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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暗小巷被相亲老男人爆J束缚双X喷水吃精(1 / 1)

这天又下了个晚班,许知与下了地铁还需要走一截路才能到家。

小区周边很安静,只有偶尔经过的车发出响动。

路两边长满了带刺的月季,每次经过那儿时总能闻到很浓郁的大马士革香。

灯光昏暗模糊,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许知与回着消息嘴角不自觉上扬。

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的一阵急风掠过,那甜腻的气氛顿时少了七八分。

风带动着枝桠摇曳,藤蔓上的花被吹散到处飞舞,红色的花瓣铺了满地,那股香气愈加浓烈。

许知与踩着花加快了步子,今天……好像有点太安静了,就连路过的车辆都变少了。

心开始加速跳动,脚步声在耳边被无限放大,背后的凉意让他没忍住跑了起来。

林深的声音不太适宜的在脑子里响起,许知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冷汗瞬间沁了满身,他腿软得差点摔在地上。

而当他大着胆子回过头时,却看到那里并没有任何人。

许知与揉着眼睛想可能是这几天压力太大导致的胡思乱想,他弯下腰急促呼吸,大量白雾飘散开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很寂寥。

裤腿上沾了好几片花瓣,他腾出手准备捻掉,这时一阵劲风忽至跟前,他没来得及呼救就被捂着嘴拖进了一个巷道。

巷子里很黑许知与被突来的变故吓得浑身一抖,男人抵着他的身子把他双手高举过头顶。

陌生的气息洒在他颈侧,男人越来越近冰冷的唇几乎贴在他耳朵上。

他下意识的挣扎却被攥得更紧,手腕痛得他抽气。

许知与咬咬牙屈膝往前顶,可因为恐惧他的力道小了一半,那破绽百出的动作让男人很快完全控制住了他。

“呵,我说了,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男人把着他的腰语气暧昧低沉,大掌不打招呼的直接往衣服里钻,滚烫的温度让许知与惊呼出声。

“拿出去!”

他扭着腰企图躲避,换来的却是更粗暴的对待,衣服撕拉一声碎成了几片。

男人从腰腹一路往上摸到了胸口,柔软的乳肉在他的掌心下敏感的挺立,粗粝的指腹捏着那一点用力的揉捻掐弄,直到变成了艳红。

“这么敏感?”

林深在他耳边笑着,温热的气息洒在皮肤上,每一个毛孔都突然张大,许知与反感至极的扭过头,手心的软肉被掐得几乎渗出了血。

“啧,这么激动干嘛?”

“我还没做更过分的事呢……”

男人堪称温柔的对他说,可下一秒脸色就变了,他解开领带利落地缚住那双手,然后又把人翻了个身再欺身上去。

身下的美人不堪受辱似的咬破了唇,但那样只让他觉得更加动人。

林深用力掰过那张脸俯身吻了下去,腥甜的鲜血瞬间充斥着两人的口腔。

温热的唇舌疯狂的在口中搅动,许知与被捏着下颌只能被迫张开嘴接受入侵,男人又舔又吸把舌根玩得发麻,唾液吞咽不及从嘴角慢慢滴了下去。

他恨的牙根痒痒好几次都想发狠咬下去,可每当他有这个想法时下颌处的手都会突然收紧,男人用的力不小就这么一会儿他的脸就酸痛得不行了。

唾液很快糊满下巴看起来狼藉一片,但在林深看来却是另一番美景。

他毫不嫌弃的给人舔得干干净净,手掌紧接着向下拢住纤细的脖颈,白生生的一片仰起的姿态就像一只不服输的小天鹅。

他对着那截白嫩狠狠咬下去,美人吃痛的叫了出来,那一声隐忍又可怜叫得林深心尖直颤。

嘴下的皮肤细腻柔滑,稍微一用力就泛起了红潮,那一抹红随着呼吸细微悸动,骚死了。

男人低喘一声隔着裤子猛操了百来下,肉棒抵着的臀肉软弹挺翘,臀缝被大力的操开,布料深深陷了进去。

两瓣臀肉被握着毫不怜惜的撞击,许知与脸贴在粗糙的墙面上急促呼吸。

男人的动作又快又狠他整个上身都被压在墙上磨蹭,娇嫩的乳肉禁不起那么粗暴的折磨乳晕胀大红得像滴血。

“唔,放开我!”

“林深你这个混蛋!”

他自以为镇定的控诉着,可并不知道那副模样竟让男人直接兴奋得射了出来。

白浊浓稠腥臊的糊满了整个臀缝,即使隔着裤子许知与都感受到了那股热烈。

很羞耻的他居然控制不住的收缩起穴口,淫水慢慢涌出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洇湿了,他居然有了感觉……

许知与被自己的反应震惊到了,一双美目里全是屈辱,他怒不可遏的反抗起来,一双手举在头顶被磨得见血。

男人冷哼一声用力掐住了脖颈,手指带着薄茧一下一下的摩挲,那样子就像在调情。

许知与脸色胀红喉间被攥着呼吸有些困难,他求生般的歪过头看向男人,那眼神湿漉漉的任谁看了都舍不得。

可林深知道自己逮着的是一只狐狸而不是无害的小白兔。

他没心软手下的力道丝毫没有减缓,另一只手飞快扒了碍事的裤子。

摇晃的臀腿在黑暗里依旧白得发光,那柔和白光闪得男人眼睛都忘了眨,他喟叹着抓住两瓣嫩肉蹂躏,那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手掌越来越深入,性感的细带丁字裤被随意扯开,滑嫩的后穴首先受到入侵,陌生的手指不讲道理的直接插了进去。

肠肉湿滑紧致把手指吸得寸步难行,许知与牙都咬碎了,体内深处的异物把他的自尊搅得七零八落。

他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在被侵犯,可任他十指都抓破了都挣脱不了分毫,他在林深身下流着水像个人尽可夫的妓子。

穴里被操得咕啾咕啾作响,男人倾身靠近嗓音有些沙哑。

“宝贝儿你好湿。”

“这样的身子怕不是早就被男人操透了吧?”

陌生的热息全部喷洒在他颈侧,许知与皱着眉隐忍不发,脑海里浮现了恋人的模样。

他多希望此时此刻能够被他拯救,他的怀那么宽阔,温暖的手掌可以抚平他所有的伤痛。

可是现实却是他犹如一个待宰的羔羊被肆意玩弄,穴里加到了三根手指,粗长的指尖抵着穴心狠操,巨大的快感让许知与抖得像风中残花。

他没忍住发出了一丝轻吟,身后的男人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令人惊喜的信息,他抚着那柔软的身体默默加重了动作。

穴肉被粗暴的抽插弄得红肿,清液流了男人满手,臀肉上挂着亮晶晶的淫液,那漾动的肉体让人热血翻涌。

林深捏住那清瘦的下颌手指塞进嘴里迫使他打开了牙关,美人的唇舌跟他的小穴一样软嫩,玩不了几下就会颤抖着流水。

他模仿着操穴的频率开始上下双开,许知与被疯狂的快感瞬间淹没,上挑的眼尾虽然含着恨可仍然布满了红潮。

那样的神情勾得男人征服欲暴起,手指从快要高潮的后穴退了出来,还没等他喘口气男人就开始了更为残忍的蹂躏。

手掌滚烫热一碰到就让人莫名害怕,他回头瞪着男人,可却被那副恶鬼似的表情吓得一抽。

狼一般的眼睛里全是无尽的欲望,他就像快被吞吃入腹的柔弱猎物,高大的身躯压着他让他没有办法企图逃脱。

手掌贴着后穴慢慢向前,淫液充当了很好的缓冲润滑作用,当手掌滑向嫩逼时竟没有任何阻挡。

那仿佛置身天堂的地方让林深忍不住低吼,手掌开始变快,掌心不断在两口穴之间来回穿梭,淫液被溅得到处都是。

许知与被磨得止不住低声喘息,带着鼻音的娇吟听起来勾人得很,男人磨得越来越快,手掌在穴上磨得快要起火。

淫液源源不断的从体内涌出,他的整个下体都湿得像失禁了一般。

“呃,不要……不……”

“混蛋……林深不要……”

几瞬之后身下的美人疯狂的痉挛抖动着,高潮喷溅的淫液滴滴答答的打湿了脚下的地面,林深没想到就这样就把人弄得潮喷了,他捞起快要跪下去的人。

“这才刚开始呢我的小妻子。”

“骚逼这么多水让老公来帮你止止水吧。”

林深说着就解开了皮带,金属扣的响声在寂静中很突兀,许知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重新压着操了进去,只是这一次从手指变成了货真价实的肉棒。

男人的肉棒很可观,那粗长的尺寸把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紧致的穴肉讨好的包裹住肉棒吸吮,林深没有防备被绞得差点射了出来。

他咬着牙对着那白臀狠扇了一巴掌,红痕立马印了上去,许知与痛得心口一酸,眼尾滚落几颗泪珠。

男人开始耸动起来,那猛烈的撞击让他不受控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声音骚得他自己都不耻,他无数次想捂住嘴巴却都无能为力。

那从未被外人入侵过的地方开始变得松软,肠道深处被肉棒层层破开,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崩溃。

他想到往日和恋人的缠绵只觉得自己愈发的脏,他怎么可以对着其他男人也这样水流不止呢……

许知与咬着舌尖无声的哭了出来,他被操得快速颠动,泪珠顺着那沾了灰尘的漂亮脸蛋垂落,他美得像易碎的布偶娃娃,一举一动都被人牵着走。

“是这里吗?嗯?”

男人恶劣的朝着穴心猛操,密密麻麻的快感把他整个人挤压得快要窒息,他颤抖着急喘,声音里有浓厚的呜咽。

“唔……呃……”

“怎么哭了?”

