?接下来该我了。”
出了电梯林深把人扛着扔在了玄关,两人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他松了松领带喉结滑动,许知与看懂了他的信号,跪坐着又舔弄起来,他的动作色情淫乱光是看一眼就能欲火焚身。
可美人尽管是深陷欲望也没有丝毫不堪,那张脸埋在浓密的毛发里要越骚才越漂亮。
林深猛的挺动几下然后抽了出来。“掰开逼。”
男人声线发冷语气不容置喙,许知与褪去衣物躺在地毯上满脸含羞的敞开双腿。“老公……”
“啪!”
男人狠狠在臀肉上扇了一巴掌,红印跟快浮了上来,两口穴湿淋淋的还在不停冒水。
“骚浪货。”
“就想吃男人jb是吧?”
“唔……疼”
眼眶里有泪花在打转,他像是在示弱。男人没有任何怜惜的揉捏着,逼肉一颤一颤的看的人口干舌燥。
下一秒肉棒就直接塞了进去,娇嫩的嫩逼一下子被填满,直冲心神的酥麻让他绷直了脚背。
许知与勾着男人的腰胯主动迎合,那里早就湿透了,泥泞软烂的逼足够让男人疯狂,他操得狠,肉棒在穴里横冲直撞,穴道一阵阵的缩紧。
林深头皮发麻,抵着熟悉的花心狂干,那副架势活像要把他操死在这里。
“啊啊啊哈~好大好深~”
“要被老公干死了……”
催眠后的许知与比以往都放得开,眼角眉梢处处是风情,不用费太多心思就能把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交合处不间断的拍打,汁液咕啾咕啾打成了浆,肉棒顺势操进了子宫,隐秘的嫩腔吸得很紧,他青筋暴起按着人操了百来下。
高频率的性爱使人丧失理智,许知与差点晕死过去,精液一股股打在腔壁,那力道像是把他整个人贯穿了。
“唔……!”
他剧烈颤抖起来,男人在摇晃的奶头上拧了一把,随后没有迟疑的插进了后穴。
肉棒缓缓抽送,敏感的肠肉一阵阵的缩紧。“咬这么紧干什么?”
林深在臀肉上拍了下,身下的人却缩得更厉害,他的眼睛涣散无神但又透出许多诱惑。
腰胯猛的一顶,肉棒开始在里面大开大合的操弄,白嫩嫩的躯体情动的弓起,唇间不停溢出控制不住的喘息。
他这幅样子漂亮得让人只想凌虐,粗粝的手掌游移在细腻的皮肉上不断揉搓,那就像上好的绸缎被迫沾染了污点。
林深看着那些红痕愈发兴奋,按着腰肢的手青筋暴起。“骚货!天生就是吃肉棒的jb套子!”“看我不把逼给你干烂!”
“啪!”男人使劲在奶子上扇了几下,红彤彤的一片随着操逼的动作还在骚浪的摇晃。
许知与吃痛一下子哭了出来,亮晶晶的泪珠更增添了几分脆弱,林深把人搂进怀里,强迫他仰起头。
脐橙的姿势可以进得很深,肉棒抵在肠道深处猛操,后穴汁水横流滑腻腻的操穴声十分响亮。
他在那张脸上舔了个遍,又低头吻住了唇,舌头和肉棒同频操着,数不清的快感包裹着他们就快要窒息。
“呃~好深~”“jb套子要被老公操烂了……”
“唔~又要去了~”
美人剧烈痉挛,两口穴瞬间喷出大量淫液,粉嫩的肉棒也已经射得再没有东西可以流出来。
他敞着腿抖得像被玩坏的漂亮布偶娃娃,林深射了人一肚子,心满意足的退了出来,白精汹涌而出糊得逼上都是。
他抱起人径直去了浴室,浓郁的玫瑰沐浴露摸了许知与满身,泡沫把身子遮了一半,男人耐心的给每一寸皮肤都搓了一遍。
下体是重点照顾部分,两口穴让他玩得外翻红肿,各种液体混在一起淫乱不堪。
两个穴都扣了一遍确定干净了他才给人冲洗了。
“嗯~”许知与被花洒冲得一颤,逼肉颤颤巍巍的张合。
“怎么?被水冲都有感觉?”
林深干脆掰开臀肉抵在那里冲,细细的水柱不断打在穴上,水液直直的射进嫩逼最深处,那恐怖的力道让人站不住。
“啊!太快了~唔~”
“要被射穿了……!”