男人拨开碎发目光沉沉的凝着他问,舌尖被咬出了血,许知与张口咬住他伸开的手指,眼神恶狠狠的。

林深眉压得很低,脸色突然就暗了下来,他钳住下巴拿出自己的手,看清上面的血液后又突然笑了出来。

“劲儿还挺大。”

“有力气不如留着等下再用吧。”

男人反手掐住那截腰发疯一样往里凿,穴肉早已被操得软烂,嫩肉被带出又立马操回去。

数百下后肉棒外穴里开始胀大,浓精滚烫的冲击着穴道最深处。

持续的射精让许知与觉得自己快被玩烂了,那些肮脏的精液已经进入他身体最深处,就像林深在他身体里打下的标记不可能被洗去。

“不,不要……不要射进去……”

他双眼失神的掉着眼泪,男人温柔的抚过眼尾,腰胯却狠狠的往里顶了一下。

许知与叫出了声,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好几分钟后肉棒终于满意的抽离了出去。

没了支撑他瞬间跌了下去,膝盖着地让他痛得直抽气,他呜咽着蜷缩起身体,那模样可怜极了。

林深蹲下分外怜惜的摸着那张漂亮的脸。

“好可怜,哭得我都心疼了。”

他的声音散漫又充满情欲,许知与紧闭着眼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他扭过脸抱紧了手臂,那副完全防备的姿态就像把他当做了敌人。

林深闷笑了声把人的脸又掰了过来,黑暗中他看不太清,但仍感觉到许知与的厌恶,指尖按在那裂开的唇角稍稍用力,那人就痛得皱眉瑟缩。

他喜欢看许知与柔弱的样子,本来还想再逗弄一会儿,却突然摸到了嘴角渗出来的黏腻液体,林深皱起眉拿近了一看,居然是血。

男人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他一把抱起人仔细的检查,手指探进去却被牙齿拒之门外,林深没有办法只能用暴力让他张开了嘴。

舌尖被指尖一碰就痛得颤抖,竟是生生咬破了,鲜血溢满了整个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开始顺着下巴流下来。

“许知与你就这么不想被我碰?”

“就这么恨我?”

许知与红着眼发狠的瞪着他,他胸口闷痛想开口骂人却被腥甜的血液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我,咳咳恨死你了。”

“我要去咳咳……要去告你……”

林深沉着脸给他擦着嘴,那动作堪称温柔至极。

“告吧,你是我未过门儿的妻子,难不成我还能犯法了?”

“而且宝贝儿,你能让警察把我抓了算我输。”

男人贴着他的耳朵缓声道,许知与咬着下唇气极了他挥动被绑的双手,还没碰到男人分毫就被攥住了。

“不准咬。”

他强硬的解放了被咬得红肿的唇,指腹在上面轻轻抚动仿佛是在为他疗伤。

“乖乖听话一点就不会受伤了。”

“做林太太难道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许知与侧开脸不理他,男人还想说些什么他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刺眼的白光在一片黑暗里无比夺目,男人比他更快一步抢过手机,屏幕上的“老公”两次无比清晰的映在他眼里。

林深冷笑着把手机递给他看,那眼神快要把他大卸八块。

“原来真的背着我有男人了?”

“难怪两个逼都那么骚,早就被男人操透了吧。”

“要不要让他听听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不!不要!”

许知与疯了一般挣扎起来抢夺手机,那特殊的铃声还在继续响着,他看着屏幕上那两个字哭得撕心裂肺,他第一次有了哀求的神色。

“不要让他知道!不可以……”

剧烈的抽噎让他止不住的咳嗽,颤动的身躯像要快散了,漂亮的眼睛却仍然看着他,那眼神里很悲伤。

莫名的林深并没有太为难他,只是拿着手机开始发号施令。

“趴好我要操你的逼。”

“你乖一点我就挂断这个电话。”

许知与闻言只犹豫了一瞬就吃力的跪趴好了,翘得很高的屁股直接露出了两个湿淋淋的小穴。

男人用肉棒在逼口磨蹭了会儿就直接操了进去,电话随之挂断,周围又恢复寂静,嫩穴咬得男人很舒服,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猛烈的顶胯抽插。

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重得好似要把人操穿,花心敏感的绞紧收缩,淫液一股一股的被肉棒拍打成缕缕泡沫。

“骚逼,流这么多水怕是都离不开大jb了吧。”

“子宫是不是都被男人操烂了。”

肉棒横冲直撞直接操进了深处的小口,柔软的腔口温柔的吸吮着这根巨物,林深被吸得头皮发麻,咬着牙狠狠碾了过去。

水汪汪软嫩的宫腔像一个量身定做的jb套子,男人掐着细软的腰肢死命耸动着,那充盈的淫液被堵在腔内被操得噗呲噗呲的。

肉棒的每一寸都被服侍得很细致,男人压在美人身上激烈的交合,期间许知被迫高潮了许多次,汁水喷得满地都是。

他被玩得又脏又痛,滚烫的精液抵在宫口射了出来,巨大的贯穿感让许知与害怕得想逃,可爬出去还没几厘米就被拉回来继续吃精。

直到小腹被男人喂得微微鼓起那根堵着的肉棒才慢慢抽了出去。

在抽出的一瞬间许知与就倒了下去,两张穴口都在不停的流精,腥臊的白浊糊满了整个下体,逼口都快合不拢了。

红艳的媚肉隐约可见,他被林深操透了……从里到外都是,脏死了……

“许医生有你的快递。”

一个清秀白皙的护士推开门,她手里拿着一个密封纸袋。

许知与正在吃午饭见状笑着接过,并道了声谢。

不过医院这个地址他几乎不用,近期也没有购买记录。

纸袋不大而且没有任何寄件人的信息,那股牛皮纸特有的味道让他莫名排斥。

许知与皱起眉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指尖捏着的袋子瞬间就像起了火烫得他把东西扔得远远的。

“碰”的一声纸袋掉进垃圾桶里,这样来历不明的东西让他想起了林深,他都不敢去想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那天的回忆始终折磨着他的内心,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就怕大半夜的睁眼就看见林深站在他床边。

偶尔实在困倦睡过去也会被噩梦吓得满身大汗,家里的任何一点动静都让他提心吊胆。

连续这样过了快一周,许知与觉得自己快要神经衰弱了,为此他不得不找神经科的同行拿了点安神助眠的药物。

虽然不确定这东西到底是不是林深寄的,但来历不明这一点却是实打实的。

“宝贝儿,看见我给你的好东西了吗?”

“相信你看了一定会喜欢。”

“对了,今晚我会来接你记得准时下班,我不喜欢等待。”

桌面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连续几条消息吸引了许知与的注意,可仅仅看了几个字许知与就被刺激得一颤。

手机啪嗒掉回桌面,他脸色白了很多,好看的眉眼越发皱紧,眼神从惶恐慢慢转变为愤怒。

他捞起那密封的纸袋用力一撕,哗啦啦一大堆照片之类的东西掉了出来。

不堪入眼的淫秽画面强有力的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忍不住瞳孔一震,呼吸仿佛很困难,整个胸膛都快被挤压裂开了。

许知与扼住喉间猛的喘息,他最讨厌被人拿捏玩弄,更何况林深还是用这样羞辱的方式,他恨不能把人千刀万剐了。

可他在男人眼里终究只能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要么选择乖顺要么被一点点拔光尖刺。

许知与头疼欲裂,一双眼睛气得发红,那些艳照让他撕得粉碎,纷乱的碎纸没有一片露在外面,他把纸袋封好塞进抽屉里。

不消多时他又恢复了原本的冷淡模样,只是桌上冷掉的饭菜却再也没有让他提起食欲。

下午日头很盛,暖热的橘光洒满了医院过道,许知与从病房里出来没有任何准备的被耀眼的光刺得睁不开眼。

他抬手遮了下漂亮的眼睛虚虚睁开,那副表情慵懒得像只睡不醒的狐狸,虽然带着口罩还是能想象出那绝艳的姿容。

一旁的人甚至都不敢多看几眼,只有窝在妈妈怀里的小女孩亮着眼睛看得直勾勾的。

许知与与她对视两秒好脾气的笑了起来,眼尾微微上挑的弯起,那女孩顿时红了脸羞怯的躲进怀里。

“许医生魅力不减啊。”

“你不知道吗?许医生可是我们医院一枝花。”

“上次儿科有个小朋友始终不配合打针,结果许医生来串门儿孩子直接看懵了。”

“那一针下去不哭也不闹了效果立竿见影。”

同行的众人笑了起来,许知与没少被他们开玩笑,那些传闻也都是医院里人尽皆知了的,他笑了笑没作任何答复。

“我去趟卫生间。”

厕所的隔间做得很隐蔽,许知与关上门接听了手机来电。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手机那头传来熟悉的男声,他绷住的身体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在对待大佬时他总是会自动切换成另一幅模样,再开口就变成了撒娇的口吻。

“刚才有事在忙。”

“你呢?在干什么?”

“老公~”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清越的声音显得有点媚。

男人笑着说了句“又撒娇。”然后接着道:

“我也在工作。”

“今晚有空我来接你?”

“……”许知与闻言愣住了,手心攥得都出汗了。

“我……今晚可能得通宵……”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

“这么多手术要做?”

“照你这样是头牛都抗不住。”

他的语气很宠溺,许知与脸红了心却更虚了。

“没事儿,我习惯了。”

“过几天就该我休假了,到时候我去找你好吗?”

他心跳的很快生怕男人不同意,可对方听了他的话只是让他注意身体,其余的都没再问。

之后他们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直到有人进来了许知与才挂断电话。

几分钟的时间他慌乱的为自己圆了个谎,背心都起了一片冷汗,但这样糊弄过去了他心里就更空了。

林深横在他们中间像是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他这样的行为跟出轨偷情没有任何区别。

时间禁不起挥霍一转眼就已经到了下班的点,许知与不想遇见林深,更不想送礼物一样把自己送上门儿。

他故意不接电话假装在忙,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铃声催命一般一直响个不停。

许久过后似乎是对面耐心耗尽,电话没再响可许知与却莫名不安起来,走廊寂静一片,除了值班人员再没有任何人。

等待危险降临的过程很煎熬,整个人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最后他还是选择离开这脆弱的保护罩。

林深那样疯的人做出什么样的事他都不意外。

如果在医院被人发现了怕是会更难看。

一出医院大门许知与就看见一辆显眼的黑色豪车,他走近车窗随之慢慢摇了下来。

林深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充满了年上男性的阅历感,他眼神淡淡的却总让人觉得威压。

许知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司机在同一刻启动了车辆,后座萦绕着一股浅淡的烟草味,他皱了皱鼻子不太舒服的打开了点窗。

风徐徐吹进来中和了那股味道,男人把手搭过来很自然的跟他说话。

“让我等了好久啊许医生。”

“不好意思,因为我在忙。”

他眼神都没给过一个,话却说得漂亮。

林深顺着那挺翘的鼻骨线一路向下,喉间迅速滑动了两下。

他凑近对着那人的耳朵说了句悄悄话,后视镜里的美人瞬间红着脸怒了起来。

司机认真开着车并不敢往后面多看半眼,许知与瞥了眼前座的司机暗狠狠的骂。

“林深你是不是有病?”

“那些照片的原文件在哪里?!”

“别生气啊,那不过是我调情的渠道而已。”

“除此之外我还有很多特殊癖好。”

“到时候结婚了,我也会让你喜欢上的。”

男人越靠越近大手搂过细软的腰肢,滚烫热烈的温度让他直打颤,许知与制止住他逐渐往下的手,语气森冷。

“我说了不会跟你结婚,做梦去吧林深。”

“啧,那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突然俯下身唇舌没有防备的被巨大的深渊含住了,软嫩的口腔多汁敏感,重重的舔吮几下就溢满了唾液。

他包住那条软舌又玩又吸,啧啧的暧昧声在密闭的空间不断响起。

许知与面红耳赤时刻注意着司机的反应,他隐忍着不出声,大手却犹如游鱼一样快速抚遍他全身。

乳尖敏感的挺立起来,隔着外套和衬衫被男人肆意的揉搓,摩擦带来的酥麻痒意让他止不住的流水。

“呃……别……”

“有人……”

他贴在男人身上低喘着,林深笑得邪气。

“他不敢看。”“别怕。”

他话一出车内气氛瞬间更紧张了,许知与被强劲的手臂带到男人腿上,那硬得鼓起一大包的肉棒正抵在他屁股底下,男人往上顶了顶。

“湿了吗?”

说完又伸手探去像是为了验证,他当即回身想反抗却让人猛的箍在了怀里,臀肉在男人手里捏的变形,中间的嫩穴硬生生的勒出了勾人的形状。

那里已经被洇湿了一大片,手掌整个摸了下去他敏感得瑟缩几下,淫液瞬间涌了出来,水渗透布料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那粗粝的指腹按着穴口一下一下的刺激,指尖很快变得黏腻起来,林深满意的揉着手心下的软腰,一步步带着怀里的人愈发沉沦。

“宝贝儿水真多。”

他没收声许知与忙捂住他的嘴脸色惊恐,虽然他有很严重的暴露癖可这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做这种事。

“把挡板放下来,我就同意在这里做。”

身下的穴湿得像发大水,就算再不情愿他也知道今天难逃一劫,那何不换一种更隐秘安全的方式?

林深玩弄着乳肉看着他的眼神像个蓄势待发的捕猎者,半晌他听话的放下了挡板,但又放出了另一个条件。

“我要你自己动。”

许知与“?”

林深摘了他那碍事的眼镜,一双漂亮的瑞凤眼彻底露了出来,那红潮把那张脸渲染得艳丽又淫荡。

他亲了一下美人的眼尾重复道:“我说,我要你自己吃肉棒。”

男人的怀宽阔健硕,他陷在里面就像一条柔滑的锦缎,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力气,他看着男人微微睁大了眼睛。

“好……但是做完这次我要你把照片都删了。”

“可以。”

“还有跟你结婚的事……我希望林总能再考虑考虑。”

“我只是个普通人请你放过我。”

男人这次没有立马回答,反而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威严,许知与与之对视半天终于见他有了些松动的意思。

他心里雀跃起来,腰肢柔软的扭动,白皙的手指主动碰上那鼓囊囊的一大包。

“希望林总说到做到。”

下一刻滚烫坚硬的肉棒被彻底释放出来,医生的手指都带有些许薄茧,但手心又是出奇的软嫩,许知与熟练的给男人套弄起来,肉棒尖端流出些许液体,他手心湿了一片每一次动作都变得黏腻起来。

男人硬得不行捏住那挺翘得臀肉大力揉搓,手指并拢发狠的操林逼肉里,湿淋淋的滑嫩甬道让他舒服得低吼出声,敏感的穴肉把手指绞得很紧,每一次抽插都充满吸附力。

“乖可以了,坐上来。”

“唔~”

肉棒顶在逼口边缘稍微一用力就吃了进去,那里早已湿滑松软,许知与含着冠头慢慢蹭着,巨大的空虚感让他想直接整根没入。

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动作,肉棒还有一大半没进入,紧致的嫩穴收绞得厉害,他倒吸一口气掐着饱满的臀肉猛的一顶。

“噗呲。”

肉棒整根陷进泥泞的穴里,许知与被这突如其来的顶弄激得仰起脖颈,潋滟的眸子里欲望逐渐占了上风。

喉间发出几声轻喘,尾音愉悦的荡漾在两人耳边,淫液汩汩肉棒在其间畅通无阻,男人没忍住剧烈抽插了数十下。

穴心骚得一碰就痉挛,无数吸盘一样的嫩肉在颤动着吸吮。

林深把人抱得更紧了些,柔软得像条鱼的身子完全被他笼在怀里,许知与咬着手指努力憋住声气,脸烧得动情勾人。

他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只能勾着那副精壮的腰身配合的往下坐,肉棒顶得很深,几乎每一下都插进了宫口,那里脆弱又满含欲望,仅仅是触碰一下就能让人忘情的叫出了声来。

“不~呃……不要进去……”

“太深了……”

林深舔过他莹白的耳垂,操弄的动作更快了。

“吸得好紧。”

“这里那个野男人操进来过吗?”

他醋意十足的提起,浓眉睨着他微微一挑,许知与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只能随口敷衍。

“你猜猜?”

他眯起眼腰臀大幅度摆动起来,穴肉贪吃的一下都离不开肉棒,穴里水声一片,咕啾咕啾的在这隐蔽的车厢内像是一首交响曲。

在快要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时车身有些颠簸,肉棒猛的撞进宫腔,许知与没有防备直接被顶得失声尖叫,眼尾滑过一滴泪珠,林深俯身吻过。

“我猜他没我操得深。”

男人沉着脸握住那截细瘦的腰疯狂往下坐,车已经停了下来,红绿灯在窗外模糊闪烁,许知与却丝毫看不清,他只能敞着腿乖顺的接受男人的侵入。

爱欲满身的肉体在男人的节奏里被击溃,他可怜的颤抖起来,高潮带来的极致收缩让林深舒服得头皮发麻,肉棒差点射了出来。

“这么敏感?”

他揉捻着红肿的乳肉挺身又重重操了进去,宫腔还处在高潮之中,那每一次抽插都是在挑战许知与的忍受能力,他抓紧男人的衣领脚趾绷得直直的。

“不……啊!”

车身摇晃得暧昧隐晦,一旁的车辆特意对着他们按了下喇叭,一个陌生的男音笑得淫邪。

“靠!玩得够大啊!”

“操逼的声音外头都听见了!呸!”

许知与惊得瑟缩进男人怀里,他捂住嘴巴无声的喘息,眼睫被沾湿贴在一起黑得根根分明,他抬头有些祈求的看着男人。

那双眼被雾笼罩着十分楚楚动人,林深抚上去动作温柔,指腹像是要把他的不安抹去。

“别怕。”

男人加快了动作,宫腔被操得发麻,淫液喷溅出来皮质座椅变得更加的滑,车身摇得愈发厉害,那架势像是男人故意为之。

许知与捂着嘴的手不禁一抖,急促的呼吸让他快要窒息,热息喷洒在手心又被吸进去,他双眼翻白藏不住的娇吟从指缝中流出,断断续续又引人遐想。

隔板根本挡不住什么,后座的细微声音都能传进司机耳朵里,可许知与根本控制不住,那在外人面前暴露的性癖让他快感翻倍,尽管是林深他都动情得厉害。

男人换了个姿势他被斜放在座椅上,肉棒开始胀大喷精,宫腔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激烈,那副漂亮的身体全身都在颤,纤长白皙的小腿挂在男人臂弯不住痉挛抖动。

淫液失禁一般往外涌,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挺起,精液灌满了他的肚子,装不下的开始顺着臀缝往下流。

林深拔出肉棒穴口更是不堪直视,腥臭的精液很快糊满他的下体,许知与喘息着简直想昏睡过去,然而男人却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肉棒养精蓄锐了几分钟又对准了后穴,粗粝的手指绕上前攥住那根少用的粉嫩肉棒,他娴熟的在上面打转揉捻,双倍快乐让许知与哼唧出声。

后穴的肉棒开始抽动起来,许知与闭着眼脑子一片混乱,男人越来越凶他有些招架不住。

“轻点,又要……”

前面的粉嫩肉棒禁不住那样高频率的撸动,还没几分钟就忍不住射了男人一身,他累得瘫软却仍在被索取。

无穷无尽的欲望已经把他吞噬殆尽,长腿本能的勾着男人的腰身,那迷离的眼神带动着男人继续,直到精液填满他身体的每一个空虚的地方。

“好赤激呀!!lp再扭得骚一点!”

“lp大腿根居然都这么白!”

“刚来,问一下主播平时都这么早开播吗?”

“回答一下楼上,鱼鱼平时都晚上直播,今天是心血来潮!他还在工作!”

“操,小骚货真欠操。”

“往上挪挪可以吗?我想看看奶。色色呲溜~”

许知与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裸露出来的嫩穴正被手指浅浅插着。

他瞥了眼办公桌下的手机屏幕,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好像此刻做出这种事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不好意思因为地方特殊不可以往上挪。”

“上面就留着下次再看吧。”

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可他还是谨慎的放低音量。

弹幕滚动得很快,密密麻麻的字看得他眼花,许知与没有再回复,安静的室内汩汩水声显得格外清晰。

不明真相的人听了估计还会以为是谁在搅水玩,穴肉被手指微微撑开,红艳的媚肉不停收缩着被操开,那副画面就像一朵沾满了露水的玫瑰。

花瓣被重复捻过,浓郁的香气弥散开来,那股味道如同性药让人神志不清的想要坠落。

“啊哈~唔……”

许知与捂着口鼻低声喘息,手指抵着花心快速抽动,丰盈的汁水喷溅得到处都是,数百下后他挺着身子高潮了。

巨大的快感让他全身打颤,手指从逼口退出来,黏腻的汁液糊得满手都是,他拿近了让屏幕外的粉丝看的更清楚。

亮晶晶的银丝不断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滴落,美人还在娇声喘息,那声音360°无死角环绕着所有观看者,太色气了。