男人发狠的抵在那里洗了好几分钟,到最后时逼肉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似乎一碰就能渗出血。
“被玩得好可怜啊,骚老婆……”
他语气低沉性感,上扬的尾音听了让人腿软。
“老公~”
美人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低泣,那副身子不停往下坠,林深牢牢钳住颇为温情的在他眼尾吻了吻,许知与痒得偏了偏头,他微睁着眼,瞳孔里全是那个男人。
“是,是老公太厉害了……”
“真乖。”
林深捏了捏那张脸欲望渐起,肉棒又硬了,他将人按在床上挺身操了进去。
穴肉不知疲倦的继续吸附着这根硕大的异物,男人越来越快,淫液随之大股大股涌出,情欲重新燃烧起来。
许知与觉得又痛又麻,下身已经彻底沦为了男人的精罐,他抓着床单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眼前的画面慢慢模糊,世界突然变成空洞一片,全身上下只有神经还在工作,灭顶的快感让他高潮了无数次,可他的意识却慢慢远去。
男人操得床剧烈颤动,他如同一条飘零的小船不停上下晃悠。
热流喷射进深处时黑暗猛然袭来,许知与彻底昏死过去,在此之前他还隐约听到了几声特别熟悉的声音,心脏控制不住的悸动,像是终于归巢的雏鸟。
“乖别夹那么紧。”
林深拍了把那在他操弄下不断晃动的臀肉,许知与全身发软几乎站不住,他只穿了一件情趣围裙,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方便男人随时会蓬勃的性欲。
案板上的面团和着蓝莓酱糊了手心一片,黏腻的果酱抓得到处都是,穴里的肉棒已经进到深处,激烈的操干让他乖顺的趴低身子。
“唔~太快了……”
“啊啊啊哈~~”
许知与猛的颤抖起来,穴肉阵阵紧缩,身后的男人掐着他却不准备放过,肉棒抵着穴腔猛干,咕叽咕叽的水声被挤压出来。
灭顶的快感冲昏了两人的头脑,野兽一般的交合促使荷尔蒙暴涨,许知与整个上身脱力摔下去,白皙的皮肤瞬间沾满蓝莓酱。
“不……呃~”
精液重重打进深处,男人俯下身来把他圈住,他热得快要融化,急促呼吸间他们接了个湿热滚烫的吻。
“怎么办,蓝莓蛋糕没有了。”
林深凑近耳语,许知与眼睫轻颤明显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他睁开一只眼好脾气的回:“我,我再给你做。”
“好乖。”
男人轻笑温柔的把他翻过身来,围裙已经滑落至手肘,大片裸露的皮肤都泛起红潮,简直美不胜收。
“唔~”手掌重新覆上了那具躯体,从湿滑的臀肉一路向上,乳肉上沾着些许果酱,衬得他愈发可口。
粗糙的指腹轻柔的在那处敏感的地带打转,殷红的奶尖又刺激得挺立起来。
“别……”
“再做一次。”
话音未落,林深就低下头含住了一边的奶头,果酱酸甜美味,男人一一仔细舔过,那块皮肤变得水光盈盈充满色气。
“啊哈~轻一点~”
许知与仰起脖颈不自觉抓紧了男人的头发,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为之颤抖,就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可唇舌依旧在灵活啃食着那抹殷红,直到它红肿得可怜才大发慈悲的放开。
“好漂亮。”
林深低头轻轻吻了一下,那动作就像对待一个瓷娃娃,但下一秒又猛的挺身破开了穴道。
两个穴都已经经过了长时间的滋润,容纳男人的肉棒仿佛成了肌肉记忆,刚一进来层层媚肉就死死绞紧形成了一个淫荡紧密的罗网。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充满诱惑,它们随着身体主人的情动愈发张狂,越来越多的汁水喷溅出来被拍打成浆。
许知与搂着男人的脖子无力的靠在胸口处,强健的臂膀把他抱了起来,悬空的姿势让肉棒成为了他身体唯一的支点。
男人进得凶操得重,每一下都与淫液奏响出美妙旋律,他们做得忘情忘我,从厨房一路干到楼梯再从楼梯扶手慢慢挪到卧室。
男人又一次射出精液,然后熟练的从后穴拔出再塞进了花穴,白精汩汩流出继续混着淫液被拍打成沫。
“嗯~啊~要被操穿了~”“不……呃……”许知与说不出话只能抓着被单无助的看向男人,那眼神……早已被操熟的情态……
林深咬紧牙关放缓了动作,穴腔内柔软湿滑是个名副其实的蚀骨销魂地,他不断的亲吻着身下的美人,让他发不出任何拒绝的声音。
漫长的抽插是细水长流的酥麻,一阵一阵温柔的刺激让许知与不自觉挺起身子。
腰肢上的大手覆盖了所有皮肤,滚烫粗糙的触感摩挲着他的理智,他咬紧手指眼尾沁出些泪珠。
上方的男人掌控着他的所有,那游刃有余的模样很是让人心动。
“老婆好会吸。”
林深笑着道,然后猛得一撞,肉棒快速砸向子宫深处,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促使淫液分泌得犹如失禁,肉棒被浸透紫红色的一根泛着水光,穴口混杂着许多液体,湿滑一片操都快操不稳。
“骚水怎么越来越多?”