弹幕礼物一瞬间淹没了直播间,许知与满意的在内裤上擦了擦,然后掰开腿展示了一下高潮过的美穴。

穴肉还在痉挛吐水,那画面刺激得更多污言秽语产出,他看着那些露骨色情的话体内深处突然又涌出了许多汁水,咕叽一声那一泡淫液从逼里喷出来。

镜头也不小心沾到了几滴变得模糊起来,居然又高潮了,许知与舒服得想尖叫,可却硬生生的咽下了所有声音。

那被世俗所唾弃隐秘淫乱的行为让他快要疯掉。

许久过后高潮的余韵仍在,他扯了几张纸巾小心的擦拭了下面,那里敏感得碰一下都要缩起来。

好不容易擦干净了过后,他提起裤子就准备下播,整理完衣服许知与仿佛换了个人。

那被衣物包裹的淫荡身体已经完全看不见了,他起身收好用过的纸巾准备拿到厕所扔掉。

办公室距离厕所需要走过一截长廊,那一路刚刚高潮过的嫩逼被磨得又流出了水,他一边跟路过的同事打招呼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淫荡。

到了厕所后他扔了垃圾顺便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果然已经湿透了。

他翘起屁股在那里揉了揉,穴肉翕动得更厉害了,用手指根本不管用……

饮鸩止渴只会让他愈加渴望,他深吸一口气狠狠在那里擦了几下,穴肉又红又水嫩逼骚得欠操。

磨蹭了好半天许知与有些烦躁,情绪上头了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明明是欲求不满却让他演绎得像死了老公。

今晚是他值班,到点了整层楼就安静下来了,许知与忙了一天头疼到根本睡不着,但疲惫还是让他选择了合眼休息。

工作上的长期紧绷导致他几乎不会睡得死,所以在办公室还没被打开时他就睁开眼了。

门外站着个男人,其实光从身形来说他还以为是林深,结果等他走近了才闻到那股熟悉的男士香水味。

微涩的柑橘柠檬夹杂着薄荷的清香,闻起来轻而易举就能把人俘获。

办公室只留了一盏小台灯,男人迎着光在他面前站定,许知与看着他的面罩揉了揉眼睛。

“你怎么过来了?”

“我们不是约的明天吗?”

“太想你了所以就先过来了。”

男人揉了把他微乱的头发在他一旁坐下。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他语气很轻好像真的害怕影响到他一样,许知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见到他,想到最近发生的事他心里瞬间泛了酸。

他凑近了那股香气混杂着荷尔蒙一起迷惑着他的感官,身子一软许知与跌进了男人怀里。

有力的手把他接得很稳,他被抱了个满怀,紧绷的情欲慢慢在滚烫热烈的拥抱中化解。

他在男人颈侧蹭了几下开口时有些委屈。

“我也好想你……”

“你总是很忙,好久都不来看我了。”

“你就不怕有人觊觎我吗?或者……我忍不住寂寞去偷情……?”

许知与说完试探的抬头,男人睨着他眼神晦暗不明。

“我会尽量多来看你的。”

“至于你说的偷情……”

他手猛的用力,腰肢忽的一痛。许知与轻吟出声,上挑的眉眼柔媚的看着男人。

半晌只听得他咬牙切齿的说:“只要你敢,我腿给你打断。”

“到时候把你锁在床上没日没夜的操,操烂你的骚逼就不会去找男人了。”

男人的语气太过吓人,他没来由的想起林深不禁一抖。

“怎么?真做什么亏心事儿?”

许知与闻言立马矢口否认。“怎么会。”他抱住男人口气愈发甜腻“你想多了。”

男人抱着屁股把他搂紧了,身下抵着他的那一大团硬得像块铁,他勾引似的扭了扭腰笑得狡黠。

“别发骚。”

大手拍了拍臀肉看似制止,但许知与知道男人想要得快爆炸了,他倾身捧住那被挡住的脸,没有任何迟疑的吻了下去。

男人的唇很烫也很有侵略性,他一碰到就被吞吃了个干净。

“唔~”他乖软的任由男人舔吃,手扶着健硕的肩慢慢向下,肌肉流畅结实摸起来手感很不错。

许知与熟练的为男人解开衣物,手挑逗一样在那具肉体上游移,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胯间不自觉的耸动起来,隔着布料嫩穴都被刺激得流水不止。

“呃~好硬……”“快一点~”

公狗腰果然加快了速度,他被操得摇晃不已,冷淡的眉眼染上媚意。

他叫起来,那声音故意拖长了,娇声软语听了直发麻。

男人探进衣服里,挺翘软嫩的乳肉敏感又淫荡,摸了几下奶头就立了起来,粗粝的指腹按在那里使劲儿揉搓。

许知与舒服得仰起头,脚尖绷得发直,眼尾的小勾子让男人青筋暴起,肉棒蓄势待发已经硬得发疼,他抚上去揉了揉然后帮男人释放了出来。

“好大~完全硬起来了呢。”

他撸着肉棒眼睛亮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男人没忍住一使劲就想把美人身上的裤子撕了,许知与急忙拉住人。

“不可以撕,还在医院。”

说完他便起身乖乖的把裤子脱了下来,长裤滑落至小腿,一大截白皙修长的腿露出来,他撩起白大褂趴在办公桌上,上面一半也露了出来。

浑圆白嫩的臀肉高高翘起,中间的嫩穴饥渴的一张一合,粉嫩的颜色看了让人性欲暴增。

许知与对着男人扭了扭,那意味不言而喻,男人坐在椅子上缓缓靠近,直到他的脸对准了逼口。

热息不断喷洒在嫩穴上,他仅仅是想象一下男人的表情都会控制不住的流水。

许知与趴得更低,他回过头看着男人,那眼神就像沁满了欲望骚得要命。大手在臀肉上揉了几下,滚烫的手指陷进肉里渐渐掰开。

那嫩穴看得清晰极了,男人喉间快速滑动鼻尖凑的更近了。

“骚味都溢出来了。”“不过半个月没操,就这么饥渴?”

他在逼口说话热气全部都喷在上面,许知与轻声叫着,颤抖的身子像一枝被风吹雨打的花。

“老公~”“啊!”

男人没打招呼突然就舔了上去,隔着一层面罩挺立的鼻尖刮得逼肉不断收缩。

许知与咬住手指尽力咽下所有呻吟,舌尖来来回回的在两个穴口流连,淫液失禁一样的流出来。

男人掰着逼大力吸吮,每一滴汁水都被他干干净净的喝了进去。

“宝贝儿真甜。”

他埋在臀肉里瘾君子一样猛吸,阴蒂红肿起来,整个阴部都像是快要化在男人嘴里。

大手掐住了腰胯,舌头蛇一样的钻进了嫩逼里,男人的舌很厉害,每一次抽插都能够让花心舒服得颤抖。

许知与哼哼唧唧的小声喘息,水声混杂着剧烈的舔吮再室内回响,穴里的媚肉绞得很紧,那缩动的频率过快,导致男人舌尖几乎不能动弹。

“唔~好深~”

“要被吃下去了!……”

穴里的舌已经快把他操到高潮,淫液糊了男人整个面罩。

“水真多。”

男人闷声说着,下一秒又插了进去,他发疯了似的在那淫荡的下体搅动,噗呲噗呲,那软嫩多汁的样子像极了软桃果冻,一口下去就能让人上瘾。

许知与眯着眼简直就快要爽翻,含糊不清的甜腻声从嘴里飘出,他扭动腰肢极力配合男人。

那粗厚的舌在嫩穴里搜刮得干干净净,每一寸褶皱都被他一一抚平,深处开始涌动,白嫩的身子颤抖着高潮不止。

男人堵在穴口把淫液吃得一干二净,少量来不及吞咽的喷溅在他衣服上。

许知与回过头喘息着摸了摸他的头,那动作就像在鼓励,男人起身把他压在身下,随意的抹了一把脸然后就要操进去。

肉棒抵在穴口磨着,只要男人一顶就能整根含进去,许知与双眼含雾像在祈求。

“快点操进来~”

“老公~鱼鱼想要……”

他舔了舔下唇诱惑力十足,男人按在他唇边的手指突然插了进去,唇舌软得不可思议。

肉棒跳动着破开逼肉,那紧致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可还没等他操几下门外就传来了响动。

“许医生!”

一个女声突兀的响起,听起来十分焦急。

“23号病房患者突然晕了过去!”

许知与“!”穴肉猛的绞紧,他飞快推开男人开始整理自己。

再一看男人已经无师自通的钻进桌子底下了,虽然那里看起来对他来说很窄,但也不失为一个藏身地点。

许知与刚拉好裤子一个身穿护士服的女生就急忙走了进来,灯光瞬间照亮了这一片小天地。

他脸色还很红没戴眼镜的脸看起来很艳丽,小护士一愣话说得结结巴巴。

“许,许医生,你醒了啊,快,快去看看吧。”

“那个患者……”

许知与掩面咳了几声强装镇定。

“知道了我马上去。”

“你先去看着。”

桌下的男人勾着他的小腿不断摩挲,强健的身躯窝在那么一个小地方看着却仍是气场强大,他手指被男人含着吓得一颤,他往下淡淡扫了一眼然后打发了护士。

“先放开,我有急事要先去处理。”

“老公~回来做好不好?”

他声音低软跟刚才跟小护士说话的语气截然不同,男人似乎是被取悦了随即放开了人。

许知与穿好衣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口罩戴好,他工作起来完全就是另一个样子,疏离冷淡得就像个传统意义上的医生形象。

男人看着他笑了笑然后坐下开始自己抚慰,那样子可怜得像只被抛弃的大狗,不过许知与没办法再多看,做好准备就火急火燎的出了办公室。

“啪嗒”男人伸手关掉了灯,面罩被随手甩在桌上。

属于林深的那张脸在暗色中若隐若现,他望着门口的方向长叹了口气,手下的动作仍在继续。

那里憋了许久已经胀成了可怖的紫红色,青筋蛮横的盘在上面突突跳动。

周围还残留着许知与留下的淡淡栀子香,林深想着刚才的画面只觉得血气翻涌。

手撸动得快要起火,可仍然得不到释放,体内深处就像存蓄着一团欲火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着他的理智。

喉间快速滚动,低哑的粗喘隐忍流露,汗液顺着鬓角滑落然后没入衣领。

他整个人绷着呼吸声越来越快,窒息和找不到宣泄的欲望快把他淹没。

脸上的淫液已经半干,那股特殊的甜腥味自带了催情效果,他想起许知与的味道下意识舔了舔唇,他恨不得把那两个穴吃个透,直到再也流不出水为止。

男人沉着脸疯狂回味,肉棒激动的流出清液,酥麻的快感从下至上飞速传遍全身。

他低吼一声手快出残影,半晌终于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肆意打在办公桌上,污秽的一团把那里弄得不堪直视。

林深擦了擦手舒爽的后躺,他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这间不算大的办公室,蓝白色的窗帘,干净的办公桌,一台电脑还有一沓病历本,简直简洁过头了。

不过这风格跟许知与还挺契合,随后他又拉开一个抽屉检查了下,里面有几串钥匙和两本书。

男人笑了下继续往下翻,那神情就像找到什么好玩的事,探索许知与对他来说从来就很有吸引力。

可惜翻到头了他也没看到什么出格的东西,看来至少上班期间他还是很正经的。

这想法还没在他脑子里待够半分钟,一个粉色的小盒子就出现在他眼前,虽然已经被掩饰包装过了但林深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

他拆出来一看,果然是一根仿真大jb,乍一看还挺像他的倒模。

他拿出来想仔细看看,却摸到了满手的淫液,定睛一看肉棒上面果然包裹着一层银丝,亮晶晶黏腻细丝还在不短往下滴落。

他暗骂了句“骚货”把东西扔回盒子里,刚刚平息的欲望又开始升腾。

热烈的风从窗户里了灌进来,空气闷热窒息,他起身刚关了窗就听见廊外的脚步声,是许知与。

他麻利的戴好面罩翘首以待,几息过后人果然出现了,他没开灯然而却把门锁得死死的。

“抱歉,害你等了这么久。”

许知与摘了口罩喝了一大口水,他是跑回来的,身体里的热意让他没办法专心下去。

解决完事紧绷的情绪瞬间崩塌,身下湿得一塌糊涂,外裤都洇湿了,幸好白大褂足够长没谁看出端倪。

“慢点喝。”

男人搂过他指腹重重的擦过下唇,力道大得唇瞬间红了起来,那样子就像是被亲的一样。

许知与软在男人怀里任其玩弄,大手顺着颈侧一路蹂躏,乳肉和嫩逼同时遭到入侵,他情动的扭动腰臀,一声声闷哼贴着男人耳边呢喃。

手指隔着裤子在逼口摩擦挑逗,水越来越多,指尖一不小心就会陷进逼肉里。

美人颤抖的厉害,那眼神渴望露骨,林深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直接扒了那碍事的裤子。

白软的臀微荡着弹了出来,他握在手心宝贝似的揉捏,穴肉在他的动作之下隐隐露出,水嫩艳红的销魂窟引得男人彻底疯狂。

手指猛地插了进去,娇嫩的穴道立马牢牢吸附上去,动情的翕动就像一只蝴蝶不断煽动着他们的心。

许知与勾着男人努力散发着自己的魅力,身体已经熟透,每一处都在渴望着被人狠狠占有填满。

他凑上去把唇讨好的献上,下一秒未出声的娇吟就被吞吃入腹,穴里的手指粗长带着茧,每一次抽插都让他舒服得全身打颤。

男人操得很快,泥泞的穴口堆满了拍打成浆的淫液,花心一阵阵抽搐,汁液飞溅在两人身上。

高潮带来的快感能瞬间淹没理智,许知与瘫软在男人身上舌尖都收不回去,他双眼失神的无意识呻吟。

低软的声线每一下都仿佛是在求爱,林深环住身上的人用力往下一坐,肉棒已等待许久,在砸进穴肉的刹那就猛操起来。

许知与坐在男人身上颠得摇晃不止,腰间的手配合着肉棒让他坐得很深,仅仅十来下白皙的臀肉就被拍得发红。

可这才刚刚开始,肉棒馋了很久捣弄的频率快得吓人,宫口已经大张紧致的吸吮使得男人无比卖力。

“噗呲”肉棒进到了宫腔最深处,那里是肉棒朝思暮想的天堂,他抵着某一处不停的耸动。

平坦白皙的小腹鼓出来一个恐怖的形状,薄薄的皮肤之下像是隐藏着一个巨兽,许知与摸着那里下意识的感到害怕,他推拒着男人像是要哭出来了。

“不,轻一点~”“老公……别……”

“刚才不是勾引得挺带劲儿?”

“现在说不要?晚了。”

男人发狠的语气有些熟悉,可情潮没等他仔细想就又开始蔓延。

肉棒反复贯穿那最敏感的点,无数的白光笼罩了他所有视线,他脱力趴在男人身上任由索取。

漂亮的脸上已经有了泪痕,林深拥着软绵绵的人疯狂操动。

怀里的美人半眯着眼像是快睡着了,眼尾染上一圈晕不开的红,那副慵懒风情的样子简直让人心动到失语。

他用这个姿势操了很久,久到许知与都快睡着了,滚烫浓稠的精液突然打进身体最深处,猫儿似的眼睛不耐的虚起,他微喘着细细颤抖,莹白的皮肉上泛着粉红。

“嗯……”

男人射完最后一滴从穴口拔了出去,大量的精液开始失禁一般涌出来,许知与不喜欢黏糊糊的,他的大腿上都沾上了。

“不要,好多都流出来了……”

林深为他揉着腰闻言没忍住笑了。“别贪心,你也吃不完这么多。”

许知与“……”

“我只是觉得黏糊糊的不舒服。”

他皱着眉头把白大褂小心的脱下来,那动作像是生怕沾上了精液似的。

林深顺水推舟直接把他剩余衬衫也剥了下来,这下他就只剩一件粉白蕾丝内衣,乳肉之前已经被男人玩了一轮,乳尖半遮半掩的挺立着,就像一颗引人注目的红宝石。

男人重新覆上去,掌心的温度烫得他心尖一颤,整个身子都快要被揉化了。

“唔~”许知与攀着那结实的臂膀眼含春情,他的腰肢酸得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那双手上。

男人揉搓扣挖颇有技术的玩了好一阵,直到他受不住的撒娇这才舍得放手。

可男人根本没有尽兴,下一瞬许知与就被按在办公桌上继续接受鞭挞。

后穴冷落了半天这才吃到了喜欢的肉棒,骚浪的媚肉在男人操进来的时候就兴奋不已。

不断收缩痉挛的穴肉夹得很紧,肉棒在里面几乎寸步难行,林深俯身下去不住的亲吻挑逗,艳红的乳头让他舔得亮晶晶的。

细密的快感充斥着许知与的所有神经,他的水愈发多,股股清液跟着肉棒被带了出来,男人越操越狠穴口撑得发白透明,紫红的肉棒凌虐似的在那里进进出出。

许知与仰起头身子随着粗暴的动作弯成了一张弓,穴口在欲望的驱使下送得很高方便男人操弄。

黏腻的拍打声回荡在两人耳边,一股股白浆在高速的撞击之下拉成了无数细丝,他的整个下体乱得一塌糊涂。

许知与困得抬不起眼,疲惫和情欲反复拉扯着他的肉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机械的迎合男人。

肉棒操到了肠道深处,可怖的力道像是要把他干穿,他的腿被折了起来,许知与轻哼着用腿抵住男人,那双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可怜死了。

林深不退反进,抵着那一处骚点狂操,美人无助的挣扎摇摆,可还是逃不过男人的入侵,肉棒强悍得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来袭,许知与抱着腿漂亮又淫乱,穴里喷溅了无数淫液,高潮消耗了他太多精力,他累得好像闭上眼就能立马睡过去。

“唔,老公~”

他无意识的喊着,碎发贴在额角凌乱可怜,男人抱起他重新拥进怀里,宽阔温暖的怀抱让他舒服的眯起了眼。

穴里的肉棒还在射精,小小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男人没有立即拔出来,怀里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看起来确实累坏了,连续十几个小时的工作换谁来都扛不住。

林深看着那张脸沉沉的叹了口气,他给人把衣服重新穿好,白大褂披在身上基本能遮个七八。

许知与睡觉轻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警觉的睁开眼,好几次都是这样,林深耐着性子不厌其烦的哄。

好在后面几个小时都没在发生什么突发情况,怀里的人渐渐睡得沉了,他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敢动,到后面关节肌肉完全僵住了。

天已经蒙蒙亮,林深在那张微张的唇上眷恋的亲吻了几分钟。

肉棒缓缓从穴里滑出来,精液混杂着淫液流得到处都是。

他细心的给人擦得干干净净,美人享受着他的服侍贴心的翻了个身,那副模样乖软可爱,他没忍住又逮着亲了一会儿。

半晌过后办公室内已经没有男人的踪迹,许知与也是破天荒的在医院睡了个好觉。

最近a市发生了一件大事,本地龙头企业之一的祝氏千金出嫁了。

那几天报纸、新闻、手机热门推送全都没得闲,整个a市被纸醉金迷包裹其中,关于祝氏家族的特别纪录片在商场3d大屏反复播放。

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像是无声的围观了一场有钱人的游戏,无法获得资格但又必须艳羡。

许知与也知晓了这件事,不过却不是以那样的方式。

早在两天前他就收到了林深递来的邀请函,粉蓝色设计得浪漫华丽的请帖还躺在他的抽屉里。

他助理过来时只带了两句话,虽然不是本人可仍然对他具有很大影响。

他说“这样盛大的宴会我也能给你办一个。”

“并且可以更加奢华。”

男人这话无非是告诉他他俩之间的事儿还没完,许知与心里也清楚,林深这种人根本不可能轻易甩掉。

如果他没来找麻烦不是忘了那就是在伺机而动等待一招毙命。

刚做了个手术他眼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多,高强度的专注让他整个人都疲累不堪。

许知与心里烦随手拨了个电话,对面隔了会儿才接起,那声音一开口就令人生厌。

他憋着的气一股脑全发这人身上了,几分钟的通话他愣是没让对方开口打岔。

他音色冷淡好听如同刚化的雪,但每一句话细听之下又是那么毒舌。

许维风半天插不上话气得头昏脑胀,他恨不得翻出平生所学去反驳,可又确实翻不出什么墨点出来。

许知与听着那边支支吾吾的喘气声冷笑了下,他心里终于舒服了点,目的达到了就没什么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他最后说了句:“我亲爱的父亲你最好照我说的做,不然你就等着林氏回过头来收拾你吧。”

他冷冽的语气把那头的中年男人吓得一颤,最后之际也没憋出什么话来。

他颜面扫地简直快把手机攥碎,他不喜欢这个幼子是整个许家人尽皆知的事,前二十几年那回不是他拿捏着这个小崽子?