林深提高他的腰肢撞得很用力,那语气仿佛是在责怪。瞬间敏感点被刺激了个遍,他舒服得几乎失去神智。
“唔~”许知与缩紧穴道又一次高潮了,男人在同一时刻射进了穴腔深处,他们身体相连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亲吻,直到情潮褪去。
林深比他大了一个个号,从身后环住他时可以完全将他纳入怀中,那种感觉很令人安心。
许知与喜欢这个姿势,他在男人怀里时总是睡得很熟,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他们从背后环抱转变成面对面的拥抱。
怀里的温度很高,他热得出了一身汗,许知与尝试动了动,穴里的肉棒存在感突然变强,而且隐隐有复苏的趋势,他不敢再乱动转而欣赏起男人的面容。
不知道是不是做得太狠的缘故,眼前居然有些模糊,头发出针扎似的尖锐疼痛,许知与抵住太阳穴脸色难看。
记忆深处好像有什么快要破土而出,他想睁开眼却被压抑得愈发皱紧了眉眼。
“唔……怎么了……”男人发现了他的不适很快醒来,问候的话语在耳边回荡,许知与下意识张嘴却记不起自己要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摇头表示没事。
下一秒他被抱进怀里温柔安慰,熟悉又陌生的香气弥漫开,他莫名哭出来,眼睫瞬间被沾湿。
“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林深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变得清晰,许知与倏地回神然后灵魂都为之一颤,多日的混乱记忆猛的袭来,他抬头看向男人眼神满是过度惊吓。
“别碰我!”他打开那双关切的手,快速往后缩去。林深睨着那双清明的眼睛已经明了。
“这么快就清醒了?”
“我还以为还得过两天呢……”
他语气里满是遗憾,许知与手心都掐出血印了,此刻却没精力去讨伐,他全身抖得厉害,极度的愤怒让他呼吸不畅几乎昏厥。
“你……”“你!”他急促喘息挺身而起,那股狠劲儿简直是想把林深生吞,可还没碰到就已经自己败下阵去,他摔在男人怀里,就像是投怀送抱。
林深接得稳搂住他不停安慰,手掌有规律的在背心拍着,他服软似的低声下气。
“虽然这个馊主意是你爸出的,但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本来不想做这些事,可那时候的你……太乖了我没忍住……”
许知与“……”他没说话瘫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泪水沁湿了林深的衣服,温热的潮湿贴着他的胸口击穿了内心。
他深吸口气低下头再次道歉,轻柔的话语再怎么表达都只是亡羊补牢,做过的事不会因此烟消云散,那些不堪也不会就此抹去。
许知与突然攒够力气猛地把人一推,他砸碎了床头的兔子夜灯玻璃碎片溅的到处都是,他抓起一块锋利的边缘很快划破了皮肤,血珠溢了出来。
林深没顾着地上的碎片几步上前制止了他的动作。“干什么?!”
“放开我!”
他用劲直接掰开手心,那一块碎片已经沾满了血。林深看的心惊说话语气很重。
“做什么都可以,但独独不能伤害自己。”
“我宁愿你是拿来刺伤我的。”
他扔掉碎片脸色冷得吓人,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伤痕累累,最深的一个口子足足有六七厘米长。
“手不想要了?医生的手应该好好保护。”林深仔细给人包扎了伤口,房间重新打扫了一遍,就连地毯都换成新的了。
“这次是我不对,作为偿还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许知与一直都无视他直到听到这句话才慢慢抬头。“要求?”“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永远都不要见到你!”“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话说得恶毒,却远没有他的眼神来得伤人,林深看了他很久仿佛是想永远记住他的模样,那张威严冷峻的脸上隐隐有细小的裂缝,他的心开始无限坠落,他捏着那双手腕细细摩挲像是不舍。
许知与抽出手继续说:“林深,你可以做到吗?”
“对于你对我做的事来说,这简直微不足道吧。”
男人认同的点头,手却不打算放开,他想靠近又怕伤害到许知与,最后踟蹰了许久他才终于做出动作。
“喂!林深!”
男人吻了下来,这一次跟以往都不一样,他亲得很小心,而且始终只停留在嘴唇并没有更加深入。
淡淡的薄荷味道萦绕在许知与鼻尖,他被林深抱着做不了大动作,而且那个吻确实足够迷惑人的心智,那个久居上位的男人居然也会如此小心的对待他吗?
许知与只晕眩了一阵就及时清醒过来,他咬了林深一口,见他疼得皱眉心里得意。
“我不想再碰到你,你让我感到恶心林深。”
“不再出现在我的世界就是你对我的最大的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