现在却被他拿着话都说不利索了,许维风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老了,这几年的放飞生活真的是让他这个小儿子翅膀硬得不知天高地厚。

他咬了咬牙随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男人脸上的计算刻薄看的人生寒,不过在接通的那一刻那副嘴脸瞬间就变得谄媚起来。

婚礼现场在本市最豪华的一处酒店举行,虽然是婚宴但觥筹交错之间仍然透出商人的精明。

受邀的大都是各界名流之士,观看婚礼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最重要事,寻找时机主动结交才是主目的。

许知与准时参加了这场盛宴,他在角落里面无表情的欣赏了半天,期间不断有人找他说话都被礼貌的拒绝了。

眼看不远处一男人正踱步过来,那眼神做戏般的闪躲,分明又是冲他来的。

许知与眉头微皱觉得有些好笑,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交流,他趁其不备便起身离开了。

酒店有提供专门的休息区,这会儿大部分人都忙着社交这里反而清静。

他随便推开一扇门进去,昨晚他并没有休息好,这会儿一沾到床就起不来了,再次醒来是被一阵敲门声弄醒的,来人是酒店服务人员。

“你好有人吗?”

许知与戴上眼镜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咔嚓,他打开门脸上还带着浓重的睡意。

“怎么了?”

那沙哑的声音让他看起来更慵懒,来人不敢直视耳根都有些红。

“你好先生,请问需要下午茶吗?”

许知与“……”

他看了眼推车上面的东西。“不用谢谢。”

“好的……”

门重新关上,他揉着太阳穴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这时门又敲响了。

“说了我不需要。”

敲门声停了一瞬然后又继续敲,许知与皱眉心里不耐烦起来。

“又干什么?”

门打开,却不是刚才的人,是另一位服务人员。他手里端着几杯酒见他出来立马笑着说:“先生休息得还好吗?”

“需要来一杯梅子酒吗?”

他脸色不好看随便端了一杯。

“我还要休息,别再来打扰。”

说完他嘭的一声关了门,动作带得杯中的酒摇晃起来,琥珀色的液体散发出一股青梅特有酸涩。

他仰头喝了一口,唇齿间酸中含甜,是他喜欢的味道,许知与坐在落地窗边一饮而尽。

窗外临江风景很不错,他想起林深,那人把他套过来却又不露面,不知道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然而他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乖孩子,等着他来找麻烦不是许知与能做得出来的事。

吃饱喝足后他准备开溜,可那酒的后劲儿好似有点猛,他起身时差点没站稳,扶着沙发缓了一阵还是没什么效果。

头越来越重呼吸之间热气蒸腾,刚褪去的睡意好像又卷土重来了,许知与放弃挣扎重新躺回沙发,他闭着眼却怎么都睡不着。

身体温度持续上升,欲火逐渐从中心开始蔓延,五脏六腑就快被烧起来了。

他难耐的在沙发上磨蹭着,水越来越多,眼前慢慢的看不太清,眼周就像蒙了一层雾。

许知与拉扯着衣衫意识混乱,欲望驱使着他成为男人的胯下玩物,他下意识的抚摸身体,快感使他止不住的颤抖,手指顺着紧致的人鱼线滑进小穴。

“唔啊~”

穴肉被刺激得快速收缩,他眯着眼用力在里面抽插着,水声萦绕在耳边让他无法分神,强烈的欲望把他吞噬殆尽。

他敞开腿那副表情就像个性爱娃娃,林深悄无声息的走近,眼前的美人已经被春药操控着变得淫荡。

他蹲下来近距离欣赏,衬衫滑落至手肘,挺翘的乳肉被揉成了各种形状,那双媚眼望着他仿佛是在请求蹂躏。

男人含着小巧可爱的耳垂沉声问他:“舒服吗?”

“想不想要更多?”

酥麻痒意从耳边传遍全身,他看着男人模糊的认出了人。

“林深……混蛋……”

“要,还是不要?”

男人没跟他废话,大掌直接握住他插进逼里的手指加快了速度。

“啊~!唔……不……”

滔天的快感纷至沓来,他剧烈抽搐着喷出了大股汁水,腥甜的味道让暧昧的气氛愈加浓重。

男人解开了皮带,金属制的锁扣贴着那具美好的身躯一路向下滑,冰凉的触感让他止不住打颤。

他下意识的瑟缩到一边,皮带哐当掉落在沙发下,男人握住那截脚腕欺身上前,湿漉漉的嫩穴刚刚高潮过,滚烫如铁的肉棒抵着那里慢慢磨蹭。

林深并不着急,反而他十分享受这种隔靴搔痒的朦胧感,春药的药性散发得极快,用不了多久许知与自己就会贴上来。

他耐心的在那副身体上到处点火,手向下的体温高得吓人,平滑紧致的小腹让他揉得发红。

许知与浑身发颤他扣着男人的手臂无助的摇头拒绝,可身体又在不停的迎合着,意识和本能把他折磨得狼狈不堪。

“我恨死你了。”

他偏着头微小的声音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注意,他开始更加恶劣的进攻,刚才掉落的皮带又恢复了作用。

光滑冰冷的皮质长条来来回回的在两口穴上摩擦,男人用力不小,没一会儿就磨得通红,穴肉外翻着露在外面,可怜兮兮的嫩肉被皮带奸了个透。

“啊啊啊啊~放开我!”

“林深你这个神经病!”

许知与难受着紧皱眉头,他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没忍住直接把心声说出了口,男人果然更兴奋了,那张俊脸上阴沉沉的,他手下的动作愈发重了。

“唔,疼……!”

“神经病?”

“等会儿可别发骚对着我这个神经病找操。”

林深放手拿出皮带,他望着上面湿淋淋的水液骂了句“骚货”,下一秒直接照着那泥泞的下体抽了下去。

敏感柔弱的地方被狠狠抽着,每一下都让许知与疼得尖叫,水液溅得到处都是,那泛着红痕的腿根抖得不成样子,下体火辣辣的痛。

他试图夹紧腿,男人的膝却顶了进来,双腿大敞着更方便被鞭挞。

在林深抽到二十几下时那两口穴已经肿得老高了,身下的人似乎已经哭到力竭,没有反抗只有持续不断的小声轻吟。

粗糙的指腹在阴蒂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将皮带换成了肉棒,他硬得难受直接抵着后穴就操了进去。

肠道紧致水润一进去就吸得厉害,紧实强悍的腰腹开始用力,红艳的穴口在高速的操干下收缩不及,大股大股淫液涌出被拍打成浆。

湿得冒水的骚穴每操一下都是极致的享受,林深咬紧牙关对准一个点猛干,密密麻麻的快感简直让人疯狂,许知与舒服得双眼翻白,他勾着男人的劲腰水蛇一样扭动。

那双眼睛里已经没剩多少理智,在男人的狂干之下几乎快要窒息。“不是挺能的吗?嗯?!”

林深恶狠狠的往里顶,手下的腰肢快要掐得变形,他在这具身躯上无尽的发泄着欲望,肉棒已经深入到肠道深处,那股强劲的力量像是要把人干烂。

“呜呜呜……呃……”

许知与无意识的张嘴叫着,舌尖媚态的伸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一路流向下巴。

林深伸手玩弄着那截软舌,身下的动作机械般的停不下来,交合处的白沫已经开始往下流,大腿,腿弯再到小腿……

许知与全身都被打湿了个透,肉棒在肠肉里搅得咕啾咕啾的,水声比情话还要动人。

男人喘着粗气继续打桩,美人已经哭了一脸泪水,梨花带雨的让人看了很难不心软。

可林深并不吃这一套,许知与的每一滴泪都只会让他更暴虐,他恨不得把人全身涂满精液日日被他操干。

“喜不喜欢大肉棒?喜不喜欢老公操你?”

男人俯身为他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他掐着白皙的下颌猛的冲刺,许知与神志不清的淫叫,肉棒快要把他操穿,他全身抽搐着叫着“老公。”

林深听了这两个字暗色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烂货!烂逼!”“老子操死你!”

“啊啊啊啊啊……!”

男人发怒的狂干了数百下,肉棒在肠肉里喷出大量精液,他看着那张高潮的脸,射到一半的肉棒突然被他快速抽了出来,剩余的全部射在了许知与脸上。

浓腻的白精糊住了大半张脸,许知与激烈的颤抖起来,从未有过的颜射体验让高潮往后延续了很久。

林深对着那张不堪的脸点了支烟,烟雾被他恶劣的喷在还在收缩痉挛的后穴,那里已经合不太拢,颤颤巍巍的不断流着精液,可怜死了。

他事后短暂的心疼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冷脸,他好像永远只能用榜一大哥的身份见他,一旦换成他的本来面目许知与就会厌恶至极,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凭什么一个没见过面的人能轻易得到他的青睐……而真正的他却被屡次拒之门外,林深狠吸了一口烟头,猩红的火光瞬间烧到了头。

他吐出口浓雾重新点了根,躺着的人双腿无力的分开,全身上下还在细细颤抖,用心听一下甚至还能听见他在叫老公……真是骚得没边儿。

这一刻他没来由的嫉妒起另一个身份的自己,在那个身份之下他见识过太多许知与不为人知的一面,漂亮、听话、积极主动、还……很可爱。

特别是每次高潮时,那副表情勾得人发疯发狂,恨不得直接把命给他。

林深头疼死了,他来到镜子前认真打量着自己,男人虽然已经有了些时间的痕迹,但却只为那张俊脸平添了几分锐气和上位者的稳重,并不难看。

身材就更不用说了,自律保持着健身习惯的林深依然是挑不出一丝毛病,可许知与为什么就那么看不上了?

真他妈的操了!林深对着镜子没好气的骂了几句,他把头发往后一顺表情难看得要死。

他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反正人已经到手了,任他怎么飞也飞不出手掌心,就算先婚后爱他也认了,他心里想强扭的瓜也许不甜但一定好过没吃的犯馋。

“林总您瞧,催眠完成了!”

“这下子他就听话了。”

中年男人看着他眼冒精光,林深端坐在沙发上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他摩挲着袖扣始终关注着床上的人,许知与半躺着眼神逐渐空洞。

催眠师一步步诱引他沉得更深,不管说什么他都乖乖的回答,冷淡的声线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拖长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多了很多脆弱感。

林深沉着脸看不出情绪,他不发言许维风便以为得到了默许,那双阴鸷的三角眼睨着床上的木偶美人下了命令。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先扇自己两个耳光。”

许知与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抬手就照着脸扇了两下,他不知道轻重脸上瞬间就起了红印。

扇完他木讷的看向许维风似乎是在等待下一个指令,漂亮的眼睛里已经完全看不见原有的光彩,不过却让人很有凌虐的欲望。

男人出了口恶气兴奋得想再折磨。“许总。”

冷冽的声音把许维风的理智带了回来,他立马讨好的对林深哈腰弓背。

“要不您来检验一下?”

“现在这小崽子可安分了,您想做什么都成……”

他语气不太正经,眼角眉梢全是算计,林深吐出一口气走近了。

中年人比他矮了许多,从他这个角度看只觉得那副表情恶心翻倍。

看来许知与的确很不得他这个父亲的喜欢,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没把他当儿子看,撑死了就只是个随时可以抛弃的小玩意儿,枉为人父……

林深打心眼里瞧不上这种人,哪怕是说句话都嫌浪费时间。

“既然完成了,许总就不必留在这里了。”

“我的人我自然会好好照顾。”

男人哪有不应的道理,对他而言林深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那,那我先离开了,林总好好享受,哈哈哈。”

“合作的事……您看……”

许维风笑得合不拢嘴,那语气听了平白让人生厌,林深一门心思都在许知与脸上,闻言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男人虽然没讨到好也不敢说什么。只好灰溜溜的退下了。

人走后他才注意到那脸上的划痕,很细但红得很显眼,他在上面轻轻的吹了吹。

“疼吗?”

“不…疼……”

“……”他笑了。

“到底疼还是不疼?”

许知与垂下眼睑。“还好。”

“操,乖成这样。”

下身很快就起了反应,虽然很无耻,但不得不承认这样任人摆布的许知与……真的很能激起那方面的欲望。

他恶劣的捏着脸上的软肉:“叫声老公听听,我给你擦药。”

“老公……?”

“你是我老公吗?”

他歪着头看着男人,那眼神看得林深心颤,手掌慢慢向下,挺翘的乳肉完全被他握在手心揉捻,那动作就像在玩弄心爱的玩具。

“当然了。”“看见你身上的印子了吗?”

男人靠近哑声在他耳边低语。“你很喜欢大肉棒,每次都要吃个够才行。”

“现在小穴里还有我的东西呢。”

“!”许知与脸顿时烧得通红,男人的话吓到他了,可他确实感觉到穴里有东西在涌动,黏腻液体不断流出然后在内裤上干涸。

他不舒服的绞着腿,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至全身,许知与轻喘着喊了句“老公。”完事还媚了男人一眼。

林深彻底被他看硬了,他按耐住内心的欲火,亲手给人擦了药,又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打理了一番。

许知与全程都很配合,红着脸像只矜持的小雀,复古大胆的花纹衬衫穿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违和感。

男人很满意,气定神闲的给他理着腰间没扎好的布料。

“我们要出门吗?”

“你猜?”

许知与反应慢了很多,所有的认知好像都建立在他是林深老婆这个事实的基础上,他下意识的非常依赖男人,似乎他说什么都不用怀疑。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头发被揉了几下,一个强势的吻瞬间落了下来,许知与没躲,他浑身发软陷在男人怀里,舌根一阵阵的发麻。

“唔~”林深在那水润的唇上咬了一口,他将人箍得很紧,腰肢在他手下快要折断一般,良久他才慢慢放开。

许知与跟着出了门,一路上脸都红着,混乱的思绪不断纠缠打结,无数丝线把他打造成最听话的傀儡。

“祝两位新婚快乐。”“这是你们的结婚证请拿好。”

男人接过礼貌颔首,眼角眉梢的喜气怎么也掩盖不住,怀里的美人同样笑了起来,那副娇羞的模样美不胜收。

两人在民政局门口一站那叫一个登对,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目光投了过来,林深的那点虚荣感被狠狠满足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

“该回家了宝贝儿。”

男人声音低哑像是压抑着什么滔天巨浪,他有预感似的磨了磨腿,小穴开始流水,湿滑泥泞下体在座椅上摩擦得几乎高潮。

这种反应在他看来无非是对丈夫的渴望,许知与直白的望着男人,眼神露骨热情,林深没怎么接触过这样的许知与差点招架不住。

肉棒把裤裆顶得老高,绷紧的布料不禁让人觉得快要撕裂。

“下车之前给我弄出来。”

许知与被牵着覆在裤裆上,男人认真开车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然而命令的语气却十分暧昧。

他压下心里的澎湃轻轻的揉了几下,那玩意儿瞬间变得更大了,许知与倒吸一口凉气忘了动作,整个人呆在一旁。

“解开,拿出来。”

许知与“……”

他颤颤巍巍的拉开拉链,深色的内裤已经洇湿了一大片,隔着裤子都闻到了那股腥臊味。

他下意识舔舔唇伸手在上面挑逗,那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他早就对这里无比熟悉了。

手指握着柱身来回滑动,指腹在冠头小口上不停摩挲刮挠,那里被刺激得狠分泌出些许液体。

滑腻的手感让他撸动得更快,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吼,充满野性荷尔蒙的喘息在车内弥散,许知与湿得更厉害了。

他俯着身子有意无意的扭着,臀部线条绷得很紧,那层布料都快要陷进臀缝里,他想要,想要男人狠狠满足他,操进子宫里射满精液才好。

“老公舒服吗?”

他自下而上的看着男人,眼尾媚得像带了把勾子,红潮渐起呼吸间愈发热烈,林深单手控制方向盘,眼神晦暗不明的在眼尾揉捻。

“骚得逼都湿透了吧。”

“老公赏你吃大肉棒。”

下颌处一紧嘴已经张开了,大手不留情的猛的往下一按,腥臊的味道突然放大,他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已经塞进了嘴里。

“呜呜呜~”

肉棒直接抵在喉咙眼,一阵阵干呕猛的袭来,他想起身,后脑勺的手却不肯松动,喉间快速痉挛紧致的吮吸堪比操穴。

男人按着他挺动腰身,许知与嘴巴大张着快要晕厥过去,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来满下巴都是。

肉棒让嘴巴里没有任何多余缝隙,他连基本的呼吸都很困难。

“咳咳~唔……别……”

“吃,吃……不下……”

突然一个急刹,男人送开了手,他立马吐出肉棒急促喘息,久违的空气络绎不绝的钻进口鼻,许知与像又活过来了一样剧烈咳嗽,嘴里还残留了浓烈的味道,舌根隐隐发苦。

“嫌弃?”

林深抽空看了眼,见他在擦拭以为是他不满,可此刻的许知与充其量也只是个乖顺的傀儡,那里还会说不。

“不是,我很喜欢。”

他笑着红了脸,舌尖舔了舔下唇仿佛意犹未尽。狐狸精一样,林深恨不得当场把人办了。

刚释放过的肉棒又立了起来,这次没等他吩咐,许知与就已经乖乖的凑过来含了进去。

潮湿滚烫的唇舌让人激动得心跳加速,方向盘上的手紧了几分,男人呼吸凌乱如同一头发情的雄狮,许知与大受鼓舞在男人胯间越发放肆……

“玩够了?接下来该我了。”

出了电梯林深把人扛着扔在了玄关,两人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他松了松领带喉结滑动,许知与看懂了他的信号,跪坐着又舔弄起来,他的动作色情淫乱光是看一眼就能欲火焚身。

可美人尽管是深陷欲望也没有丝毫不堪,那张脸埋在浓密的毛发里要越骚才越漂亮。

林深猛的挺动几下然后抽了出来。“掰开逼。”

男人声线发冷语气不容置喙,许知与褪去衣物躺在地毯上满脸含羞的敞开双腿。“老公……”

“啪!”

男人狠狠在臀肉上扇了一巴掌,红印跟快浮了上来,两口穴湿淋淋的还在不停冒水。

“骚浪货。”

“就想吃男人jb是吧?”

“唔……疼”

眼眶里有泪花在打转,他像是在示弱。男人没有任何怜惜的揉捏着,逼肉一颤一颤的看的人口干舌燥。

下一秒肉棒就直接塞了进去,娇嫩的嫩逼一下子被填满,直冲心神的酥麻让他绷直了脚背。

许知与勾着男人的腰胯主动迎合,那里早就湿透了,泥泞软烂的逼足够让男人疯狂,他操得狠,肉棒在穴里横冲直撞,穴道一阵阵的缩紧。

林深头皮发麻,抵着熟悉的花心狂干,那副架势活像要把他操死在这里。

“啊啊啊哈~好大好深~”

“要被老公干死了……”

催眠后的许知与比以往都放得开,眼角眉梢处处是风情,不用费太多心思就能把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交合处不间断的拍打,汁液咕啾咕啾打成了浆,肉棒顺势操进了子宫,隐秘的嫩腔吸得很紧,他青筋暴起按着人操了百来下。

高频率的性爱使人丧失理智,许知与差点晕死过去,精液一股股打在腔壁,那力道像是把他整个人贯穿了。

“唔……!”

他剧烈颤抖起来,男人在摇晃的奶头上拧了一把,随后没有迟疑的插进了后穴。

肉棒缓缓抽送,敏感的肠肉一阵阵的缩紧。“咬这么紧干什么?”

林深在臀肉上拍了下,身下的人却缩得更厉害,他的眼睛涣散无神但又透出许多诱惑。

腰胯猛的一顶,肉棒开始在里面大开大合的操弄,白嫩嫩的躯体情动的弓起,唇间不停溢出控制不住的喘息。

他这幅样子漂亮得让人只想凌虐,粗粝的手掌游移在细腻的皮肉上不断揉搓,那就像上好的绸缎被迫沾染了污点。

林深看着那些红痕愈发兴奋,按着腰肢的手青筋暴起。“骚货!天生就是吃肉棒的jb套子!”“看我不把逼给你干烂!”

“啪!”男人使劲在奶子上扇了几下,红彤彤的一片随着操逼的动作还在骚浪的摇晃。

许知与吃痛一下子哭了出来,亮晶晶的泪珠更增添了几分脆弱,林深把人搂进怀里,强迫他仰起头。

脐橙的姿势可以进得很深,肉棒抵在肠道深处猛操,后穴汁水横流滑腻腻的操穴声十分响亮。

他在那张脸上舔了个遍,又低头吻住了唇,舌头和肉棒同频操着,数不清的快感包裹着他们就快要窒息。

“呃~好深~”“jb套子要被老公操烂了……”

“唔~又要去了~”

美人剧烈痉挛,两口穴瞬间喷出大量淫液,粉嫩的肉棒也已经射得再没有东西可以流出来。

他敞着腿抖得像被玩坏的漂亮布偶娃娃,林深射了人一肚子,心满意足的退了出来,白精汹涌而出糊得逼上都是。

他抱起人径直去了浴室,浓郁的玫瑰沐浴露摸了许知与满身,泡沫把身子遮了一半,男人耐心的给每一寸皮肤都搓了一遍。

下体是重点照顾部分,两口穴让他玩得外翻红肿,各种液体混在一起淫乱不堪。

两个穴都扣了一遍确定干净了他才给人冲洗了。

“嗯~”许知与被花洒冲得一颤,逼肉颤颤巍巍的张合。

“怎么?被水冲都有感觉?”

林深干脆掰开臀肉抵在那里冲,细细的水柱不断打在穴上,水液直直的射进嫩逼最深处,那恐怖的力道让人站不住。

“啊!太快了~唔~”

“要被射穿了……!”

男人发狠的抵在那里洗了好几分钟,到最后时逼肉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似乎一碰就能渗出血。

“被玩得好可怜啊,骚老婆……”

他语气低沉性感,上扬的尾音听了让人腿软。

“老公~”

美人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低泣,那副身子不停往下坠,林深牢牢钳住颇为温情的在他眼尾吻了吻,许知与痒得偏了偏头,他微睁着眼,瞳孔里全是那个男人。

“是,是老公太厉害了……”

“真乖。”

林深捏了捏那张脸欲望渐起,肉棒又硬了,他将人按在床上挺身操了进去。

穴肉不知疲倦的继续吸附着这根硕大的异物,男人越来越快,淫液随之大股大股涌出,情欲重新燃烧起来。

许知与觉得又痛又麻,下身已经彻底沦为了男人的精罐,他抓着床单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眼前的画面慢慢模糊,世界突然变成空洞一片,全身上下只有神经还在工作,灭顶的快感让他高潮了无数次,可他的意识却慢慢远去。

男人操得床剧烈颤动,他如同一条飘零的小船不停上下晃悠。

热流喷射进深处时黑暗猛然袭来,许知与彻底昏死过去,在此之前他还隐约听到了几声特别熟悉的声音,心脏控制不住的悸动,像是终于归巢的雏鸟。

“乖别夹那么紧。”

林深拍了把那在他操弄下不断晃动的臀肉,许知与全身发软几乎站不住,他只穿了一件情趣围裙,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方便男人随时会蓬勃的性欲。

案板上的面团和着蓝莓酱糊了手心一片,黏腻的果酱抓得到处都是,穴里的肉棒已经进到深处,激烈的操干让他乖顺的趴低身子。

“唔~太快了……”

“啊啊啊哈~~”

许知与猛的颤抖起来,穴肉阵阵紧缩,身后的男人掐着他却不准备放过,肉棒抵着穴腔猛干,咕叽咕叽的水声被挤压出来。

灭顶的快感冲昏了两人的头脑,野兽一般的交合促使荷尔蒙暴涨,许知与整个上身脱力摔下去,白皙的皮肤瞬间沾满蓝莓酱。

“不……呃~”

精液重重打进深处,男人俯下身来把他圈住,他热得快要融化,急促呼吸间他们接了个湿热滚烫的吻。

“怎么办,蓝莓蛋糕没有了。”

林深凑近耳语,许知与眼睫轻颤明显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他睁开一只眼好脾气的回:“我,我再给你做。”

“好乖。”

男人轻笑温柔的把他翻过身来,围裙已经滑落至手肘,大片裸露的皮肤都泛起红潮,简直美不胜收。

“唔~”手掌重新覆上了那具躯体,从湿滑的臀肉一路向上,乳肉上沾着些许果酱,衬得他愈发可口。

粗糙的指腹轻柔的在那处敏感的地带打转,殷红的奶尖又刺激得挺立起来。

“别……”

“再做一次。”

话音未落,林深就低下头含住了一边的奶头,果酱酸甜美味,男人一一仔细舔过,那块皮肤变得水光盈盈充满色气。

“啊哈~轻一点~”

许知与仰起脖颈不自觉抓紧了男人的头发,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为之颤抖,就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可唇舌依旧在灵活啃食着那抹殷红,直到它红肿得可怜才大发慈悲的放开。

“好漂亮。”

林深低头轻轻吻了一下,那动作就像对待一个瓷娃娃,但下一秒又猛的挺身破开了穴道。

两个穴都已经经过了长时间的滋润,容纳男人的肉棒仿佛成了肌肉记忆,刚一进来层层媚肉就死死绞紧形成了一个淫荡紧密的罗网。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充满诱惑,它们随着身体主人的情动愈发张狂,越来越多的汁水喷溅出来被拍打成浆。

许知与搂着男人的脖子无力的靠在胸口处,强健的臂膀把他抱了起来,悬空的姿势让肉棒成为了他身体唯一的支点。

男人进得凶操得重,每一下都与淫液奏响出美妙旋律,他们做得忘情忘我,从厨房一路干到楼梯再从楼梯扶手慢慢挪到卧室。

男人又一次射出精液,然后熟练的从后穴拔出再塞进了花穴,白精汩汩流出继续混着淫液被拍打成沫。

“嗯~啊~要被操穿了~”“不……呃……”许知与说不出话只能抓着被单无助的看向男人,那眼神……早已被操熟的情态……

林深咬紧牙关放缓了动作,穴腔内柔软湿滑是个名副其实的蚀骨销魂地,他不断的亲吻着身下的美人,让他发不出任何拒绝的声音。

漫长的抽插是细水长流的酥麻,一阵一阵温柔的刺激让许知与不自觉挺起身子。

腰肢上的大手覆盖了所有皮肤,滚烫粗糙的触感摩挲着他的理智,他咬紧手指眼尾沁出些泪珠。

上方的男人掌控着他的所有,那游刃有余的模样很是让人心动。

“老婆好会吸。”

林深笑着道,然后猛得一撞,肉棒快速砸向子宫深处,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促使淫液分泌得犹如失禁,肉棒被浸透紫红色的一根泛着水光,穴口混杂着许多液体,湿滑一片操都快操不稳。

“骚水怎么越来越多?”

林深提高他的腰肢撞得很用力,那语气仿佛是在责怪。瞬间敏感点被刺激了个遍,他舒服得几乎失去神智。

“唔~”许知与缩紧穴道又一次高潮了,男人在同一时刻射进了穴腔深处,他们身体相连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亲吻,直到情潮褪去。

林深比他大了一个个号,从身后环住他时可以完全将他纳入怀中,那种感觉很令人安心。

许知与喜欢这个姿势,他在男人怀里时总是睡得很熟,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他们从背后环抱转变成面对面的拥抱。

怀里的温度很高,他热得出了一身汗,许知与尝试动了动,穴里的肉棒存在感突然变强,而且隐隐有复苏的趋势,他不敢再乱动转而欣赏起男人的面容。

不知道是不是做得太狠的缘故,眼前居然有些模糊,头发出针扎似的尖锐疼痛,许知与抵住太阳穴脸色难看。

记忆深处好像有什么快要破土而出,他想睁开眼却被压抑得愈发皱紧了眉眼。

“唔……怎么了……”男人发现了他的不适很快醒来,问候的话语在耳边回荡,许知与下意识张嘴却记不起自己要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摇头表示没事。

下一秒他被抱进怀里温柔安慰,熟悉又陌生的香气弥漫开,他莫名哭出来,眼睫瞬间被沾湿。

“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林深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变得清晰,许知与倏地回神然后灵魂都为之一颤,多日的混乱记忆猛的袭来,他抬头看向男人眼神满是过度惊吓。

“别碰我!”他打开那双关切的手,快速往后缩去。林深睨着那双清明的眼睛已经明了。

“这么快就清醒了?”

“我还以为还得过两天呢……”

他语气里满是遗憾,许知与手心都掐出血印了,此刻却没精力去讨伐,他全身抖得厉害,极度的愤怒让他呼吸不畅几乎昏厥。

“你……”“你!”他急促喘息挺身而起,那股狠劲儿简直是想把林深生吞,可还没碰到就已经自己败下阵去,他摔在男人怀里,就像是投怀送抱。

林深接得稳搂住他不停安慰,手掌有规律的在背心拍着,他服软似的低声下气。

“虽然这个馊主意是你爸出的,但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本来不想做这些事,可那时候的你……太乖了我没忍住……”

许知与“……”他没说话瘫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泪水沁湿了林深的衣服,温热的潮湿贴着他的胸口击穿了内心。

他深吸口气低下头再次道歉,轻柔的话语再怎么表达都只是亡羊补牢,做过的事不会因此烟消云散,那些不堪也不会就此抹去。

许知与突然攒够力气猛地把人一推,他砸碎了床头的兔子夜灯玻璃碎片溅的到处都是,他抓起一块锋利的边缘很快划破了皮肤,血珠溢了出来。

林深没顾着地上的碎片几步上前制止了他的动作。“干什么?!”

“放开我!”

他用劲直接掰开手心,那一块碎片已经沾满了血。林深看的心惊说话语气很重。

“做什么都可以,但独独不能伤害自己。”

“我宁愿你是拿来刺伤我的。”

他扔掉碎片脸色冷得吓人,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伤痕累累,最深的一个口子足足有六七厘米长。

“手不想要了?医生的手应该好好保护。”林深仔细给人包扎了伤口,房间重新打扫了一遍,就连地毯都换成新的了。

“这次是我不对,作为偿还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许知与一直都无视他直到听到这句话才慢慢抬头。“要求?”“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永远都不要见到你!”“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话说得恶毒,却远没有他的眼神来得伤人,林深看了他很久仿佛是想永远记住他的模样,那张威严冷峻的脸上隐隐有细小的裂缝,他的心开始无限坠落,他捏着那双手腕细细摩挲像是不舍。

许知与抽出手继续说:“林深,你可以做到吗?”

“对于你对我做的事来说,这简直微不足道吧。”

男人认同的点头,手却不打算放开,他想靠近又怕伤害到许知与,最后踟蹰了许久他才终于做出动作。

“喂!林深!”

男人吻了下来,这一次跟以往都不一样,他亲得很小心,而且始终只停留在嘴唇并没有更加深入。

淡淡的薄荷味道萦绕在许知与鼻尖,他被林深抱着做不了大动作,而且那个吻确实足够迷惑人的心智,那个久居上位的男人居然也会如此小心的对待他吗?

许知与只晕眩了一阵就及时清醒过来,他咬了林深一口,见他疼得皱眉心里得意。

“我不想再碰到你,你让我感到恶心林深。”

“不再出现在我的世界就是你对我的最大的补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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